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种马 作者:文心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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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种马 作者:文心粉丝-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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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手勾魂”的手上!
  邢云飞实在低估了亚马的实力,可是那时的他,只看到了亚马的运气,道:“好运气的人绝不可能一辈子都有好运气,总有一天他的运气会变坏的。”
  于是邢云飞再次出面诱开了亚马,调虎离山之后“十二飞鹏”中的四个,就下手劫走了鱼玄玑,用来要胁亚马。
  谁知道这个年轻英俊的老,一见鱼玄玑的美色,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慾,竟趁她还在昏迷之中,将她奸污了。
  待得鱼玄玑从痛楚中醒来,生米已煮成了熟饭,情急之下就要自杀。
  邢云飞立刻制住她的穴道,再苦口婆心地哀求诉说,发誓要与她天长地久,厮守终老
  女人就是女人,一旦失身于他,也就终于被他的甜言蜜语所哄骗,怜其癡,悯其情,决定与他终身厮守,展示她“玉清教徒”的身份,要求邢云飞一定要答应与她歃血为誓,种下“忠贞不二,从一而终”的毒誓。
  就在这时,突报曰:唐达、唐尔来访。
  邢云飞对鱼玄玑说去办一件事,立刻就会回来,再来歃血也不迟
  鱼玄玑只好在“飞鹏堡”中苦等,心中有不祥预感,苦苦哀求他的飞鹏兄弟暗中协助,暗中保护!
  她当然万万也想不到,她这个决定以身相许的郎君,要去对付的竟是她玉清教的令主!
  她更万万想不到的是,飞鹏帮的兄弟们,带回来的是这枚毒蒺藜!
  噩耗并未将鱼玄玑击倒,她暗中祈求上苍保佑,也许有一天奇迹会出现,邢云飞会康复。
  她也故意不与玉清教联络,她已打算好了,只要邢云飞一死,她立刻自杀,了却残身!
  果然有奇迹出现,飞鹏帮的兄弟来报曰:亚马将邢云飞劫走,要送到熊耳山去找“薛神医”!
  但是他们能平安到达吗?这一路上有多少人会来要邢云飞的命?
  亚马叹了口气,道:“所以你就悄悄的躲入棺材内保护他,而“十二飞鹏”扮成挑夫,沿路保护”
  鱼玄玑道:“只可惜这一役,原来只剩下九个半飞鹏,又折损了五个”
  她从怀中摸出一个黑色短管,向亚马道:“你的手劲比我大,你帮我把这管子弹上天去!”
  亚马看出这是一枚铁制的知笛,便扣在中指之上,运劲往天上弹去。
  只听一阵尖锐的啃声,从管中发出。
  亚马手劲果然非凡,那小管直射上天去,几乎目不能见,仍鸣鸣地响个不停。
  亚马笑道:“这是你们的联络信号?”
  鱼玄玑道:“还有四名飞鹏在附近,准备随时接应。”
  亚马道:“最后一名敌人已被你消灭,还接应甚么?”
  鱼玄玑道:“你还要不要救他?”
  亚马叹道:“我原是打算救醒他,好打采你的去向”
  鱼玄玑低声道:“如今我已现身,你就可以不必救他了吗?”
  亚马不但由她眼神中读到祈求之色,更由邢幼苹眼中读到哀怜,不由得叹口气道:“我当然还是要救他”
  鱼玄玑喜道:“这就对了”随之神情一黯。
  突然远远的坡陵上,如飞般出现四条人影,一面呼啸一面奔来。
  鱼玄玑道:“是他们来了。”
  亚马道:“来得正好,你这位老公,正好需要四名挑夫!”
  到熊耳山的这条路,对亚马来说是旧地重游了。
  他很快就找到了那座狗熊岗。
  再越过几座村镇,就是那条水流湍急的小河了。
  那棵大树依然浓荫如盖,正是那日助老渔翁钓起一条金色巨鲤之处。
  现在只要沿着这条小河逆行而上不到五里,就该是那薛神医的“黄梅庄”了!
  天气实在太热,亚马决定让大家在这里休息一下。
  捧起清凉的河水喝了个饱,亚马突然吸吸鼻,兴奋抬头。
  邢幼苹笑道:“你是不是闻到甚么味道了?”
  亚马抬眼望见前面竟有炊烟,空气中飘来肉香,笑道:“居然有人在这里郊游烤肉。”
  鱼玄玑道:“而且是特制的酱料。”
  邢幼苹道:“我们这里不知道有人肚子饿了没有?”
  亚马见她一脸促狭相,知道她反正是要拿自己开玩笑,倒不如坦白承认道:“这里面最好吃的人是我,最游手好闲的人也是我”
  鱼玄玑也笑道:“脸皮最厚的人大概也是你”
  亚马起身道:“那么,当然是该由我这个脸皮最厚的人出马,去向他们分一些”
  邢幼苹也一跃而起,道:“我也去。”
  亚马道:“你去干甚么?”
  邢幼苹道:“因为我耽心。”
  亚马道:“又不是去跟人打架,你耽心甚么?”
  邢幼苹道:“别人野餐烤肉,所准备的本来就不多,能分给我们的就更少,我耽心有个脸皮厚的人,会自己吃饱了再空手回来!”
  亚马又好气又好笑,却无法反驳,因为他心里正好是这样想的。
  鱼玄玑个性不像邢幼苹那样刁蛮,只是微微笑着,道:“希望他们烤得肉够多”
  突然她的微笑凝结了。
  因为有炊烟的那个方向,慢慢地走来一个人。
  这人很高、很瘦。
  身上穿着一件颜色很奇特的长衫,竟是惨碧的颜色。
  他的脸也阴沉得像他的衣裳一样,一双眼睛却黯淡无光,像是两个没有底的黑洞,连眼白与眼珠子都分不出来。
  他竟是个瞎子。
  但他的脚步却很轻,就好像在脚底下生了一双眼睛,绝不会踩到石头,更不会掉进洞里
  他背负着双手,慢慢的走了过来,脸色虽然阴沉,神态却很悠闲。
  邢幼苹忍不住,问道:“阁下就是前面郊游烤肉的人,你们烤的肉够不够多?”
  碧衫人好像根本没有听见。
  邢幼苹皱着眉头,道:“难道这人不但是个瞎子,而且还是个聋子?”
  郊地里都是野花,初夏里开得正艳。
  野蜂、小蝶穿梭飞舞,世间充满了生命活力。
  这本来就是个适合郊游踏青的时节,碧衣人洽着野花小径走过去,又走了回来,深深地呼吸着。
  他虽已无法用眼睛欣赏花的鲜艳,却还能用鼻子来领略花的的芬芳。
  也许他能领略到的,有眼睛的人反而领略不到。
  他沿着野花走了一圈,一句话都没有说,又慢慢的走了回去。
  空气中烤肉的香味更浓了,还带着甜甜的蜜汁香味,果然是特制的酱料。
  邢幼苹道:“看来他的烤肉已经能吃啦”
  鱼玄玑却道:“奇怪”
  邢幼苹道:“甚么奇怪?”
  鱼玄玑道:“他怎么知道这里有野花?”
  邢幼苹道:“他的鼻子当然比我们灵得多。”
  鱼玄玑道:“可是这么浓的烤肉香里,他怎么还能闻得到花香?”
  邢幼苹道:“那是因为”
  她正转头向那片野花望去,忽然脸色大变。
  本来开得好好的野花,就在这片刻之间,竟已全都枯萎。
  彩色缤纷的花办,竟已赫然变成了乌黑色的,有风吹时,就一瓣瓣落了下来。
  野蜂、小蝶死了一地,原来充满生命的野地,刹时变成了一片毒场。
  邢幼苹失声道:“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刚才那个人放的毒?”
  亚马道:“哼!”
  邢幼苹道:“难道这个人是条毒蛇,只要他走过的地方,连花草都会被毒死?”
  亚马道:“只怕连毒蛇都没有他毒。”
  邢幼苹道:“不错,本来我以为蜀中唐家三兄弟,已是天下使毒的第一高手,可是他们和这个人一比,好像还差了很多。”
  鱼玄玑道:“还差很多?”
  她不是在问邢幼苹,他只是在提醒她,道:“唐门的人,下毒还得用东西帮忙,还得下在食物、酒水里、兵刀暗器上;但这人下毒,却连一点影子都没有,彷彿在呼吸之间,就能将人毒死!”
  邢幼苹不禁吓得浑身战慄,道:“这个人是谁?他跟我们这里的哪一个有仇?他为甚么要到我们面前来示威?”
  没有人回答。
  第一个问题还没有答案,第二个问题又来了。
  炊烟的那边,又有一个人走了过来。
  这人很矮,很。
  身上穿了件鲜红的衣服,圆圆的脸上,红光满面,好像比他的衣裳还红。
  他也背负着双手,施施然走了过来,神情看来也很悠闲。
  这次没有人再问这人来干甚么的了,却全部瞪大着眼睛,盯着他瞧。
  这儿的花反正已全被毒死了,看你还有甚么花样能玩得出来。
  这红衣人,居然也好像根本没有看见他们,只是顺着山径,慢慢的踱了一圈,就扬长而去,非但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玩一点花样。
  但地上却多了一圈脚印,每个脚印都很深,每个脚印都像是用力刻出来的。
  不管他踩到的是坚硬的石头,还是结实的泥地,每个脚印不但一样清晰,而且一样深浅!
  邢幼苹望着亚马,叹道:“我宁愿让大众来踩我一下,也不愿被这人踩上一脚,你呢?”
  亚马道:“我两样都不愿意!”
  她并没有笑多久,因为旁边又来了一个人。
  这次来的是白衣人,一身白衣如雪,脸色也冷汗得像冰雪。
  别人都是慢慢的走过来,他不是。
  他的身子轻飘飘的,一阵风吹过,他就随风飘了过来。
  就在这时,他忽地双手上扬,一挥一舞。
  在他挥舞之间,双手之中发出一股强劲的罡风,震得这棵大树的枝叶一阵摇晃!
  落叶纷飞,有如一阵飓风扫过
  他双手突地一收“卡嚓”一声,远在他两丈外的一根树枝,竟应声而折!
  亚马不由脱口赞道:“好功夫!”
  白衣人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随着一阵轻风,他又飘然不见。
  邢幼苹脸都吓白了。
  就在这时,有人沉声道:““”亚马公子在哪里?”
  两丈外的溪水边上,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褐衣老人,手里拿着一张大红帖子,正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们。
  亚马道:“我就是。”
  褐衣老人道:“这里有一张请帖,是专程送来请亚马公子的。”
  亚马道:“有人要请我吃饭?”
  褐衣老人道:“正是。”
  亚马道:“只请我一个人?”
  褐衣老人道:“我们准备的是一整桌的丰盛酒席,随便你带多少人去都吃不完的!”
  亚马笑了,道:“甚么时候?”
  褐衣老人道:“就是现在。”
  亚马道:“甚么地方?”
  褐衣老人一指炊烟道:“就在那里!”
  亚马道:“那倒方便得很。”
  褐衣老人道:“不错,的确是方便得很,亚马公子只要转过这个弯,就到了。”
  亚马道:“主人是谁呢?”
  褐衣老人道:“主人已在扫杨以待,亚马公子只要去,就一定知道是谁了。”
  亚马道:“既然如此,又何必专程送这请帖来?”
  褐衣老人道:“礼不可废,请帖总是要的,就请亚马公子收下。”
  他的手一抬,手上的请帖就慢慢的向亚马飞了过来,飞得很稳、很慢,简直就好像下面有只看不到的手,在托住送来的一般。
  亚马伸手接住,竟也毫不费半点力气,对方完全没有要藉此考较武功的意思。
  亚马笑了笑,才淡淡地说道:“原来阁下专程送这请帖来,为的就是要我们瞧瞧阁下这手气功的。”
  褐衣老人沉着脸道:“亚马公子见笑了。”
  亚马也沉下脸,道:“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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