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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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高干)-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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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七八糟地想着,夏之桃慢慢睡了过去。半夜,睡得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身边的床微微抖了抖,然后便是一股灼热的温度将她包围。
  “好悃……”夏之桃挣了挣,背后的男人却将她抱得很紧,过了一会儿,他的手竟直接钻到了她的衣服里面。
  夏之桃恢复了一点清明,不知道为什么他晚上还在生气,这会儿却又来亲密,还没等她想明白,他黏黏糊糊的吻就落到了她的后颈上,将她激出一身鸡皮疙瘩。
  “苏南……”她往前躲了躲,他却直接翻身将她罩在身下。
  “为了请齐总来公司,才连她也一起请来。”他顿了顿,看到她一脸莫名其妙,过了半天,才听到她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你在解释?”
  苏南脸一黑,直接低下头咬在了她的嘴唇上,在她“呜呜”的抗议声中,将舌头抵了进去。
  喘息中,她低低地说:“小心孩子。”
  他却半点也没打算停下来,反倒是越吻越下,在沸腾的前一秒,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我会轻点。”
  话音刚落,他直接俯身咬住了她一边的丰盈。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这章有5000字,好肥啊~~好久没写这么多字了哈哈。
  来姨妈了,早点更新洗洗睡去~~
  PS:不要怕虐啊同志们,应该后面也不会太虐的我觉得……我一直是亲妈啊,对手指




☆、43

  43、
  早上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了。夏之桃偏过头朝旁边看去,枕头上还有一些微微凹陷下去的痕迹;被子也凌乱地卷成一团丢在一边。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还很清晰地留在她的脑海;身体也像是将那些过程记牢了;只要稍稍一动,敏感处的酸软便阵阵袭来,宣示着昨夜的疯狂。
  夏之桃睁着眼愣愣地躺在床上,总觉得走到这一步;似乎有什么东西超出了她的掌控。可是是什么呢?现在一切都在朝着预定的方向发展,苏南越来越相信她,给了她有限的自由;按照他们相处的情况来看;他应该会慢慢对她完全卸下防备。她有机会拿到证据;也有机会获得自由,可是为什么,她总隐隐觉得不对。
  在床上呆呆地躺了许久,夏之桃才慢吞吞地起床,洗漱完了以后往楼下走。
  一楼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在家,夏之桃摸了摸饿扁的肚皮,朝厨房走去。
  芳姐在冰箱里留了早饭,可是夏之桃却看中了速冻水饺,便自己烧了水,煮了一锅水饺端到餐厅。刚吃下几个饺子,身后便突然出来一个冷冷的声音,将她吓了一大跳,喉咙里的食物噎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倒是挺会享受。”
  “曹阿姨,”夏之桃回过头去,忍了几秒,才将满肚子的怒火忍下,毫无表情地问:“怎么您一个人在家,芳姐呢?”
  “你还真把自己当女主人了?”曹阿姨走到餐桌边,看了眼她碗里的饺子,轻蔑地“哼”了一声,道:“狐狸精,天天缠着阿南,都怀孕了还不知道检点。”
  以前曹阿姨不是没有针对过她,可是像今天这般当面说这样难听的话,还是第一次。夏之桃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不仅没恼,反倒是轻轻地搁下筷子,一脸笑容的说:“哎呀,曹阿姨,这您可就错怪我了,阿南天天缠着我,如果不是为了孩子,您以为这两个多月他能饶了我?这才出去旅游一个礼拜,他就已经忍不下去了……”
  “不要脸!”曹阿姨气得满脸通红,指着夏之桃大骂:“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之前口口声声叫着报仇,现在反倒爬上阿南的床,怀了孩子就算了,还这么不知羞耻,天天缠着他!”
  夏之桃看到曹阿姨的激动的样子,笑得更加灿烂了,摇了摇头,故作惋惜地说:“那可怎么办呢,我还真不想报仇了,阿南这么好,我恐怕爱上他了,再说我又怀了他的孩子,他这样看重我的孩子,估计照这样发展下去,我马上就可以进你们苏家的门……”
  “你休想!”曹阿姨咬牙切齿:“你不要做梦了,你以为这个孩子生得下来?”
  曹阿姨脸上的笑容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中间还夹杂着一些阴狠,枉夏之桃想故意气曹阿姨,这一下子也被她脸上的表情吓得心重重地颤抖了一下。
  她早知道,苏夫人不会让她轻易得逞。不过是身边的一个高级保姆,现在就敢对她放出这样的狠话,她一点也不怀疑,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会生存得十分艰难。
  “你们真的是苏南的亲人?”夏之桃挑起眉,疑惑地问:“不要忘了,一意要留下这个孩子的人,是苏南。”
  曹阿姨看着眼前这个皮肤白皙,满脸媚色的女人,忽然呆了呆。刚刚,这个女人挑眉的姿态,简直像极了苏南。她还记得夏之桃刚刚来到梧桐小区时,说话畏缩,神色中也总是带着点恍惚,看上去便是一个失了孩子的可怜女人。可是现在,曹阿姨忽然发现自己像是没见过夏之桃一般:穿的用的,都是苏南给的最好的,优渥的日子将她养得白嫩似二八少女,尤其是眼底眉梢泛着的媚色,难怪将苏南迷得那样!至于脾气,则更是不可同日而语了,今日的夏之桃,和当初的那个可怜女人,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
  “我可没说我们要对这个孩子做什么,”曹阿姨回了回神,慢吞吞地说,“能对孩子做什么的人,只有你。”
  夏之桃瞬间便明白了曹阿姨话里的意思。
  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她眨了眨眼睛,双手拢住自己的肚子,只觉得周身都泛起了一种恐惧感。
  曹阿姨说完那句话便转身离开,将发愣着的夏之桃丢在原地。
  面前的饺子还有很浓烈的香味,可是夏之桃却没有了半点食欲。她想起乐乐,想起了刚怀乐乐的时候。那段快乐的时光,像是一幅卷轴,在她心中慢慢铺展开。记忆里的女儿,由最初的小小干瘦模样,慢慢长大,有了灵动的眼和挺翘的鼻,也有了弯起嘴角的微笑和两颊上那动人的酒窝。画面飞速往前,骤然停顿在车祸那一晚。
  她的手神经质地抖了抖,手里的筷子应声落地,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啪嗒”几声。
  失去了一个孩子,她不能再失去第二个。
  不管这个孩子能不能帮她从苏南那里获得什么,那终归……是她的孩子。
  夏之桃站起身,慢慢朝楼上走去。
  中午苏南提前回来,一进门便直接上二楼,曹阿姨见芳姐满脸带笑地看着苏南背影,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笑了几声,怨毒的眼神在早已看不见身影的楼梯口看了几秒,才收了回来。
  苏南轻手轻脚拧开卧室门,走进房,看到床上隆起的小小一团。他笑了笑,走到床边俯身凑近她的脸,在她紧闭的眼睛上轻轻啄了一口。
  睡着的人不安稳地动了动,嘴里嘤咛了一声什么,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怎么这样能睡。”苏南笑了笑,手指在她脸上轻轻划了一圈,最终停在了她的眼睛上。
  这双眼,在初时,总是带着恨意和倔强,毫无惧意地和他对视。他可以从她的眼底看到一簇簇燃烧的火苗,那仇恨的火,不仅要将他烧着,更能将她自己点燃。而现在呢,他不知道她眼里流露出来的感情是真是假,她时而娇嗔,时而委屈,有时又冷漠,甚至轻蔑。柔美似水的眼眸里,他能看到自己的倒影,深邃得能将他吸没。
  也许是感觉到他的触碰,她的眼睛动了动,苏南狼狈地将手拿开,下一秒,夏之桃便睁开了双眼。
  刚刚睡醒,她还有点迷蒙,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一般,只喃喃地唤了句:“苏南?”
  虽只有短短两个字,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柔,那满含的委屈和依赖,直直地让他的心重重一动。他俯下。身,不由分说地便吻住了她,将她随后而来的惊呼声吞入腹中。
  唇柔软,眼流波,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瞬间让他脑袋空白了一秒,眼里心里只得一个她。他不禁加重了力度,狠狠地吮吸着她的津液,直到她呼吸不能,双手死死地扣住他,他才微微放开她。
  夏之桃深深地呼吸了几口空气,喘着粗气气息不稳地问他:“什么时候了?中午吗,你怎么回来了?”
  他“唔”了一声,眼睛仍是执着地停留在她脸上。
  夏之桃被他这样露。骨地盯着,觉得十分赧然,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可是他却笑着将她的手拉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
  她忍不住弯起嘴角笑了起来。他看见她笑,也微微弯起了嘴角。
  两个人又甜甜腻腻地黏糊了许久,夏之桃才被苏南拉起床,下床准备吃午饭。
  芳姐准备了一大桌子的菜,看到两个人牵着手下楼,忙走到楼梯口,一脸微笑地说:“总算起来了,早上您起床的时候我去买菜了,真是不好意思,让您自己动手做早饭。”
  苏南微微皱着眉,转头看向夏之桃。后者忙朝芳姐摆摆手,朝苏南解释:“芳姐给我做好了早饭,我自己突然想吃别的,又很久没自己做过吃的了,所以手痒了一下。”
  他闻言,眉头才慢慢松开,只是仍是不放心地叮嘱:“想吃什么还是叫芳姐给你做,要是烫着了怎么办。”
  在一边的芳姐“噗嗤”一声笑了出声,望着面前已然成为“恩爱夫妻”的二人,打趣道:“苏先生还真是将夏小姐放在心窝窝上。”
  夏之桃尴尬地笑笑,没意识到自己的脸变得通红。
  “阿姨呢?”苏南一边给夏之桃夹菜,一边问芳姐。
  “哦,曹阿姨说有些头晕,午饭就不吃了。”
  苏南顿了顿筷子,最后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便不再问,只专心照顾夏之桃吃饭。
  吃完饭,苏南赶回了公司,夏之桃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太阳,芳姐原本还在一边和她闲聊,也不知曹阿姨叫她去做什么,转眼间便不见人影。
  进入秋天了,气候微凉,可是因为有了阳光的缘故,温度到了刚好让人身心舒软的程度。夏之桃懒懒地躺在椅子上,有微风吹过,带着她的头发纷乱飞舞,她眯起眼,随意地拢了拢头发。
  忽然就想起了苏南。
  她不是反应迟钝的木偶,苏南对她的种种,她全都一一看在了眼里。可是奇怪的是,她却像是分成了两个不同的个体。一个沉浸在他织的网里面不知左右,而另一个,静静地站在网外,冷眼看着他和网内的她温柔相携,顾盼生辉。
  网里的她幸福又满足地生活着,肚子里有孩子,身边有他,偶尔的甜腻,能将她淹没。可是网外的她,却始终心揣仇恨,面带微笑,满意地看着苏南一点点改变,耐心地等待着合适的时机。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夏之桃根本没有考虑过“犹豫”这个词的存在。到了今天,曹阿姨的那番话,犹如是在她面前竖起了一面镜子,让她看到了两个不同的自己。她为那个沉溺其中的自己感到惊慌和羞耻,不明白为何苏南的小恩小惠会让自己露出那副下作的脸孔。同时,她也庆幸,庆幸另一个自己还保持着清醒,主导着自己的言行。
  也许演戏的人都是这样,演着演着,便不知道自己是在戏内还是戏外,分不清情况的时候,便会将所有的情感都用来演绎这出戏,等到戏剧结尾,蓦然回首,才发现自己早就深陷其中,入戏太深,难以自拔。
  她绝对不允许自己成为这样的人,她的目的,应该是让苏南迷失,而不是自己。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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