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_综]十九在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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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_综]十九在红楼- 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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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长辫子啊!

    九爷选择性地忘记了那个没了辫子的夏天是何等凉快省事,也忘记了因为一条才堪堪留起的小辫子,赚了承乾宫永和宫乃至乾清宫慈宁宫等等各宫各种宝贝慰问时自己觉得多划算,只记得对老十的蠢习惯性牙疼,看着正从窗子底下经过的那个比老十还蠢的新科探花,自然也越发不屑没好感。

    却不知道她难得五颜六色七情上面的小脸儿,早让夏太太并刘嬷嬷等几个“知情人”脑补出多少有趣情节,而原本“不知情”的九爷新宠福昕儿更是看得又是自怜身世又是遐想连篇,直到又过了三天,九爷正窝在软榻上半眯着眼听夏太太理事,不妨进来一个婆子在夏太太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这个往日最是愤怒焦急的时候也不曾高声的温婉女子,竟第一次气得连茶盏都扫落在地,连同一声尖利高亢的“什么?他竟敢拒婚?”,将九爷和周公刚刚摆出的棋盘直接吓散了。

    九爷坐正身体,眨眨狐狸眼:“母亲?”

    夏太太原就气得浑身哆嗦,看到自家姑娘那俊目含泪又故作镇定的模样,更是悲从中来,扑过去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我可怜的桂花儿啊……”

    九爷惨遭埋胸,还来不及感叹一声这位太太虽看脸挺清粥小菜的,身材却意外的有料;更来不及决定日后到底要不要放开自己百岁老人的自尊心,好好儿扮演一回小女儿,也好多多沾点便宜……就被夏太太这声开场白吓得一激灵!

    别怪九爷大惊小怪的,这声儿九爷实在太熟,在他刚来到这身体的前两月,没少被刚刚痛失夫婿的夏太太拉着来这么一声,然后必然是各种大雨滂沱涕泗横流,口水鼻涕眼泪沾满身,恶心得有点小洁癖的九爷回头洗八遍都觉得难受不说,单是这噪音污染就够要命的,夏太太绝对能从丈夫哭到自身再哭到女儿的将来,不哭足两个时辰决不罢休的!尤其九爷刚刚进入这个身体的时候,夏太太就正将女儿抱住大哭,以一种虽然不是埋胸却胜似埋胸的姿势——两人并排跪在先夏老爷灵前,夏太太不方便将女儿埋胸,就自己略侧过身体揽过女儿,还好死不死揽住夏大姑娘那很是稚嫩的小脖子——九爷在发现自己变成女人很是抓狂的时候,没少恶意揣测原版夏金桂是不是给她亲娘勒死的……

    当然,现在这个姿势都不至于勒死,就是真勒住了以夏太太的力气也勒不死人,不过埋胸什么的,真埋上两个时辰,那真是不死也残。

    九爷一贯拿女人——当然仅限于某几个九爷不忍下死手处置了的女人——哭泣没法子,以前宜妃一哭,九爷就只能搬救兵,不得已的时候找来老十都比他自己上的好使,可现在,丫头们都被挥退了,老钱嬷嬷不在跟前,小钱嬷嬷报了信只知道和夏太太一起抹泪,间或还和陈嬷嬷刘嬷嬷几个一搭一唱地骂几声,一个也没想着劝劝太太救救姑娘,夏大姑娘又从不是个身强力壮的,现在这个小身板更是连半石弓都没能拉满,对着个一年多没这么大哭、现今却不知为何大爆发了的夏太太,挣还真挣不开。

    没奈何,只得顺着夏太太的话骂几声,想着夏太太会不会因着要她一道儿同仇敌忾松开他一些——松开了不那么闷声闷气了骂人才清晰爽快不是?

    九爷却不知道她现在这样儿,狐狸眼硬生生给闷出泪花儿,小手因为忍耐在身侧握成小拳头,在母亲怀里忍耐了半晌却终于忍不住骂出声来,那声似乎带着哭腔的“他是什么东西?我夏家大姑娘看得上他是他的福气,不过中了个小小探花儿,就敢对我家姑娘挑三拣四的”更是让夏太太听得心疼得不行,只当女儿终于忍不住痛骂负心人,哪里知道,九爷完全是被闷晕头,满口复述她刚刚骂过的话呢?

    夏太太心疼之下,越发将女儿往怀里揽,九爷再一张口,都能咬到她那很是壮观的胸口了。偏生时已夏初,虽说山寺外头仍有桃花盛开,夏太太却早换上薄薄的春衣,这一口下去,正正好是夏太太左胸突起的某点,九爷的舌头习惯性地一绕,连那点儿的细致轮廓都描绘出来了。

    错有错着,这么一下,夏太太一个哆嗦,手自然也松了,九爷顺利挣脱开来,看着夏太太脸上那尴尬的红晕,就是昨儿才和福昕儿虚凰假凤乐呵过一场的九爷也不禁有点尴尬,不过在某些事情上,九爷的脸皮可以比金刚石还结实,又想着这夏家可不比前世宫中的规矩森严,听刘嬷嬷说,这个身体婴孩时,太太还亲自哺育着呢,不过是因为太太体弱奶水少,才又请了奶娘罢了。因此九爷恢复得倒快,先快活地呼吸了两口空气,才摸着脸笑嘻嘻问:“母亲方才倒是为何那般恼怒?只管与儿说来,儿与你出气。”

    夏太太也想起旧年事,也觉得自家姑娘再大,也还是自己奶大的姑娘,脸上的红晕倒也褪得不慢,却不妨才褪了大半,就听得九爷这么问,那血色消褪得更快,不过转眼,脸色就雪白雪白的,眼眶却越发红了:“我可怜的女儿啊,娘知道你心里苦……你放心,管他什么探花儿,娘定与你出这口气……”

    九爷好悬避开夏太太又一次埋胸攻击,反手将她搂在怀里,重点防备那双随时可能又想将他揽过去或勒死或埋胸的罪恶之手,一边好奇夏太太到底怎么想的,自己还有靠她出气的一天?一边仔细听着,才发现……

    什么?爷被拒婚了?

 71章

    九爷当然没想和一个男人成婚;哪怕那是个傻笑起来很有老十风格的美貌探花儿也一样。可是怎么说呢,现代将某种精神偏执称为“公主病王子病”;也不是没有根据的。虽然也不是每个出身高贵、身居上位的都会如此,但一般来说;那样的人往往容易有那么点臭毛病:

    一样东西,他们自个儿不要是一回事;可你连恭恭敬敬地请求他收下都不干又是另外一回事——当然拒绝也是挺烦挺费口水的事儿;可到底该如何将请求的态度和次数;控制在只让人享受到被敬重的滋味又不觉得烦;却是下位者该考虑拿捏的了。

    对于天皇贵胄的九阿哥来说;除了刻薄四登基、而圣祖爷又尚未得闲来与儿子们彻夜谈心之前的那两年,过得略微坚难些之外,其他时候?但看圣祖爷生前不止一次训斥过九阿哥与民争利,可九阿哥依然好好儿地将生意做遍大江南北就知道了,宜妃娘娘果断不是吃素的,圣祖爷嘛,也果然如康熙宝宝总结的那般,对儿子到底还是不够狠。

    这一点,哪怕是一向觉得皇阿玛偏心歧视自己的老九,在经历了没有阿玛只有四哥的那两年,也必是坚决拥护的——这有阿玛的阿哥不一定像块宝,可总不至于像根草,起码不会是上位者恨不得拔之而后快的那根草!

    可就算曾是那根草,九爷也熬过来了。不止没被拔掉,还熬到听他阿玛亲口承认:这商贾之事,若是运用得力,亦可于国有利、与大清立大功!

    ——虽说那话是梦里头听到的,可和九阿哥一般熬到雍正三年之后的圣祖爷阿哥们,哪怕是最小的二十四阿哥允祢,谁不知道梦到皇阿玛代表着什么?

    所以也难怪九爷得意得连刻薄四的圧榨也不反抗——梦里的圣祖爷说:“…和西方蛮夷往来果然是必须的…纵观我大清上下,有能力和那等狡诈野蛮之辈打交道的,也只得小九你了…”——于是将这话统统定义为赞美认可的老九,果断自动自觉响应刻薄四的压榨,最后竟给自己混了个和硕晋亲王!

    就这样一个九爷,他自己不乐意嫁人是一回事,有人敢拒婚,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何况那人还连累得他好悬没给夏太太埋胸闷死!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敢这么惹爷?

    不就是傻笑起来有几分像老十吗?

    老十本尊都不敢这么惹爷呢!

    ——当然了,老十如果知道是你,是绝对不会拒婚的,他只会乐呵呵地将三书六礼在你反应过来之前统统过了,事后再来装傻充愣仼蹂躏。

    ——反正再蹂躏吃亏的依然不是他。

    可惜老十却不知道,白瞎了他还没真明白“成亲”是啥时,就懂得依照本能去向宜妃求亲!当年被大笑一场的两个额娘以“男人是不能和男人成亲的——男孩更不行!十阿哥再说这话,可是会连累九阿哥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的——万岁也不会帮忙,还要训斥责罚你们”给打压下来的老十,还躲被窝里哭了一场呢!

    可现在,好好儿的机会,却白白浪费了!。

    老十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可老九也没愉快到哪儿去。

    是的、是的,能找回老十这呆子,九爷自然是高兴的,可就像这份高兴,并不妨碍十爷在发现这个据说是前两天主动来议亲的那个夏氏的姑娘,竟就这他心心念念的老九时,那种一口血咽不下吐不出的郁闷一般,也不妨碍九爷在发现那个胆敢拒绝自己的、有少许神似老十的那个蠢蛋,居然真是老十那个蠢蛋时,那种只恨不能以袖掩面飞奔遁走、又恨地上没个空洞能让他假装失足掉落,也只得忽略脸上一阵阵发热,稳稳端坐,只当没注意到老十那震惊炽热得诡异的目光。

    心中的小人儿跪伏捶地,混蛋的这叫什么事啊?爷不就想着好生打扮一回,也让这个混蛋探花先尝尝痛失美人的滋味,回头再从贾家东平王等各处借力收拾他吗?谁知道,偏就是这个混蛋老十!爷还想着等找着这呆子,先做好准备穿了男装去见面呢……

    老九也没真想瞒老十一辈子,可这不是还没做好准备吗?

    谁知道,偏生就……

    老九看着对面那个五官虽说比前世精致了不少,但一般儿麦色肌肤精壮身子的青年,嫉妒得要发狂。

    凭什么啊,这混蛋呆子前世就生得浓眉大眼比爷有英气不说,这辈子虽说模样儿精致了不少,可一般儿英姿勃发绝对不带半点脂粉女气的。

    偏就是爷!

    前世虽说也不敢懈怠骑射武功,那身材却挺多能吃胖,怎么也养不壮!明明力气虽说不如老十这呆子逆天,可好歹也不弱的,等闲一两个大男人绝对比不上爷,偏生肌肉养死了也就那么一点点,腹肌最好的时候不过那么若隐若现的两块——明明跟过爷的女人都知道,爷那腰力好得很!

    这也罢了,现在更悲摧,好端端一个大老爷们,儿孙的儿孙都满堂了,还竟变成个比自己玄孙女儿都小些的小丫头!变成个小丫头也就罢了,大不了爷走清雅彪悍路线,房里养一堆丫头也不碍着谁,可先是太太那傻子说什么女婿——结果竟还被人拒婚了!这爷将男人娶回来当摆设,和一个黑不溜秋傻不拉几的臭男人竟敢拒绝爷,那可完全是两码子事!

    九爷好容易安抚下哭哭啼啼骂骂不休的夏太太,难得精心打扮一回,鹅黄春衫翠绿裙,月白玉桂压双鬟,菱唇常含三分笑,眼带柔光眉带煞,十指葱削挽风流,更有那一段皓白玉腕,腕上一串极难得的艳红丽紫翡翠珠,松松绕了三圈儿,衬得那白的愈白、红的愈红,又与那行动间仿若行云流水一般的裙摆下头,偶然冒出的一点点鹅黄凤头鞋上头,那一点艳红耀紫的浑圆相互辉映,真是小小年纪,已尽显风流。

    别说九爷在茶楼门口下车,一路走进这雅间时,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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