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俏尼姑仪琳异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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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俏尼姑仪琳异传-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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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仪琳的阴部,虽然还是隐隐作痛,但已经大可领略到那“棍法”的奥妙之处了。

  令狐冲越插越重,仪琳乐得不知如何是好。这当口,心里竟然还想起,妈妈前晚教与她的夫妻闺房之道。

  妈妈说:“琳儿!你自小就在恒山白云庵当尼姑,今日万幸有了丈夫,却非独享。要将丈夫身心抓牢,闺房之中,务必要使丈夫乐不思蜀。胜卷在握!”

  妈妈又说,阿爹对她念念不忘,天涯海角寻她。有大半原因出于闺房之中,妈妈把阿爹服侍得,舒舒服服,快快乐乐所致。

  仪琳猷记得,妈妈说这话时,脸带红晕,害羞的样子。

  仪琳想到这里,令狐冲一棍子正顶入了花心。记起妈妈那些话,秀眉一蹙,哎~的低低轻叫了一声,娇媚荡人,小屄也挺了出去。

  这一声虽低,听在令狐冲耳里,却是惊天动地。激得大肉棒一下下,棍棍见底,花心捣得蜜汁四溢。

  仪琳再也禁不住,放开檀口,哼叫起来。双手抓住床单,小屄高挺。一个如玉般,浑身赤裸的身体在床上,娇啼婉扭。

  任谁也不相信,她就是当年,怯怯的跟在“定逸师太”后面,那个“说话娇嫩清脆,容色艳丽照人,身形婀娜,窈窕娉婷”。后来在华山,却一剑杀了岳不群,而名扬武林的恒山剑派俏尼姑,仪琳。

  这次,令狐冲连骗带拐,换了好多种姿势,仪琳羞得几乎想蒙着脸,和丈夫大行这闺房之乐。

  令狐冲每换一种姿势,仪琳的水就流个不止。

  仪琳知道,丈夫在自己的身体上,享受到极大的乐趣。

  而自己也被丈夫那种,在顽皮嘻笑之中,带着正义、侠客的气质所引,魂魄早已归他所有。

  现下他又使些乱七八糟的“棍法”,捅得人家浑身颤抖,舒畅得不能再大声叫了。

  仪琳又羞又急,那自幼习练的恒山剑派内功,当中一式,“千潮回流”,却自行发出。

  这“千潮回流”一式,专为女性习练。气运子宫,阴部一缩一放。只听到丈夫闷哼一声,那大肉棒,用力在深处戳了几下。

  仪琳不敢再运气,把大腿紧夹住他的腰际,感觉到那大肉棒,好像整个都插进了子宫深处。一阵跳动,喷出滚热的液体,用力的打在子宫最敏感部位。

  仪琳长长的娇哎~了一声,阴道一阵痉挛。她也回喷了那大肉棒,满头脸的蜜汁。

  两人像似练完剑法、早课一般,瘫着四肢,气喘呼呼,相视而笑。

  缱绻一夜,那较年稚的仪琳休息片刻,美目一开,看到躺在身侧一张“长方脸蛋,剑眉薄唇”,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令狐大哥,也开着眼睛,征征的看着自己。一刹时,想起当年衡山城外,荒郊野地,自己抱着他逃命。

  当时慌忙当中,一低头,也是见着他如此眼光,盯着自己。

  仪琳眼看全身赤裸,不由得大羞,一头钻入了令狐冲怀里,犹疑是在梦境之中。

  远处却隐隐闻得鸡鸣之声,但是那对大红囍烛,还是光明无比。

  仪琳坐在书房案前,回想一幕影像。

  那是一面光亮的铜镜。

  铜镜之中映着一男一女。

  女的,素脸朱唇,面带三分羞涩,发长堪堪遮耳。一双清潭般大眼,满汇情意,浓浓盯着那男子。

  镜中男子,长发披肩,乌黑发亮。剑眉飞扬,英俊爽朗。尽管一脸正经,两眼却尽露顽童般调皮笑意,也是深深的盯着镜中女子。

  仪琳把这深深烙于心中的镜像,再“看”了一次。

  提起画笔,开始作画。

  阳光逐渐越过了窗外的瓜棚。这个心地,至纯至善的少妇,就是不知时间飞逝,不知休息。仍然专心一意的埋头作画。

  令狐冲悄步进了书房,房内一片寂静无声。

  看见仪琳趴在案上,赶紧飞跃过去。只见仪琳脸颊绯红,嘴角带笑,睡得正熟。

  案上左方,零乱的堆叠着几张纸。右方几张则甚整齐。令狐冲已看见,右方那叠最上一张,是画作,全是同一男子。满满的,排列整齐,上三下三共六侦画像。

  第二张,则全是同一女子。也是满满的,排列整齐,同样上三下三共六侦画像。

  两纸所绘的人,均极为年轻,至多十五、六岁,令狐冲不认识,却又觉得甚为面熟。

  右方那小叠,总共六张。

  令狐冲看了最底那张,却绘了六个极为可爱的小娃娃。

  心中一动,又重回第一张。仔细再看,画中六个男孩果是六人,并非一人。

  且那些男孩,个个眼睛流露的顽皮样子,活脱脱的,正是六个小令狐冲。

  但是嘴形较丰饱,下颏也比令狐冲俏。

  令狐冲深深凝视着熟睡中的仪琳。心里叹着:“这些孩子的嘴形和下颏,果然像他们的母亲。”

  仪琳花了颇大心思,将她和令狐冲两人,美丽、英俊处,皆尽挑出,绘作成画。祈盼儿女,就是个个这般美丽、英俊。

  令狐冲把画作摆好,脱下身上外衣,轻盖于仪琳背上。一个飞身,无声无息的出了书房。

  仪琳睡梦当中,有一群娃娃缠着令狐冲,个个嘻嘻哈哈,顽皮无比。

  梦着,梦着,远处隐隐传来一阵哀伤的胡琴声。胡琴声中却伴着一个娇嫩的歌声,唱着:“衡山城外碎心地苦儿魂游七重天,仪琳已入梅庄嫁冲郎。密室疗伤藏身处,东五西十遗乐谱。返回人间寻知音,莫使宝器成废土。”

  那几句词儿,反来覆去,唱了几次,渐渐微弱,终至消失。

  仪琳突然想起一人,大惊而醒。室内一片漆黑,唯窗外斜照进来一线月光。

  就在此时,门外跃进一人,那人尚未落地,即出声叫道:“妹妹,是我!”盈盈的声音。

  仪琳惊魂未定,抖着声音道:“盈姐!那胡琴声是?”盈盈却未答她话。

  黑暗之中只见闪了一点火光,盈盈点燃了油灯。随即应道:“莫大先生!”

  仪琳骇声道:“不!不是!是是那个唱词的女孩,她她已经死了,我和令狐大哥亲手葬了她的。”

  “对!埋于衡山城外荒山之中。”令狐冲推开窗户,边讲话,跃了进来。

  盈盈蹙眉道:“你们说的是谁啊?”

  仪琳和令狐冲相视一眼,仪琳噤若寒蝉,令狐冲道:“曲非烟!”

  仪琳听了,两脚发软,跌坐于褟上。

  任盈盈冰雪聪敏,看着仪琳道:“曲洋曲长老的孙女儿?”

  令狐冲满脸疑色答道:“正是!”叹了一口气,正色道:“这女孩儿,于我有救命之恩,且行事为人和我颇有相似之处,此事非得查明不可!”

  又述说了,当年费彬无耻,残杀小女孩曲非烟,终为莫大先生斩除。自己和仪琳亲手用石块葬了曲非烟、曲洋祖孙、刘正风及那恶人费彬四人,等等。

  且说及曲洋、刘正风两人临终之际,相托自己寻觅知音传曲之事。

  这传曲的事情,盈盈早已听他讲过。

  没想到,竟然还有如许凶险的前段。伴他挡了那凶险前段的,却就是楚楚可怜,瘫坐褟上的仪琳。

  盈盈不禁满心感激,坐于她旁,搂过她头置于肩上。樱唇轻轻抚着仪琳的短发。

  令狐冲见状笑道:“盈盈,琳儿吓成那付模样,今晚我两就陪她睡了罢!”

  盈盈闻言,满脸霞红,白他一眼:“你这是混水摸鱼。”

  令狐冲笑道:“咱们天生侠义,保护弱女子!”

  又道:“时候不早了,我看,一块儿沐浴、晚餐、睡觉。既可边讨论此事,节省时间,琳儿也不致落单、害怕。两位娘子意下如何?”

  两女听丈夫说得委实有理,皆是满脑子胡思乱想,湿着小屄,含羞随那令狐冲出门去了。

  (五)

  越接近大浴房,两个女人就越不自然。偏偏那令狐大侠,一手一个,抓得死紧,想逃都逃不了。

  仪琳道:“大哥,我刚作画,手上尽是墨彩。你先放了我,去洗净了再进浴房,可好?”

  令狐冲板着脸道:“不好!进了浴房,我帮你洗,你帮我洗才好!”

  盈盈一旁听了,心里头砰砰乱跳。想到裸着身子“我帮你洗,你帮我洗”,双脚发软,脑里飞快思索着脱身之计。

  令狐冲和她在一起,同生共死多次。她稍微一顿,令狐冲就知道,这位“正牌”夫人,也想开小差了。

  当下,松了她手,不动声色,改搂她腰。手却越搂越高,也越紧,越摸越近盈盈丰硕的胸部。

  右手依法施为,也是魔爪偷偷摸到了那纯纯的仪琳,一对乳房上。

  尽管隔着衣服,可是如此对自己的夫人,偷偷摸法,令狐冲却是乐得裂嘴暗笑。

  两个女人,也都尽装迷糊。寂静无声,满面通红,任那令狐大侠胡非乱为,再不想要脱逃了。

  进了浴房,令狐冲松了两女,将门关上。笑道:“刚才在廊道行走,我想到了一个三人沐浴的好方法。”

  年幼的仪琳张着大眼睛,好奇的在等待下文。

  盈盈却瞪着他底下,那顶得高高的部位。撇撇嘴,彷彿早已知道,这浪子又要出啥花样了。

  令狐冲正经的说道:“第一,要先把衣服解个精光。第二,年龄最小者要洗年龄最大者。第三,年龄次大者,由年龄最大者帮她洗。第四,年龄最大者,可以任挑人选帮他洗。第五,年龄最小者,由另外两人帮她洗。就是这样,本庄主宣布了此事,不容更改!这就开始罢!”

  仪琳等了半天,却是这样一个甚么“庄主宣布的洗澡规定”。

  盈盈听他胡说八道一番,也是哭笑不得。既然是“庄主宣布了此事,不容更改”,今晚此“劫数”看来是难逃了。

  令狐冲知道两位夫人害羞,拿了灯杆,把浴房四个大灯尽数灭了。这浴房的两个通风井,皆通至屋侧,上面又有木雨棚。因而灯一灭,整座浴房顿时一片漆黑。

  他飞快的脱光了衣服,守在门边静静听着。三人之间,内力就数他最高,仪琳最差。浴房里面,漆黑一片,听了半天,毫无动静。 再凝神一听,伸手抓去,摸了一下,短短头发,果是仪琳。

  当下,剥猪皮般,把仪琳浑身脱个精光。两人肌肤相贴,仪琳气息渐粗。

  黑暗中,令狐冲上下其手,摸得仪琳淫液渗个不止,张着小嘴,娇喘连连,低声道:“大哥,你不是要洗澡的吗?怎么尽摸人家这地方、那地方?”

  令狐冲也低着声笑道:“依规定第五条,年龄最小者,由另外两人帮她洗。你盈姐躲猫猫,也不知躲到哪儿去了,我看,今晚你就‘干洗’好了。”

  仪琳听了大急,跺脚道:“甚甚么叫做‘干洗’,我不要!”

  就在此时,令狐冲往左边冲去,探手一捞,笑道:“琳儿,不必‘干洗’了,唔”随后便即无声无响。

  令狐冲探手一捞,捉了盈盈。随即把手中的盈盈,也是剥猪皮般的,全身上下剥个精光,其间也免不了,摸奶抠阴的。

  既然被捉住,黑暗里,盈盈倒是热情无比。樱唇始终黏着丈夫,纤手也热情的大摸特摸令狐冲那根,硬如铁棒的大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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