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修练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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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修练记- 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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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威猛的老外(1)

我很不满,用脚踢他,骂:“伍一帆,你这个人,怎么一点义气也没有?看到我这样失态,也不过去给我解围。”

伍一帆睁开眼睛,看我一眼,又再把眼睛闭上,他说:“我解什么围?我巴不得,你此刻就跟了那个外国男人走!那个外国男人,也长得一表人才,高大帅气是不是?我巴不得你和他开展一场异国恋情,风流快活去,忘掉那个该死的曲落阳!”

“你不担心我被他拐卖去?”我又再拿脚踢他。

伍一帆这次眼睛也没张开,身子也没动一下,他慢条斯理说:“左拉拉,你虽然是笨笨的,却笨人有笨人福,去到哪儿都会有贵人相助,化险为夷,我担心个鸟。”

我说:“切。”

伍一帆意犹未尽,继续火上浇油:“反正你那骨瘦如柴的身材,就是给人家拐去,估计也卖不了多少钱。人家老外,喜欢丰胸肥臀的——左拉拉,你看看你自己,胸比洗衣板好一点点,比鸡蛋大一点点,屁股则平平肉也没有。人家老外,很生猛,还担心你这个样子,没给折腾几下就一命呜呼哀哉了去。”

我气得半死。

伍一帆这小子就喜欢损我,永远就狗嘴长不出象牙来。

我穷凶极恶,欺负那些老外们听不懂中国话,对他大吼:“伍一帆,你胆敢再说,看我会不会找来一把刀,把你那玩儿割了,让你变成太监去?”

伍一帆终于不说了。

但他一脸不以为然,一副“说到你的痛处了是不是?所以恼羞成怒了”的表情。

我很是气苦,恨恨地说:“哼,伍一帆,别小心了我,也许没过多久,我就勾一个高大威猛的老外给你看看!”

没想到,几天后,我还真的勾了一个老外——就是刚才那个我错认是曲落阳的外国大帅哥。

不是在加拿大,而是在美国。

我和他是有缘万里能相会。

我们在温哥华呆了二天时间。

高大威猛的老外(2)

温哥华的华人很多,走进唐人街,到处都遇到讲广东话的中国人,说普通话的人也不少,街道两侧林立着各种风味的中餐厅,以及出售中国传统工艺品的商店,那一块块汉字的标牌,令人有一种回到了国内的错觉。

因时间紧迫,什么都是走马看花。

然后,我们又再飞回美国,到西部内华达州世界闻名的城市拉斯维加斯。

晚饭后,我们一行四人,去了拉斯维加斯大道夜游:观看圣马克天幕广场,意大利特色刚果拉小船,外观百乐宫大酒店,罗马街,狮身人面像金字塔酒店,曼德丽湾大酒店,还去看音乐喷泉水舞表演。

再接着,我们再飞去著名的度假旅游胜地夏威夷。

在夏威夷,环岛游,游钻石山,喷水口,恐龙湾,高级住宅区,欣赏着那特有的瑰丽而多样化景观,感受浓郁的热带风情,以及原著居民波里尼西亚民族(Polynesian)浓厚的文化气息。最后,我们去了世界有名的Waikiki海滩,赤脚踩在洁白柔软的沙滩上,在夕阳西下之时,欣赏落日的壮观景象。

虽然累得贼死,可也开心快乐。

都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这话,是真的。

连谢玉宁都说:“这世界真大,见识到了很多事物,是自己从来不知道,也想像不出来的东西,还真的是开眼界了。”

我兴致勃勃:“下次我们去欧洲。”

谢玉宁说:“好!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伍一帆插嘴:“到时候,别忘记叫上我和毅轩。”

我白了他一眼:“下次去欧洲不和你们去。”

伍一帆眨眨眼睛:“为什么?”

我无厘头:“因为,所以。”

我的“因为,所以”,谁都明白。是因为夜里我们回酒店,伍一帆和毅轩一间房,我和谢玉宁一间房。所以,不知道的人,看到伍一帆和毅轩是一对儿,还以为我和谢玉宁也是一对儿。

高大威猛的老外(3)

谢玉宁问我:“左拉拉你说,别人会不会误会我们也是同性恋?”

我耸耸肩:“让他们误会去好了,反正同性恋又不犯法。”

谢玉宁好奇:“哎,左拉拉,你说,同性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没好气:“我怎么知道?如果你想知道,你问伍一帆去。”

谢玉宁红了脸:“我又没说男同性恋,我说女同性恋。”

我说:“不知道。”

虽然我的名字叫拉拉,但我又不是“拉拉”,我怎么知道?

伍一帆这小子,总是恐天下不乱,瞅了个空子,半真半假偷偷地在我耳边说:“左拉拉,要不,今晚我们换房间?我和谢玉宁一起睡,你和毅轩一起睡。”伍一帆贼心不死,一直想把我拖下水,做毅轩的伪妻子也好,真的和谢玉宁一对儿也好,总之,就是希望我和他们,组成“四人帮”集团。

我才不鸟他。

我好好的,干嘛要加入到他们当中去?

伍一帆欠扁得很,他又再说:“左拉拉,看形势,你是不可能和曲落阳在一起了,估计你除了曲落阳,对其他男人不会感兴趣了——那天天体浴,我脱光衣服站在你旁边,你对我都没起色心,还有那些不穿衣服的,来来往往的大帅哥,你也提不起兴趣去瞅他们一眼,当然,那个你错认为曲落阳的那个老外帅哥除外。既然如此,左拉拉,你干嘛不让毅轩委曲点,娶了你?”

我懒得鸟他,装聋作哑。

伍一帆就会异想天开。

在夏威夷最后一晚,已是九点多近十点了,我们一点睡意也没有。因为次日下午,我们就要离开美国,结束半个月之旅,乘坐飞机到东京,再接着乘国际航班飞往广州,再回到省城去。

我们根本睡不着,便索性到酒店对面那间咖啡馆喝咖啡。

晚上的夏威夷,在阵阵习风中,略略的带点凉意。那咖啡馆的老板,精明得很,设置了很多室外露天的座位。

高大威猛的老外(4)

那咖啡馆的老板,精明得很,设置了很多室外露天的座位,为了招揽顾客,竟然想出了新鲜主意:让愿意在室外座位坐为了方便抽烟的客人,提供防寒背心。在那件特制背心上,印有咖啡馆的名字,起到了给咖啡馆做广告的作用。

抽烟的,是我和毅轩。

自从离开曲落阳后,我就迷上了抽烟。

我喜欢摩尔烟,有一种淡淡的薄荷清凉味道。我的手很漂亮,尖尖的手指。纤细而修长,上面涂着紫红色的妖娆指甲油,我抽烟的姿势也很漂亮,毅轩说,有一种很迷茫的气质,毅轩还说,如果他不是GAY,他一定会爱上像我这样的女子。

于是,我笑了。

毅轩身上有一种大男人的阳刚之气,眉目凛凛,精光慑人,不怒而威。他是一个建筑装饰设计师,有着睿智的头脑,超强的办事能力,和伍一帆的孩子气刚好相反,成熟,稳重,不多话。

我啜了一口咖啡,接着又吸了一口掐在食指与中指间的摩尔烟,吐出了青白烟圈,那些不规则的烟圈,像了一个个问号,在空气里寂寞飘散。

旁边的谢玉宁,突然用手肋撞了我一下:“拉拉你看,那边有一个高大威猛又帅气的外国友人,一直盯了你看,看了很久了。”

我朝了她的目光看过去,真的,那个外国男人,独自坐在一张咖啡桌上,喝着咖啡,一边朝了我看。他长得很高大,很帅气,也很迷人,有点像年轻时候的克拉克。盖博,也就是《乱世佳人》里的那个白瑞德。我心里,就“咯噔”地跳了一下,觉得那外国男人,真面熟,像在那儿见过。

那个外国男人,看到我看他了,咧嘴一笑,举起了手中的咖啡杯,对我有礼貌的示意了一下。

他这一笑,我就想起来了,这黑头发的外国男人,是我在wreckbeach(沉船滩)误认是曲落阳的那个人——他裸着的后背,真的是很像。他的个子比曲落阳的个子高了一点点,但修长的四肢,挺拔的身材,和曲落阳很相似,以至我在恍惚间,就把他错认为曲落阳。

高大威猛的老外(5)

我看着他,突然就很大胆的站了起来,一手拿着咖啡,一手夹着烟,朝他走过去,然后,到了他跟前,一屁股的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我说:“哈罗。”

外国男人也说:“哈罗。”

我说:“我叫左拉拉,你呢?”

外国男人说:“我叫鲍里斯?凯德乔,中国名字叫刘德华。”

“刘德华?”我笑喷:“人家可是天皇巨星,你一个老外,抄袭他的名字干嘛?”

刘德华也笑:“我喜欢这名字。”刘德华说:“哦对了,你是来自中国的吧?我很喜欢中国呢。过些日子,我可能到中国去。在中国,有一个项目要做,我是工程师,也懂得中文,所以派我去的可能性很大。”

“中国大得很呢,比你们美国还要大,以前念书的时候有念过,中国是960平方公里,美国是936平方公里,你就是去中国,估计我们也见不着。”

“我去A市。”

“咦?A市!”

“怎么啦?”

“呃,我就住在A市。”

“哎,这么巧!你们中国有一句话说,有缘千里能相会。看来,我们真是有缘了。左拉拉,到时候如果我去了中国,我能不能找你?”

“好啊,到时候我罩你。”

“罩?”到底是老外,这个刘德华就不懂了。

我嘻嘻笑:“罩是保护的意思呀,笨。”

刘德华看我:“左拉拉,你不但漂亮,迷人,而且很有趣。哦对了,如果我去中国,我如何联系你?”

我想了一下:“你有没有笔?我给你电话号码。”

刘德华叫来了服务员,拿来了一支笔,于是我在刘德华的手心里,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我说:“如果你到中国,打这个手机号码就OK。如果没什么特殊情况,这个号码五十年不会变。”

刘德华说:“好!如果我到中国,我一定打这个电话号码去找你,让你罩我。”

我“哈哈”笑。

刘德华也笑。

老妈要嫁人(1)

后来我回到到座位,伍一帆很好奇地问我:“左拉拉,刚才你和那个老外聊些什么?聊得这样开心。”

我得意洋洋:“刚才我去钓他。”

“钓成功了没?”

“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以我的聪明才智,用脚趾头也能想像得出来,你肯定是百分之三百失败了!如果成功,你还跑回这儿干嘛?你早就屁颠屁颠的跑去和他开房,来个销魂的一夜情了。”

“伍一帆,你思想真龌龊!没有人比你更龌龊了!”

“嘿嘿。”

从美国回到家没多久,发生了两件大事,对我来说,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一件是关于我老妈的。

首先是我那个十年九世不联系也不来往的叔叔,突然平白无故的跑来省城,十万火急找到我,以为有什么火烧眉毛的事情,谁知他一张口就说:“拉拉,听说你妈,你妈要嫁人了。”

“什么?”我把眼睛瞪得像铜铃那般大,由于消息来得太突然,我惊愕无比,整个人都弹跳了起来。

“你妈没告诉你吧?哼,她哪有脸告诉你?如今满镇都闹得风风雨雨,说什么难听的话都有。”叔叔说。

我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我妈要嫁谁?”

“那个在她手机店里帮卖手机的老黄呀!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好上的!那个老黄,比你妈还要小五年呢,摆明就是贪你妈的钱嘛。再说了,像你妈这样年龄的人,还要嫁什么人?也不安分守己的呆在左家。”叔叔愤然地说,好像我妈嫁人,对左家来说,是一件奇耻大辱的事儿似的。

我说:“哦,是黄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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