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止步于床 霂空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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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止步于床 霂空柏-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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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追逐幸福的权力,但是吃醋的女人只会当这是手段。
“是啊,还跟你一个宿舍。”任步黑越说越像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我真心不喜欢你妹妹,强取豪夺。”林以霂捡起一块石头向水里砸去以表示愤怒。

不大的声音却激起了民愤:“喂你干什么!有没有搞错啊!把鱼都吓跑了!”旁边的人陆续骂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以霂一脸窘迫。
“老天爷都在和你说,陈祁慎毕竟没有和你在一起,所以任梓静用自己的方法追逐自己的爱情是很正常的。”任步黑摊了摊手,眼角的余光瞥向余曦洋的位置,“林以霂其实你应该成熟一点,想想问题究竟出在哪。”
以霂微微皱了眉,自己有什么问题么?


“哥你们在说什么?”任梓静悠闲地走过来,搂住任步黑的胳膊,一副小清新的样子。
“随便侃侃钓鱼的事,你们聊,我先去看看其他社员。”任步黑特别识相,两个女人在一起准没好事,走为上策。

“是不是有一种挫败感?”任梓静摆出一脸虚伪的笑容,两人都面对水面站着。
“我为什么要有挫败感,陈祁慎对我们都有感觉,对我是喜欢,但对你是厌恶。”林以霂知道了部分真相后终于可以笑容满面地说这句话。

“你!走着瞧!”任梓静气得收起笑容,安静了三十秒后,突然又笑了起来,“喜欢也会变得一文不值,爱没那么简单。”

以霂还在思考任梓静这句话的意思,“扑通”一声任梓静已经跳进池塘里了。以霂瞬间反应过来任梓静根本就是耍手段,爱之所以没那么简单是因为有人喜欢从中挑拨,兴风作浪!
“救命啊!救命啊!”任梓静举起双手大声呼喊,矛头直指林以霂,很快已经有人朝这边跑来。林以霂一咬牙也跳了下去。

“别以为只有你会玩手段,既然你不嫌池塘脏我就奉陪到底!”

说罢拖住任梓静的臂膀把她往岸边送,刚好任步黑第一个跑过来,接住任梓静就把她拉上岸。林以霂面无表情的看着任梓静上岸,心一横放空自己逐渐往池塘下沉。
其他人听见喊声都跑了过来,陈祁慎和余曦洋也不例外。

“快,林以霂还在水里,可能是抽筋已经下沉了!”任步黑抱着正在咳嗽的任梓静,看见以霂不见踪影赶忙冲着陈祁慎和余曦洋喊道。


余曦洋很想跳下去救以霂,但是自从小时候有次摔足落水差点被淹死之后就很怕水,要不是那时小祁慎跳下去救他可能已经没命了。
其实小祁慎也不会游泳,但看见哥哥掉到水里想都不想就跳了下去,强烈的兄弟情感和求生意志让他们活了下来,只是余曦洋一直都很后怕,而陈祁慎练就了一身好泳技。正在踌躇之际,身旁的陈祁慎已经跳下去了。

池塘的水很浑浊,陈祁慎稍一睁眼就感到刺痛,但不睁眼根本看不见以霂在哪里,只好忍着剧痛寻找以霂,池塘的水比想象中深,陈祁慎快速向水下游去,终于看见了已经不省人事的以霂。

陈祁慎迅速抓住以霂,此时以霂在水下已经两分钟了,早就已经缺氧,陈祁慎不假思索地抱住以霂的头把最后一口氧气吐到她嘴里,拼尽全力窜到水面上,幸好余曦洋早已把竹竿伸了过来,陈祁慎一手抓住竹竿,一手钳住以霂,余曦洋和另外几个男生用力将二人拖了上岸。

秋天的水温很低,陈祁慎坐在地上不断哆嗦,刚才在水里短暂供氧不足,现在浑身乏力,只能看着余曦洋抱走以霂。

卢大妈听说有人落水立刻端了几杯热茶过来,还拿了几件旧衣服。任梓静只是呛了几口水所以无碍;陈祁慎本身身体素质好,喝了热茶又在卢大妈的小帐篷里换下湿衣服后恢复了许多;就剩林以霂还躺在余曦洋的怀里尚未苏醒,余曦洋用力按住以霂的人中,卢大妈不断挤压以霂的胸部,但都没有效果。

“让我来吧。”陈祁慎终于有力气走了出来,轻轻推开余曦洋和卢大妈,伏在以霂的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以霂慢慢睁开了眼。







第15章 Chapter 15  接吻

等以霂完全睁开眼能看清外面的世界时,出现在眼前的是紧张的余曦洋和担心的一群男人,并没有她最想看到的人。

自己仿佛睡了漫长的一觉,先是困在水里很痛苦,但当他的唇触碰到自己,当他撬开自己的嘴把一股热流传进来后就变得很安心很舒服,后来感觉到有人在呼喊自己但都不想理会。为了不让任梓静陷害自己只好跳进水里,为了让那个人关心自己竟然命都不要,这么生活太累了,一旦睡下一旦卸下就醒不过来了。
在那安稳的梦中却听到了久违的冰冷却好听的声音,自己仿佛充满了斗志,渴望回到现实中来,慢慢睁开眼是期望看见那冷酷英俊的脸庞,但他总是给自己失望,从不例外。

“以霂你终于醒过来了!好点没有?有没有哪不舒服?”余曦洋看见以霂醒了过来喜出望外,暂且不想计较陈祁慎对她说了什么。
以霂茫然地看着天空,刚才那句“如果你醒来我们就一起。”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境?

“她装的!贱女人把我推下水!”任梓静爆发了,原来林以霂没那么简单,她能不要命来跟自己抢她要的东西,还赌赢了,现在大家都关心着她,没人相信自己说的话。
“你歇停会!”任步黑捂住任梓静的嘴,他敢肯定林以霂没有推梓静下水,他妹妹会使什么把戏他心知肚明,但至于以霂为什么也落水,动机是什么他还不知道。
“唔,唔……”任梓静挣脱不了任步黑的钳制,只好怨恨地看着林以霂。

现在所有人都相信是任梓静失足落水,林以霂不顾安危跳下去救人,结果自己出了意外。


余曦洋抱起林以霂向卢大妈家走去,醒了就说明无大碍,现在要做的是换衣服取暖,这里只有卢大妈能帮忙。
陈祁慎坐在小帐篷里看着余曦洋抱着林以霂从面前经过,不得不思考下一步怎么走,他可以不理会何智琛,宿舍的友情对他来说微不足道,但是兄弟之情对他来说重于一切,如果不是余曦洋自己不会有今天的。

下午以霂恢复了正常,能走路能说话,一行人跟卢大妈道别之后就上了小巴返回学校。


晚上,陈祁慎主动给以霂发了信息:

『晚上出来走走。』

以霂在宿舍笑得花枝乱颤,看来听到的那句话是真实存在的,一旁的任梓静气不过闷头就睡。

『好啊,八点网球场。』

以霂第一次那么认真的翻箱倒柜找衣服穿,“最显瘦的衣服都去哪里了!”

“你还知道自己胖啊?”任梓静开始冷嘲热讽。
“怎么了?别说我只比你胖了2斤,就算胖10斤我也照样和陈祁慎出去约会!”其实以霂真的不胖,只是比以前匀称一点,但在大多数人眼里瘦骨嶙峋才叫正常。


以霂哼着小曲一路蹦到网球场,提前了十分钟,刚准备坐下来等就看见陈祁慎已经在和别人打球了。陈祁慎看见以霂来了就和网球社的朋友打招呼说再见了,向着以霂的方向走去,两人坐在椅子上发呆。

“你什么时候来的?”以霂先打破了长达一分钟的冷静。
“一个小时前,来打球。”陈祁慎转头看着以霂,“顺便等你。”
真到这种时候以霂就尴尬了,血瞬间冲到脑子里,手足无措,“哦。”

“身体好点了么?”陈祁慎看出了以霂的不自然便又目视前方。
“好多了。”以霂心跳加速,讲话都有些喘不过气了,一定要说这些慢热的话么,重点呢?这种慢条斯理的冰块必须主动出击,“我醒来没有看见你,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去换衣服了。”


陈祁慎你敢不敢热情一点!以霂在心里狂骂,但表面还要镇定如初,“救我的真的是你?那在水里那个…你对我…那个…是真的?”
“是啊,人工呼吸,我对你。”

好像有点波澜了,以霂趁胜追击,“那你有没有对我说我醒了就怎么样的?”以霂的左手快被右手捏断了。
“说了,你醒了我们就一起。”陈祁慎再次看向以霂,这回两人深情对视,以霂刚准备挤两滴眼泪,陈祁慎又继续说道,“养只狗。”

“啊?!”以霂惊讶地叫出声,这特么什么跟什么!

“我说,你要是醒了我们就一起养只狗。”陈祁慎用他没有任何修饰的普通话又重复了一边。

“你明明没说后面三个字!”以霂暴跳如雷,直接坐不住站了起来。
“说了,你自动忽略了。”冰块讲话,万年不化。

“怎么养?”以霂拍拍自己的心脏,顺顺气,一起养狗也是好的,一样是爱情的开始。
“我有一只公茶杯犬,想给他找个老婆。”陈祁慎说得很自然,但听者变色了,不过这正是陈祁慎要的效果。

“你和余曦洋,是亲兄弟么?”林以霂脸上一抹凄凉。
“是,所以我们不可能。”陈祁慎回答的很直接,如同一盆冷水浇到以霂头上,但冷的是以霂,痛的是自己。

以霂出人意料地笑了起来,“至少不是因为你不喜欢我所以我们不能在一起。”
“他是我哥,我不会和他抢。”
“你是他弟,他也不会和你抢。”以霂一笑置否。
“总之现在不行,他没有放手我就不可以。”陈祁慎推得一干二净。

以霂深吸一口气,陈祁慎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能怎么办,不能因为自己离间兄弟感情啊,但陈祁慎凭什么肯定余曦洋喜欢自己?

“余曦洋有说过他喜欢我么?”林以霂不想自己胡思乱想,也抱着最后一点希望问这个问题。
“他带你去过帝景,说明他对你是真的。”陈祁慎走到以霂面前,轻轻拥住她,“那个公寓只有我和我哥去过,上大学第一天我们就说好,以后只带喜欢的女孩子回去四个人打麻将。”

以霂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住了,陈祁慎的声音让她浑身酥麻,瘫软地靠在他身上,不得不说以霂贪恋这种温暖,如果时间能停止就好了,但这不可能,所以只能得寸进尺。
她踮起脚尖猛地抬起头咬住陈祁慎的嘴唇,很快又松开,再用一种饱含热泪的眼神看着他,带着微微的哭腔,“你怎么知道他带我去过帝景?他只说请我吃饭。”

陈祁慎没想到以霂会咬自己,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前两次的经历,第一次以霂喝醉酒,为了拉她起来两人嘴唇碰触了一下;第二次在水里,就算不知道氧气对昏迷的以霂有没有用还是把自己最后一口氧气输给了她,导致自己缺氧,不得不耗尽全身力量冲出水面,结果精疲力竭。

看着以霂的眼神,那种咬住自己嘴巴露出的悲伤,陈祁慎有些动容,也有舍不得,但更多的是情不自禁,俯身低头含住以霂的唇。

第一次因为短暂,第二次因为在水里都没有仔细品尝以霂的味道,但刚才那一瞬被以霂咬住,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欣喜。


男人天生就会攻城略池,陈祁慎用舌头撬开了以霂的牙关,但很快又离开了以霂的嘴唇。

“我看见你身上有爆米花的狗毛,你讲话的时候我闻到了蘑菇白汁鸡肉的味道,我们两个一起去西餐厅学的,说好将来只做给媳妇吃。”陈祁慎松开了以霂,抱着她总有亲上去的想法。

以霂还沉浸在刚才那个吻里没回过神,但陈祁慎放开她的感觉很不好,“这都是你们自说自话,我毫不知情。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也担心,所以我们可以不在一起,但是…”以霂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可不可以把刚才的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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