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神欲·逆天劫 作者:金庸隐徒风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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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欲·逆天劫 作者:金庸隐徒风笑天-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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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斜眼瞥见庄大财张大着嘴躺在一旁,实在有些败兴,在他的脸上拍了拍道:“肥猪哥哥,你花了一百两金子,却让小弟我来享受,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你就多多原谅了。”
  想要去将庄大财推到里面去,但其重如山,那里能撼动分毫,无奈之下,只好将朱绛仙抱着向外移了移,所幸那床甚是宽大,倒不觉窄挤。
  这时天弃已经是燥热难耐,伸手就摘下了朱绛仙的肚兜,灯火之下,却见到一对小乳,丰隆突起,温软如绵,便如同鸡头肉一般,而乳珠细小,色如樱红,甚是可爱,一双手伸出就好好摩弄了一阵,觉得柔滑难言,又俯下身好生品尝吮吸,很快便心中狂跳,小腹下欲火更升,手忙脚乱的将朱绛仙的亵裤解卸而下,露出了雪也似的两腿,看了好久,长长的闭了口气,好半天才吐出来,在朱绛仙脸上轻轻一拧道:“小婊子,你也有今天,本来想好好打你几耳光的,今天老子心情好,又中了你的美人计,随便报一下仇就算了。”
  当下便飞快的脱去了自己的衣裤,赤条条的就趴在了朱绛仙的玉体之上。
  他在“春满园”这种地方每日耳熏目染,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分开朱绛仙的双腿,直挺挺的撞去,这一下自然不得其门而入,力气使得大了,差点出师未捷身先折,痛得他叫了一声“哎哟”,想到楼下还有人,连忙又捂住了嘴。
  再接下来,他就学了乖,慢慢摩挲,好生的艰难这才弄了进去,,许久才全部没入。
  也不知有多久,任天弃忽然有一种憋尿的感觉,
  大泄而出,浑身轻飘飘的说不出的舒服,方知道为什么那些嫖客肯花大把大把的银子到窑子里去找乐子。
  等他扬起身子,向朱绛仙的那里张眸望去,却见一片狼籍,那红白之物糊得股间,臀下到处都是,心中大是得意,暗道:“你这小婊子瞧不起老子,让老子丢尽了脸面,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想不到是老子把你梳笼了罢,哈哈,真是好痛快。”
  他心中高兴,小腹下却甚有些疼痛,原来他也是童男子,而朱绛仙在昏迷之中,体内又干涩难润,正是“杀人三千,自损八百”,自己也得到些报应。
  等到疼痛稍减,任天弃初尝荤味,对方又是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小娘子,那里会那么简单的鸣金收兵,当下是带伤上阵,一夜停停歇歇,也不顾朱绛仙创伤极深,竟然是梅开四度,湿透床毡。
  到了第四次,朱绛仙似乎已有些知觉,痛得呻吟起来,只是还是睁不开眼,任天弃见势不妙,知道再呆下去,那麻烦就大了,当下草草收兵,穿好衣裤,转眼见到那庄大财,灵机一动,便去剥他的裤子,弄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才剥下来,而此时朱绛仙裂伤未止,牝户还在流血,天弃便抹了一把,伸手便又涂在那庄大财的下体各处之上,然后在朱绛仙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想着要留什么做个纪念,便从她左腕上取下一个白玉镯子揣在怀里,这才从原路溜了出去。
  他今晚弄了朱绛仙,不仅报了当年之仇,而且相当于赚了一百两黄金,那真是一生中从未有的得意之事,回到“春满园”自己的床上,还在手舞足蹈,全然无法入眠。
  且说到了清晨,那朱绛仙慢悠悠的醒来,只觉头疼欲裂,而下体处更是奇痛无比,伸手一摸,湿漉漉的凑到眼前,却见是鲜红一片,吓得一声大叫,“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她这么一哭,顿时惊动了下面的两个小丫环,赶紧跑上来瞧,见到朱绛仙这付惨状,全都骇然,一个丫环赶紧跑去通知马花娇。
  没过多久,那马花娇就匆匆忙忙的赶到了,见到朱绛仙的样子,也是大吃一惊,暗骂这庄大财真是头蠢猪,一点儿不懂得怜香惜玉,又连忙吩咐人去叫大夫,自己则亲手来给朱绛仙来拭洗,这可是自己的摇钱树,要是就这么坏了,那收了这一百两黄金实在是得不偿失。
  这么一闹,那庄大财也渐渐醒了过来,见到屋子里人来人往,揉了揉眼睛,就骂道:“龟儿子的,老子洞房,要这么多人来做什么?”
  马花娇沉着脸道:“庄大爷,你瞧瞧昨晚将咱们绛仙都弄成什么样子了,早知道这样,你就是出两百两银子我都不让绛仙来陪你。”
  这庄大财见到了朱绛仙的惨状,又瞧到自己下体上的血迹,当然不知自己替任天弃做了个天大的冤大头,一时间也糊里糊涂起来,暗道:“老子昨天也没喝多少酒啊,怎地就醉了,这小婊子倒让我伤得不轻,可惜,可惜,老子什么滋味也想不起,实在是太划不算了。”
  他虽然有心再捞点本儿回来,但朱绛仙正在哭哭啼啼的,屋子里又如此多的人,那是虽有色心,却没有色机啦。
  马花娇知道这庄大财家里的势力,虽然埋怨了几句,却不敢再说,让人服侍着庄大财将衣服穿好,便道:“庄大爷,你那些朋友都在大厅里等瞧你的验红帕向你贺喜哩,你快出去。”原来妓院规矩,妓女要是梳笼,交欢前就要用白帕垫在自己的臀下,滴下落红,已证明自己确是处子之身,然后第二天由嫖客拿到外面炫耀一番。
  那庄大财自然明白这个规矩,但傻头傻脑的道:“我昨晚有些醉了,忘了给这小娘子垫验红帕了,这怎么办?”
  马花娇冷冷一笑道:“别人都说男人是酒醉心明白,你瞧绛仙这样子,难道还会不是处子,庄大爷,我‘聚艳坊’可是远近几个州闻名的金字招牌,你自己忘了,但别的客人会怎么说我?”
  庄大财只得道:“那怎么办?”
  马花娇见到朱绛仙下体的血此时已经给擦拭干净了,想到一个主意,在枕头下找到方白帕,随手抓住一个小丫环,抓起她的左手中指,就是狠狠一咬,也不顾那小丫环大声叫痛,将她的指血就滴在了那白帕上,瞧起来犹如红梅数朵,倒也能以假乱真。
  可怜这庄大财白白花了百两黄金,连朱绛仙的毛都没摸到一根,就接过马花娇递来的“验红帕”,垂头丧气的下楼去了。
  那大厅里此时果然站了许多与庄大财有些交情的嫖客,见到他出来,都是一涌而上,庄大财便拿着那指血帕给大家瞧,众人都是艳慕难禁,一个个传来传去,闻去闻来,都说有一股子香味在里面,让人有提气聚神,精力百倍之感,又有好事者起哄,要庄大财说一说与那小美人儿欢会时的情景,庄大财此时也是骑虎难下,便摇头晃脑的大声说出自己昨晚如何如何的勇猛,那朱绛仙又如何如何的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总之是添油加醋,大吹其牛,把众人听得眼睛都直了,呼吸都停了,深恨自己无法拿出那一百两黄金来。


上部 称霸人间 第13章 生财有道(1)
  任天弃站在“春满园”的门口,见到那庄大财得意洋洋的被人前呼后拥的到合州城最大的酒楼“天下轩”庆贺去了,心中只想放声大笑,他这一高兴,就想起猪肉强了,过去那帮兄弟的年纪几乎都比他大,现在都开始谋生了,李延当了酒楼的店小二,杨明功当了古董行的伙计,而猪肉强则子承父业,自己过来西城这边摆了个猪肉铺子,不过他最近也开始思春了,总爱听任天弃讲些荤故事,而天弃总是要借机捞些好处。
  上午的事天弃都做得差不多了,还有些空闲的时间,便向东而去,猪肉强的肉摊离此不远,过两条街就到了。
  转过一个街角,远远的就见到小眼睛,大嘴巴,身体微胖结实的猪肉强穿着一身满是油污的棉布围挂,正百般无聊的坐在那里,一只手托在下巴上,两只眼珠转来转去的瞥街上来来去去的大姑娘小媳妇儿。
  任天弃走了过去,见他还在分神,便一拍肉桌,大叫道:“猪肉强,好大的胆子,当街窥视,有伤风化,快跟我到衙门去一趟。”
  那猪肉强顿时骇了一跳,也不去瞧是谁,只是低头一个劲儿的认错道:“对不住,官爷,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任天弃哈哈大笑起来道:“猪肉强,你真是人头猪脑,胆子这样小,今后还怎么去碰姑娘啊。”
  猪肉强这才抬头,见是任天弃,松了口气道:“老大,原来是你,你知道我胆子不大,想吓死人啊,怎么,今天有空啊。”
  任天弃道:“废话,没空还能站在你这里。”
  猪肉强这时做出非常神秘的神色,对他道:“老大,我告诉你一件吓死你的消息。”
  任天弃“嘿嘿”道:“吓死我的消息,我倒要听听。”
  猪肉强道:“你知不知道昨晚‘聚艳坊’的朱绛仙最后梳笼的价钱到了多少?”
  任天弃一听是这事,漫不经心的道:“多少?”
  猪肉强大声的道:“一百两黄金,我的妈呀,那能卖多少头猪啊。”
  任天弃“卟哧”一笑道:“妈拉个巴子,你倒是三句话离不开本行,一开口就是猪。”
  猪肉强傻笑了两声,又道:“出这钱的是恭州城的庄大爷,听说比我还肥,可怜那个朱绛仙就吃大亏了,被这姓庄的狗肏的糟蹋了一夜,下面都肿了,根本下不了床。”
  闻到此言,任天弃倒是一愣,想不到这事如此快就传出来了,便道:“这件事你是听谁说的?”
  猪肉强道:“是‘聚艳坊’伙房里的老张头,他正在给朱绛仙煨大补汤呢,唉,那朱绛仙前个月出来逛街,我瞧见过,长得真比天仙还美,这个姓庄的真是没人性,该死,该死。”
  任天弃见到猪肉强咬牙切齿的样子,心想这事的真相倒不能给他说,便在他身上一拍,笑嘻嘻的道:“人家花了银子嫖姑娘,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管你屁事,我又有故事了,想不想听?”
  猪肉强连忙点头,但跟着又苦着脸道:“上次你给我讲了那个故事,要了我五斤猪肉,害得我回去和我爸对不上帐,被他罚跪了足足两个时辰,算了,我还是不要听了。”
  任天弃眼睛一转道:“放心,这次我有办法让你和你爸对得上帐,不会挨罚。”
  猪肉强对任天弃的古灵精怪一向心服,便道:“好,你不要骗我。”跟着又眼睛放着光道:“是什么故事,是你们‘春满园’的事,还是那个夏香么。”
  任天弃道:“不是,这次给你讲‘聚艳坊’的里的事,你听说她们里面有个叫小白菜的妓女么?”
  猪肉强消息倒是知道得不少,点点头道:“听说她做了二十多年的妓女了,浑名又叫做烂白菜,不过还很有名。”
  任天弃道:“这就是她的事了,这个小白菜做妓女做久了,下面自然就越做越大,上个月她有个多年不见的一个姓孙的客人去嫖她,两个人上了床,那姓孙的客人朝她下身一摸,就象是两片悬着的破瓦一样,吃了一惊,便爬到她身上去交合,只感到那儿就像是放在嘉陵江里一样,左右摇晃,总无边际,正没什么意思,却听到那小白菜在说‘赵大爷,你弄什么,这么久怎么还没有放进去。’那姓孙的客人一阵气恼,便借故撒尿,到屋外找了一根搞蒜的石柱来,足有手腕粗,进屋便摸黑对着那小白菜放了进去,却听她在叫‘赵大爷,你还不快来,我这里面忽然冷得紧,你快来给我暖暖。’那姓赵的客人吓了一跳,将石柱拨了出来,无意中将脚一蹬,居然进去了半截,那小白菜才道‘赵大爷,这才有些味道,你快动动。’姓赵的客人这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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