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老师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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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老师别乱来-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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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蒋成郗。夏秋尴尬地扯扯嘴角,“抱歉…我只是…”
“爸爸!”紧接而来的声音将她的话打断。
她错愕地瞪大眼,看着从同一包厢内跑出来的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抱着蒋成郗的大腿欢快地喊,“爸爸,我要去厕所!”
小女孩身后跟着一位年轻女孩,拉着她的一只小手对蒋成郗解释,“成郗,是宝贝她非要出来找你…”期间看了一眼夏秋。
小女孩穿着可爱的公主裙,扬着小脑袋看着夏秋,用奶声奶气的童音问,“你是谁?我爸爸的朋友吗?”
夏秋慌忙摆手,“不是不是,小姑娘你误会了!我只是路过。”转身就要走。
蒋成郗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挑眉,“你不是在找厕所?”
她迟疑地点头。
“那好,我们一起。”他说完这句,一把将小女孩抱在怀里,朝那年轻女孩点点头,带着夏秋朝另一边走去。
夏秋拘谨地跟在身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看到的,明明才23岁的蒋成郗啊,居然已经结婚了,老婆那么年轻漂亮不说,竟然连女儿都这么大了!
小女孩趴在蒋成郗肩头,湿漉漉的大眼定定地看着夏秋,夏秋回望着她,再看看步履稳重的蒋成郗的后脑勺,心情忽然就闷闷的。
小女孩掩着嘴巴凑到他耳边,悄声说了句话,惹来蒋成郗的一阵轻笑。
夏秋不明所以,小女孩忽然对着手指头问她,“姐姐看起来好小哦~你也是喜欢我爸爸的人之一吗?”她说,之一。
夏秋双颊爆红,摇头又摆手,“小朋友你误会我了,我才不喜欢你爸爸!不是不是,是我不可能喜欢你爸爸!他是老师我是学生,我们不可能的!”
说完却懊恼地几乎要把舌头咬掉,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根本就是越描越黑嘛!
小女孩看她慌乱的样子,捂着嘴巴咯咯的笑,“姐姐你好可爱哦~我喜欢上你了怎么办?”
“啊?”夏秋张大嘴巴。




☆、Chapter 5。2

小女孩乐呵呵地从蒋成郗肩上滑了下来,走到夏秋面前扬起毛绒绒的小脑袋,大眼里满是狡黠,“姐姐,我们一起上厕所吧。”
小手拉着夏秋走进厕所,然后站在镜子前,左右摆弄自己的小裙摆和齐肩整齐的头发。
夏秋问,“你不是要上厕所吗?”
她自顾照着镜子,老气横秋地说,“我是来补妆的。”
看着夏秋再次瞪大的眼,她咯咯地笑,“姐姐你好笨哦,你不知道女人在这种场合要随时保持妆容吗?”
“……”她竟然以“女人”自称。夏某人完败,这小女孩,心思也太成熟了吧?
她老老实实地滚去上厕所,出来的时候,小姑娘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说,“他们都叫我宝贝,姐姐你叫什么?”
夏秋咽了咽唾沫,小心翼翼地答,“夏秋。”
“是夏天和秋天的意思吗?”小姑娘举一反三,聪明得很,她只有默默点头的份儿。
出门之前,这个活宝贝又拉着她的手神秘兮兮地说,“秋天姐姐,我说喜欢你是真的哦,所以你也可以叫我宝贝,我批准了!”
夏秋迷茫地眨眨眼,话说她怎么就成了秋天姐姐?而且,她喜欢自己和批准自己叫她宝贝有关系么?
小姑娘也不管她听不听的懂,一蹦一跳地出去,拉着蒋成郗大声说,“爸爸,我们回去吧。”
夏秋发现,她叫蒋成郗爸爸的时候,感觉…很奇怪,她总是把“爸爸”两个字咬的特别重,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蒋成郗与她点头说再见,她一人往包厢走去,苏浣筠迎面而来,神色十分尴尬,“阿秋…你怎么也出来啦?”
夏秋看她难掩紧张,不由笑了笑,喊,“苏阿姨。”
“其实…”她顿了顿,咬唇,“我挺喜欢你和彬彬的。真的。”
苏浣筠愣住,面颊渐渐染上红晕。
饭后,夏霖川开车送苏浣筠回家,夏秋很识相地拖着唐蕴泽往反方向走,“我们俩喜欢走路回家。”把唐蕴泽憋屈地不行。
第二天一大早,唐蕴泽难得积极地早起一回,屁颠颠地在站牌处等夏秋。还真把她给惊到了,拍拍胸口道,“阿泽你最近很反常啊。”
他不跟她计较,掏出公交卡得意地晃了晃,“本少爷今天要凯旋而归!”
夏秋只得撇嘴。
上午是语文和化学,下午数学和物理,隔天上午是生物下午是英语。夏秋在1班的成绩总是徘徊在十名之内,对于这种考试,她一向追求不高,能基本保持就好,因为夏霖川在学习方面对她从未提过高要求。
苦的是临时抱佛脚的唐蕴泽。考前半小时他抱着夏秋昨晚划的重点死记硬背,愁眉苦脸的怨妇相。谢子奇还颠颠地跑过来大呼,“阿泽你这是怎么了啊,平时不都是不学的吗?”
考场为本班,座位号却随机打乱,全部单人单桌。唐蕴泽在夏秋之后,邹怡在夏秋右边,她的前边是物理课代表,左手边第二个是叶濯。
然而叶濯没来,空荡荡的课桌,连只笔都没有。
她抽空去了趟厕所,拨了叶濯的号码,无人接听,不由担心起来。以往叶濯在博雅再怎么逃课再怎么胡闹,缺考却是头一回。难道,和周清尔有关?
回教室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多看了周清尔两眼,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安安静静地温习课本,一丝异样都无。夏秋更加猜不透了。叶濯和周清尔之间,根本就是一个谜。
无奈之下,她只好去寻老班,禀明来意,老班却说,“不用担心,叶家昨天就打来电话请假了,学校已经批准。”
前几场考完,一切顺利。隔日上午考生物,还剩半个小时,唐蕴泽开始小频率地踢她的凳子。她看了看台上两个监考老师犀利的眼神,面不改色地检查着试卷。
只是身后的人也忒锲而不舍,伸长了脖子在她后脑勺处小声嘀咕,“夏秋,夏秋。”
她不理,他继续喊,“夏秋,我要看选择题。”
不知怎么的,监考老师的视线忽然就落到她身上了,惊得她一身冷汗,汗毛倒竖。唐蕴泽立马安分了下来。夏秋咬咬牙,将身体往一侧挪了挪,露出摊在课桌上的试卷,并一手撑着脑袋,佯装检查的模样,很快,身后传来唐蕴泽唰唰唰提笔写字的声音。
午间休息,唐蕴泽蹭过来豪迈地搂着夏秋的肩说,“走,今儿中午哥请你!”光是那一脸得瑟样儿就很欠揍。
于是夏秋的午饭从学校食堂转移到了校外的小饭店。吹着冷飕飕的空调,吃着唐蕴泽买单的食物,夏秋觉得再爽不过了。
走出小包厢的时候,一行学生打扮的人迎面而来,长廊顿时显得狭窄而拥挤,夏秋跟在唐蕴泽身后,侧着身子给那群人让路,下巴微微扬起,视线落在那领头男生的侧脸上。
那是一张十分好看的脸,五官深邃,肤色白皙,褐色碎发飞扬,紧抿着唇,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然气息。他穿着灰白条纹的短袖衫,领子整洁,蓝色牛仔和白色板鞋衬得身材颀长,背影挺拔。
男生双手悠然地插在兜里,目不斜视的模样,是那群男男女女中仿若王子一般的存在。
擦肩而过的瞬间带起周身空气流转,夏秋黑色的发梢扬起,拂过那人的肩头,她的视线定定地落在他的右脸上,有一瞬间的失神。




☆、Chapter 5。3

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眉头轻蹙,清冷的眸毫无波澜。夏秋只是静静望着,心底却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叫着,易珩…他是易珩,那个她等了整整六年的人!
她握着他的手腕,只觉掌心凉薄,两个人的身体微微错开,他侧过脑袋面不改色,眼底是厌烦,面上的冷漠,唇角有不耐,而她扬起脑袋望着他,身子微微弯曲,颇有一副乞求之态。
夏秋的视线停驻在他线条冷硬的下颔,眼眶微热。她张嘴想喊“易珩哥哥”,却发现喉咙酸涩无比,易珩淡漠疏离的眉眼让她一颗喜悦的心渐渐沉到谷底。
长廊内气氛静谧而怪异,直到有女生好奇问,“顾易珩,这谁啊?”语气透着不耐。
有人笑嘻嘻地接口,“不会是你的新相好吧?小心伶歌知道了揍你!”
被夏秋握着手的那人,竟一点反应也无,她期盼地望着他,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只是皱眉,抽开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她就这样看着那人,傻傻站着,直到视线模糊,距离越拉越远,后背撞上一堵温热的胸膛。
唐蕴泽迅速扶稳了她,皱着眉,“夏秋你…”一低头瞧见她的脸,顿时噎住,担忧道,“你这是怎么了啊?”
那群人早就走远,夏秋用手抹了把脸吸吸鼻子说,“我没事。”抬脚要走却被他拽着手,满脸写着我不信,“夏小秋,敷衍我是吧?”
她噗地笑了,“碰见老熟人太激动了而已。”
唐蕴泽把脖子一梗,“夏小秋,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十一岁我就认识你,你有哪个熟人是我不认识的?”
夏秋垂头不看他的眼,脚尖点地轻声道,“你也说了是十一岁嘛。”
很轻很无奈的一句,却噎得唐蕴泽再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唇角扯出一抹无奈的弧度。呵,好个十一岁,生生铸就了一道坎。十一岁之后,我们日日相见,年年同班,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可十一岁之前呢?我们却谁也不认识谁,你眼里的人那么多,却独独没有我。
夏秋情绪低落,低着头一步步往学校挪,唐蕴泽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半米的距离,不远不近,刚刚好。他看着她瘦削的双肩,心里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喊着,夏秋…夏秋…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下午考试结束后两人一起回家,向来嘻嘻哈哈的唐蕴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安静,夏秋心中也藏着事,竟是一路无话,只听见她书包上那串小银铃随她的脚步发出的悦耳响声。
直到公车在华源小区门口停下,唐蕴泽喊她名字,她才从出神中醒过来,抿抿唇说,“阿泽,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什么事?”他问。
“很重要的事。”
唐蕴泽笑了笑,转身毫不犹豫地跳下车,站在马路边,看倚在窗户上发愣的夏秋随着车越行越远。夏秋其实是在想,186路公交的始发站是南郊,而她成长至十一岁的那所孤儿院,刚好就在附近。
在总站下车时只剩她一人,背着书包步行半个小时后,停在那幢粉色的楼前。
黑色栅栏里有大片草丛和院落,有各种儿童室外玩具设施,比如秋千、滑梯、蹦床之类,有很多同龄的小孩子成群结队戏耍,欢快的笑声打闹声在耳边萦绕。再远一些,是教学大楼和宿舍,中间隔着一个小花园。
夏秋趴在栅栏外看得目不转睛,黑色长发随风飞舞遮住眼帘,她抬手拨开,看见熟悉的院长白妈妈走到小朋友中间,说了些什么,孩子们立马围着她高兴地蹦跳着。
白妈妈蓦地转身,夏秋视线落在她明显隆起的肚子上,愣了愣,笑了。
巧的是,她在回头的一刹那也看见了夏秋。
从十一岁离开孤儿院到夏家,整整六年,夏秋一次也未回来过。不是不想,是不敢。当初狠心离开,她私心想着若易珩有天回来,找不到她定会着急,她也算是给了他一个教训,那么她便可以原谅他。
可是她等了六年,六年内不知幻想了多少次再见易珩的场景,却唯独想不到,他会忘了她。陌生的眉眼,漠然的眼神,没有当初那个易珩的一丝丝痕迹,夏秋能认出他来,完全是凭在孤儿院一同生活多年的感觉。她不过是在赌,赌他们之间的感情能有多深。
白妈妈领着夏秋去办公室,夏秋原想多年不见,总该要聊一聊,却不想她开门见山,从抽屉掏出一张白纸来。她张口便说,“小秋,我等了你四年。”
夏秋没去接那张纸条,却问,“这是什么?”
“是易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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