《染指孩子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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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孩子他娘-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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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小腹处忽然传来一阵灼热,揪着床单道:“那个什么……秦牧野,你你,你上朝去吧,我没事……”莫非老娘在思春?!
  秦牧野不解地伸手往我额头上一碰,道:“怎么这么热?”
  “都说了,叫你走开了!”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身上越来越热,手脚并用想把他赶走,不要他看到我的窘态。秦牧野将我带到怀里,问道:“那碗燕窝是不是你吃掉的?”
  “呜呜呜,不就是一碗燕窝嘛,大不了我还你就是了……你别碰我,你干嘛碰我?!”
  “别吵。”
  我见他放下床帐,将他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地脱掉,心里更慌了。
  “你你这是干什么?你不是还有一个时辰上朝吗?你别管我,给我一桶冷水就是了……”
  “没见过中了媚药还能和你这样的。”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总之天亮了一次,然后又黑了下去。
  我趴在床上干脆挺尸。秦牧野已经洗漱好了,走到床边,很感慨地道:“小东西,我一世清名就栽在你手里了,我自做官起,还未旷过早朝呢。”
  我懒懒地看了他一眼,道:“我让你救我了吗?我让你不要去上朝了吗?借口,借口。”
  秦牧野哈哈大笑,掠过我的一丝发梢,问道:“不过,为夫好奇怪,娘子怎么和个黄花大闺女似得?便是中了那药,也矜持的要命。”
  不提还好,一提,我该多郁闷?这身子虽和他是夫妻,也的确有夫妻之实,可是,老娘我呢?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是个黄花闺女,不是似得,是根本就是!这个混蛋,老娘的清白彻底是毁掉了。
  “你昨天说那燕窝,是怎么回事?”
  秦牧野眸色深了一深,伸手摸摸我的脑袋,道:“饿了吗?”
  “废话……”
  “啧啧啧,去了皇宫几个月,没长几两肉,脾气倒是见长啊。”
  我惆怅地趴在床上,老天爷,你这是和我开什么玩笑?堪堪让我发现他真心爱的人是谁,又让我跟他发生了这样的关系。你这算不算妒忌老娘?
  
  浴池的水又换了一遍,他抱着我下去洗了一番,这才又抱着我,去了轩辕居。至于为什么要抱着我去……这个关乎老娘的清誉,我就不提了。
  “哇塞……饿死我了。秦牧野,我跟你说,我在宫里吃的都是田鸡,吃的我都要吐死了。”我一上餐桌就开始狼吞虎咽,秦牧野笑道:“就知道你这德行,若是去了餐厅,让下人见到了,还不定怎么说我虐待你了。”
  “你本来就有虐待我!”
  我俩对视良久,终于,我憋红了脸,低下脑袋去了。
  “对了,主持前些日子寄了信来,淮儿已经交托给了云梦谷的云梦老人了。那云梦老人是个济世为怀的侠医,淮儿跟着他,定然会有一番成就。”
  秦牧野给我夹了一块鸡腿,我忙问道:“那云梦谷在何地?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看看他吗?”
  “云梦谷在穸国境内。我也想淮儿,只是,云梦谷一行,一定要等到这场叛乱平定了再说。”
  “哦……你也多吃点。我看你一直都没休息好。”我也给他夹了一只鸡屁股。
  “是啊,是一直没休息好。为了娘子你,还做出了舍身大业!”
  我吞到一半的汤差点喷出去。秦牧野一定又吃错药了,居然变得这么油嘴滑舌。
  “秦牧野,你是不是被调包了?”
  “娘子要不要检查检查……”他凑过来,暧昧地眨眨眼。我用食指指着他的胸口,将他推开,不由纳闷:“到底是你中了chun药,还是我中了chun药?对了,那燕窝里的chun药该不是你自己下的吧?”
  “哈哈哈,今晚怕是要让娘子你失望了,拜娘子所赐,为夫的政务再次多了一堆小山。”
  我终于明白。丞相大人之所以会阴晴不定,不过是此前某方面的生活不调节罢。
  
  我在相府方住了一夜,翌日,宫里便来人了。更为夸张的是,太后娘娘亲自驾到。
  我和众人在前堂迎接太后,她雍容华贵地抬手,道:“都平身吧。白儿,来,哀家看看。”
  我巧笑着走到她的身边,论谁能想到,她和丞相会是那样的关系呢?
  “昨儿,哀家都听秦王说了,哀家那小叔子没轻没重的,怎么让你一个女人家喝酒了呢?哀家难得出宫一趟,你且随哀家去花园好好散散心。”说毕,她笑看了一眼秦牧野,道:“丞相不会介意吧?”
  “太后您随意。”
  
  “数年未至,丞相府风景依旧啊。”站在轩辕居外,太后喃喃道。秦牧野脸色有些变化,我笑岑岑地接过话,道:“确实。相爷对这些竹子可是心疼的很呢。娘娘要进来看看吗?”
  “不必了,你陪哀家去花园走走就是。丞相公务在身,就不必跟来了。”
  “是。白儿,好好照顾太后。”
  我应了一声,却觉得不是滋味。只怕这两人心里比我还苦吧?让太后亲眼再目睹当年的风景,物是人非。
  
  太后和我虽然逛着花园,可我见她面无喜色。到了最后,她便支开了我。
  我心下识趣,便离开了。
  如此天色,倒是个睡觉的好日子。我慢悠悠地踱步回了轩辕居,把这偌大的相府留给了他二人。
  可惜,老天爷总是不遂人愿,我方才要入睡,楼下便传来一阵叫声。
  
  “定蜀,定蜀……”
  我心里好奇心战胜了理智,便悄悄地溜了下去。原是那司竹韵,也就是太后再一次回到了轩辕居,在她前方站着的,正是秦牧野。只见秦牧野恭敬地做了一个揖,道:“太后娘娘,相府人多眼杂,还请唤微臣丞相。”
  “丞相……丞相……定蜀,你我二人何日变得如此生疏?你竟让我唤你丞相?是因为她,对吗?你爱上她了,对吗?”
  “微臣……”秦牧野定定看了她一眼,目光转向那座凉亭,“微臣的心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微臣今朝,只愿我安国岁岁繁华,年年昌盛。”
  “是吗?竟是这样吗?定蜀,你骗得了别人,你骗不了我!自她破了那天花之毒,我便晓得,你要离开我了,你真的要离开我了!”
  




☆、第三十三章

  “太后娘娘,请慎言!”
  “我知道你是在恼我!我知道,十年前,我就知道,可是他是皇上啊,我一个小小民女,我有什么办法?!”司竹韵忽然从他背后抱住了他,“这些话,十年之前,我就想要对你说了,你我如今日日相见,却不得逾越雷池一步,我苦,我恼,可是这些都不重要……我晓得你年纪也不小了,秦家不能绝后,我便选了那晋安公主,欲要赐婚于你……”
  “可是,定蜀,你晓得我心里有多痛吗?你对我说,那晋安,你不会娶的,我便送了假的画像给她,让她起了退婚之心,你道你要娶的人,右脸上必须有一块月牙胎记,我便将宋家的女儿赐婚给了你!”
  “你明明告诉我,那样的女人,你是不会爱上的,为什么,为什么一切都变了?!那日,我在宫里见到她,我便知道,这个女人,是我的威胁!定蜀啊定蜀,我竟变得这般龌龊,我明明希望你能幸福,却见不得你幸福!你不要爱上她好不好?你不要爱上她好不好?”
  
  秦牧野的背影是僵硬的。
  他慢慢说道:“……她不过是我的责任而已……”
  
  那一刻,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至理名言。
  问世间情为何物,佛曰:废物。
  责任?这意味着什么,包袱啊。我苦笑,原来,昨夜欢好之人,今日也能将你当成累赘呢。我轻轻扭头便走,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老娘也没爱上他。
  如司竹韵这般为爱而苦,我做不到。
  然而,我懂。这一切,不过是因着我置身事外了。巧妙地避开了。
  所以,我不会沦陷下去的。
  
  太后没再要我入宫,只说皇上很想念我,让我抽空便去宫里看看他。
  夜间,秦牧野没有留宿书房,对着我上下其手,我有些恼怒,实在不愿意白天才听这个男人把我当成包袱,晚间又把我当成妻子。
  “你今天都听到了是不是?”
  “是啊。”
  秦牧野握住我的肩膀,道:“你为什么这么淡然?”
  “没有为什么。还是,你想我一哭二闹三上吊,闹的人尽皆知,堂堂一国太后竟和一国丞相有不明不白的关系,至今藕断丝连?”
  秦牧野发疯似得撕开我的衣服,斯文扫地!
  
  我懒懒地别开脑袋,不必看,也知道身上布满了淤痕。
  “秦牧野,你这样对我,不觉得对不起她吗?”
  “哼……三年之前,我娶了你,便已经对不起她了。”
  “你没必要这样对我。”我慢慢转过身,淡然地看着他,“……我不会爱上你的……”
  
  过了好一会儿,我叹息道:“品颜那丫头和琅烨倒是很配的一对,你给他们做个主,让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罢。”
  他没搭理我,在我以为他睡着的时候,他缓缓道:“好。”
  
  第二日,我去了冰雪阁,鱼丸见到我,好一阵诧异,拉着我笑道:“昨天,听说太后来了。你没事吧?”
  “我自然没事,上次被黑衣人抓走,我都平平安安地回来了。能有什么事?”
  彼时,鱼丸正在刺绣,忽然“呀”了一声,竟然刺破了自己的手指。她笑道:“是啊,那一次,真是惊险……我一回来就告诉爷了,爷带了好多人去追,结果,沿着你的记号一路追下去,却没找到那贼人的窝,真是狡兔三窟啊。”
  我笑着道:“其实我说的是空山寺那一次。”
  那还是月前的事了,品颜和我闲聊,她道:那日,晚姑娘回来,哭的可凄惨了,道是不知哪里来的匪徒居然敢劫持相府的夫人!还好夫人您福大命大,菩萨保佑,总算是安全回来了。
  “对了,下次不要送血燕了,秦牧野不喝的。他很挑剔,只喝白燕的。”
  鱼丸脸色已经煞白。我岂能猜不出,在相府,下那样的药,有这个动机和机会的人,只有她。
  “好啦,我要走了,忘川楼我也去过一次,那里没有你送来的点心呢。你的胭脂,我也还不了了,那一次,他们发现了我留的记号,都擦掉了。”
  我走到冰雪阁外,鱼丸忽然跑出来,叫道:“宋白!”
  我轻嗯了一声,她道:“那点心,是忘川楼当日的招牌。只有那些。”
  “玉晚,你终究还是你。即便如此如你所言,我还是做不到当这些事都没发生过。”
  我不是个傻瓜,我自然明白,爱情面前,没有无私的男女。即便她二人长了一模一样的脸,她也到底还是她,玉晚。看透这些,我却不怪她,只是这相府的一切,我忽然有些厌倦了。
  
  云梦谷?好,我会亲自去云梦谷。
  
  当日,我便收拾好了行礼,将几本江湖游记放在轩辕居的桌上,托秦牧野将这些书交给轩辕政,另外还给他留了一封书信,再怎么说,到底这些日子来,多亏了他的照顾。
  
  做完这些事,我就收拾了几件衣服,将小盒子里的银票揣好,这才从后门离开。
  我承认自己狠心起来的时候,比任何人都要狠,我甚至没有一丝留恋,便去了京城的南城门。
  我出了城门,大约走了一两个小时的时间,才见到一个茶铺,前面是条岔路。
  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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