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种马 作者:文心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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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种马 作者:文心粉丝-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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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种他曾经闻到过的香气,就是他第一次来到“天香幻境”时,园内所种植来自天竺的异种“离魂香”气。
  难道少女又在搞甚么鬼不成?
  亚马心念一动,立时大大地吸了几口气,叫了一声:“好香!”然后就咕咯一声,栽倒地上,不省人事!
  这岩石之后果真走出一位绝色少女,小心而谨慎地接近,蹲下身来打量着他,又伸手来摇摇他,果然证实这个亚马已经昏倒。
  少女不禁叹道:“瞧你挺聪明的,怎么这么笨得拚命吸这“离魂香”呢?这下怎么办?”
  她用力摇撼着他,叫道:“喂,你醒醒,你醒醒呀!”
  但是亚马已经中毒太深,暂时醒不过来啦。
  少女急切地摇撼着他,拍打着他,道:“喂,你赶快醒来,你可不能吓我呀!”
  亚马终究还是软趴趴地睡倒,这少女急得快哭了,道:“这下怎么办?爹爹叫我来巡视,却没有教我用毒杀人,你却中毒,要是死了,我也不要活了”
  亚马心中偷笑,却仍是假装昏迷不动!
  这少女情急之下,一把将他抱起,展开身气,急奔而去,一面道:“我不能让爹见你竟然死在这里!”
  亚马就任由着她抱着,窜高伏低,左转右折,忽进忽退,一阵奔窜。
  亚马虽是闭着眼睛,但他也清楚地知道这少女走的正是穿越这座阵法的方法。
  原来的杂乱无章,在她的脚下走来,原来也有一定的规律
  不一会儿,她已走出了这座魔阵,再又隐隐藏藏地穿门越户,终于将亚马放倒在一张又柔软、又馨香的牙床上。
  这少女将他脚上的一双脏鞋脱掉,拉过被子来将他盖住,道:“我去丹房,偷些药来”一面喃喃念道:“阿弥陀佛,千万别让他死在这里,吓死人啦”
  忽闻远处有苍老声音道:“燕儿,燕儿!”
  这少女心中一慌,竟似个小偷被人当场捉住一般,慌乱应道:“爹,甚么事呀?我马上就来!”
  就像贼藏赃物似的,拉过被子,将他盖头盖脸地盖住,这才急急起身离去,口中仍应道:“我来啦!”
  亚马听她远去,心中好笑,这才掀被而起,打量周遭。
  果然是一间洁静温馨的少女闺房,简洁中又颇为雅致。
  这间闺房简单到既无妆台、铜镜、困脂化妆品之类,甚至没有衣橱、鞋柜之类的奢侈之物。
  有的只是一张大型书桌,数册书集,几轴画卷,文房四宝俱全,看来知是才女。
  铜镇纸压着一张洁白的“雪涛笺”上面字迹娟秀,清丽脱俗的字迹,已写上一首诗词。
  亚马忍不住好奇,走上前去观看,竟是一首小令,调名“清江引”:
  黄莺乱啼门外柳,
  细雨清明后。
  能消几日春,
  又是相思瘦;
  梨花小窗人病酒!
  写的是闺阁闲情,无聊思绪,却能活生生地描述出一个思春少女,长年锁在深闺,满腔热情,竟无可倾诉之处,更无倾听之人。
  人生际遇竟如此不同?亚马望诗长叹,顿生爱怜。
  只见桌上端砚,墨汁正浓,一管兔毫小楷,架在砚旁,不禁手痒。
  略一思索,提笔濡墨,在她那首小令之旁,也同样用“清江引”之调,另写一首:
  黄昏东籬卿初晤,
  燕儿飞来去。
  珠钗溅雨花,
  翠靴踏烟树;
  微醺携手且共舞!
  亚马是有名的风流浪子,文思敏捷,一挥而就,不但将她的名字“燕儿”二字嵌合得天衣无缝,更将情境与企盼,表达的恰到好处。
  正在自我赏吟一遍,自我得意之际,忽然警觉到这燕儿已去而复返。
  他急忙搁笔,一纵身再回到绣床上,照原样躺好。
  果然是燕儿回来了,手中拿着一只小小瓷瓶。
  她刚刚应付了父亲的呼唤,又溜到丹房去偷了这瓶专治“离魂香”的解药来。
  她坐到床上,掀去被子,伸手将亚马的头部托起,一时间竟看得呆了
  这样一个英挺青年,男性魅力四射,是她这辈子从未见过的理想人物此刻却昏迷不醒,生命垂危!
  她急忙捏开他的嘴,将瓶中的小药丸倒入他的口中。
  一股芳香,龙涎麝香之类的名贵药物气息,入口即化,昏迷中的亚马却已不会吞咽,反而沿着嘴角淌了出来。
  燕儿心中着急,丹药虽灵,如未吞入腹中,亦是无效,急切中只知救人要紧,再也顾不得男女之嫌,将瓶中药丸尽数倒入自己口中,待得溶化,再低下头去,以口对口,一口真气,将灵药渡入亚马的腹中
  亚马贪婪地吞咽着,甚至伸手来将她揽住,紧紧地吮吻着她的樱唇
  燕儿一阵心慌意乱,一阵酥麻瘫软,想挣扎又舍不得,不挣脱,又羞不自禁,竟也深深地拥吻着他,暂时沉醉在这样的异性怀抱之中
  亚马天生的调情圣手,只要他有心挑逗,鲜有女性能逃脱他的魔掌的,更何况这燕儿又在完全不设防的情况下,他的两只手就已巧妙地轻轻按住了她腰背上的两处奇妙的地方,令得她不想挣脱,也根本挣不脱
  燕儿已经心跳加速,气息如兰了,亚马却突然警觉到有脚步声接近。
  他立刻放开了他的手,随即燕儿也警觉有人来了,立刻将亚马放下,拉过被子,将亚马蒙头盖上,再匆忙走到门外去。
  才出得房门,就见金渔翁从那边走来,燕儿忙迎上去,唤了一声:“爹,您怎么来了?”
  金渔翁道:“刚才你薛叔叔去察看了一下那座“魔域七绝阵”发觉有一块石头,被人用重力击碎”
  燕儿惊叫:“哦?”
  金渔翁道:“下午本该你去巡视,你去过没有?”
  燕儿道:“有。”
  金渔翁这:“你巡视时,有没有发现甚么异状?”
  燕儿力持镇定,道:“没有”
  金渔翁沉吟道:“那就怪了,莫非“陆上龙王”那边来了高手,硬行闯阵”
  燕儿警惶道:“要是被他闯进来,那会怎么样?”
  金渔翁道:“这阵如果被人破了,失去了道屏障,那“陆上龙王”立刻挥军直入,黄梅庄内,绝对不会留下一个活口”
  燕儿几乎要哭出来,道:““陆上龙王”到底跟我们有甚么仇?”
  金渔翁叹道:“甚么仇都没有,他只是非要我们交出一个人来!”
  燕儿急道:“那个人是谁?那个人真的在您的手上?”
  金渔翁道:“不!那人不在我们手上,就算在,我们也绝不能交给他!”
  燕儿不敢再多问,只是道:“我们只能坐在这里挨打,毫无其他办法么?”
  金渔翁道:“我们只有最后一线希望,我们在等一个人来”
  燕儿道:“谁?”
  “亚马!”
  躲在被子里的亚马吓了一跳,怎么会是等我呢?我又怎么可能是他们最后的一线希望呢?
  他正想从床上跳下来,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突见那金渔翁正一步要跨进房里来,而燕儿却又惊又急地拦住他道:“爹,您不能进去!”
  金渔翁一怔!道:“为甚么?”
  燕儿羞红了脸,嗫嚅道:“是因为因为”
  金渔翁起疑,追问道:“因为甚么?”
  亚马这才惊觉到自己不能贸然出现,一个大男人竟然出现在一个少女床上,岂不害得她名节有污。
  亚马屏息不敢妄动,也在心急这燕儿有甚么理由搪塞老父。
  燕儿终于开口道:“爹,这两天,女儿的“那个”来了,脏兮兮的,您就别进去了吧!”
  女孩儿家所谓的“那个”其实就是每月都要来一次的那个,有人说是“好朋友”有人称为“大姑妈”还有更多奇奇怪怪的说法,但是无论她们怎么说,这种每月一次的麻烦事,会跟定女人一辈子,一直要等她变成老太婆!
  金渔翁早年丧偶,膝下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向来是父兼母职,亲手把她抚养成人,当然也隐约知道女儿所说的“那个”的确不是身为父亲的人方便进去的。
  何况他本就没有非进去不可的必要。
  金渔翁果然退出了房间,道:“那你就好好休息吧。”
  他不放心地又吩咐道:“大敌当前,你自己也要小心些!”
  “是。”
  老父离去,金燕儿急急将房门关上,身子靠在门上一颗心仍“怦怦”在跳。
  幸而老父刚才没有意注到床前的地上,正有一双男人的鞋子,要是被他瞧见
  幸而编个理由把老父支开,暂时他是不会过来了,可是被她迷得中毒的这个男人还没有醒,还在自己床上!
  想想刚才以口对口的渡他一口真气,那种奇妙的心灵悸动,仍令她手足发抖
  不敢再靠近那床,燕儿只好坐到自己书桌前,赫然发现一首笔迹苍劲,言辞婉约的诗!
  她心中怦怦乱跳,轻轻的念了一遍,不禁心中充满了遐思幻想,这个人是谁?今天第一次见面,就知道我的名字叫燕儿,就大胆地求爱?
  “微醺”是醺醺然略有醉意。
  “携手且共舞”舞甚么呢?当然是指共赴瑶台,共效于飞,作凤凰之舞!
  少女矜持之心又起,这人实在太无理了,把我当成了甚么东西?
  她一下子冲到床前,掀开被子,扬手就是一耳光要打去,却又迟疑在半空中,这一耳光根本打不下去。
  她既舍不得打下去,他也就一伸手将她拉得伏跌下来,紧紧地搂住她,亲吻她,道:“还有甚么灵药喂我吃的?”
  她又被他的热情融化了,一颗寂寞芳心已被撩起,就像燎原的野火一般,熊熊地烧着她的全身每一个部分
  当然烧得最厉害的,还是她的心!
  亚马的手漫游在她的全身,却轻轻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燕儿已经酥麻无力,迷惘说道:“不管你是谁,也不须要知道你是谁”
  亚马道:“但你却决心就这样献身?”
  燕儿反而主动纠缠他:“见到你的面,就知道你是个好人,见到你的诗,就知道你是个好情人,我只要知道这两点,就够了!”
  亚马再次提醒她:“我也许是个好情人,但我绝对不是个好丈夫,你若要找丈夫,千万不要找我”
  燕儿道:“我不要找丈夫,我二姊就是因为嫁了个混蛋丈夫,生不如死”
  亚马叹道:“并不是每个女人的运气都那么差的!”
  燕儿已拉过被子来,将二人都盖了进去,喃喃道:“我的运气就比她好;我遇到了你”
  接下去就不知道她在说甚么了。
  接下去她甚么也不用说了,也来不及说了,因为亚马已经攻入了她。
  突一阵撕裂的痛楚,燕儿惨叫一声!
  忽地金渔翁一掠而至,急推房门,探头道:“你怎么啦?”
  燕儿赶紧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子,只露个头,满脸红霞,道:“没有甚么,只是一只老鼠”
  金渔翁亦发觉自己这样随便推女儿的房门实在不该,匆匆掩好房间退走,道:“没事就好”
  刚才真是险些儿被老父撞破奸情,那种突如其来的惊慌,竟将她被突破被撕裂的痛苦分心而减轻了许多。
  她不敢稍动,留心倾听老父这次真的远远离去,她才松了口气。
  才松口气又感觉到异物进入之处的疼痛,异物挤入的塞满,异物的滚烫与坚硬!
  她心慌意乱要推开他,但那异物只要稍稍退出的磨擦立时又是撕裂般的痛楚。
  燕儿冷汗直流,哀淒哭泣,道:“你不会温柔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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