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试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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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试江湖-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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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杨勋却招来一群土娼,竟打意轰走何沧澜及尹青青!
  尚幸,他们并未谋面,而又演做具佳,才失之交臂,没闹出事故来!
  次日凌晨
  他们一众共分两路,四个沿官道北上,四个沿河东走,经三河口入巢湖,约定在合肥碰头,敢情他们也想到,皖抚也姓“尹”这条线索上来!
  走巢湖的一伙,自然邀巢湖水贼“鱼太甲”入伙帮忙办事!
  他水陆两路撒下严密的侦察网,小喽罗数百人四处搜索活动,要打何沧澜这只已落水的狗,向武林今日的“武尊”章元朱拍马屁!
  “金钱豹”陡的被“武天子”的爱孙见重,令他屁眼里发痒抱到大粗腿了。
  两人总算平安无事到达舒城,投宿在“宏运”客店!
  这“宏运”客店,位在城南,广厦连云,金饰辉煌,占了半条大街,是该城第一座大店,楼下菜馆,可容百人,楼上客房足有四五十间,且另有独院官舍!
  何沧澜为避招摇,选了间单间上房,室中字画盆景,样样俱全!
  这一路来,在潜山饱受虚惊之后,两人已同宿一室,不敢分居,怕旧事重演!
  晚餐之后,何沧澜正待拼凑桌椅搭成床铺自用,尹青青侧脸静坐桌前,皮裘盖在膝上,若有所思
  一天的这个时候,空气都很不自然,两人都觉蹙扭,尹姑娘没来由的动不动就脸红,春潮泛泛!何沧澜一向自负洒脱,亦有动辄得咎之感!
  何沧澜临窗远眺,让尹姑娘更衣上床,屋后是花园,占地颇广,池树罗列,春夏可为宴游之所!他心忖:“这舒城并非通都大邑,怎生‘宏运旅店’有此规模?”
  陡然,室外传来一批脚步声,步履甚重,邻室灯火骤亮,先是店小二道:“大爷们客房住满了,只剩这一间,看看还中意否!”
  有三四人陆续进来,其中一个道:“好,就是这里,将就一宿也罢!”
  声若洪钟,似是练家子,也正是江湖朋友!
  何沧澜更加注意,侧耳倾听,先前那人似是头儿,道:“老四,你去把程大哥请过来谈谈!”接着又抱怨道:“这家旅店,气派甚大,房间却小,客人又多!”
  “也许正是咱们道上好朋友的生意,罩得住,咱们也得眼睛亮些”
  这话听得众人一怔,连何沧澜也暗自点头认可,另一人道:“老大,咱们要追到哪里,那点子又硬,连章太孙都栽了,爬不起床来,咱们又不知他的来历门路,犯得着提着脑袋为姓章的卖命吗!”
  那头头儿呻吟了会,陡的道:“胡说!人家‘武天子’的爱孙重托我,就是瞧得起我,要连个弱女、病夫都盯不住,抓不到,这个脸我‘别山虎’可丢不起!”
  何沧澜凛然惊震,忖道:“那斯叫章太孙,弱女病夫,这不是指着我?”
  尹姑娘还没更衣,听邻室高呼大喝,看何沧澜凝神谛听,变颜变色!直觉得事情不妙,轻迈莲步走到窗前,靠向何沧澜,担心询问的望着他!
  何沧澜低声对她道:“又来了,你先睡去,我们这里很安全,他们作梦也不会想到我们就住在隔壁!”
  那只大手却自然的搂向纤纤楚腰,他要负起保护的天职!
  尹青青更向他怀中偎去,缠绕着这块铁人儿她才觉得满足安全,那床上不安全!
  这时,邻室桌椅连响,众人纷纷起座,迎接新来的一批人!
  “小弟来迟,兄长何事见召!”
  “自从那日太孙重伤,咱们布置稍晚,数日不见贼踪”
  话没说完,就被一阵浅笑俏骂打断!似乎有一群莺莺燕燕飞入室中!
  “别山虎”急了,算扫了他的权威,骂道:“杨勋,你待怎的,咱们正事没办完,你就胡来,也不怕程大哥笑话!”
  杨勋涎着脸皮道:“正事归正事,玩乐归玩乐,明儿上场见真章,我姓杨的可绝不含糊!”
  程大哥权充鲁仲连,打圆场道:“自家兄弟,那有什么关系?呵呵!轻松嘛!”
  “别山虎”顿足急道:“程兄有所不知,我不是骂他这个,这小子最爱男多女众,同室操戈,走马换将,作那野狗乱吊羊的勾当,眼下八个人只得两个房间!那里还能再容下八个人,也不能一夜叠起来呀!”
  杨勋拍胸膛道:“这还不简单,我去轰出两个房间来?不就解决了!”
  程大哥急忙恳切的打个招呼道:“这家客店是本城‘判官笔’胡老太爷的产事,老太爷当年与‘武天子’是同时出道的人物!兄弟们凡事多斟酌、若不太委屈便将就一宿!”
  邻室陡的沉寂下来!
  何沧澜暗叫声:“糟!”,他们错有错着,自己没事,别硬给弄出事来,抓起桌上的剑,抱着尹姑娘走回床边!
  尹姑娘忧形于色,紧紧的挨着他,已小鸟依人,柔枝带露,楚楚堪怜!
  何沧澜吹熄灯火,一把搂紧她,贴耳低声道:“咱们行藏未露,但贼人人多室窄,旅店别无空房,看来是要排围而入,强抢铺位!唯一之计是”
  果然,门上“砰、砰”作响,剥啄颇急!
  尹姑娘急中生智,知他心意,急忙碎语道:“咱们躺下!”
  何沧澜尚将考虑是否但被她一扯,自然两人顺势睡下,掠被盖上!
  尹姑娘微一翻身,酥胸贴在何沧澜胸膛,埋首在他肩际颚下纤手微抱他颈子!故意露在被外,那姿态,便似云雨正浓,两情交关
  房门“砰”的洞开,门闩落地,几缕微光射到床上,何沧澜推开尹姑娘的粉肩,闷着喉音问道:“谁,是那位朋友,这么不上路”
  床上系帐并未放下,何沧澜脸部一半隐在阴影里,冷眼瞥见门口冲进两个大汉,手中擎着烛台,照清他们自己的长颈乌喙,金刚怒目,一身武打,还带着兵刃!
  被中亦有一把剑,右手紧握剑柄!
  门口两人,一个怪叫起来,道:“杨勋!这斯跟咱们有同好,时辰尚早,便粉墨登场,小戏台正紧锣密鼓的开演了!乖乖,足劲!”
  杨勋淫笑几声,道:“猴儿急,上衣都没脱,咱们别担搁了人家,唱掉了戏词儿!”
  “多劳了!顺手将门掩上,大冷天!咱就不起来了!”
  “砰!”地一声,门又带上了,两人脚步声远了,另找人晦气去了!
  事情终于掩饰过去,尹姑娘轻挪娇躯,一只大腿紧紧压住她,不准她动弹!
  大敌已去,尹姑娘松了那口气,顿觉骨软筋酥,再无一点气力!
  何沧澜低声在她耳边道:“唉!我宁愿死也不愿你受这大的委屈!”
  一面环臂于纤腰,想抽身下床,那知身体一动,尹姑娘酥胸微挤,陡觉胸前软绵绵的又难过又好受!
  颈侧吹气潮湿暖温,云鬓拂颊,微微发痒,心中佳人,就在怀中,那半臂就吸在腰上,再也挪不开了!
  何沧澜面红心跳,微微喘息,浑身火热,原性的欲望已然苏醒,焦渴的唇,想找寻它的同伴,坚实的胸膛想抚慰它的爱侣
  身下这玉人儿,已“嗯!咛!”有声,那是爱的呼唤他再也忍耐不住这挑逗!
  蓦然——
  邻室女声尖叫,接着嘻嘻哈哈隔室可闻!
  何沧澜顿时六神稍醒,心中天人交战,终于毅然咬破嘴唇,暗骂自己道:“任志欣!任志欣,你这算什么是真爱么”
  杨勋大概成功地轰出两间房间来,左邻右舍,立即响起了一片风雨交加,雷声大作!那是云雨巫山,猿啼秦岭,鸟哨花间,床摇钩汤!趁情的凑作!
  尹姑娘似乎睡熟了,何沧澜用被整个将她蒙住了,但他能蒙住她那颗心么?
  他喃喃自语的道:“淫声恶语,不会沾污,我们的耳朵,他不会妨害我们”
  尹姑娘已里在暗笑着,愉快的甜笑着
  “现在快要是冬天了,雪将下降,想想在什么地方,红梅开了,我们一齐去踏雪访梅去”
  尹姑娘在想,红梅开放在你身傍,你还要到那里去寻梅去
  从黑夜到天明,那支剑正伴着他同卧在被窝里,守护他的女神!心中决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批人待他功力恢复之后,尤其是方才那两人!欠揍!
  易姑娘静静地睡在他怀里,动也不动
  时间两人感觉一分一秒的在流渡,十分绵长
  尹青青的“嗯!哼!”着及吐气如兰,他已香泽久闻与久嗅了!
  搭在他虎腰上的那只素臂素手,蠕动着而下压,而加重!似乎是跟随着邻室的声响而配合成节奏
  在金陵秦淮河下花舫中与宜君姑娘的一幕幕重新活显上来,令他气息粗壮、血脉奋张!
  燥热痴迷在尹青青的怀中!
  宜君是个有血有肉的人,难道尹青青便不是了么!
  高贵的女性更需要“爱”的抚慰!她不是菩萨宝相、神圣的不可侵犯!是个木雕泥塑的人儿,不能侵犯!
  如是他伸颈低头,嘴唇轻吻了下那离他只有数寸的前额一下两下
  尹青青没有反应,像是已睡着了!
  他的胆子突然壮大了起来,也可说是已迈出了一大步,也可说是那里吸引着他
  火热的唇吻着她的额头,吸着、舔着,向下移动至鼻尖包容着再向下去!
  终于吻上那小巧的樱桃小嘴,再也不能离开!
  她没有转头或者摆头,不要这样,相反的他觉得她早已缩紧了那两片唇肉,形成个突出物来给他方便吮吸!
  尹姑娘在他吻额时,心里已在期待中笑了,那心花开放般的笑着!暗暗松去那吊在心头的悲哀!
  打从离开了那艘“龙舟”,自己苏醒了之后,心中便回萦着这个问题!
  有多少次好机会,都白白的浪费掉!
  有时候看他热情得令人心颤体酥,有时侯却突然冷却下来像陌路的行人!
  令她又急切又悲哀!
  身为一个女人,终归要依附一个男人!谁是最好的呢,见仁见智!
  这个雄壮而又斯文的男人,她早在暗中观察他,与她所曾见到的男人做了比较!
  是再也不能挑剔了!人有人才,学有学才!那行为、毅力
  直至此刻,她才觉得他是她的了!不是吗?冥冥中那是上天赐予她的!
  她明白,再也不能吓跑他了!于是她先装着睡着了,等他吃了甜头之后
  她明白他心中有个错误的想法,也是单纯的想法,认为宦宦人家中的人,都是圣人一个模子造出来的!
  其实她是从小便被教养训练出来的德性,并非她的本性,那尊贵高雅庄重的气质,是压抑了她的活泼,她的天真!
  不是么,她老爹拥有三个姨娘!美其名曰:“不幸有三,无后为大!”
  化大钱买些高贵的“药品”进补,身子却总是补不起来,摇摇倒倒的!
  三位姨娘一个比一个花俏年少,却连半个蛋也没下出来!
  娘亲年未四十已敲了几年的“木鱼”了!数个亿万遍“念珠”了!
  这便是官宦人家一本不足为外人道的心经!
  她被迫着三门不出、四门不迈!一年难得一次到街上去见见世面,那深闺便似一座华丽的牢房,深深严严的将她锁在里面!
  她这次被劫,人家总认为她吃苦受罪了!
  她从心里面呐喊着,这是她最快活的冬天里的春天!一只画眉鸟,本是要终其一生被人关在笼中供养,结婚出嫁、光面堂皇,也不过是换个新鸟笼而已,于今,真难得让她有这机会,自由飞翔一番!
  虽然,隔壁发生了些怪怪的声浪,不过却能意会到,他们
  令她心潮波动不已,虽然有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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