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如海他妹[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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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如海他妹[完结+番外]-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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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浣攥紧了被角,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和声音平稳下来,“王爷!要不,不然,咱们再试试吧!”
  忠顺王皱了皱眉,他不是不想,只是,他看得到她之前的痛楚与隐忍,女子第一次本就难受,若他莽撞间伤到了她……
  “那个……你出门子的时候,家里有没有给你压箱底?”犹豫了半晌,忠顺王仍是问道。
  林浣愣愣地看着忠顺王,一时竟没有明白过来。忠顺王蹙眉又道:“三哥给过一本,我前前后后事情太多,没来得及细看。你……有没有?”
  林浣脸一红,这才领悟过来,忠顺王是在问她要压箱底的春宫图,这东西贾敏昨夜确实给了她,还对她说教了好一顿。伸手指了指一边的箱子,“有!放在箱子里头。”
  忠顺王斜了她一眼,“有怎地不早说!”
  林浣一噎。这种事情,她怎么早说?何况,她恐怕是怎么也不会想到,新婚之夜会是这般的情景,会有这样的状况。且她两世单纯乖娃娃,一时哪里想得到这上头来?
  忠顺王在箱子里翻找了一阵,林浣的嫁妆是才搬进来的,放进卧房的也便只有随身的两只。忠顺王翻来翻去,并没有见着,转头唤道:“你的东西,你自己下来找!”
  林浣愣眼看着他,嘴角一抽,那种东西?让她下去找?
  忠顺王瞅见林浣的惊异和不情愿,面带了一丝恼怒,却转而又笑了起来,随意裹了裹外衣,坐在桌前,翘着二郎腿喝起酒来,“我不急!”
  林浣瞠目结舌,他不急!他当然不急!便是他意气甩下她去了书房,旁人也不过偶皱一下眉,荒唐王爷的荒唐事不在乎再多添这么一笔。可她……便是有心软心善的人同情她两句的时候只怕也不忘嗤鼻笑话,这新娘子做的可真是古往今来,世所罕见。可谓“前不见古人”,且也鲜有“后来者”。
  林浣一时气得双手再被子里微微颤抖。
  而忠顺王却越发得意,总算是扳回了一局,谁叫她之前没眼色的偷着乐呢?
  林浣咬了咬唇,好容易忍住没有抓起枕头便往忠顺王身上砸的冲动,瞧了瞧自己身上已是赤裸,冲忠顺王道:“你……你先背过身去!”
  忠顺王嘴一撇,不是早就看光了吗?这会子还用得着避讳?心中虽不以为然,但身子还是偏了偏。
  林浣扯了床边的外衣裹了,磨蹭着下床,从箱子最底层掏出一个乌木盒子,反手背身递给忠顺王。忠顺王接了,一打开,上面是一本春宫图。春宫图下面是一方木刻。正是佛教的欢喜佛。只这尊欢喜佛却有些不同。欢喜佛本是藏传佛教密宗的本尊神,讲究阴阳结合,以欲制欲。因而欢喜佛的塑像是男子怀抱女子,赤身裸体的交合模样。
  后人在其基础上做了一番改善,另上了发条,一拉藏在后头的绳子,模型便会自动运转,展示男女交合姿态。
  春宫图,忠顺王并不是没有看过,只是,这个时空并没有经历相对开放的大唐,也没有在春宫图造诣者颇为有心得的唐伯虎的出现。如今的图卷,可以说,略有些模糊,朦胧,并不真切,即便看了,也是似懂非懂。到得真枪实战上总会遇上这样那样的问题。因而大周朝女子婚嫁,压箱底还会附送欢喜佛。
  林浣背对着忠顺王,耳朵里传来模型吱吱的声响,只恨不得将耳朵捂起来。她这辈子加上辈子,都是乖乖女,半分出格的事情都不会做。可如今这般情况……这般情况……
  林浣只觉得又羞恼又委屈,心里正对忠顺王一通谩骂之时,身子突地一腾空。林浣“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人已被忠顺王抱在怀里。
  夏日中旬的月色透亮,穿过薄薄的鲛纱窗射进来,大红的帐幔在微风中轻飘摇曳。桌上烛台不时传来噼里啪啦的几声烛花爆声。
  或许是因着男子对于此事上的“无师自通”,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摸索与探究,忠顺王很快上了手。动作依旧显得稚嫩而笨拙,只却少了初时的粗暴和急躁,渐渐娴熟起来。温润厚重的手掌缓慢地游经林浣的每一寸肌肤。酥麻的痒意像是三月春风轻柔地拂过山间清澈的湖水,涟漪荡漾开来,一圈一圈又一圈。
  忠顺王炙热的体温贴合在林浣的胸前,清脆而娇软的呻吟自林浣的喉间传出,那般的魅惑与引诱,便是连林浣自己也惊住了。只这一回惊却不过一瞬,剧烈地疼痛感让林浣一滞,忍不住叫了出来。
  像是利器割过自己的身体,如同刀绞。
  新房外守着的是林浣带过来的丫头青琼与朱璃。这般的安排本是念着林浣初来王府,对于王府的奴婢只怕用不太习惯。只是,朱璃和青琼却都未曾嫁过人,也没有接受过“生理卫生教育”。
  朱璃瞧了瞧紧闭的房门,里面的动静,林浣的叫喊让她很是不安,来回踱步了好几圈,终是忍不住抬脚便要进去。青琼慌忙拉住:“你要做什么?”
  朱璃焦急道:“咱们是不是进去看看?我听着姑娘……”说道此处却忽然想起,如今林浣已嫁入王府,又改口道,“我听到郡王妃再喊。你说,郡王妃会不会有什么事?”
  青琼与朱璃一样,皆是不通情事的黄花大闺女,只年长一些,隐约知晓一点,羞红了脸,道:“王妈妈再三叮嘱,不论里头发生什么事,有什么声音传出来,全当没有听到。什么也不许做!”
  朱璃为难道:“可是……可是……你听听!我好像……好像听到郡王妃在哭?”
  青琼便是比朱璃稍微懂一点,也自是稍微?心里也十分狐疑,林浣确实好像在哭。
  朱璃见青琼没有反应,一时急了,对着房内轻道了一声:“郡王妃,您没事吧?”
  青琼吓了一跳,忙捂住朱璃的嘴,“你作死了!”
  朱璃气得瞪了她一眼,“你不担心吗?郡王妃哭成这样,是不是王爷欺负她?咱们是不是……”朱璃想到这个向来不怎么靠谱的王爷,心里对林浣越发担心起来。
  青琼瞧着朱璃直跺脚,也不知该怎么说,且她自己也是朦朦胧胧,似懂非懂,又哪里会说?只得回瞪了朱璃一眼,“总之,你什么都别做!把耳朵捂上,把嘴巴也给缝上!”
  朱璃不服,可青琼向来是四人之首,又最为年长,在几人中间也素来沉稳,她们三人大多时候皆是听青琼的。见得青琼一再阻止,瞅了瞅房门,屋内的哭声不减,却并不见有任何回应。她刚才的问话,房里的两人似乎都不曾听见。皱眉又看了看青琼,青琼警告的眼神扫过来,朱璃只得低了头,听话地捂紧了耳朵。
  女子的第一次本就难捱,且忠顺王毫无经验,没有适当的前奏辅助,林浣难以进入状态,勉强燃起的一丝欲火,在忠顺王突然强劲的闯入之下被疼痛洗刷了个干净。一阵一阵的袭击像是海浪,一浪高过一浪,林浣也跟着在这海浪间上下沉浮。巨大的波涛汹涌下,身子渐渐失了力量,便是连喘息也急促慌乱起来。
  “王爷!你……轻点……王爷……”
  初尝性爱美妙滋味的忠顺王正是兴致高涨之时,眼神迷离,满眼只望得到一片春光潋滟,哪里肯罢手?
  林浣的呼喊渐渐变成哀求,强力压抑着的哽咽也逐渐变成了低声的哭泣。林浣想要推开,却半点也使不上力。来来回回,不知几次,林浣只觉得身子仿佛已不是自己的了。不适与疼痛让她再也忍不住,大哭了出来。眼泪自眼角流淌而出,落在红枕之上,瞬间湿了一大片。
  冰凉的泪水落在忠顺王搁在林浣肩上的手臂,忠顺王这才略微晃过了几分神,见着咬牙低泣的林浣吓了一跳,一阵手足无措,慌乱地擦了擦林浣的泪水,道:“怎么了?”
  林浣却只是哭。忠顺王越发急了,“可是弄伤了你?”
  林浣得了这一会儿的消停,喘息了好一阵才略缓过来一些,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忠顺王只觉莫名其妙,“你哪里不舒服?”
  “我……我好痛!”
  忠顺王被突然打断的欲火还不曾全然熄灭,脑子晕晕乎乎,不甚清白,也一时转不过弯来,皱眉道:“哪里痛?”
  林浣越发焦急委屈,这男人,怎么……怎么……她说的这么明白,他怎么不懂?她……她还要怎么说?
  “王爷……王爷……你……我……”
  忠顺王见着林浣呼吸急促,满头大汗,乌黑的秀发已湿了大半,声音微弱,断断续续的几个字却是说的万分辛苦,眉宇微皱,表情痛楚,打了个机灵,瞬间警醒过来,却是吓得大骇,急忙忙掀了被子便下床披衣,“我去寻大夫!”


☆、38 第三十八章 打架了!

  林浣唬了一大跳;慌忙起身去拉忠顺王,忠顺王走得快;却只拽住了一边衣角。林浣这一猛起本就突然;偏忠顺王焦急;外衣还不曾系好,只堪堪披在身上,里面也未来得及穿上里衣。
  这一恍然下坠之力,外衣嗖地一下滑落下来。林浣初经人事;又碰到了全然不懂得抚慰,不知晓任何技巧,偏又因初尝兴致颇高的忠顺王;被折腾了个够呛;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已被抽走了。突然一下猛起;身子前倾,却又没有支撑,一下失了重心,竟是从床上跌落下来。
  二人赤身裸体,四目相对。皆是呆住了。好一会,林浣才回过神来,脸上一片晕红,直烧到了耳朵根。三两下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住,急忙忙往床上挪。可经了这一夜,哪里还有半分力气,又需得一只手抓着围在胸前的被角,生怕一个不慎春光乍泄。只得一只手攀着床沿,只腰身之下又疼痛得紧,稍一动作,便会倒吸凉气。不过用了两回力,不但没能爬回床上,反倒渗出了满头大汗,也不知是累的,还是疼的。只得颓然坐在床边。
  而忠顺王却仍沉浸在方才那一幕之中,一时没能回过神来。林浣正直豆蔻年华,身材姣好,袅娜身姿,素约蛮腰,肤如凝脂,尤其胸前挺立傲然的两座山峰,随着林浣的喘息一起一伏,在银白的月色之下,越发让人心中如同火烧,错不开眼去。忠顺王回想着之前二人的交织缠绵,这具美妙的胴体就在他的怀里,触手之处,紧致柔软,滑如丝绸。
  忠顺王喉头发痒,不自觉地吞了几次口水。只见得林浣身上错落满布的点点红梅,知晓她此刻已不能承受,强压下心中澎湃汹涌的风浪,将脸撇了过去,不知是不忍再看,还是不能再看,怕是再看上一眼,又会把持不住。
  但瞧着林浣爬了两回,仍是没能爬回床上,双腿似是全然用不上力,许是因为着急,也带着几分委屈,虽紧咬着下唇,压抑鼻间的哭泣,只眼睫一颤一颤,仍有泪珠挂在上头晃动,却始终没有掉下来。
  忠顺王见得这番场景,如醍醐灌顶,突然间明白了林浣的话来。心头一软,也顾不得自己还袒露着身子,快步上前横抱了林浣,将其安置在床上。
  林浣紧了紧裹在身上的被子,本能地往里挪了挪,逃开忠顺王的怀抱,抬头瞧了瞧忠顺王,见其仍未穿好衣服,忙又低下头去,“王爷……我……我没事。王爷不必去请大夫!”
  开什么玩笑?新婚之夜去请大夫?还是……还是因着那种事!真要让她林浣做古往今来大周朝的“第一新娘”不成?她可不想因这件事成为大周朝的风云人物,且显见得,只怕百年后依旧会成为后人茶余饭后,或是新婚燕尔耳鬓厮磨间的谈资。
  忠顺王“哦”了一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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