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与余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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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与余辉- 第1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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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只要一闭上眼睛他就会出现在我的眼前,他这么多年来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一直都没有结婚更舍弃了自己的爱情,以至今日他依旧是枕边尤虚就连想找个人说心里话都是一种奢望,你们知道他的苦处他的孤寂吗,记得有天晚上我经过爷爷的书房,爷爷一个人伏在桌子上睡觉了可是窗户却还开着,我那时好心痛要有是个女人在身边一定不会是这种结果,我走了进去关上了玻璃窗,本想叫想他可是我又不忍他睡的很香甜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我只好给他披上一件衣服,他醒了看着我脸上浮出了笑容然而笑容却在瞬间凝固成一种符号,虽然他拼命掩饰自己表情可是我还是知道他的老寒腿犯了,我扶着爷爷走回了卧室给他揉腿我的心里却酸酸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我心疼他,我想照顾他,照顾他一辈子,陪他走完余下的人生。然而我又告诉自己他是爷爷我不可以爱上爷爷,横在我们面前的还有伦理纲常有世俗的眼光,有道理的约束有舆论的压力,所以我下意识的压抑着这份情感我告诉自己把他埋藏了就像黛玉葬花一样,就在一旁默默地默默地守候着他。我也曾经试着斩断这份情感,我天真的认为只要自己嫁给裕诚这一切的思念与这份忘年的恋情就会随着我步入婚姻殿堂的那一刻起结束了。可是我依然不放心爷爷的生活我企图当一回红娘给他找一个人生的伴侣,可是他并没有接受我的这份心意,那一刻我认识到了其实我最了解爷爷,虽然我们相差着很大的年龄可是我们却很谈的来,爷爷让我沉稳,我可以给爷爷带去青春。我本以为对待爷爷的那份情感已经覆灭了可是当我被绑架的时候爷爷一无反顾的站在面前用身躯替我挡下那颗子弹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他倒下的那一刻我的心也跟着死了,那一刻我已经清醒的认识到我的生命里早已经融入了他,他就是我的生命的一部分,一旦没有了他我的生命也就进入了倒计时不会久长。当他躺在抢救室里的时候我觉得每一分第一秒都是煎熬,我告诉自己只要他醒来我一定要照顾他一辈子我不能让他再离开我,我不在逃避我的爱情,我要堂堂正正的去爱,哪怕世俗的眼睛多么凛冽我都会义无反顾的去爱他去照顾他,陪他走完余下的人生,杜家欠他的太多,我欠他的也太多、太多。”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完的这番话我只觉得哀怨和悲伤时刻都在伴随着我。

爸爸和妈妈听到我的话愕然了,他们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的心我的人就像是一面镜子在折射着他们。爸爸看着我说:“苒苒,爸爸没有想到你会这样想,我真的不相信这是你能说出来的话,你有没有想过我和你妈妈,你有没有想过你爷爷,如果这一切传出去怎么办?难道一个爷爷真的可以去娶一个孙女吗?难道要让你妈妈和我叫了几十年的爸爸反过来叫我们爸爸妈妈吗?这不是大乱套吗?再者这件事如果真的发生了你爷爷还怎么在厅里工作,你这些都想过了吗?”爸爸的话是语重心长的。

“是啊苒苒,我们知道是我们对你的关怀太少,你从小在你爷爷的关怀和照顾下所以产生了这种依赖这种‘恋父’情节,可是你想想就连我们都不能接受你爷爷会接受吗?这对你和你爷爷都未必是一件好事,你关心爷爷疼惜爷爷可以换另一种方式,并不一定非要嫁给他。”

“爸、妈,你们说的这些我都考虑过,可是我和爷爷只是名义上的祖孙实际上我们没有一点血缘关系,所以我才没有约束这份情感。我知道这个爱情的路并不好走,他有着太多的障碍横在面前,如果再一次的失去了爷爷我会死掉的,我是深深地爱着他而且爱的是那样的刻骨铭心无法自拔,我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只有冲破传统的道理的束缚才能得到属于我的这份爱情,至于爷爷我可以感觉的到他也是爱着我的,只是他和我有着同样的顾虑,伦理纲常、世俗的眼光、社会的舆论,我知道他现在一定比我更痛苦,我知道高处不胜寒的这个道理,我可以等我可以默默地的守着,即使没有名分我也愿意照顾他一辈子。”我哭了,我心痛。

“傻孩子,你怎么这么傻,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是不如意的,我们不能任性而为之,如果你真的爱他、真的在乎他就学会放手,否则不禁你会痛苦,他也会痛苦,与其两个人痛苦不如现在就放手也许大家都会好受一些。”

“妈,我做不到,如果可以放手我早就放手了,我的心已经长在了他的身上,我既然迈出了这一部就收不回来了。”

“那如果你爷爷不如你所说他真的不喜欢你呢,对你的感情只有祖孙的感情呢?”

“不会的,我相信我的直觉我相信女人的感觉。”

“看来我和你妈妈就算把天上的星星说掉下来你也不会改变什么了,你这是在通知我们你爱上了你的爷爷请我们不要阻止你是吗?”

“爸、妈,我希望你能体谅我。”

“那谁又体谅我们,我们含辛茹苦的把你培养成人你就用这种方式回报我们,我们心寒,这事要是让你的亲生父母知道了他们也不会同意的。”

“爸,你说什么、你刚说什么。”爸爸意识到一时激动说溜了嘴。

“你爸没说什么是气糊涂了。”

“妈,什么叫我的亲生父母难道我不是你们亲生的?”

“啊——你别听你爸的,他是在那里瞎说。”

“不会的,爸爸不是那样的人,爸爸从来不会拿子莫须有的事情说事,爸、妈你们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我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

“算了淑芬这件事情迟早都要告诉苒苒,不如就趁着今天这个机会说了来吧,就凭她现在和咱们说的这件事情我们也必须告诉她的亲生母亲。”

“耀华,你看看现在的情况你这不是火上浇油吗?苒苒别听你爸爸有什么事回头再说,你不是说要给爷爷送鸡汤吗,这些事都等你爷爷出院在说。”

“不,妈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间我就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是谁,我究竟是谁。”我抓着妈妈的手不肯放手。

“这——好吧,那我告诉你,不过你答应我你一定要冷静。”

“好我冷静,冷静。”

“其实你——你真的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不过这件事情我们也是刚知道不久,是在给爷爷配血型大家验血的时候我们才发生你和你爸爸的DNA不一样,而阿洁的DNA却出奇的和你爸爸的一样。”

“怎么会这样,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妈——你告诉我是医院搞错了。”我哭了,哭的很伤心。

“苒苒,别这样你听妈把话说完——”妈妈也哭了一面哭一面说:“起初我们也认为是搞错了,后来仔细核查根本没有出错,我们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因为我和你爸爸对于婚姻的忠诚是日月可鉴的,后来我们找到了阿洁的母亲我们一聊才知道,原来我们根本就是老相识,当初你爸爸和阿洁的爸爸是老同事,我们是在同一天住进的同一家医院生下你们两个的,是医院里的护士在抱孩子的时候搞错了,所以才阴错阳差的把你们两个调了包,才让你们都受了二十多年的离别亲人的痛苦。”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我知道你们都是在骗我的,骗我的,你们是不想让我爱上爷爷所以你们在用这种方式欺骗我打击我。”

“苒苒,你冷静点,你刚才不还说我们是不会拿子莫须有事情欺骗你吗?”

“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这样——原来我才是丑小鸭、阿洁才是白天鹅,我一直在帮助我自己的妈妈我才是单亲,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啊——。”我哭喊着一把打翻了茶几上所有的东西,保温桶横着飞了出去,从半空坠落鸡汤散了一地,我的心就像它一样被摔的四分五裂。我抱头痛哭,我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孤独寂寞一切都是假的,假的,有什么是真实的,爸爸、妈妈都是假的,我也不是他们的女儿我是一个灰姑娘,灰姑娘这里不属于我,我感觉自己从天堂掉进了无边的地狱到处是黑暗、似乎生活里不在有光亮,我看着他们两个人觉得即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妈妈,不现在该称杜伯母依然像母亲一样抚摸着我,可是我却感觉不到了那份母爱了,杜伯父在那里吸着烟一脸的无奈,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秃鹫霸占了金丝鹊的巢穴,我无法面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在这个屋子里我又一次感觉到自己要窒息了,我骤然站了起来,跑了出去。

“苒苒,你要去哪。”‘爸爸’在后面跟着我跑了出来我知道他还是爱着我这个假女儿的,‘妈妈’也在后面喊着:“苒苒——苒苒”我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跑杜伯父就在后面追,我站住转身告诉他“不要在跟着我,我不是你的女儿,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杜伯父看着我站住了他也站住了对我说:“苒苒,无论事实怎么改变,在我心目当中你始终是我的女儿,知道吗?”

“女儿,我现在姓施不姓杜了,这是命运我的命,你真正的女人是阿洁不是我,是我害她受苦,他才是金凤凰我不过是一只可怜的没有父亲的小乌鸦,你的父爱是属于她的,她的,我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做你杜耀华做宗盛集团总裁的女儿,我才是这个城市里最不起眼的一个小人物,不要在跟着我、不要在给我压力我快受不了了。”说完这番话我又开始飞奔着,泪水一串串一串串的洒落着,我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只想离开这个地方越远越好越远越好。寒风中杜伯父站立在那里看着我逐渐消失的背景。不知跑了多远、我累了、乏了靠在一颗大树上整个人蜷缩在一起继续流泪着。

就在我流泪的时候同样有人和我一起流泪,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注定阿洁也知道了这一切,阿洁紧紧的抱着我的妈妈哭泣着,阿洁比我更坚强、更成熟,经过了死亡和婚变的她已经可以面对这一切了,而我却是那么的脆弱,依然是那么的脆弱。

时间在我的落魄中打发着,我的心似乎死了和这鬼天气一样死气沉沉的,我揣着口袋里仅剩的几千元钱,找了个不知明的小旅店躲了起来,我害怕见到熟悉的人,不愿让他们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不敢见阳光的老鼠,每天躺在小旅店的单间里喝的酩酊大醉,我试着用酒精麻醉自己,忘掉自己是谁,我不敢出门觉得每个的眼光都在注视着我。我不知道这样的日久过了多久,时间对于此时的自己已经不重要了,我的脑子很乱,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迷惘了,我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随时都有着爆炸的危险。

第七十章

 当太阳在次从东方升起的时候已经是我在小旅店的第四个浑浑噩噩的日子,我无疑又引起了一次家庭的旋风,这一回是两个家庭总动员在整个城市里穿梭,而这一切对于被酒精麻痹的自己都已经不在重要我突然间觉得亲情都是漂渺的,我知道自己在逃避着,希望自己可以永远躲藏在这里就让这厚厚的水泥墙、这一间小屋这一瓶瓶的酒隔断外界的一切。

泽如知道我又一次的失踪消息就是一惊,他害怕我在出什么状况,他向主治医生提出要求提前出院,医生本来是不答应的可他一在要求,院长又亲自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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