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修练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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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修练记-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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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落阳戏弄我(4)

曲落阳的定力,还真他妈的好,仿佛这大腿不是他的,居然他妈的一点反应也没有,他仰起头,把杯中的葡萄酒喝完后,便用筷子,夹了一块姜葱鸡,放到嘴里,细嚼慢咽。

“拉拉,这些菜是你做的吧?味道不错哦!”

“嗯,我跟兰姐学的。”

“以前你不会下厨?”

“会,我会泡面和蛋炒饭。”

“泡面和蛋炒饭谁不会呀?我也会。”

三杯葡萄酒下肚,我体内的荷尔蒙急剧地膨胀和发挥。此时此刻,我身体里的欲望,已“哗啦啦”的涨成一条河,每一条河都在呼啸呐喊,就要泛滥成灾。啊,我多么希望,眼前这个男人,说喜欢我,说爱我,然后用他的身体,来安抚我,来安慰我。

但曲落阳却视而不见,无动于衷。

他真的无动于衷?

我的脚趾,还在曲落阳的大腿上游走着,磨蹭着。渐渐的,我的脚趾,就冷不防的,游走到曲落阳的大腿中间去,我感觉到我的脚趾,突然的,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这个物体,把曲落阳休闲沙滩裤,在某个地方,高高撑起。

我的脸,火火地辣了起来。

我的心,疯狂地跳跃着,凌乱得没了节奏。

我知道那坚硬的“物体”是什么,我隐隐约约觉得,该打住,该把脚拿开。但我的脚趾,还停留在那儿,流氓地,无耻地,不要脸地,紧紧地靠着它。我听到了我自己此刻的喘息声音,像一朵花从枝梢断裂,发出的暧昧潮湿脆响。

曲落阳仍然面不改,色不变。

他又挟了一口菜吃:“这是什么?松子鱼?哎,不错不错,造型美观,外表松脆,里面嫩脆,甜酸适度,咸辣鲜香兼备。左拉拉,是兰姐告诉你我喜欢吃这道菜的吧?虽然做得不如兰姐的好,但第一次有这个水准,真不简单!”

我狠狠地瞪着曲落阳,眼睛要喷出火来。

曲落阳故意的。

他故意这样。

曲落阳戏弄我(5)

我快要崩溃了。

我一个黄花闺女,不顾羞耻,那么淫荡地勾引曲落阳,诱惑曲落阳,如此昭然若揭,如此不要脸。如果曲落阳完全无动于衷倒也罢,偏偏曲落阳的身体,是有反应的,曲落阳甚至无所顾忌的让我知道,他是有欲望的,可曲落阳就故意戏弄我,使我觉得我像了舞台上跳独角舞的小丑。

我又气。

又恨。

又委曲。

终于,我“噌”地一声站了起来。我无法克制我的情绪,气急败坏的,一下子把饭桌掀翻了,满满的一桌子碗筷和饭菜,还有葡萄酒,插着紫郁金香的水晶花瓶,顿时便“哗啦啦”的,跌落到了地上,青的,红的,白的,绿的,五颜六色的落满了一地,狼藉一片。

曲落阳没说话,却事不关己的,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像遇到天底下最有趣最好玩的事儿。

曲落阳这副隔岸观火的调侃表情,让我更加气。我很有趣,很好玩吗?妈的,我不要做高雅的女人了,我要做泼妇!我恼羞成怒地拿起了我刚才坐的椅子,高高抬起来,狠狠地用力往地下摔,摔了个五马分尸。

我落荒而逃。

跑回到房里去,狠狠的,把门关上。

曲落阳在我身后,突然爆发出了一阵震天动地的大笑声,笑得几乎要喘过气去,曲落阳说:“左拉拉,你真可爱!没有人比你更可爱了!”

可爱他的头!

妈的!

我一夜睡不着。我怎么睡得着嘛?我真是没事找事做,吃饱饭给撑着的,自取其辱,自讨没趣。看来做妖精,并不是很容易做的,没学到本领之前,或是学本领没到家之前,还是老实一点,夹着尾巴做人比较好。

我觉得我是流年不利。

不懂得,是不是我在二十四岁本命年的时候,没听我老妈的话,没穿红短裤红内衣的缘故。

喝多了葡萄酒,肚子涨,憋不住,半夜跑去卫生间。

大色狼苏慕南(1)

自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路过曲落阳前女友的写真照片。我停下脚步,仰起头来瞧她。

四周围没有灯光,只有朦胧的月色映了进来。那个叫黛丝的女子,黑暗中的写真照片中的笑容,忽暗忽明,那双妖娆的眼睛在注视着我,似乎在嘲笑着:你也配诱惑曲落阳?

我无比的丧气。

我想,是不是我修练得不够?

抑或,是曲落阳的要求太高?

我一个晚上都睡不得安稳,老是辗转反侧,半睡半醒间。早上起床的时候顶了个黑眼圈,神情沮丧。

曲落阳若无其事,像昨晚的事根本没发生过似的,他说:“左拉拉,一会儿我要去工作室,顺便搭你去击剑馆,今天你有一节击剑课。”

我说:“嗯。”

这击剑课,不晓得我学来干嘛?我又不去参加奥运比赛。但曲落阳说,那是防身术,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免不了给色狼们虎视眈眈,学一套防身术,可以保护自己。

我给他一个白眼:“什么保护自己?总不见得,我每次出门,都拿着一把剑随身吧?人家没当我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才怪。”

曲落阳说:“击剑是将体能,智慧和情感融会在一起的运动,是培养灵活性,快速反应能力,能达到提高协调性,集中注意力,争强耐心。击剑每一个动作,每跨出或后退一步,都是思想的体现,战术的运用。斗勇,更斗智。进退取舍间,都是智慧的交错,思想的交锋。”

我眨眨眼睛。

算了,我懒得和他争辩。

他叫我学什么,我就学什么好了。

反正,又不是我掏钱,交的学费。

在击剑馆里,那个身材魁梧,满面横肉的教练说些什么,我一个字也没听到耳朵里去。我想着,曲落阳是不是因为他喜欢击剑,所以才叫我学?曲落阳卧室里就摆着两张他穿了击剑服装的照片,一手捧面罩,一手拿剑,那英姿飒爽的样子,仿佛他就是奥运冠军。

大色狼苏慕南(2)

曲落阳说,他曾有过做奥运冠军机会,不过他放弃了。

高中时候,曲落阳参加全省中学生运动会,获得了击剑冠军。省击剑队教练看上他,说他是女子苗子,游说他加入。不过那个时候,曲落阳迷上了形象设计。在击剑和形象设计之间,曲落阳选择了形象设计。

我在想着,曲落阳到底是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

他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左拉拉,戴上面罩出列!”教练点名,大声叫。

我回过神来:“是!知道了!”

我连忙把手中的面罩戴上了,踉踉跄跄出列。那个和我做课堂练习的搭挡,是一位个子挺高的男子,身子也算得上是壮实,我看不到他的五官,因为他戴着面罩。

教练在一旁指挥着,念念有词:“刺!砍!劈!挡!”

我拿着剑,乱挥舞着,也不完全明白,什么是刺,什么是砍,什么是劈,什么是挡。我的嘴里,随着教练的么喝声,无声地嘟嘟哝哝着:曲落阳这家伙,到底是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

如果不喜欢我,那他干嘛对我这样好?嘘寒问暖,呵护备至,在外人面前,口口声声说我是他的女友,还肉麻地对我“宝贝”。如果喜欢我,那我投怀送抱,他为什么又视若无睹?

真不明白,曲落阳心里想的是些什么。

只管乱七八糟想着,结果分了神,被搭挡一剑击中了我肩膀,我吓得花容失色,身子摇摇欲坠,手忙脚乱中,很本能地还一招“沉鱼落雁”式,把手中的剑,从学习器械,变为自卫还击的武器,一剑就朝了对手击去。

这一击,不偏不倚,中了搭挡的要害——也就是他播种子的地方。

大概击得很严重,那个倒霉的搭挡“啊”的一声惨叫,惊天动地,手中的剑跌落到地上,发生很清脆的响,随后他弯着腰,把他播种子的地方紧紧护着,就差没翻滚到地上了。

周围的人跑了过来,乱成一团。

大色狼苏慕南(3)

我脸色惨白。

完了完了,我成为绘子手了,把人家的性福,完全毁了。

我像了罪人那样,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乖乖的,老老实实地跟了众人到医疗室里。大概击剑馆,经常发生诸如此类的身体伤害事件,馆内设有简单的医疗室。医生不懂跑去哪儿溜达去了,众人只好自行的把被我伤着的倒霉男抬到病床上去。

那个倒霉男不再呻吟,似乎那个地方不痛了,没事了,他只在病床上安静地躺着。

我脸红耳赤走上前去,连连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

倒霉男“哼”了声:“一句‘请原谅’就能解决问题么?”

“那什么办?”我着急,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出了什么事,我负责,还不行么?”

倒霉男突然一骨碌的从床上翻了起来,坐直了身子,刚才在兵荒马乱之中,没人给他脱下一直戴着的面罩,此刻他伸了手,一把的就把面罩掀开来,他说:“那你对我下辈子的幸福负责吧。”

我瞪了他。

靠!以为是谁,原来这个倒霉男,是变态狂,大色狼,姓苏,名慕南。他本身就是医生,自己伤得怎么样,他播种子的地方能不能再继续播种,他自己心中有数,却有这儿装蒜。

我心中有气,冷冷地说:“谁要对你的下辈子幸福负责?”

苏慕南大概想不起他见过我了,对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他笑:“美女,就是不要对我的下辈子幸福负责,但最少,也要对我今晚的晚餐负责吧?算是你对我的赔礼道歉,我们也扯平了。”

周围的人起哄:“对呀,把人家伤着了,请吃一顿饭,也是应该的。”

我斜了眼睛看苏慕南。

其实这厮,长得也不错,三十岁左右的年龄,络腮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略显清瘦的脸,焕发出兴致勃勃的光彩,牙齿很白,看上去清爽干净,他的眸子里,有着火焰和狂热。

大色狼苏慕南(4)

这股火焰和狂热,忽然就让我的大脑思维,切换到我二十六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在酒巴的情景。这个叫苏慕南的变态狂,大色狼,醉醺醺地抱了我,狂热地吻我,还把我推到墙角,胸膛紧贴着我,手掌还肆无忌惮地捂我的胸,另外一只手,掀起我的裙子,伸到我的私密的地方。

他的嘴巴放到我耳边,喃喃地,很无耻地说:“宝贝,你是不是新来的?我怎么没见过你?今晚出台吗?要不要跟我出去?我们去酒店?我们一起欲生欲死,共渡良宵,好不好?”

就是这个该下地狱的家伙,让我这个原本思想挺纯洁的女子,在一夜之间,竟然春心动荡了起来,变成了思想肮脏的,无耻的,不要脸的,嗯,还是处女的流氓。

我应该是不鸟这种垃圾,应该是拉下脸,甩袖而去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不但没有这样做,还很风情的用眼角瞟他,微微一笑:“不就是一顿饭么?没问题!你什么时候有空?”

苏慕南受宠若惊,他探试:“今晚?”

我妩媚一笑:“行。”

苏慕南笑逐颜开。

看,我也不是一个完全没有魅力的女人!曲落阳不肯要我,并不代表,天下的男人都不肯要我!我不过是想证明一下,自己到底有没有风情。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就把自己的第一次送出去。

为什么不呢?

反正我寂寞,无论身或心。

我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我也希望有一个男人,用性爱来安抚我。苏慕南是在适当的时候,向我走来的一个适当男人。与爱情无关,与性有关。

我和苏慕南去了一间高档的西餐店。

苏慕南点了全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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