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爱(出版书) 作者: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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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爱(出版书) 作者:空梦-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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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吴起然冷哼:「靠那不要脸的,还不如干脆自己找个坑埋了。」可能他自己觉得说得太过,补充了一句:「反正现在是不可能,他忙著跟家里那几个老家夥斗。」
  我含笑看著他。
  吴起然阴著脸看著我,「姓王的,王八蛋,你在打我主意?」
  我很诚挚地一笑:「这事,你得帮我把自己卖给你哥一回。」
  「我杀了你。」吴起然怒吼,抱枕又快又狠地向我砸来。
  发完火,吴起然哆嗦著手指著我,「你叫我去求那家夥?」他一脸的愤恨,「那家夥绝对会让我把所有能卖的都给卖了,就为了那麽两个破男人那麽件破事,你就叫我去?」
  我揉头,实在想告诉他男人是不能用破形容的,不过我还是忍住了纠正他形容词修饰不当的错误。
  「起然啊……」我觉得那个「啊」字我啊得很深情,至少把跟他这几十年的变态交情全部融进去了。
  「休想。」吴起然撇过脸,把脚搁桌上,一副「老子懒得理你」的样子。
  唉,真是的,坐在老子的房子里,抽著老子给的菸,他哪能不付出点代价?哪可能啊……
  於是我也把腿搁桌上,把话撂开了:「反正这事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老子当年要死你不让老子死,你欠老子的。」
  「老子鸟你。」那人抽著菸,无所谓地说。
  斯文败类当然不会这麽容易搞定的,所以我也只好耸耸肩,「那好吧,我只好告诉吴起浩当年你跟黄小倩做过……」
  「老子没做……」吴起然迅速把脸转过来,阴沈地吼。
  我掏掏耳朵,真是的,老子又没聋,耸耸肩,看著他。
  「妈的。」吴起然暴走离开,出门还不忘狠狠地踹了门几脚。
  我含笑送他离去,家夥,搞不定你,老子白跟你认识了。
  好了,吴起浩那里的隐忧搞定,这事吴家就算有可能中途撤走也不可能了,有吴起然在,吴起浩就算把自己搭进去了也得干。
  我看著砸碎的杯子凄惨的门,叹了口气,杯子兄门儿弟,今天你们算是做出贡献了。
  暴风雨就要来了吧?
  暴风雨前夕的平静,真叫人难捺……
  
  聂闻涛依然倔得跟头驴似的,闭嘴不语,早出晚归,同时老老实实做饭,头上擦了药一股子药味。我嫌弃看他,所以只要回来,他就很有自尊地跟我保持十米距离。还好房子够大,要不也不够他发挥的。
  当然,偶尔我不爽,会走过去踹他两脚。如果他有什麽长进的,就是不在像以前我动手他就必还手,现在是非常沈默地让我踹完了就去做自己的事,也没有凶狠的眼神相向。
  好歹是长进了点,对於这种男人,我不能太过苛求。
  每每,我都拿这个安慰自己。
  不过就算这男人看似驯服,但我叫林简从美国寄回来的雪茄两盒,红酒三瓶,威士忌四瓶,香槟一瓶,整整一箱,在运来的第二天我偷藏在阁楼上後全都不见。
  问他,踢他,鄙夷他,怎麽样他都不当回事,眼睛扫你两眼,任你如何。
  於是,睡到半夜我都要起来把他踹下床,然後看著他爬上来,再踹,再爬,再踹,周而复始,直到我累了为止。
  这天,我去医院拆了石膏,手早就好了,挂著装病患实在没意思,也实在有损於我英俊迷人的形象。
  搞不好我那旧情人还要登场,虽然他来绝对不是什麽好事,但我也得风度翩翩地见人不是,好歹我也活得比以前好多了,这效果得做出来,要不挂著石膏多不丢脸。
  石膏拆了,拦了车去满汉楼,L市美食的老招牌,也不知道聂闻涛是怎麽搞到手的。
  在热火朝天的厨房里找著干劲十足的准新郎官,我上下打量他一番,「你也不忙啊,要结婚了还上班。」
  油光满面的胖子嘿嘿一笑,把勺交给副手,摘下帽子往外走,边走边嚷嚷:「喂,那边的,把好料全部送到贵宾包厢……」
  我一路走过来,不到中午时间,满汉楼早已人头攒动,大厅的座位上早就有七、八成满了,我边笑边调侃:「挺生财的嘛……」
  「是,生意不错,嘿嘿,兄弟们每月都能分不少红。」胖子带头打开包厢。
  一坐定,胖子就倒茶,「王哥,找我电话说就行,不用劳烦你跑一趟的。」
  我扫了眼装修得豪华的包厢,果然贵宾,这房间可比以前聂闻涛住的那仓库强的可不是几倍十倍的。
  「没,我就来送点贺礼。」我刚去了趟银行,办了张卡在里面存一百万,算是给胖子点薄礼,实在是没什麽心思去弄什麽礼物,给点钱也算凑合。
  胖子搔搔头,「不用了,王哥,我这……」他看了看卡,咦了一声。
  我扬眉,有什麽不对劲?
  胖子不好意思地笑笑:「刚会计找我来著,大聂来要点钱,会计本来要去你卡里转点给他,没想到钱没了,原来是王哥都用来送我了,我还说呢,王哥天天在家也不要花什麽的……」
  我眯了眯眼,把墨镜摘下,「什麽意思?」聂闻涛要钱?到我卡里转?他自个儿没有?靠,他自个儿没钱的吗。
  我是刚刚从聂闻涛给我的卡里拿了一百万,还剩下十几万,虽然我也有点疑惑这才一、两月的钱怎麽多了这麽多,但想想聂闻涛干的尽是赚钱的买卖,这一百几十万的我也没当回事。
  「大聂说他用不了什麽钱,生意上分红什麽的就都往你卡里转。」
  胖子把送进来的食物一样一样地摆放在桌上,嘴里说著:「这个月刚结钱会计就给转了,大聂一听说转你帐上了也就不要了。卡是会计办的,他说去转点出来。他来找我也是因为他说明明一小时前给你转进钱的时候还多著呢,就一会就不见那麽多了。」
  胖子回头,把筷子伸我面前,「你吃吃,都我们楼里的特色。」
  我拿过筷子,吃了一口,咀嚼几下困难地咽下:「他钱都进那卡?」
  胖子笑咪咪:「大聂花不了几个钱,放他手上他也不花,白费,以前他赚的那些钱多得银行都烫手,要不是去B城那场全花了,还不得堆银行发霉啊。」
  我抬眼看胖子,这胖狐狸,可真是聂闻涛的好兄弟啊,有意无意的,总是在提点著聂闻涛为我所做的,实在是……很高明。
  我笑,朝桌面那卡点点头,「这样,你就拿著吧,就当我们送你的贺礼了。」
  胖子擦了擦手,嘿嘿地笑著说:「那行,王哥都这麽说了,我要是不收也就太不给面子。」说完双手拿起卡装了起来。
  那胖子……真他妈的是人胖了可心肝比以前玲珑长进了不少,这都快成人精了,肥肉没把那脑袋给蒙住。
  独独那臭小子,脾气倔得没比当年少丝毫。
  吃完饭刚走出满汉楼,胖子开车非要送人。我坐定,车一刚开,胖子接了电话,刚说了两句就把电话转给我。
  我一出声,那边就听吴起然幸灾乐祸的声音:「小唯,别说我不够哥们,你以前那姘头带了几个人来L市,现就在飞机上。那几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家夥啊,晚上就到,你看著办。」
  自从军火运到L市那天,吴起然就在等著看我笑话,现在也无非是先来嘲笑我几声过过干瘾。
  我笑著回过去:「听说吴起浩又把你困房子里了?大门都跨不出吧?要不要我去看看你?」妈的,揭疮疤,我不比他差。
  吴起然哼一声在那头砸了电话,骤响一声,估计又一电话香消玉殒。
  
  晚上聂闻涛开了车回来,放好带回来的饭,吭都不吭一声车子就狂飙走了。门外多了几个对我点头笑笑的汉子,站门边左看右瞧的也不进来,外套裹住依然看得出里面藏了枪。
  看住我?还是要护著我?或者两者都有?
  我叹气,扒了两口饭,难怪胖子继我接完那电话之後又接一电话,然後就死也得陪我坐屋里不动等聂闻涛回来。
  李越天有动静了,那男人也不得安宁了。
  我妈电话追了过来,「小兔崽子,出什麽事了?」章女士风范不减,只是语气太过认真。
  「落幕演出开始,热闹了……」我笑,打开电脑,传讯林简。
  「你没事?」章女士在确定。
  「我是主角之一,哪缺得了我的戏分。」我自嘲地笑笑,用网路讯号呼叫林简。
  「小王八蛋……」我妈在那边担心地叹气,「你爸前几天还跟我问你来著,你不去打声招呼也就算了,还在他眼皮子底下又玩这出,你是不是要害他愧疚而死?」
  我沈默,随後说:「妈,这事,你跟我爸提个醒,叫他注意点。还有,别主动跟我联络,如果我没联络他的话。」
  我妈在那头抽了口气:「你什麽意思?」
  「李越天,有备而来,我也不知道他会干出什麽,我只知道没什麽他干不出的,而且,」我揉揉有些发闷的心口,「天知道他现在想什麽……」
  我妈在那边静默,像是在生气,我扯起嘴角笑:「没事,妈,sorry,这次是真的最後的结束。玩完这场,我跟他也就散了。」
  「非得这样?」章女士沈痛。
  「嗯。」我淡淡地应著,林简这时已在线,视讯接通,我对我妈说:「没什麽,这是L市,我会掌握好的。」
  挂了电话,林简问:「老大,什麽事?」
  「去西雅图找范澌,叫他配几剂,带回来,尽快。」我说道。
  林简脸孔也变得肃杀,不多问什麽,点头:「是,老大。」
  范澌自上次被逼到国外,就回不来,只能去他那里拿我要的东西。

  十九

  夜深了,深沈的墨黑,路的那边看不到光路,沈得让人喘不过气。屋前昏黄的路灯平添几许迷离,风吹进来吹散温度,空气中,有紧绷的杀气。
  一个黑脸男人敲了敲门,说:「王少,你把门关上吧。」
  我摇摇头,笑,「屋里热,换著空气……」
  远处车子开过来的声音越来越近,暗外又涌现不少人出来,枪已提到手中,两个人的手向我推来,「对不起,王少,请你进屋……」
  恍惚中,我又闻到硝烟味道,带著血腥味,铺天盖地向我袭来……
  「王少,对不住了……」一人推我,一人拉门,想把我锁进门内。
  我一脚踢过去,拉我的人被我踹开,我冷了脸:「退下。」
  那人擦过嘴角的血,咬牙说:「王少,大聂说了,你少根毫毛他都要宰了我们,你别叫我们为难……」
  我冷冷地笑了笑:「滚一边去,他也得听老子的。」
  车子开进来,车停住,一群人涌向前,而这边又多了两个人来拉我。
  我跳起来扫了他们两脚,冷声暴吼:「滚……」妈的,老子要干什麽都容不得谁来插手,聂闻涛也一样。
  「双唯……」车子那边下来一人,无视十来支枪抵住他的头,举著手,笑著。
  「铁子……」我眯眼,竟然是他?在B城难得称得上是朋友的人。
  黑色的跑车上又下来一人,向我弯腰:「唯少……」
  我扬眉,温森?他来干什麽……
  「唯少……」洋娃娃一样的小男人竟然也瘦得只剩骨头,不过更让人我见犹怜了。
  我笑,这一阵风啊,那个吹来啊,真可以把这小孩儿给吹走了。唉,这大人的游戏,小孩子来凑什麽热闹?
  咳咳,我清清喉咙,实在不忍欺负小孩儿,只好张口:「有事?」
  铁子在旁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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