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不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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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不禽兽-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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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颗巧克力,就可以让她痛心成这样,李时穆又好笑,又觉得温馨,说,“巧克力我这还有好多,你明天过来,我等着你。”
  于是第二天支满满吃完早饭就过去拿巧克力了,对于一个吃货的对于吃的决心,平常人一般难以理解,就像现在,李时穆还没起床,看着她两眼闪光,兴高采烈的样子,也不能理解。
  支满满见李时穆还穿着睡衣,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早了点,说,“叔叔,就你一个人在家么?”
  李时穆轻轻嗯了一声,让她进来,关了门,说,“跟我进来。”
  支满满进了李时穆的房间,他将柜子打开,支满满一阵惊讶,觉得叔叔的柜子就是一个巧克力工厂,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包装好看的巧克力。
  “你慢慢挑,我去换衣服。”
  李时穆一走,支满满对着那些巧克力一阵流口水,幻想着如果这些这些全都是她的该有多好啊。
  等到李时穆出来,支满满还没有选择要拿哪些,对着那些巧克力默默咬手指。
  李时穆拿了一个装年货的大袋子,将那些巧克力一袋一袋全都装了进去,说,“我不喜欢吃巧克力,你都拿回去。”
  天啊,这简直就像是天上掉馅饼啊!
  “但是……”他看着她顿了顿,说,“你今天得陪我去一个地方吃饭。”
  “什么?!”
  他将那一大袋子巧克力往后面一放,说,“你陪我去个饭局,这些就都是你的了。”
  “好!”支满满一口答应。
  他笑笑,将手上的东西全都交到她手上,说,“少吃点,对牙齿不好。”
  原来李时穆说的饭局,是他们高中时候的同学聚会,因为以前他都回来的迟,都没赶上高中聚会,这一次班长强行要他去,不去的话诅咒他娶不到老婆。
  支满满穿着火红的妮子大衣,看上去像只火红的球,在这雪地里面有种让人温馨的魔力,李时穆牵上她的手,支满满东张西望着,像个傻小孩。
  李时穆领着她一进去,里面就有人迎出来,“李时穆,你可来了。”
  他点点头,对着那人说,“这是满满。”
  那人疑惑的看了看还不在状态之中的支满满,随后说,“先进来吧。”
  白展惠看着他带着支满满过来顿时脸色有些不好,但是还是过去打了招呼,说,“满满,你这一身真好看。”
  支满满不好意思的低头,说,“嘿嘿,我妈妈帮我买的。”然后默默的走在李时穆的后面,这里不认识的人太多,而且好多人的眼睛都是看着她的,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李时穆找了个位置坐下,这个包间里面估计又三十个人,大家都围桌坐着,叽叽喳喳每年都是这样,虽然年纪都过了三十,好多都还没有结婚。
  话题绕啊绕啊,自然到了李时穆跟白展惠的身上,菜上了其他人都在聊天喝酒,李时穆被敬了不少杯,支满满一个人闷头吃着东西,突然吃到一处辣的,拿起旁边白色的瓶子就往肚子嘴里倒,李时穆还没来得及阻止,那小半瓶就被她一下喝的一点不剩下。
  “满满,那是白酒。”李时穆看着她的脸,先还担心她喝下去会怎样,看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也安心了一点。
  支满满听了他的话,肚子里面的白酒马上就开始起了剧烈的反应,脸越来越红,最后连颈脖都开始红起来。
  “满满?”李时穆道了歉,拉着她就往外面走,支满满完全失去了该有的意识,居然一下别过头,哇的一下将刚才还没进肚子的吃得一下都吐在李时穆的身上。
  在B市李时穆没有车,走到路上去打车,司机看他们两个的样子,都不肯让他们上车。
  支满满拉着他,一副很难受的样子,“我站不了了,要躺下来。”说着就要往地上倒下。
  李时穆没法,只好抱起她,左右看看想要送她去医院洗洗胃,但是又觉得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看着她粉红粉红的脸,他也控制不住自己,说,“满满,就这样,以后都由我照顾你好不好?”
  支满满也没听清他说什么,只是喃喃的说,“好,好,我不要站着。”
  进了房间支满满就不依不饶,开始脱身上脏了的衣服,李时穆转过头去,等到她脱下来,也不看她一眼就拿着她的衣服去了浴室,想着等她睡醒了可以穿上干净的衣服回去。
  自己也脱下被她吐脏了的衣服,一起洗了,然后光着膀子出去的时候看见床上没有人,李时穆本来开了两间房间,他自己也有些醉了,想着不能跟小丫头同处一室,怕会出事。
  他四处找了找,发现那丫头正在地上蹭啊蹭的,脸上显得越发红了,也没睁开眼睛。
  李时穆走过去,掐着她的要将她抱起来,他的手在水里泡过所以很冰凉,正好解了她的热,她蹭过去,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只穿着小背心的上身,挤压着他的身体,李时穆的衬衣脏了洗了,现在被她这么一蹭,火一下奔腾着上来。
  “热,别走。”她嘴里嘟噜着,只要他一要松手,她就一拉,不让他离开。
  “满满,我是李时穆啊。”他低头去,给她最后的辨认机会。
  支满满眼睛都没睁开还是树袋熊一样趴在他的身上,越抓越紧。
  
  




☆、理科男的节操4

  第二天不知道是谁的电话震动起来,支满满一翻身继续睡,全身都酸疼着,像是大学时候刚刚跑完八百米那样。
  李时穆习惯性的接起来,那边马上支满满霹雳巴拉,“支满满你这死孩子,我一天不在家你就敢不回家,给我五分钟之内回来,昨天早上让你洗的碗居然都不洗!你这是要抗议吗?……”
  “伯母……”李时穆叫了一声。
  那边彻底安静下来,过来一会试探性的问,“时穆?”
  支满满还是被吵醒了,一转头看见赤着胳膊的李时穆,顿时尖叫了一声,而这一声自然传到了电话那边的她妈妈的耳朵里面。
  发生了什么应该可以不言而喻了,她妈妈吸了一口气,说,“不管发生了什么,请你现在马上把我女儿送回来。”然后挂了电话。
  支满满将脸蒙住,李时穆下床去,穿了衣服,将昨天洗好的衣服拿过来,说,“满满,你先起来,你妈妈让我们先回去。”
  “李时穆,你混蛋!”她没有叫他叔叔,这种情况下,她真的想要掐死面前这个人,他一定就是个衣冠禽兽。
  李时穆在床前站了一会,走过去,将支的头拉出来,说,“做都做了,不要难过了,快出来,还可以先吃了早餐再回去。”
  “回去我妈一定要打死我,都是你,完了完了,我的人生完了。”
  “有我在呢,以后没有谁敢打你,放心吧,快起来,乖。”他将她的衣服放下,怕她不好意思,自己退了出去,想着昨天晚上,虽然会觉得对小女人来说有点过早,但是他不后悔,反正是迟早的事情而已,对于这一点他倒是特别坚定。
  支满满穿着衣服出来,别扭的说,“衣服都没有透干净,全是洗衣粉的味道。”
  他抬头一看,她眼圈红红的,八成是真的接受不了,低着头说,“我想了想,好像昨天的确是我拉着你的,我现在心里虽然骂死你了,但是还是可以装作不怪你,我们以后都不要见面了,我要回去了。”
  他说了一堆,他只听到那句我们以后都不要见面了,在他认为他们的关系才刚刚开始,怎么在她认为他们的关系在这就结束了呢。
  “满满,你说话要负责任。”
  “你让我怎么负责任了,我妈说你是我小姨的丈夫的表弟,你是我叔叔。”
  “可是我们说到底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是你自己说的。”
  “那……怎么办?”
  “先回家吧!”
  两个人坐在出租车上面,支满满别扭的不跟他坐在一起,他坐在左边,她就坐在最右边,然后把头扭到一边,想到昨天晚上跟他做了那种事情觉得不可思议的同事,又觉得违背常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乱、伦。想到这里她自己都被惊吓住了。
  到了支满满家门口,李时穆要去拉她的手,她死活不让,又鼓不起勇气去按门铃,以前在她妈口中像她这样还没结婚就跟别人发生了关系的事情是让人不耻的,现在她自己的女儿做了,她现在都能想象她妈妈已经拿着屋里最锋利的武器等着她送上门去了。
  李时穆在她犹豫的时候按了门铃,她一脸惊恐的看着门一点点打开,门口却一个人都没有。
  她想了想说,“要不,你就说我两什么都没有发生,就是不小心睡在一起了?”
  他摇摇头,说,“满满,你不要挣扎了。”
  “进来!”
  她妈终于忍受不了她在门口磨叽了,她把拦着她妈的手,硬是没有让她冲出去。
  李时穆先进去,她妈看见他后一阵冷笑,“哼,亏你还敢来。”支满满小姨也在大厅里面,看着他进来,马上就把他拉过去,“时穆啊,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你快跟满满她妈解释一下,啊。”
  “嫂子,这次来我就是来跟伯母商量一件事情。”
  支满满听着这辈分全都错乱了,嫂子伯母一个辈分的叫起来,顿时觉得什么都乱了。
  “支满满呢,叫她给我进来!”支满满她妈已经处于愤怒的边缘了,怕自己忍不住连曾经她还一度以为是大好人的李时穆一起给一锅端了。
  “妈……”她一步一停的走进来,糯声喊支母,身上是做好十二分的准备,随时准备逃跑。
  支满满妈看了她一眼,随后又看了李时穆一眼,说,“老支,我不活了,辛辛苦苦把她拉扯大了,她就这么回报我。”
  每次她妈叫她爸老支她就心里一抖,果然,她爸爸先是沉住气了的,现在看到老婆这样不能忍了,“支满满,你给我去那边跪着,还有你给我滚出去,居然还敢来我们家。”
  支满满知道这次事情他们两个都有错,对,他们都有错,所以现在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爸爸,不是他,是我,是我不好。”
  她妈马上活了一样拿起脚上的拖鞋,“你居然还敢这么说,我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就这么不知羞耻!?”
  李时穆挡在支满满身前,看了她一眼,说,“这件事情,全是我的错,我心急了,本来想要过完年把她带到我们家里的,这次回来我就想跟你们说了,我想照顾她一辈子,我愿意负责一辈子。”他说出这番话实属不易,说得比任何一次策划案都要郑重。
  别说支满满爸妈了,连她自己都是一惊,什么叫做过年带她去他家里,什么叫做照顾她一辈子啊,是现在临时发挥还是……
  “时穆啊,”她小姨过来,李时穆习惯性的将支满满往身后一藏,她小姨没看支满满,只说,“你这孩子从来不犯糊涂的,这次是怎么了,满满她是小辈,以后你们在一起了,我们两家还怎么……”她自己也说不出什么感觉了,只知道如果他真打算这样,那以后将是一条不好走的路,李时穆的妈妈她见识过,不是像会接纳满满这样的女孩子的人。
  “不管以后怎样,我都会全力护着她。”这或许是李时穆绞尽所有脑汁能说的话,但是的确还是贴合他心里想的的。
  支满满看着他,扯了扯他的衣角,说,“你说什么呢?”这样不是越说越说不清楚吗?
  支满满她妈显然也是被他的这话镇住了,顿了顿,问,“你是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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