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真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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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修真夫婿- 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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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呀啊。”
    众人这才发现在姜九娘身后,竟然贴身站着一名男子,光着上身只着一条虎毛裙子,正是在野人区安慰姜九娘名为木头的野人。在木头心里,姜九娘是女王,是他一生应该保护和敬爱的女人。所以,当姜九娘走进三角几阵的时候,他也悄悄的潜了进去。
    吴盐自是知道,不过对于三角几阵来说,多带一人少带一人没任何区别,所以他当作不知道。严寅月也知道,不过她倒是觉得姜九娘身边有人保护着,是件好事自然没提。
    最不知情的反倒是姜九娘自己,当木头从她的身后显现出来,她的眼睛瞬时红了,重重的拍着木头的肩膀,道,“好好,木头你有此心,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严寅月来到丕德皇宫最西边的偏殿,那里有间残破的房子,住的正是已经疯了的姜妃娘娘。
    姜九娘一跨入殿门,看到床上坐着的瘦削妇人,那头发是如此的白,那背影是如此的单薄,那“依依呀呀”在唱的歌谣是如此的让人鼻子发酸。她的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猛然扑到妇人跟前,哭道,“姐姐,妹妹九娘来看你了。”
    自从姜妃娘娘的儿子被人抢走以后,她就变成了时疯时癫的模样,身边也只有傻女一人服侍。常常吃饭的时候扔了碗筷,或者有上顿没下顿。身上穿着的衣服也非常脏,上面沾满了未擦掉的饭粒,菜汤,臭气熏天。她听闻有人喊她,只怔怔的抬起头,看到跪在她面前的姜九娘,流着口水道,“你是谁?你是九娘?九娘,真的是你吗?九娘,都是因为你,皇上才不要我的,才不要我的儿子的。可怜我的孩儿,出生不过一天,就被狗咬走了啊。皇上皇上,你一定要替我做主,杀了玉香妃。”
    姜妃娘娘说着,突然从床上快速起身,猛烈扑向姜九娘,掐着她的脖子,喝道,“皇上皇上,一切都是玉香妃搞的鬼,臣妾已经捉住她了,皇上您快治她的罪。”
    姜妃娘娘的手劲奇大,硬是把姜九娘的脖子卡的死死的,让姜九娘怎么拉,都拉扯不开。不一会儿,姜九娘就觉得呼吸困难,嘴巴大张,濒临被掐死的边缘。
    “寅月,救命。”姜九娘看着严寅月,眼中满是期盼。她相信,既然严寅月让她夺皇位,自然是不希望她死去的。
    严寅月待姜九娘开始翻白眼,才拂袖道,“姜妃放开。”
    原本已经陷入疯狂的姜妃娘娘,好似突然清醒过来,放开自己的手,怔怔的,突然抱着姜九娘痛哭起来,“九娘,九娘,他们抢走了我的儿子,抢走了我的儿子,那是我的命根子啊。”
    姜九娘拍着姜妃的后背,只觉触手咯人。她安慰着,带泪的眼中满是仇恨,直接盯着严寅月,“皇上真是欺人太甚,寅月,你说吧,我要如何做才好。”
    严寅月轻嘘,面色沉沉道,“姜九娘,你说错了。不是我让你怎么做,而你是想怎么做。好了,我要出去成亲了。对了,姜九娘,修真界可是有明文规定,修真者不得随意取凡人性命,你要切记。”
    “九娘谢过寅月指点。” 姜九娘放开姜妃,起身行礼。夏日透过破窗,照在她那发紫的脖间,映着她的笑容,无端端的让人发惨。
    姜妃在此时,才看到严寅月,想起那一年的情景,忙不迭的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仙人,仙人。”
    严寅月转身就走,她相信凭姜九娘的能力,要夺下皇位并不是难事,难的是如何把姜妃的儿子寻找出来。
    “小月,你怎么来这里了?衣服也没有换过?慈政,你是如何办事的?”严寅月行走在小径间,正在回房间途中,在半路就被吴盐给堵了。
    不知为何,吴盐的心头总觉得空落落的,应酬了几位修真界的道友,怎么也无法压下那种感觉,招了依芽询问严寅月的情况。得知严寅月并不在房间,一听之下,他再也无法安静下来,抛下一干道友,出来寻找。此时,他万心庆幸,幸好他出来了,不然吉时已到,新娘还不知道在哪里。
    “我瞧风景呢。”严寅月把话题淡淡的揭过,绕过一干人等,回房间换衣服,装扮自己。
    水星历六月初六,宜移徙,栽种,裁衣,纳采问名,嫁娶,出行,纳畜,求嗣,沐浴。酉时三刻,装扮一新的严寅月和吴盐站于丕德国乾华殿,正式举行结为道侣的仪式。
    南街的百姓们,看到从乾华殿方向传来的鞭袍声,纷纷欢呼起来。
第二卷  第六十八章 礼成送入洞房(补昨天一章
    修士之间要结成道侣,是非常简单的一件事情。只要二人在修真联盟处备个案就可以了。当然也有讲究的,除了备案之外,还要在二方前辈的见证下,举行婚礼。而像严寅月和吴盐这样的,不仅备了案,还让一国所有百姓都为他们二人祝福,却是一件修真界的热闹之事了。
    丕德国正殿前,已经聚集了一大堆修真界的前辈,大多是金丹期,炼神期的修士,他们是应吴盐的请帖之邀,前来观礼的。他们相互交谈着,热议着。
    要知道以修为来论的话,吴盐算是修真者的偶像了。此人仅用了五百年的时间,就从一名凡人晋阶为炼神期修士。这五百年间,从来没有听闻他的身边有小妾或者婢女,有的也只是二名貌美如花,性格乖张的双胞胎徒弟。吴盐常常会把自己装扮的肥胖恶心人的模样,但实际的样子却是修长又俊俏,让一干见过他真面目的女修,对他念念不忘。
    议到这里,大家都有些期盼起来,纷纷驻足观看,瞧一眼掳获了吴盐之心的女修长的是何模样。
    正殿中除了这一干修士之外,余下之人就是慈政和一众服侍的太监侍女。慈政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容,无为剑派长老级的人物在丕德国成亲,这说出去,是非常涨脸面的事情。他笑着,已经能预想婚礼之后,丕德国将要迈入如何远大的前程道路上。
    主持章程的也是无为剑派的一名长老,名为元汉,是吴盐的师兄。元汉本在长兴国办些私事,听闻师弟要在丕德国成亲,当夜就赶了过来。了解一番事情经过,义无反顾的接过了主持的事宜。
    吴盐自是先告知了无为剑派的宗主乾飞真人一声,把事情的经过一述。告知他是因为怕新娘逃走,打算先用婚礼定下来,所以才会先在丕德国成亲,等回了无为剑派之外,再补办一次。乾飞真人和众长老也是欣然同意,要知道吴盐可是个随性而为的性子,性格乖张,他能想到在无为剑派补办一次,已经是件非常难得的事情。
    吉时已到,婚礼开始。
    元汉掌了章程。道,“婚礼就要开始了,请众位道友就坐。”
    所有修士在指定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在其中的慈政自然不能再摆皇上的款,他只能坐在末尾的位置。一众太监侍女在他们的身后,躬身服侍着。
    元汉看随礼之人坐了满满一正殿,私下不由感慨,自己师弟当真是人缘不错。前来祝贺的道友如此之大。不过,就应当如此,他满意的点点头,说道,“下面有请我们的新郎吴盐,新娘子严寅月。大家鼓掌欢迎。”
    掌声骤起。热烈非常。
    一干修真人士平时除了修行,就是打怪寻宝。他们的年岁渐长,于凡尘之事渐忘。现在能参加吴盐的婚礼。找寻儿时的记忆。众人眼中都是非常的期盼,纷纷伸长了脖子,看向路中央,盼着新人快点出现。
    只有末尾的几名修士,听闻元汉的唱词。纷纷变脸,互相询问道。“怎么是寅月?”
    这几人正是孟漓,秦疏朗,宣赫和荣昃,以及辛德敏。
    宣赫本是找了孟漓和秦疏朗走了无数个传送阵,也没有寻到严寅月。恰好又接到派中长老吴盐要成亲的请帖,地点是在丕德国。他们一合计,从理论上来说,海中的传送阵也可以到达丕德国。于是,随便寻了几样礼物,风尘仆仆的赶往丕德国。
    而荣昃,却是因为要运送一批蓝玫瑰去丕德国。他在良枳峰接待了这样一个大主顾,又不小心听闻到依芽私下露出的口风,此批蓝玫瑰竟是要用在婚礼中,而新娘子之名又是严寅月,跟他女儿的名字一模一样。虽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同名同姓也没什么稀罕,但即是同名,又知晓良枳峰有蓝玫瑰,这可是件大事了。他想了一想,回禀了叶平和时丰,还是放心不下,带着辛德敏亲自去丕德国了。如果新娘子是严寅月正好,倒时有他在,也可以照顾一二。如果不是他家的寅月,他就当去观看炼神期修士的婚礼,长长眼,也不算坏事。
    这五人在进入丕德国时,恰巧遇上,得悉了事情的经过,心中纷纷焦急起来。如果新娘子正是严寅月,他们应该如何?
    仙乐响起。
    吴盐拉住严寅月的手,一步步从台阶上下来。
    他们二人都穿着大红色的嫁衣,严寅月的头顶盖了喜帕。嫁衣非常漂亮,衣领边,袖子边都滚着金丝,嫁衣正中绣着展翅欲飞的凤凰。吴盐胸前绣的是凤,严寅月胸前绣的是凰。
    吴盐心满意足的看着身边的女子,从今之后,她就是他的枕头人,是他一生都要爱着的人,也是他从现在就要珍爱的宝贝了。想到此,他嘴角的笑容再也藏不住,疯狂的倾泻出去。他的手紧了又紧,直把严寅月的手心都沁出了一层汗,“小月,我们就要成亲了。”
    “嗯。”严寅月头末抬,只轻轻的应了一声。此时的她也非常恍然,像踩在云端似的,一步一摇间如做梦般。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生还有和人成亲的可能。
    吴盐似乎打开了话匣子,继续在严寅月耳边轻语道,“小月,你看,有这么多修真前辈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你觉得高兴吧?”
    “嗯。”
    “到时候我把他们都介绍给你,以后有什么事情,他们也会看顾着你一点。”
    “嗯。”
    吴盐的脚步突然一停,用手指划划严寅月的掌心,取笑道,“小月,你莫不是高兴傻了,只会做应声虫了啊?”
    “嗯。”
    “哈哈。”吴盐见此,再也受不了的哈哈大笑起来。他从来没有发现过,自己的夫人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众修士都有些惊异,不过随即释然,吴盐果真是性情中人。
    严寅月被喜帕遮着头,触目所处,皆是红色。那种有别于血液的红,那种洋溢着喜气的红,那种让人从心底深处就能感觉到喜悦的红。
    一步一行间,严寅月和吴盐已经来到了元汉面前。
    吴盐行了一礼,“师兄,当真麻烦你了。”
    “不麻烦,这是师兄应该做的事情,我还是谢谢你,可以让我沾沾喜气。”元汉呵呵一笑,他是个胖墩墩的修士,面色和蔼,笑容可亲。“师弟,我看时辰正好,要不先行礼如何?”
    “好的,师兄请。”吴盐握着严寅月的手,轻声安慰她,“小月,我们先行礼。你放心,一切有我,不必惊慌。”
    吴盐安慰着严寅月,其实他自己都在微微颤抖。想他吴盐,一向胡作非为,让周围的人头痛异常。这么大魔王的人,竟然也会对婚礼产生恐惧。
    “嗯。”严寅月应了一声,她敏锐的感觉到握着自己手的那只手掌,轻轻的在动,非常有频率。她的嘴角不由划过一丝极淡的笑,想不到强大如炼神期者,也会担心害怕。
    此时的元汉,翻开掌中带喜字的封面,大声道,“吉时已到,请新郎吴盐,新娘严寅月站过来行礼。”
    “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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