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神欲·逆天劫 作者:金庸隐徒风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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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欲·逆天劫 作者:金庸隐徒风笑天- 第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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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淑琼也大声道:“父皇,别的事我也都能依着你,唯独这事是万万不成的,因为我要嫁给别的人。”
  唐玄宗顿时沉声道:“是谁,你要嫁给谁?是谁有这样大的胆子敢娶你?”
  李淑琼瞥了站在一旁的任天弃一眼,忽然指着他道:“我要嫁给他。”
  她这话一出,当真是石破天惊,从唐玄宗到芳儿,都一片诧异的向着任天弃望来。而任天弃自己更是被唬了一跳,完全没想到她居然会当着唐玄宗说要嫁给自己。
  唐玄宗望了任天弃片刻,问李淑琼道:“琼儿,你为何要嫁给国师?”
  李淑琼道:“父皇,琼儿也没办法啊,因为这是天缘。”
  唐玄宗道:“什么天缘?”
  李淑琼道:“前些日子孩儿一直浑浑噩噩地,可是就在今晚,忽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面有个穿着红衣裳的白胡子老头。他说自己是月老,还说我不能嫁给凡人,要嫁只能嫁给一个满脸红斑地仙人,而且这个人如今正在宫中,还是咱们大唐国的国师,叫我不要再耽搁,否则身子就还会有一场大病,而且再也不会好了。我心中一骇,就醒了过来,一问芳儿,才知道咱们真有个长着红斑的国师,才让人叫他来瞧瞧,谁知国师一来,我的身子果然就好了,不仅不再浑浑噩噩,而且还能下床站立,父皇,你说神不神奇。”
  唐玄宗听着她的话,一时没有问答,心中却在沉思,这月老之说虽未可知,但女儿一直疯疯颠颠的神智不清,怎么会忽然知道有个国师来,而且这国师虽然说法术高强,但长相实在令人难以恭维,远不如那杨锜,而自己这个女儿从小就眼高于顶,要说是与此人有私,早就瞧上了他,那是绝不可能的事,当年秦穆公成全女儿弄玉与仙人萧史为妻,倒成了一段千古佳话,自己莫非也要做这泰穆公之事。
  正在犹豫之间,却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道:“不行,不能将琼儿嫁给任国师,那是万万不行地。”说话地却是杨贵妃。
  原来杨贵妃过去做寿王妃之时,与李淑琼的关系其实是极好地,她让唐玄宗将李淑琼嫁给自己的堂兄,也并无恶意,这一是杨锜也算是一表人才,腹中有些学问,二是从此后自己与李淑琼的关系就将更加亲近,而杨家与皇上又多了一层姻亲,不免更是势大,这可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而任天弃这人自己是知道的,可不是个什么老实人,这李淑琼真要嫁给他,那可不知要受多少委屈。自然要坚决的反对了。
  而任天弃此时却在暗骂李淑琼不长脑子,一急之下竟将事情揽在了他的身上,要是她说别的,自己还可以帮几句腔,而这事一关系到自己,他要是说得稍有不对,唐玄宗就会对自己这个仙人的身份起疑,到时候可是大大糟糕了。
  唐玄宗听到杨贵妃反对,也知道她是在为杨家考虑,但国师的手段自己也是亲眼目睹了地,要是女儿嫁给他,这国师就会更加为自己效力,到时候他再教教自己与女儿一些延寿仙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时李淑琼又道:“父皇,孩儿和国师的姻缘上天已经注定了,要是违背,孩儿就性命难保,月老是不会骗人的,父皇,你救救孩儿吧。”说着竟然还“嘤嘤”的哭了起来。
  唐玄宗听女儿如此可怜,越发犹豫了。
  杨贵妃瞧着他的脸色,知道他已经让李淑琼的话打动,便道:“皇上,臣妾也听闻过凡女与仙人相配的事,但从来没听说过那朝那代的皇帝把女儿嫁给国师,这实在是有损道家尊严,有损皇上圣威啊。”
  唐玄宗听到杨贵妃的话也很有道理,一时难定,便向任天弃道:“国师,你看此事如何?”
  任天弃绝不相信李淑琼会喜欢上自己,明白她只是要借自己脱身,当下一揖手道:“无量寿佛,贫道跟着张天师所学的是降魔除妖之法,却不知这姻缘之事,一切就全凭皇上你的定夺。”他说这话可说是甚是圆滑,无论唐玄宗如何决定,都与自己无关了。
  唐玄宗一时也难以决定,便道:“琼儿,你与国师的姻缘兹事极大,且容父皇好好想一想。”
  李淑琼道:“好,父皇别想得太久,反正我嫁定国师了,谁也不能改变我的主意。”
  唐玄宗叹了口气,就让芳儿去扶公主上床休息,自己却带着众人出了抱月宫,在任天弃告辞之时,杨贵妃瞪着他一眼,实在想不到这个邪里邪气的家伙那来的艳福,竟能让皇上的众公主之中最美貌的太华公主吵着闹着要嫁给他。却见到任天弃也向自己望来,忽然想起曾经说过,若是他能让自己三日之内重新入宫得宠,还会好好相谢,那日在此人半逼半诱之下交合的情景顿时浮现在脑中,那种大汗淋漓,如坠云端的感觉犹自还有记忆,身子不由得一热,赶紧垂下了头去。
  让人去叫猪肉强,任天弃就先走出大明宫在自己的车驾等他,不一会儿就见到猪肉强满面春风跟着一名小太监出来。


上部 称霸人间 第115章 道房春事
  任天弃让猪肉强上车坐在自己的身边,叫人前行,这才悄悄地对猪肉强道:“喂,猪肉强,你猜我在宫中碰见谁了。”
  猪肉强似乎还沉浸在一种甜美的情绪中,有心没心地道:“谁啊。”
  任天弃道:“武琼儿。”
  猪肉强一听,顿时回过神来,道:“啊,是她,怎么,她也被人送到宫里来当宫女来了。”
  任天弃道:“说出来要吓你一跳,你知不知道武琼儿是谁,她就是皇上的女儿,大唐国的太华公主。”
  猪肉强一时也是目瞪口呆,好半天才道:“老大,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可别骗我。”
  任天弃道:“骗你个屁,我亲眼见到她,亲耳听见她说话,这还有假?”
  猪肉强瞧任天弃的神情极认真,这才相信,这才一伸舌头道:“我的妈啊,想不到我猪肉强能和公主交朋友,要是我爸知道了,那还不夸死我。”
  他傻笑了一阵,又道:“老大,公主见了你怎么说,有没有提起我。”
  任天弃此时也不好说李淑琼闹着要嫁给自己,只道:“也没说什么,不过她让我问你好。”
  猪肉强又开心的笑了起来道:“要是改天能见见公主就好了。”
  任天弃道:“怎么,还想讨公主的好。”
  猪肉强道:“我早没那心思啦,公主怎么会瞧上我这种人,我只要我的小翠。”
  任天弃笑道:“嘿嘿,刚见了两次面就我的小翠了,猪肉强,你和那个小宫女到底怎么样了,你那些礼物没白送吧?”
  猪肉强道:“咱们好得很,小翠她一点儿也不嫌我笨,对我可温柔可好啦。”
  任天弃知道这皇宫里的宫女极是寂寞孤苦,又要处处担惊受怕。遇到猪肉强这种直心肠又肯花银子的男人也是运气,两人要好也是自然不过的事,便道:“猪肉强,改天我想法子把那个小翠弄出宫来给你当老婆,你愿不愿意。”
  猪肉强欢叫了一声,见到车夫回过头来,连忙压低道:“老大,要是你真能把小翠弄出宫。我给你磕九个响头,不不,一百个,一千个都成。”
  任天弃在他大腿上狠狠一捶,道:“谁要你给我磕头了,等你们成亲那天多敬我两怀酒就行啦。”
  猪肉强咧着大嘴笑道:“好好,没问题,老大,我一定多多敬你。”
  任天弃微微一笑,这小翠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宫女。以自己与高力士的交情。要弄她出来简直是极轻易的事,猪肉强兄弟地这个娘子是娶定了。
  从皇宫回到国师府“通玄阁”,却见谢阿蛮正在自己的寝房里收拾。原来“通玄阁”本有三个随侍的道童,但任天弃嫌他们在这里碍手碍脚,而谢阿蛮又闲着无事可做,便让她平素在“通玄阁”里做些轻巧之事。
  谢阿蛮见到他回来了,赶紧端来的香茶。
  任天弃瞧着谢阿蛮仍然穿着宽大的道袍,但完全遮掩不住她如烟如柳般的身材,而面容之上也是不施脂粉,显是极是清美,忽然想起那“玉春红”来,便道:“阿蛮。你怎么不用那个‘玉春红’,不是说挺好的么,还有给你订制的衣裳,猪肉强去取给你没有?”
  谢阿蛮点点头道:“取了,我怕院子里那些老妈子瞧见,就和‘玉春红’放在你隔壁的房间里,我我现在这样的身份,怎么好打扮,而且也没有人看。”
  太华公主闹着要嫁给自己。心中必然不怀好意,任天弃正在有些心烦,也想解解闷,便道:“谁说没人看,阿蛮,我就想瞧瞧,不如你去隔壁换了装,给我跳一曲舞。”
  谢阿蛮听他这么一说,粉脸微微一红,却没有任何的违拗,道:“既然师父想瞧,阿蛮听命就是。”她一边说着,就一边走出了屋到隔壁去了。
  任天弃坐在屋中等了好一阵,却见门口人影一晃,一个美人儿已经走了起来,只见她穿着一件紫色的五梅轻纱裙,肩若削成,腰系丝带,更显得婀娜纤细,盈盈一握,而头上挽着玲珑云髻,斜插着一枝碧玉钗子,描着淡而细长的远山眉,双眸秋水横波,流盼之际,略带羞涩,琼鼻如管,一张樱唇也用唇纸含过,更是是娇红欲滴,最绝之处,是她的两腮,都抹上了那“玉春红”,淡淡的如烟霞,如粉蕊,比适才已多了几分艳媚之态。
  任天弃见到这样的美人儿,顿时也瞧得发呆,而谢阿蛮见他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一时羞得手脚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任天弃这才回过神来,道:“好,好啊,阿蛮,你本来就长得好看,这一打扮,就更好看啦,我瞧那个杨贵妃未必赶得上你。”
  谢阿蛮听他赞自己的美貌,心中也是一甜,嫣然一笑道:“师父过奖啦,贵妃娘娘那么美,弟子怎么能和她比。”
  任天弃摇了摇头,不再多说,只道:“阿蛮,快给我跳一曲舞。”
  谢阿蛮点点头,想了一想,轻启樱唇,微露贝齿,便轻唱了起来道:“玉龙高卧一天秋,宝镜青光透。星斗阑干雨晴后。绿悠悠,软风吹动玻璃皱。烟波顺流,乾坤如昼,半夜有行舟”
  她的歌喉当真是婉转娇嫩,高一声如凤鸣之音,低一声如莺啼之美,一边唱着就一边舞动,时旋时展,如水如云,袖动足翻,香风阵阵。
  任天弃坐着观看,只见她丰姿婀娜,骨格轻盈,眼波欲流,一脸娇媚,真是比玉生香,若花有韵,顿时心猿意马,“呯呯”地乱跳起来。
  等到一曲歌罢,任天弃见到谢阿蛮脸上已是粉汗微沁,情不自禁的从怀里摸出自己的手帕来,去给她拭汗。
  谢阿蛮下意识地让了一让,但也没有坚拒,脸带娇羞,垂下玉颈,任由他擦拭。
  夜深人静,美人儿当前。任天弃那里还能把持得住,但又不知这谢阿蛮的心意如何,便拉着她滑腻的纤手去坐在自己的禅榻之上,感觉到谢阿蛮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而且偷瞥到她的脸上也没露出厌恶之色,任天弃不由暗自一喜。
  一时也不知找什么话题,任天弃便道:“对了,阿蛮。咱们这么久,我都没问你的家乡在那里,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谢阿蛮道:“弟子是河南登州人,家里除了父母,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我的下面还有一个弟弟,都在家里务农。”
  任天弃道:“赶明儿我让猪肉强给你家多捎起银子去,让他们知道你跟着我可不差。”
  谢阿蛮这些日子见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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