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光迷失的尘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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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光迷失的尘夏-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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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有些想得太远了,暖风回过神,诚实道:“除了父母我没有爱过谁,如果硬要说,那就是我自己。”因为不想让人失望,所以努力完美,这样不是太爱自己还是什么?

  “不过,我喜欢过一个人。”她又迅速的说,人笑了一下。

  吴征刚被她前面的话弄愣住,听到她后面那句话又是一愣,反射性的问道:“谁啊?”

  “丁煜吧,”不知怎地,暖风回答时有些许不确定,“他刚被他爸爸带来我家的时候,真的很漂亮,眼睛很大,被他爸爸逼着叫我姐姐时一脸不甘心,算起来,他是初恋呢。”暖风说话时,眼神不自觉的变得遥远,就像幼儿园里的小女生喜欢某个小男生一样,她天天让妈妈给她换上漂亮的衣服,然后等着他一起上学,她讨厌那个新爸爸,却喜欢这个新弟弟,那时候的爱恨如此纯粹,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也许……。。

  也许怎样?她又想得太远了。

  而她说这些,无非是想让有点沉闷的谈话变得愉快一些,当阿姨终于将最后一个菜端上来,雨也停了,暖风站起来准备帮阿姨盛饭,身后吴征却忽然道:“那么现在呢?还喜欢吗?”

  暖风停住。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到论坛里的贴子说俺的文既雷又幼稚,心里小伤心了一把,唉,写文不易啊。

  为了让自己迅速没心没肺的选择性失忆(即,好话俺记住,坏话俺什么都没看到),给大家讲小长假回家,俺娘的搞笑事件。

  事一:

  话说,俺老大不小还没嫁掉,每次看到俺孤身一人屁颠屁颠的回家来,俺娘连杀了俺的心都有:为嘛你不像隔壁谁谁家的带个男人回来?俺无语,于是俺娘连夜替我准备了一绣有戏水鸳鸯的枕头,让俺枕着睡,说对俺即早嫁掉,大有好处,结果俺睡到半夜脖子就扭了,直接把那枕头扔下床,早上俺娘看到,一顿好打。

  事二:

  俺娘自看了流星花园后超爱仔仔,几年内未变过,一直对俺说仔仔这样,仔仔那样,这次回去,俺娘又有新宠,指着电视里的某男说,这孩子帅,比仔仔帅,俺一看,林俊杰,一口水呛出来(PS:个人其实也很喜欢林,没有其他意思哦)

  事发(应要求改口)

  那个人竟然在她还没着手翻案时,中风了。

  上天是在跟他开玩笑,还是跟自己?

  要到此为止吗?就当她从来没有要翻案的打算,从丁煜床房出来,正好看到那个人的太太跑出来哭,她猛然间想到自己的母亲,父亲被抓时也是默默的哭泣。

  心里并没有痛快的感觉,只觉得堵得慌,忘了吧,耳边又是父亲的声音,她叹了口气,走出了医院。

  然后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接起,表情顿时变了。

  丁煜终于可以走得很平移,他试着跳了跳,却又是一阵尖锐的痛,他握住脚踝蹲下来。

  真的不能再跳跃了。

  他皱起眉,在旁边的长椅里坐下,仰着头,看头顶的天。

  今天天气并不好,阴沉沉的,胖子说要来看他,结果到现在还没来。

  并没有觉得不愉快,只是觉得无聊。

  前段日子考虑的最多的就是自己的腿,感觉世界一下子就黑了,暗无天日,他处在自己的情绪中难以自拔,然而现在终于可以走路,心中的阴霾被驱散了些,每当他这样坐着休息时,他会开始想,以后,他这样一个废人能做些什么?

  尽管他不想承认自己不能再打篮球了,但不可否认的,那是事实,以前可以不断的练习,不断的比赛,现在不能打篮球了,他又该去干什么?

  李品说,可以做篮球教练,但真正挚爱的,如果再不能拥有,到不如别再触碰,不然碰一下,心便会痛一次,就像现在,他看着不远处两个孩子在玩着篮球一样,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说,跑上去运球,投篮,但事实是他连轻轻跳一下,脚都会痛,这种近在眼前却无法触碰的痛,此时刻骨铭心。

  所以他转头不去看,就像他拒绝被邀请做篮球教训一样。

  不过,不做篮球教练还能做什么?

  他当然不缺钱,但是什么都不做的话,会让暖风看不起吧?

  他眯起眼想着,然后远远的看到胖子跑过来,肥胖的身体跑的有些急,手里一张报纸,整个人心急火燎的。

  “丁煜,丁煜。”他跑上来就叫了两遍丁煜的名字,挥着手里的报纸。

  丁煜挑眉:“怎么回事?”

  “你,你看看这个。”跑得急,胖子上气不接下气,把手中的报纸递给丁煜。

  丁煜看看报纸,又看看胖子,接过。

  不过是城中某报的体育版,一打开,就是他的照片,他皱了皱眉,心想又是什么新闻,然后看到上面的大标题。

  “惊爆!曾经的超级球星竟是QJ犯的儿子!”

  “鬼扯!”丁煜骂了一句,直接将报纸扔在地上。

  做球星多年了,多半知道一些新闻不过是无端炒作,只是现在这条新闻也未必太扯了点。

  “我老婆拿给我时我也以为是胡扯,但丁煜,你看内容,”胖子从地上捡起来,找了一段读,“丁煜的生父,二十七年前因QJ未成年少女入狱,后此女怀孕,其家人逼迫丁家负责,丁煜的大伯顾及此女名誉及肚子孩子,但因此女未到适婚年纪,便答应先与之订婚,几个月后,此女生下一男孩就是现在的丁煜,但此女因生产时失血过多死亡,丁煜大伯单独抚养丁煜,因不满周围闲言碎语,搬去乡下,一直以丁煜生父的身分带大丁煜……。”

  “丁煜,完全合理啊,你以前不是说你二叔在坐牢吗?原来他是你亲生爸爸,”胖子看着丁煜道,然后看到丁煜的脸变得铁青,他有点被吓到,轻轻道了一句,“你没事吧?”

  然后手中的报纸猛的被夺过来,丁煜看了上面的内容半晌,一咬牙,将那报纸撕的粉碎:“什么乱七八糟,你也相信这种报纸。”

  “可是它下面例了很多证据,丁……。”胖子还要争辩。

  “我说过那是胡说,”丁煜吼了一句,太离谱,父亲就是父亲,怎么忽然成了自己的大伯,而原来的二叔竟成了生父,那报纸也太扯了,他抓了胖子另一只手中的手机,直接拨给李品,“有事情,你快过来一趟。”

  暖风看着小江指给她的那篇报道,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几遍。

  一定是那张报纸在胡说,丁煜与自己一同长大,他的爸爸自己也曾相处过,怎么从来听过有这回事?QJ犯?父亲是QJ犯?

  以她的理智来说,丁煜是什么样的人,是什么样的身世都与她无关,却无端的觉得心惊肉跳,那篇报道显然有备而来,证据充分,让人不得不信,丁煜以这种方式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知又会是什么反应?以他的脾气,一定会出事情。

  然而她还是不想相信,也许,真的只是一次恶意的炒作。

  她努力让自己站在一个旁观者的立场上,做个事不关已的人,站起来去茶水间取水,却下意识的带着手机。

  然后在经过前台时把茶杯往前台桌上一放,到卫生间里打电话。

  “丁煜,”她停了停,才问电话那头的母亲,“丁煜,是去世的丁叔叔亲生的吗?”毕竟与母亲曾是夫妻,母亲应该知道些什么。

  那头的母亲愣了半晌,道:“怎么又说丁煜的事?什么亲不亲生的?怎么了?”

  “今天有丁煜不好的报导。”暖风将刚才看到的报导内容说了遍,这样的事母亲不久就会在电视或其他地方看到,所以没必要隐瞒。

  那头半天没说话,暖风有些急,叫了声:“妈。”

  “是不是亲生的,”母亲终于说。

  “妈?”暖风傻了。

  “不过没想到是那个畜生的儿子,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种,报应!”母亲在那头冷冷的说。

  暖风人颤了颤,抬头时看到卫生间里镜子中的自己,脸色苍白。

  有人推门进来,是另一个部门的同事,冲暖风笑笑,暖风就挂了电话:“妈,就这样吧。”

  出了厕所,直接回到座位,不知是不是空调开得太大的缘故,无端的觉得冷,母亲那句冷冷的话还在耳边: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种,报应!

  抬起头,看到自己的茶杯,才想到它应该在前台,现在却倒满了放在她的桌上,应该是小江顺便帮她倒的。

  刚断了腿,现在又传出是强QJ的儿子,李品没想到雇的侦探竟然这么不牢靠,把调查的内容高价卖给了报社,本来是她手中的把柄,现在却成了街头巷尾的新闻。

  她忽然有点不敢面对丁煜,说到底,她是不想伤害到丁煜的,她想像不出,如果那样的消息是经过她的手传出去的,丁煜又会怎么看她?

  所以她应该觉得庆幸吧?

  门微微开着,几个小护士在门边偷偷往里看,她咳了一声,几个护士才不甘愿的散开了。

  正要推开门,却听到丁煜的声音:“是不是真的?”

  没有在吼叫,竟然意外的平静。

  丁建国应该在里面。

  果然。

  “我去找那家报社去理论,我要告他们。”是丁建国的声音。

  “我问你是不是真的?”丁煜的声音抬高了几分。

  丁建国没有作声。

  他没有否认,只是不作声。

  这个时候,不管外面的情况多糟糕,丁煜的态度多糟糕,却是说明实情的时机,既然媒体已经为他说了大部分,而且貌似证据确作。

  “说话!”丁煜低低的吼了一声,已经要发怒了。

  “阿煜,你早知道我是因为QJ坐牢的。”

  “所以呢?”

  “你以前不在意,叫我声二叔,现在为什么?”

  “因为现在我要叫你声爸,那个被QJ的人是我妈,”“叭”的一声,什么东西掉在地上,李品看到丁煜站起来,逼近丁建国,“还有我发现,原来□这种病也会遗传,如果你真是我父亲,那我真是该死的与你相像!”

  不知怎地,丁煜想起暖风打掉的那个小生命,之前只是觉得意外,此时却莫名的心疼,如果暖风生下他,如果与自己母亲一样的结果?他的手掌猛的拍向自己的额头,盖住眼,一滴眼泪随着掌心滑落,又迅速的被他擦去,原来自己有这么邪恶,还不可理喻的对她着纠缠不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凭什么?到底凭什么?

  他一屁股坐在床上,顿时没了要责怪这个“二叔”的力气,说到底,他们一样可恶,谁也没有权利怪谁。

  暖风陪着吴征来看吴父,吴征这几天瘦了一些,显然是担心父亲的病情。

  吴父看到吴征似想说点什么,却完全不能说话,只是嘴巴一张一合,吴征便将耳朵凑到他嘴边,想听清楚他想讲什么。

  暖风与吴母说了几句话,看她没有心思多说什么,眼神焦虑的看着眼前的两父子,便很识相的退出病房,此时他们一家三口,她一个外人,就离开一下吧。

  人站在走廊里,空气里有消毒水的味道,暖风看着不远处一个腿受伤的青年由母亲扶着往前走,她很自然的就想到丁煜。

  刚才来时,看到医院门口等着好几个记者,应该是想采访丁煜的,自他回国来,就是多事之秋,先是断腿,现在又闹出这么大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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