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之轮回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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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之轮回传-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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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们拿这个驯兽师和他换。”
  啸猴这就将驯兽师拉了起来,“就这么做!”
  
  深夜,展昭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突然就听外头喧哗起来,隔了会儿又听得啸猴用内功传音,声音洪亮,只让襄阳王和铁面生出来。
  展昭一下坐了起来,还未听清怎么回事,那头车帘一下被掀开,铁面生气急败坏对旁人道:“将展昭带下来!”
  展昭被两个士兵架起,拉裂了伤口,血水渗出。他疼得脸色一白,随即被推下了车,几步带到了前头被围起来的一圈空地上。
  
  前头,正站着三个人。
  一个啸猴,一个白玉堂,还有一个……不认得。
  展昭正不解,就听啸猴道:“交换吧,把那猫交给我们。”
  
  身后,一辆豪华的马车走了过来,里头人并没现身,却听得一把低沉磁性的嗓音道:“凭什么?”
  “就凭这家伙知道你的秘密。”啸猴一笑,“你们的白虎有多听话,我们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了。”
  马车里一下沉静下来,随后一把声音不怒自威,喝道:“铁面生!”
  铁面生肩膀一抖,脸色难看,展昭听他压低声音对着马车道:“是我看护不力!我找了人守住他,可那几个蠢材被杀光了。”
  他说着,狠狠瞪住啸猴,啸猴一咧嘴,不在意地一笑。
  
  要困住他?怎么可能,这世界上能困住他的人还没出生呢。
  
  马车里又安静下来,隔了会儿,那声音冷冷道:“这事,你看着办。”
  铁面生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王爷……这事对我们不利,如今只能……”
  嘭——
  马车里的人似乎狠狠捶了马车壁一下,那怒气,就算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展昭也感觉得清清楚楚。
  “我花了五年的时间才得到这么个机会!五年!”
  铁面生低着头不敢吭声。
  “你是说,我这五年白费了!”
  “王爷……”铁面生鼓起勇气道:“这事原本我就说悬……”
  “闭嘴!蠢货!”
  铁面生硬着头皮,“我们以后还有机会,王爷,不能因小失大啊。依我看,还是加紧修建冲霄楼,那才是我们……”
  “闭嘴!”
  “是……”
  
  马车里又好一会儿的安静,随即,里头咚咚敲了三下。
  铁面生领了命,回头一挥袖,架着展昭的人将展昭往前推了推,啸猴一笑,也带着那驯兽师往前去了。
  二人交换,驯兽师几乎刚得到自由,就被一刀毙了命。
  铁面生冷冷擦了血,唾道:“都是你,才让我们的计划泡汤。蠢货。”
  
  展昭脸上满是肃杀之气,“草菅人命!”
  铁面生冷冷看他,“不用担心,这白虎只听这驯兽师一人命令,如今他没了,这计划也没了。我们互欠一笔,这账,日后定还!”
  展昭转身被啸猴松开绑,后背渗血的伤口轻而易举暴露在白玉堂视线里。
  
  白玉堂突然冷声道:“等等,谁说我们互欠一笔?”
  铁面生正要走,闻言回头道:“还有何事?”
  白玉堂道:“这是谁伤的?”
  铁面生反应过来,冷道:“我车队里好手不少,怎的,想报复回来?”
  白玉堂重复了一遍,“谁伤的?”
  铁面生被他的语气冻得往后退了一步,身边有守卫立刻护了过来,“我也不知。”
  白玉堂眯眼,“既如此,就跟你算这笔账。”
  
  话音刚落,夜空下月轮龙鸣一声,半空里似乎突然多了好几只弯月,让人眼花缭乱。
  众人还没回神,那月光已冲着铁面生直直去了。
  几个护卫上前阻拦,一挨到刀光,顿时被劈成两半,血哗哗了一地,染红半边弦月,诡异非常。
  
  等铁面生一身冷汗回神时,发现自己面前死了七八个人。
  这几个都是同一时间冲上来护卫的,结果全死在了这一刀之下。
  “算你运气。”月轮回鞘,噌一声,龙鸣渐止。
  
  铁面生双膝发软,几乎站不住,周围没一人敢再上前。
  
  白玉堂一把拉了展昭,“回去了。”
  展昭看了他一眼,转身,被二人扶着离开了原地。
  
  直到很久之后,铁面生才咬牙道:“这二人,日后必然是个阻碍。”
  马车内,襄阳王低低道:“查清楚这二人来历,日后再算账。”顿了顿,他道:“回程。”
  “是……”
  
  那一夜之后,襄阳王派人送信与皇上,称突发疾病,必须立刻回襄阳。
  皇上本就没想挽留,自然回信称好,又派了一干人等选了上好药材和各种补药,连夜送往襄阳。
  
  而白玉堂他们已回到开封府,公孙给看过伤势后,道:“修养几日就行了。”
  展昭点头,脸色却不太自然,被公孙重新包好伤口,抬头,看向窗外。
  那外头,有一人正坐于房顶上,漫不经心喝着酒。
  
  公孙看看他,又看看窗外。
  “白玉堂似乎有心事?”
  展昭回神,嗯了一声,起身穿好衣服,边送公孙,道:“谢过先生了,今儿个晚了,先休息吧。”
  公孙策挑挑眉,见他不欲多说,便点头出门了。
  经过屋檐下时,他道:“有什么话,就开诚布公的谈谈,谁也不是谁心里的虫。”
  白玉堂喝酒的手一顿,低头,只见公孙一个背影转出了院子。
  
  展昭在窗口处站了会儿,道:“不进来?”
  白玉堂道:“进来又如何?”
  展昭沉默,隔了会儿走出屋子,在院子里站了,抬头看着天边浓浓夜色,道:“我想一个人静静。”
  
  白玉堂看他,“静了之后呢?”
  展昭摇头,“不知。”
  白玉堂一口干了酒,将葫芦往下一抛,展昭头也没回,凌空接了。
  隔了会儿听后头没声音,回头,那屋顶上已没了人影。      
作者有话要说:襄阳王这事,也不是说完事了,后续还有,大家别急,跟着看就好=W=




☆、第三十五回 解决了

  
  襄阳王回程,开封暂时无事了,展昭一时也闲了下来,能够安安静静养伤。
  他还不忘将冲霄楼的事告诉包拯,之前在铁面生那处听得正在修建,他便留了个心眼,一回来就将此事上报,为了增加点可信度,他还说了说那冲霄楼里的各种陷阱。
  包拯奇怪他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展昭只道:“无意间听到了。”
  
  这种大事会如此无意听到?包拯虽疑惑,但也没多问,又一转话题,“最近白玉堂都不来府衙呢。”
  公孙策正坐在一旁整理卷宗,闻言,抬头看了包拯一眼。
  展昭嗯了一声,并没什么过多的表示:“兴许要准备回陷空岛了吧,这边也没什么事了。”
  包拯点头,“有理,不过他和徐庆二人都帮了我们不少,不若你去问问,他们何时要走,我们也好送送。”
  展昭面露难色,他还未整理好心情,总觉得如今见白玉堂不太合适。
  公孙策像是看出来了,道:“你不方便的话,我去也行。”
  展昭回神,张了张口,最后将原本的话吞进去,改口道:“那就麻烦先生了。”
  ……
  
  当天下午公孙策就带了府衙的人,运了一车包拯亲手批下的礼物,送往城南竹林。
  刚到门口,就听徐庆大嗓门在吆喝,“我说老五,你跟这竹子有仇不成?都快被你砍光了!”
  公孙纳闷往门口一探头,一眼就瞧见那大片翠绿竹林硬是少了一大半,露出光秃秃的土地来,像老头子秃顶的脑袋。
  满地洒满了竹叶和断成几节的竹竿,旁边下人正忙着捡,好歹也能拿来做做用处,不能浪费不能浪费。
  
  白玉堂察觉门口有人,唰地收了刀,回头。
  见是公孙策,他脸上神情高深莫测,“先生来这里做什么?”
  “我是来送礼的。”公孙策见他脸色冷冽,眨眨眼,“包大人为了感谢二位的侠义帮助,这些都是开封特产,吃食用具都有,我们开封府也没啥好拿得出手的,还请二位别见怪。”
  “不怪。”徐庆一摆手,“这还让我们有些受宠若惊呢!对吧老五……诶?老五?”
  这头还说着话,那边白玉堂已往院内走去了。
  公孙策跟在后头与徐庆道:“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从襄阳王那处回来就这德行,也不知道在烦什么,成天拿这片竹林出气。”徐庆摇头,又道:“展小猫呢?他兄弟心烦,他怎的不闻不问?”
  公孙策想起展昭那蔫耷耷的样子,心里大概有了谱,道:“他伤还未好,如今多休息才好。”
  
  走在前头的白玉堂脚步一顿,“他伤势如何了?”
  “……”公孙策眼珠子一转,慢条斯理道:“不知道为什么,药也用了,平日也没让他做什么,怎的那伤势就是不见好转,我怕啊……”
  白玉堂回头,“怕什么?”
  “怕这么拖着拖着,就成了顽疾啦。”公孙策一耸肩。
  白玉堂皱眉,“怎么会这样?不就是箭伤?”
  “之前不是还受过一次伤吗,在差不多的地方,这可是伤上加伤啊。”
  白玉堂看徐庆,“大嫂给你装的那些药呢?”
  “在屋里,我给你们拿出来。”徐庆赶紧往自己院子跑去。
  公孙策看着他背影消失在拱门那头,脸上的神情略收,看前头白衣男人,“我当你们吵架不合,看这样子,倒不像啊。”
  白玉堂不答,只道:“我大嫂善药理,她的药和外头卖的不一样。一会儿让三哥拿给你,你只管拿去让那猫用。”
  公孙策点头,“我代展昭谢过了。”
  白玉堂脸色意味不明,隔了会儿才道:“先生觉得,我该不该回陷空岛?”
  
  公孙策在花园里寻了个石凳子坐了,轻轻弹了弹衣摆,“你们准备走了?”
  “三哥说后天出发,这两天已经在收拾行囊了。”
  公孙策道:“这不该问我,该问问那猫。”
  “我只问先生。”白玉堂转过身来,俊朗容颜,眉峰里带着一股桀骜,眼神却是冷漠,嘴角微微下抿,“先生被称为开封府第一聪明人,在你看来,我该不该离开?”
  公孙策摇头,“第一聪明人不会读人心。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便是人心,你问我,我问谁去呢?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那连系铃的人自己都解不开呢。”
  “没有这种人。”公孙策倒是笑了,缓缓道:“你若要问那个系铃人,他心里其实早就有答案了,只是自己不愿意看罢了。人啊,总是自欺欺人。”
  
  白玉堂一愣,公孙策已起身,那头徐庆抱着几只药瓶子过来了,道:“先生,你看看,这些药使得不使得?”
  公孙策接过,“什么使得不使得,神医之女配的药,我会怀疑?”
  他将药收起来,又看了一眼白玉堂,“该留该走,自己做决定,你就算问全天下最聪明的人,他若是说不中你心里的那个答案,你还是得在这里犹豫。”
  徐庆莫名其妙,“什么留走的?”
  白玉堂突然一笑,仿佛眉宇间的愁绪瞬时都消散无形了,他一点头,“先生果然是最聪明的人,玉堂懂了。”
  公孙策挑挑眉,转身便走,“晚上我会让人搬几坛子酒去那猫屋里,你好自为之。”
  
  当天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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