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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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小妾- 第1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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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欢大为意外:“什么工作?”

“说是一个网吧老板请他去做‘玩家’,我也不懂这是什么工作……”

李欢暗暗皱了皱眉,怎么会有老板请刘昱去上班?是凑巧还是?

莫非是自己杯弓蛇影?

“唉,萧宝卷他们都很羡慕,看样子,众人都蠢蠢欲动,我这小店是留不住人了,以后连淘货的人也没得了……”

众人怎么会在这个时刻都蠢蠢欲动?他心里一凛,却笑起来:“所以,你就不想失去我了?”

转移了几次话题,又回到了这个上面,冯丰看他一眼,看他满面的嘲讽,心里一阵一阵的慌乱,又一点点的疼痛。

李欢,他最近怎么变得这么奇怪?

门口,一阵自行车铃声,几个少年的嘻嘻哈哈,萧宝卷他们已经回来了。

李欢发现,除了冯丰,所有人都用很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也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嫉妒。几个少年都是同样想法,丫的,怎么这么好艳遇,捞到那么一个绝世美女。

他挥挥手,将卷帘门半拉,春风得意的:“今晚不营业了,提早打烊,我请你们吃饭。”

众人欢呼,“今晚有什么喜事?”

冯丰也很疑惑地看着他。

他看看柜台上的几份报纸,随手拿起一张娱乐版,眉飞色舞:“你们都看到了吧?我女朋友芬妮够瞧漂亮吧?你们以前的三宫六院,有这么漂亮的吗?”

萧昭业咽了口口水,还是刘昱年小,不太懂得察颜观色,疑惑道:“你有女朋友?那姐姐,姐姐……这个?”

李欢打断他的话,指着冯丰:“你们以为她是我的女朋友?”

众人疑惑地看看他又看看冯丰,难道不是吗?自从认识他们两人起,两人就一直在一起,难道不是情侣关系?

只有萧昭业有点异议,因为他更喜欢叶嘉,可是,报上说叶嘉已经离婚了,现在的女朋友是:“梁小姐”。

众人不解的目光转来转去,冯丰觉得一股血直往脑门上冲,“李欢,你这是干什么?”

李欢好暇以整地又点燃一支烟,然后,将“中华”里的烟抛了几支出来,一一扔给众人。一众少年早已学会了抽烟,但还没上瘾,见李欢发烟,都拿了,点火,一时间,屋子里全是烟雾。

李欢吞云吐雾一口,悠然道:“冯丰,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离婚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

他笑得那么得意,“我一直在等着你被抛弃的这一天!”

“……”

他笑得那么愉快:“冯丰,你以为我一直喜欢你一直在追求你?是吧?”

难道不是吗?

“不不不,我可以说,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自从你背叛我那一天起,我就等着看你如何被叶嘉抛弃,如今,你总算离婚了!”

“……”

他见冯丰越来截止惊惶的目光,笑得如一个恶棍,夸张地摊摊手,“冯丰,你该不会是因为我才离婚的吧?拜托,我说的八个月期限,不过是说说而已,你就当真了?女人呀,还真是水性杨花的……”

“……”

众人都惊讶地看看冯丰,又看看他,这两人“内讧”了?

冯丰面色惨白,一句也接不下去。

李欢的笑容里又带了点邪邪的神色,拿着报纸,手指在芬妮大幅照片上轻轻一弹,转向萧宝卷他们几个:“你们说,是芬妮漂亮,还是冯丰漂亮?”

众人面上的神情都是……这还用说嘛。

“哈哈,如果有这样的美女,你们是选择她,还是选择一个曾经背叛过你的普通女人?”

萧昭业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这个……”

众人的目光又看向冯丰,见她的脸已经毫无血色,一个个都说不出口,突然觉得李欢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像一个恶棍?

冯丰已经忍无可忍了:“李欢!”

李欢惊恐的表情,耸耸肩膀:“冯丰,你不会离婚后要我对你负责吧?我可没有叫你离婚,是你自己要离的!”

她的牙齿咯咯作响:“李欢……”

他收敛了笑容,眼神变得无比的残酷:“冯丰,你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你以为我李欢是什么人?会找一个和别的男人同居过的女人做妻子?我只是在等待,等待看你如何被抛弃!这口气,我忍了很久了,忍了快三年了!哈哈,今天,终于痛快了……”

她几乎颤抖着挤出一句话来:“李欢,我并没有想要嫁给你!”

“你敢说你和叶嘉离婚,不是仗着我做后备吗?”

他“霍”地站起身,上前一步,冯丰不由得立刻后退一步。她面上加深的惊恐,刺激得他哈哈大笑起来,“冯丰,你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典型的吃着碗里,惦记着锅里!有今天,是你活该,活该……”

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乱冒金星,冯丰只看得对面的那张面孔那么狰狞,一再的放大,嘴唇,一张一翕,恶毒的言辞滔滔不绝:“你看看你自己,要钱没钱,要貌没貌,一个卑贱的孤女,脾气还大得很,没有教养,身上一丝女人气息也没有!我常常在怀疑,这样一个女人,何以会那么自我陶醉的高估自己,以为别的男人会一辈子对你死心塌地?和你走在一起简直就是丢人,难怪叶家始终不要你登门!和芬妮比,简直是云泥之别。当然,芬妮是云,你是什么你自己知道……”

往日曾经和蔼和亲的面容,曾经柔声细语的安慰,如今,都变成了冷冷的利箭,一支一支,直射胸口。她想狠狠给他一耳光,手抬起来,却落不下去,软软地垂着,连打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众少年被这一变故惊呆了。心想,就算有了新欢,也用不着这样对“旧爱”呀。报复,也用不着这么过分呀。

萧宝卷看不下去了,愤然道:“‘遥控器’,你太过分了……”

李欢冷笑一声,目露凶光:“你是不是还想尝尝遥控器的滋味?”

几个原本都愤愤不平的人,立刻噤声。

他恶狠狠地看着众人:“你们知道什么?这个女人给我带了两三年的绿帽子,我忍她到今天已经算对得起她了……”

众人面面相觑,原来是戴了“绿帽子”,难怪这么凶残。

冯丰听得“绿帽子”三个字,气得浑身发抖,伸手就掴了过去。李欢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推得后退一步:“冯丰,你最好收敛点,今后我再也不会对你客气了!”

她收脚不稳,几乎跌在地上,萧昭业立刻拉了她一把,她才勉强靠着墙壁站住了。

“冯丰,你走吧,今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了!忍了你三年,如今,再多看你一眼,我就想呕吐……”

她一句都没有回答他,只是慢慢地走出小店。

走到门口,踩着一个小石块都不知道,脚步踉跄着收不住,跌在地上,手心擦出血来。

萧昭业大叫一声“姐姐”,忍不住要跑出去扶她,李欢厉声道:“站住,你找死!”

她慢慢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过街对面,也不顾车来车往的危险,在路中间就拦车,终于上了一辆出租车……

李欢的嘴角还挂着那样得意洋洋的残酷的笑容。

萧宝卷仿佛是第一次见到他,冷哼一声:“李欢,你天天道貌岸然地教我们做人,原来,你才是最卑鄙的暴君……”

就连最胆小的高纬也忍不住结巴了一句:“真是……男人的耻辱……”

“住口!”李欢暴喝一声,“你们给我干活,就要服从我的命令!”

刘昱冷冷的:“我们是姐姐的伙计,不是你的。”

李欢一耳光就挥了过去:“兔崽子,你们今后再敢替那个女人说话,我用遥控器伺候了……”

一缕鲜血从萧昭业嘴巴里滑落,他愤怒地要扑上去,却见李欢立刻摸出“遥控器”,几人吓得浑身发抖,原来,他是早有准备的!李欢冷哼一声,“好好看店,若有差错,一个也跑不了!”

然后,他得意地大笑一声,扬长而去。

等他上车,开走,萧宝卷才吐出一口气来:“妈的,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无耻的人!”

众人立刻附和着纷纷辱骂起来。

外面的街道树上,一个影子飞快闪过。

李欢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车子开得飞快,甚至闯了两个红灯也不知道。

几乎是眨眼之间,就回到了别墅。

厨师和保姆都已辞去。整个别墅空无一人。

四周都是静悄悄的,这个地方仿佛变成了一座阴暗的地狱。

四周都是静悄悄的,这个地方仿佛变成了一座阴暗的地狱。

夜风吹过,千年黄桷树的叶子发出沙沙的、呜呜的声音,已经熟悉了黑暗的眼睛,甚至能看见一片一片的黄叶往地下坠落。

人生,何尝不是脆弱得如枯叶?只是,叶子坠地还夹裹着风的声音。而人逝去,却常常无声无息。

李欢在黑暗中开门,在黑暗中走进客厅,在黑暗中坐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又仿佛是凝固不动的。他呆坐如一尊雕塑,然后,慢慢地,东方的天空就泛白了。

闹钟响了三声,他缓缓站起来,双腿麻木,双脚冰冷。

走到洗手间时,喉头一甜,一口甜腥的东西吐在面槽里。墙壁上的镜子里,是一张死人一般的脸孔。

一夜之间,两鬓染霜。

冯丰躺在床上,身上和脑袋一样,忽冷忽热,如筛糠似的,仿佛一时火烤,一时冰冻,沉浸在一场噩梦里,久久醒不来。

就如父母刚刚去世的那些日子,常常梦中被魇着,明明是清醒的,可是,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久地她才慢慢坐起身,寝室里已经熄灯,四周夜阑人静。她悄悄到卫生间里,用冷水冰了冰脸,初冬的深夜,水管里出来的水,令她浑身一个激灵,慢慢清醒过来。

她推开阳台上的窗子,往外面看去,居然能看到半天天空上冷冷清清的月光。这城里,许久也没有见过月光了。也许,并不是没有月光,而许久忘记了看月光这回事了。

脑袋一清醒,李欢那些痛骂却一个字都想不起来了,只有他愤怒的目光还影影绰绰的。一个曾把你捧在手心的男人,转眼之间,就会翻脸成这样?

绿帽子,他真的是因为仇恨那顶所谓的“绿帽子”?

太不可思议了。

这些天,李欢的表情一直不太对劲,她多次追问,他也不说。难道等的就是这样给自己致命一击?

心里又恐惧又怀疑,不,自己绝不相信这一切都是报复。即使李欢喜欢芬妮,自己也不会妨碍他,为什么他连“朋友”这个微小的要求,都要狠狠踩在脚下?曾经以为,自己也算很理解李欢了,他应该不会是这样的男人!

李欢,他到底对自己隐藏了什么事情?

心里忽然强烈地担忧起他的处境,如果不是因为什么特殊情况,李欢怎么会无缘无故突然发疯了?往日那种持久的强烈的被“呵护”的感觉终究是占据了上风,很快就将心里的愤恨和沮丧驱赶走了大半。

她悄悄走到床边,拿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穿上,又来到阳台上,反手将寝室门关上。然后,拨通了李欢的电话。电话通了,却一直没有人接听。她反复拨打,依旧没有人接听。一直到手指都冰凉了,才发现手机电池都要耗尽了。

她木木地将手机放在羽绒服的口袋里,借着外面阑珊的灯火,才隐陷发现,这件羽绒服还是自己参加研究生考试前几天,李欢给自己买的。

难道,一切真的不过只是报复?

这是一间安置了特殊光线的地下实验室。

里面,呈阶梯行地摆放着一个个血液采集标本。其中几个用红灯照射着,正在做最后的鉴定。

黑衣人看着大口罩放下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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