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琼依-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尾声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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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琼依-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尾声③)- 第1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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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曜哥哥,一定是庄迟和笛子在一起,他们遇到了麻烦。”钟未昔紧张起来,“怎么办?”
    “别慌。”黑司曜拍拍她的小手。
    只见他抬起手腕,在手表上捣鼓了两下,再正常不过的表面陡然一变,变成一副地图,上面有个亮点在一下一下闪动,幽深的利眸一眯,他马上调转方向盘,向另一条街道径自驶去。
    “曜哥哥,你知道他们在哪里吗?”钟未昔看他的手表好神奇。
    黑司曜脸上的神色笃定,“在新区的一家酒吧。”
    这下她好奇了,频频看他的手表,反正要赶一段时间的路,他解释道,“这不是普通的手表,上面装有定位系统,是炽闇内部专用的,我和卓还有默一人一个,我看这个东西比较先进也实用,前阵子刚刚给了老三他们一人一个,方便以后在紧急关心互救使用。”
    原来是个高科技的产品,钟未昔了然地点点头。
    一路飙车,他记着她还饿着的肚子,中途停车买了一大堆吃的,她一一扫进肚子里。
    用最短的时间抵达酒吧门口,黑司曜准备下去,按住她解安全带的手,“你在车里待着,里面说不定有危险,不要下去。”


    钟未昔拉住他的衣袖撒着娇,“曜哥哥,有你保护我,我不会有事的。让我去看看好不好?笛子是我的朋友,我担心她。”
    她软软娇娇的声音绕在耳边,绕进心口里,他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说好,进去后要牵着我的手,不准离开我一步。”
    “遵命!”她俏皮地行了个军礼。
    “大哥。”
    他们进去前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一群黑衣人,为首的是马兴,这里是他的地盘,出了事他自然第一个要站出来。
    酒吧门里不断有人跑出来,他们从人流中挤进去,里面没有想象中打得翻天覆地,情况不严重,主要是两个人在打架,一个是庄迟,一个是年纪相仿的男人。
    钟未昔看那个与庄迟打架的人眼熟,“我想起来好象是笛子的师兄,那位心理医生。”
    黑司曜挑挑眉,看来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水落石出了,两位医生在这里为争一红颜大打出手。
    “笛子。”钟未昔在两个男人不远处的地方发现了何尤笛。
    “昔昔,黑大哥。”何尤笛一看救兵来了,指着打得难分难解的两个男人说,“快帮帮忙,把他们拉开!”
    “他们怎么打起来了。”钟未昔看两个男人平常都挺斯文的,在这种场合大打出手实在是怎么也不会想到。
    何尤笛急得不行,“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打起来的,我去洗手间前还好好的,有说有笑,我从洗手间出来就听人说有人在打架,我根本没想到是他们俩个……怎么样呀,黑大哥,你帮忙把他们拉开吧!”
    钟未昔与黑司曜对视一眼,两个人不慌不忙起来,黑司曜甚至对马兴交待不许插手,另外再去把酒吧管事的找过来。
    看钟未昔和黑司曜两个人一点不急,何尤笛是干急却毫无办法,任凭她怎么叫,两个男人打得鼻青脸肿也没一个停下的。
    更为奇怪的是,他们这边打着架,旁边的客人虽然离了有一段距离,却各玩各的,偶尔伸过头来瞧瞧热闹。
    大概这种打架在酒吧一晚也要上演个好几回,客人也都习惯了,至于砸掉的东西自然是最后算在酒水的消费上。因为离战场不远的地方,有个服务生正拿着计算器在不停地按,每破坏一样东西,那计算器上的数字就会多一圈。
    经理很快来了,毕恭毕敬地说,“黑先生。”
    “所有的损失一并记在我的帐上。”黑司曜修长的手指中夹着一张金卡,经理笑眯眯地接过去。
    黑司曜饶有兴趣地观看着战况,别说那心理医生倒真有两下子,老五的身手虽是半路出家,每年被老八抓去练武场也会跟着练上几回,一般人进不了他的身,心理医生到现在还巍然不倒,倒是让人刮目相看。
    见笛子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钟未昔赶紧安慰,“我想这是他们两个人的问题,别人帮不上忙。”
    “他们俩能有什么问题?平常见到都是客客气气的,也没听说他们有仇。”何尤笛子想上前,又不敢,急出一身汗。
    这种场合女人间勾通比较好,黑司曜手里牵着钟未昔,脸却转向别处,明显在置身事外。
    眼看黑司曜没有一点要插手的意思,何尤笛抱怨起来,“黑大哥,庄大哥可是你兄弟,平常你们是怎么称兄道弟的?现在到了紧要关头,你怎么……”
    看来笛子没弄明白这两个男人为什么打架,钟未昔悄悄趴在何尤笛耳边说了一句,“这是情敌间的战争,你说曜哥哥能不能插手?”
    “情敌?什么情敌?庄大哥对我有意思,我是知道的,你是说我师兄也对我……不可能!”何尤笛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你信我,我和曜哥哥是局外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如果真是别的原因,不用你说,曜哥哥进来第一时间把人分开……”
    话音未落,一只晶莹的物体朝她们砸过来,黑司曜反应最快,抬脚一踢,那东西改变方向向墙壁上砸去,下一刻响起玻璃声,听上去是只酒杯。
    两个情敌打架,差点伤了昔昔,黑司曜事到如今不得不插手,沉声对马兴吩咐道,“让他们住手!”
    马兴一挥手,几个彪形大汉冲上前,不曾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把两个人分开。
    庄迟脸上挂了彩,两只眼睛成了熊猫眼,身上的衣服东一块血渍西一块脚印,狼狈之极。


正文 第319章 享受
    那心理医生也好不到哪里去,嘴角撕裂,估计肚子受了不少重创,捂住腹部差点直不起腰来。
    偏偏两个男人还装无辜跑上前向何尤笛争取同情心,何尤笛左右看了看两个人,“打呀,怎么不打了呀,多光荣啊,两个医生在酒吧里打架,丢脸!”
    讲完,何尤笛跺着脚气冲冲走了。
    留下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互相瞪眼,看样子彼此还不服气。
    事情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钟未昔扯扯黑司曜的手,他朝她笑笑,转过头去蹙眉对庄迟低斥,“闹够了没有?堂堂一院之长,在这里打架,说出去不怕人家笑话!”
    每逢大哥一绷脸,所有人都吓得不敢言语,庄迟也不例外,黑司曜敛了下眉眼,庄迟立刻看明白了,大哥这是要他赶紧走,别再惹事。
    庄迟一声不吭擦掉脸上的血渍,转身拨开肉墙似的大汉大步离开。
    两个男人打架不是什么新鲜事,新鲜的是一群人跑过来,既不插手也不帮忙,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酒吧里各玩各的客人渐渐往这里聚起来,想一看终究。
    马兴朝人群嚷着,“散了,散了,都散了!”
    “感觉怎么样?胃还难受吗?”黑司曜仍心系着她之前的昏倒,用手摸向她的额头,她的体温一如往常的低,如果不是出了打架事件,老五现在应该在替她检查身体。
    她的脸色怎么看都有点发白,他心底的不安又冒出来。
    “路上吃过东西就好了,我真的没事,曜哥哥,我们也回去吧。”她看出他眼中的忧虑,手挽进他的臂膀里,若无其事地笑着。
    酒吧里音乐声震耳欲聋,环境嘈杂,她不太习惯这么吵的地方,头都快要被吵大,努力让自己不要捂耳朵,一张小脸却皱成了包子。
    黑司曜被她搞怪的表情逗笑了,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拉着她走出酒吧,马兴带着人跟着出来,帐已经结好了,恭敬地把金卡送上。
    黑司曜接过来,看了一眼马兴道,“没什么事了,回去吧。”
    马兴带人走了,黑司曜走到车前拉开车门,钟未昔扭头推推他,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庄迟正歪歪地倚在电线杆上,手里拿着手机。
    “大哥,你找我?”庄迟其实已经走了,半路上查看手机,有大哥打来的未接电话。大哥没事是不会找他的,找他肯定是有事,可能与大哥的手指有关。他一想,马上招了计程车折回来。
    黑司曜还没有回答,衣角被扯了扯,钟未昔朝他摇了摇头,意思是改天再说。看得出来庄迟的情绪不太好,庄迟为什么会和何尤笛的师兄在酒吧打架,恐怕是为一个情字。
    “已经没事了,你早点回去休息,把你身上该处理的伤处理处理。”黑司曜掏出手帕,递给庄迟。
    庄迟接过手帕,勉强一笑,“那我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钟未昔一直没说话,眼睛盯着某处愣神,黑司曜摸摸她的头,“想什么?”
    “我在想庄迟呢,他和笛子好象进展得不顺利。”
    原来是担心这个,他笑了笑,“这是他们间的私人感情,旁人插不上手,你上次不也说了,这得靠他们当事人去争取。”
    “我是觉得庄迟挺可怜的,平常他是个脾气温和,很少动手的人,我想肯定是笛子的师兄说了什么,才会让他那样生气。我现在很想知道笛子到底喜欢他们中的哪一个?”
    看她苦恼的神色,他笑着说,“这很简单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你一问就知道。”
    “关键是我怕连笛子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喜欢一个。”钟未昔太了解何尤笛,倘若笛子特别喜欢他们中的一个,肯定第一时间冲上去查看对方伤势,问题是两个男人被强行拉开后笛子谁也没理,直接跑了,这教人匪夷所思。最好的解释就是笛子心里也是稀里糊涂的。
    开过一个路口,又开了一段路,庄园逐渐显现在眼前。
    车子停下,他绕到她那边拉开车门,一手撑在她身后的座椅上,揉着她苦恼的小脸慢条斯理地说道,“乖,那些不是你关心的事,早点上去休息,明天再说。现在,是要我抱你,还是背你?”
    她扭过脸,小声地笑,“我自己走。”来来往往还有保姆在,他不在乎,她脸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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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两个选择,你任选一个。”他不是个会接受拒绝的人,打定主意要和她在上楼的过程中亲密起来,唇片擦过她的,满意地听到她气息全乱的声音。
    钟未昔还是摇头,喘着气说,“曜哥——”
    他不等她再拒绝,吻住她,追逐住她的舌尖不放,执意和她纠缠在一起才觉得心安,才觉得此刻拥有。
    很多男人都在感叹,美好的爱情最后都会归于平静,他不这么认为,他更喜欢这种平静,这代表了两个人真正安定下来,不再分开,可以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透出默契,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这个境界是他最希望达到的。
    他有时觉得他和昔昔缺少的就是时间的磨合产生的默契,不过不用急,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去慢慢爱,体会爱,享受爱。
    最终他是抱她上去,因为她顾虑到他的左手。
    到了卧室,一看到大床,钟未昔趴进去就不肯起来,任凭他怎么哄她就是把脸埋到被子里,不一会人就不动了。
    昔昔睡觉不像平常人,呼吸总是极小,他把人翻过来,仔细去感受才听到从她小小鼻腔里发出的打鼾声。
    一个人洗完澡,他擦干了头发走进卧室,她仍是之前那个姿势,睡得正香。
    小懒猪!他笑了一下,走到床前在她唇上印下晚安吻。
    一夜的好眠,早上他醒来,钟未昔安安静静躺在臂弯里,手臂摸到手机,时间显示九点,睡了这么久?
    他挑挑眉,凑在她耳边很轻地唤,“昔昔,该起床了。”
    怀里的钟未昔一点动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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