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白露为霜(修改版)》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秦时明月同人·白露为霜(修改版)- 第5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宁可亲自动手。卫庄虽然承认要对盖聂下手,但是她无法肯定这是否是又一个谎言,毕竟,她已经被利用了不止一回。所以,才更要想方设法让胜七去找盖聂,而不是去找卫庄。
  其实,卫庄也是她心里的一根刺,自打在咸阳宫里看见卫庄的第一眼开始,她就有这种感觉。身为罗网夏姬本不应该有这种情绪,无可奈何的是,她还是有了,从十年前,一直到今天,从未变过。
  私底下,她也想偷偷问问月神,卫庄会是什么结局,可每次她提到卫庄,月神都闭口不言,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
  她这个人,似乎是跟在嬴政身边久了,也总要求要使一切尽在掌控,稍有偏差,就会极度不快。
  看胜七现在这意思,确实是更渴望杀死盖聂的,但也难保他不会临时起意,对卫庄下手什么的。不确定的事情,她心里没底,再加上时候不对,她心里更是难安。要是平常,他们动手便随他们的意,顶多就是夏萧歌提前给胜七准备副棺材,若是赶上心情不好,就直接扔到荒山野岭喂狼喂狗的。现在这当口,卫庄打死也不肯喝自己的药,又受了墨眉的重创,谁知道能不能撑过去。如果自己偷偷派人保护,那卫庄第一个拿鲨齿要砍的就是自己,谁让他们这些人都是死要面子不要命的剑客。
  说来说去,都是盖聂混蛋,怎么对着自己师弟还能下得去手,当然,燕丹更不是什么好东西。
  思及至此,夏萧歌对盖聂和燕丹的怨恨不由更上一层。
  夏萧歌哪里知道,有很多事情都是卫庄自己安排的,不论是生还是死,都是他手中可以利用的筹码,当初鬼谷先生的那句“想起了苏秦和庞涓”,又何尝不是对他日后所为的一句断语。
  可这时候还太早,没人知道这一切的背后,所有的错综复杂都是那位鬼谷先生的杰作,死一个还是救一个,完全看盖聂能够破坏卫庄计划的程度,因而,原本那些不该死的,或许不会活,而原本那些不该活的,也或许不会死,芸芸众生怨怪卫庄的同时,却忘记了真正的毒手,未必总是存于面前。
  “咚咚咚——”有人敲门。
  夏萧歌直起身,她知道饮羽端酒来了,男人或许会对美人没有兴趣,但绝不会对酒没有兴趣。
  沉默了这么久,胜七的火儿应该也已经压下去了,独自面度盖聂和墨家的胜算不多,估计他也在心里盘算过了,这会儿,不和自己合作,他又能去找谁呢?
  抬头冲着门口说了句“进来”,就看见饮羽抱着酒坛走进,坛子还没有起封泥,酒香一丝一毫也没漏出来。她从一旁拿出两只酒碗,木制的,纹理均匀,放于地上,又吩咐饮羽走开,亲自动手拍开封泥,将酒倒入碗中。
  酒是好酒,刚起了封泥,便是难以抵挡的浓郁四散空中,胜七动了动鼻子,也不由自主被这酒香吸引,眼睛直直落到面前的酒碗中。
  果真好酒,竟无一丝杂质,盈盈地反射着蜡烛的光芒。
  胜七不由赞叹,透过这酒,竟可看见木碗中细致的纹理,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拿,却让夏萧歌的玉指礼貌地挡在半空。
  “急什么。”夏萧歌笑笑,挪开了在胜七看来不知好歹的那只手,轻轻在一边扣着。
  “你这是什么意思?”胜七怒道,方才还畏畏缩缩的女人,现如今已经摆出了全然的淡漠,除了恶心,哪里还有其他的言语可以形容?
  夏萧歌又是一声轻笑,扣着木案的手却是停住了,“我想跟你谈笔生意。”
  胜七面容冷峻,沉声道:“这与喝酒,有何干系?”
  看这意思,是笃定主意要喝这酒,没想到自己竟抵不上一碗酒,夏萧歌不由心中轻叹,嘴上却道:“俗话说酒醉误事,这凤翔橐泉是大秦数一数二的烈酒,你一碗下肚躺倒了,我要和谁去谈?”
  胜七哼了一声,收回手去。
  “我从不和人做生意。”
  夏萧歌一声嗤笑,美目微眯,“我也不愿与你做生意,可如今的情况你也看到了,盖聂与墨家住在一处,你若与他动手,高渐离、雪女他们,绝不会袖手旁观,到时候,你就是腹背受敌。”顿了顿又道:“你不愿意与我合作,到底是觉得自己能行,还是怕面子上过不去?”
  胜七没有说话,也没有恼怒去拿巨阙,果然,他的心思让自己戳中了。
  夏萧歌最恨的便是这种人,心里早知道应该和哪一边合作,却还是拉不下脸来,真是可恨。
  她抬手,将整碗的凤翔橐泉饮下,说道:“我去解决墨家的那帮人,请你替我去对付盖聂,我们各取所需,你看如何?”她故意用了“请”字,也算是对得起胜七的面子,就看胜七不情不愿地伸手拿起了木碗,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既如此,也就没什么担心的了。
  她抱起脚边的那坛酒,给胜七重新斟满, “我这后院,还埋有三坛,你若有兴趣,不妨一并送你,如何?”

  第 66 章

  夏萧歌问“如何”,胜七当然是同意的,无论从什么角度,这笔交易都只赚不赔。
  同样的一件事,放在不同的人身上就不同了,正当胜七志得意满离开医馆,走在林间小路上时,夏萧歌却在屋里发疯。
  “啪——”“哗啦——”
  饮羽在门口怕得要命,刚才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夏萧歌在里面一通乱砸,能砸碎的就摔在地上,不能砸碎的,就反复往地上摔。也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一看见自己,就往外面轰。她当然不敢久留,只好守在门口。等屋里终于没了声,才哆哆嗦嗦走进去。
  只看见一地的狼藉,还有坐在碎片儿上的夏萧歌。
  看她进来,夏萧歌才扶着墙慢慢站起,脸上泪痕未干。
  “您没事儿吧?”问完,她自己也后悔了,怎么可能没事儿,没事儿谁会像她这般疯狂地砸东西。
  就好像是要把心里郁结的愤怒和凄楚一股脑发泄出来。
  她不知道,夏萧歌在怨,在恨。
  罗网夏姬,那个曾经发誓要忠诚帝国主人的女孩子,终归还是不可遏制地被曾经的回忆束缚。
  夏萧歌这边气得发疯,哪里知道害她如此的罪魁祸首此刻正卧在榻上,悠哉悠哉地看着自己师哥端着木盘茫然无措地站在门边不敢动弹呢。
  卫庄等夏萧歌走了,一颗心放松下来,顿觉满身疲惫,便去沐浴,一回来,就看见自己最不想见的人。
  他哪儿知道,盖聂此刻也不想见他。
  只见卫庄衣襟半掩,半干的头发随意散在肩上,没有梳理,盖聂咽了口吐沫,好不容易才压下了欲念,没有把眼前的人按倒在铺塌上重复那些颠鸾倒凤的夜晚。
  卫庄却像是故意诱惑他似的,嘴角轻勾,把玩手里的玉饰,墨蓝色的眸子紧盯着他,却不开口,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好一会儿,盖聂端着木盘的手都麻了,卫庄那边才咯咯笑起来:“师哥可真是个君子,不论何时都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也难怪那些女子对你动了春心。”
  “小庄你——”盖聂一听,便知他心里还怨恨自己,想方设法寻自己的开心。让师弟占些便宜,于他倒是无妨,只是看师弟从榻上坐起,怕他伤势未愈,身子不稳,也不管其他,赶紧把手中刚刚做好的菜肴放到一边,三两步走到他面前,扶他起来。
  出人意表的是,卫庄没有把他推开,反倒是将身子半倚在他身上,借着他的力站起。
  “慢些。”盖聂扶着他,手却不自觉去搭他的脉,卫庄眼尖,一把便给拍开,“大名鼎鼎的剑圣也要学江湖郎中给人看病?”
  一句话把盖聂噎得够呛。
  想当初他二人拜入鬼谷门下,学的虽是纵横之术,可鬼谷先生终认为艺不压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便也以百家之学作为补充,因而对医道多有涉猎。
  卫庄悟性极高,百家之学也能有模有样,可他不行,除了剑术之外,其他学派仅学得皮毛,为此没少得卫庄嘲笑。
  鬼谷先生看他如此,也就不再费心教导其他,只将鬼谷的剑谱交予其手,命其多加领悟,一有时间,就和卫庄师徒二人以纵横变化之术探讨各家学问,常常日落西山,兴致不减。
  乃至后来纵横之战结束,卫庄离开鬼谷,不得已才和盖聂于云梦山巅小酌博弈,往往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日子久了,便也倦怠,开始著书立说。
  盖聂觉得自己实在愚笨,不懂得师父心意,只能乱猜,每每令师父失望,想来当初应该让师弟获胜,名正言顺执掌鬼谷,也不至于使师父连个互通心意的人都没有。
  因而心中总存一份愧疚。
  今日又被师弟奚落,心中虽有不快,可更多的却是一份坦然,自己欠他的,欠师傅的,欠鬼谷的,终于可以还。
  “又想那些温脂暖玉了?”
  卫庄突然发问,盖聂的思绪方从回忆中抽离,却见卫庄一脸愤怒,心底已是了然。
  “小庄,你莫要胡思乱想。”
  他温和地笑,旁人见了,定以为是他那师弟蛮不讲理,多少年了,从未变过。
  卫庄冷笑,蓦地伸手抽了盖聂腰带去嗅,浓浓的脂粉香,香得让人作呕。
  “还说没有!”
  卫庄疾言厉色,此刻心底全然是一种被刺痛的绝望,虽说期望盖聂离他而去,可盖聂真要这么做了,最难受的,依旧是他。
  “你生气了?”盖聂嘴角含笑,眼里却是一片冰。“你有什么资格?”
  “我——”
  卫庄真想像个泼妇一样对他大吵大闹,可一个“我”字出口,就再没了下文。
  两个时辰前,他还对盖聂 “狠心决绝”地毫不原谅,两个时辰后,他又怎能要求盖聂像柳下惠似的坐怀不乱,忠贞不二?
  何况,他也不是盖聂的妻,连妾都算不上,在外人眼中,他只是阴险恶毒,卑鄙无耻,暗箭伤害盖聂的流沙主人——他的师弟罢了。
  想到这儿,卫庄叹了口气,紧抓着盖聂腰带的手也松开了,“是,我没有资格。”
  不料盖聂却不愿放开他,犹自将他揽在怀中。“不,你有资格,只有你有资格。”
  卫庄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是盖聂褪下了两个人的衣服,在他耳边叫他,才终于回过神来。
  在盖聂面前,他永远是个笑话。
  “你心里放不下我,是不是?”
  盖聂抚摸他胸前的两点茱萸,卫庄咬着牙,不知为何心中竟然升起一股暖意。
  盖聂又去吻他的唇,他的唇很冷,就好像永远暖和不过来似的。
  “当年的事是你心中的一根刺,可说来说去错还是在我,若我当初知道你在红幔后面,我绝不会那么轻易离去。哪怕是平了整个咸阳宫,我也会带你走。”
  盖聂托起卫庄的脸,眼里的冷意早已化为了浓浓的爱意。
  “你恨我,却还是因为怕我介意,是不是?”他拿着自己的衣服放到卫庄面前,“你看,我去了束芳阁,点了最好的姑娘,现在,我们扯平了。”
  “你——”卫庄无可奈何看着那一摊衣物,不由得在心里将盖聂骂了个够,却又把那些衣物推到一边,径自枕住了盖聂的胸膛。
  盖聂笑笑,将他一推,自己却坐起来,“好了,把衣服穿上,饭都凉了。”
  这个混蛋!
  卫庄恨不得当场就拿鲨齿将自己这师兄砍了,但见他面上的那几分笑意,终归不情不愿拿了衣服披在身上。
  在盖聂面前,他永远是输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