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争宠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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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争宠后宫-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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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淑仪娘娘。”经过司膳局,由一位掌事姑姑带领的几个宫女太监手端着饭食,向她行礼,看样子是要去东西宫的小主那里送膳。
  原来已经日近中午了,闻着菜香才记了起来。
  “娘娘,饿不饿?”紫竹也忘了这茬事儿。
  算了,一顿不吃怎么可能饿死,耗了现成葡萄糖,还储着脂肪备用,权当修身了。
  “等回去再说,莫不是你饿了。”
  “娘娘哪里的话,您都不饿,奴婢哪会饿?”
  话听着怪委屈的,倪越看一眼她,郑重道:“此时若办不好,可不是挨饿那么简单的,你记住了。”
  紫竹立刻打起十二万分儿精神,点头,信誓旦旦;“是,奴婢记住了。”
  “走吧,别耽搁了。”
  经过三局的门外,所有经过的宫女太监都一一恭敬行礼,路上倒没再添堵的。
  此刻,司衣局中,谭司衣不在,刘掌簿见着倪越进来,放下笔,站起来,同谢执笔,元执笔连带一干宫女都站起来,半跪,起身道:“见过淑仪娘娘。”
  “都起来吧!”倪越扫视了一干人,目光依次再扫过她们面前的桌子,桌面上摆满了,书册,图纸,绘画样本等等。挺忙的么!
  刘掌簿看着一脸端庄的倪越,夏淑仪来这里做什么,司衣局负责宫中嫔妃衣裳,这夏淑仪莫不是来这里看她撷合节的衣裳来了。
  倪越走到首座刘掌簿平齐,对她道:“我此次前来是来查看撷合节各宫主位朝服,以及侧殿的各位小主衣裳的赶制进度。”
  刘掌簿和其他女官听完后当即震惊,全部好似雷劈一般,有人露出担忧的神色,也有人一脸不置信。
  朝服一事明明已经禀报了阮管事,并且消息封锁,除了司衣局的女官知晓,其余人皆是瞒着的,看淑仪的样子,该是不知道这事,她是淑仪又如何,司衣局的事儿还轮不到她来管。刘掌簿揖手道:“娘娘,朝服是祭天要用的东西,下官不敢妄动,若是出了差池,下官担当不起。”
  倪越挑眉,道:“刘掌簿的意思,本娘娘理解着,怎么像是在说本娘娘会弄坏了这衣裳似的。”
  刘掌簿暗自咬了一把牙,继续道:“下官不敢,只是娘娘虽是淑仪,但是娘娘似乎不该管朝服一事。”
  “你是在指责我越权行事,我看看又如何?”倪越加重了语气。
  刘掌簿眼瞟了一眼门外,倪越扑捉到这一幕,瞟见一小宫女匆匆跑掉。
  眼色是的不错么,请救兵么,也对,谭司衣不在。
  左排第一位的女官,见着刘掌簿为难,甚是有同僚意气,说道:“娘娘,刘掌簿所言不假,但绝无指责娘娘的意思,娘娘何苦为难我们。”
  倪越跳过她的话,直接问:“你是谁?”
  那女官道:“下官司衣局执笔,元祁荷。”
  倪越带着危险的笑意,道:“本娘娘同刘掌簿讲话,尚未问你,你却打断我的话,你还知道,你只是一个执笔,敢如此同本娘娘说话,刘掌簿,你这司衣局的掌簿竟是如此管人的么?还有没有点规矩。”
  没想到这个传言中柔善的淑仪竟是这般咄咄逼人的摸样,与宫女所说出入颇大,刘掌簿俨然没有心理准备,但好歹是多年的掌簿,倪越这气势,还不至于压得她说不出话来。
  她道:“娘娘,司衣局属内侍局,归皇后管辖,娘娘若是想看自己的衣裳,请示过皇后便可以了,何苦为难我们这些人呢?”
  刘掌簿的话明显是越过了倪越说的话的重点,她更强调的是朝服,而刘掌簿确实故意忽略了这一点,果然,司衣局所制朝服一事出错了,皇后却没有禀告皇帝和太后,背地里先把这事情按了下来,假装没有发生,然后再让她接手,届时东窗事发皇后还有可避开的机会,而她呢,很可能成为替罪羔羊,够狠,想让这不敬公仪王朝列祖列宗的罪放她头上。
  到底这朝服是怎么了?
  倪越轻蔑一笑,绕过刘掌簿站到首座最中央,对着一干人,道:“本娘娘奉皇后懿旨,着手管理司衣局,”然后目光直视刘掌簿,“你说,本娘娘有没有资格。”
  刘掌簿被倪越的语气逼得直指向后退了几步,嘴里喃喃道:“这。。。。。。”怎么可能,皇后明明不让此事外传,却又将司衣局转手她人,怎么回事儿,谭大人那里怎么一点风声也没有,阮管事也没有提示一下。
  “娘娘。。。”那元执笔惊讶过后显然比刘掌簿恢复得快,马上自我请罪:“下官们并不知情娘娘是奉皇后的懿旨行事儿,只是皇后的懿旨还没有传到这里来,请娘娘恕罪。”
  哼,嘴挺厉害的么,不知道手利不利索,倪越勾起唇角,声色清冷,道:“皇后宫物繁忙,怎可如此之快下懿旨,再者本娘娘亦是关心司衣局之事儿,出了景仁宫便赶来你们这司衣局,我尚且如此用心,你们却百般阻拦,且不论知否有把我这淑仪放在眼里,我问你们,你们可有用耳朵仔细听清楚,我说的是’查看制衣进度‘并非自己的衣裳。”
  司衣局的一众人这下是真的冒汗了,脑袋里只剩下‘查看‘两个字在徘徊,纷纷都低下了头,掩饰自己的慌乱。
  很好,倪越接续道:“元执笔,你既然说要我恕罪,我自然要给你个机会,不然岂不是让人笑话我堂堂一个淑仪竟如此小心眼,我也不为难你,你便将那宫归抄一百遍,六月十六晚申时交到晴水楼,此事由刘掌簿监督,我不希望出差错。”
  “是。”刘掌簿答道。
  而那元执笔身子一怔,羽毛一样地飘地上,声音带着抑制的沙哑,道:“谢娘娘恩典。”
  倪越轻会锦色衣袖,道:“起来吧不用谢我,”转而对紫竹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紫竹纳闷娘娘不是知道的么,怎么又问了,却没有疑问,娘娘做事自有她的道理。
  “今天是六月三日。”
  “哦。。。。。。”倪越点头,然后一本正经道:“刘掌簿,将你这里的衣裳画册,拿来给我悄悄。”
  “是。”她在等,谭司衣出宫找东西去了,应该快回来了,淑仪娘娘这里先堵上一堵,撑过去,带司衣回来再做定夺。刘掌簿从一叠叠的书册的第三叠中,抽出第二本,拿过来给倪越,道:“娘娘请过目,”随后又让宫女奉上茶水,“娘娘渴了吧,先喝茶润润嘴。”
  倪越摆好衣裙,坐下,紫竹从宫女手中结果杯子,放到倪越面前。
  倪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呃。。。有句话她还没有说完,她道:’撷合节乃我朝大事,且不可随意马虎,你们定要遵守时间认真做事儿,”放下杯子,继续说道:“元执笔在撷合节之后开始抄吧。”
  一百遍宫规,这宫规足足有一百五十章,不吃不喝不睡,一刻不停拼命抄也要抄上足足两天,而这两天结束,手一定是废了,更不要说在撷合节之后,只有一天时间啊一天,怎么可能抄得完。
  元执笔好不容易站起来身子一歪竟又跪了下去,喏喏道:“娘娘。。。。。。”
  “这副样子做什么,你若办事好,本娘娘亦会提前饶恕与你。”好好办事,若不想废了你的双手,给我把心思放正了。双手废了你还能在司衣局干什么,内侍局那里只会直接把让扔出宫。
  '紫竹把这事儿记好了,本娘娘比不得皇后忙绿,只这记性不大好。”
  众人汗!明明把字字句句分辨得清楚透彻,怎会记性不好。
  “是。”她憋着笑,娘娘不费力气先整了元执笔在谭司衣没到之前,给这些做事的女官头上敲了一记,谁让这元执笔先要做那出头鸟,不得怪娘娘先打了她一记,也让其他人借此谨记。
  作者有话要说:  


☆、彻查制衣阁

  倪越用了近半个时辰浏览画册,太后,太妃,皇后的朝服等极其复杂。分为朝冠,金约,领约,披领,朝袍,朝珠,朝卦,彩帨,朝裙。按公仪王朝的制度,这九大部分,分别有严格的不同规格,哪怕只是衣沿上的纹饰也是有明确的规定。
  司衣局的画册上关于每一部分都有明确的注释,不然倪越还真要看不懂了。
  谭司衣带领着一干宫女匆匆从司衣局外赶过来,见倪越正在阅览画册,走至首座前,半跪道:“谭司衣见过淑仪娘娘。”
  倪越放下画册,扫一眼半跪的人,这谭司衣可真够忙的,我在这里足足一个时辰才赶到,不只是
  那门口报信的宫女速度实在不行,还是她根本没有办法及时赶到。
  屋中的其他女官见着头儿来了,顿时纷纷舒一口气,盼着谭司衣能送走淑仪这尊佛。
  倪越点点头示意她起身,然后道:“谭司衣可听闻皇后懿旨了,我可不希望再弄出个事端来,平白地也让我落了口舌。”
  谭司衣从宫外赶来,一路过来再内务府大门上遇到皇后的贴身宫女已经知道,此事司衣局归淑仪管辖,却不知倪越所指的“事端”是何事,不过,以她的经验看来也猜个七八分,准是这里的女官惹怒了淑仪,司衣局自来由皇后管辖,如今却由她人,即便是淑仪,这些个年轻的女官们自然是心里不服气。再者皇后此举是何意,明知此次局中出了大事,皇后非但没有任何旨意,却只是把这事儿可搁下,这让司衣局该如何处理。
  “娘娘严重了,这里的女官资质尚浅,难免有不足之处,娘娘仁慈自是不会与这些人计较。”
  “若说她们资质浅,那皇后命本娘娘办理朝服一事,那我岂不是更加有不足之处,罢了,你既然到了,不枉我多等,带我去制衣阁。”
  “这。。。”谭司衣犹豫了,皇后撒手,是打算不管这事儿了,朝服被毁一事一定是瞒不住的,唯今之计,只能先向淑仪讲明事情,左后皇后命她办事,出了差错,总归是要一起承担的。
  见她思索的神色,倪越却是轻松,她道:“我早知皇后定不会有好事交给我,我也明确告诉你。你这司衣局定然是出了什么大事,你若聪明最好把事情说明白了,你可知朝服如是出了事情,你们司衣局上上下下必然得去慎刑司过日子,慎刑司什么地方不用我多说了。”
  随后,在谭司衣的带领下,倪越和几个女官都到了制衣阁,制衣阁很大,长桌和制衣用具每一排都堆放得整齐,只是从进门左边数起第三张几乎全部烧毁,后面的器具架也烧毁了一大半,衣料燃烧后灰缩成黑色易碎的颗粒粘连在碳化的木桌上。
  谭司衣指着这灰色的颗粒,道:“这是太后朝服烧毁的地方。”
  倪越知道丝燃烧后的现象基本与毛相似,伸手沾了点,仔细看看。
  “烧毁是怎么回事?”
  “今年秀女入宫,宫中嫔妃人数较以往大大增多,许多小主皆有位份,司衣局需赶制的衣裳太多,为了能够尽快把衣裳做好,是以延长了制衣的时间,在晚上也会轮流有绣工制作衣裳,怎知这两个绣工竟然打瞌睡,还弄倒了油灯,导致这衣裳着火。”
  倪越弯下身子看地面,出了这张烧毁的桌子,地面上也有燃烧的油迹,亏得这地面不是木质地板,否则地面也会烧起来,隔壁一张桌上放着一盏没有灯油的灯,这个灯做得比较大,比宫里其他规格的要大,盛油的底座也比较大,这种的光照亮度可想而知比较适合在晚上用,但是也是埋下了祸端。
  可是倪越还有一事不明白,“着火了,为何那两名绣工没有叫喊扑火。”
  谭司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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