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争宠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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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争宠后宫-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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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罚你有什么用!当真以为朕真的会让你去大牢!楚故,朕要的是她回来,关你能让她回来!”一掌拍碎了身前的案桌,桌面倾塌,屑末飞扬!胸口喘息起伏不定,公仪绯,从来都是很好地掩饰内心情感的人,竟也有掩藏不着大发雷霆的一天,自她失踪之后楚故看到自己从未看到面前皇帝的另外一面太多太多了。
  “皇上!可认识这个东西?”楚故从身上的袖子里掏出月牙型的吊坠。
  公仪绯猛地转过身,拿过楚故手上的东西,他以为是越越的,却不是,而是······反复磨砂着手中的东西,这东西他知道,有个人身上也有这东西。
  “看来皇上知道这东西!”楚故继续说道:“这是微臣反反复复在林中搜索的时候找到的,看制作的手艺不是宫里的东西,应该不是越妃娘娘的,刺杀之人至今找不出啊,除非有着极大的势力否则怎么会一直找不出来,微臣斗胆,皇上心中是否已经知道是谁做的!
  既然皇上心痛越妃娘娘为何不给娘娘一个公道,给夏府和辅国公府一个说法呢!”
  “楚故······”公仪绯深邃的眼眸看着楚故,声音悠远而绵长,道:“不能,现在还不能!”
  外面传来争吵声。
  “管家,让开,本郡主要进去!”
  “啊哟!我的郡主啊!您怎么又翻墙了啊!今儿你可不能乱走啊,有贵客啊!”楚府的管家带着人围着公仪清团团转。
  “什么贵客比本郡主还贵!让开!姓楚的最近老躲着本郡主不知在干什么事!本郡主一定要调查个清楚,不是有贵客么?正好,本郡主倒要看看是什么贵客!”
  书房坐落在花园里最为优雅的一处,此时管家拦着郡主在花园外面死活不让进去,因为少爷说了,若是有人闯进去以死谢罪,他一条老命不值钱,可家里还有小的要养活,哪里经得起折腾,死命让人拦着,说什么也不给让人进去!
  公仪清被他缠得心烦,最后警告道:“本郡主最后再说一遍,让开!”
  “如果郡主非要进去的话,奴才只好得罪了。”楚府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去的,从前郡主翻墙,不过是少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让府上的侍卫动手罢了,而今少爷不允许,他也让侍卫们动手了!
  公仪清的身手不差,但是寡不敌众一直被侍卫们缠着近不了书房,过了一会儿之间楚故一个人从书房内走来,眼睛直视她的那一刻已经是微笑的表情了。
  他唤道:“郡主!”
  公仪清停住手脚,站好姿势,说道:“终于出来了,唉?贵客呢?让本郡主瞧瞧!”
  楚故好笑地说道:“让郡主给吓跑了!”
  人烟稀少的村落里,挺着大肚子躺在床上,倪越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树木已经换上了新的颜色,又是一个季节过去了,时光飞逝,她的孩子在肚子里就快要出生了!
  留下这个孩子会不会是个错误呢!她在想,该不该呢!曾多少次,她想要这个孩子却被婆婆一次又一次的说服,最终她决定放弃了!
  公仪绯的孩子!也好!
  她想,她这一生不会再嫁了,之桃死了,代替了她,枉死了!曾有多少次她想报仇,可是怎么报,一切都是不切实际的,报仇谈何容易,万一再搭上紫竹她该如何自处。
  对于之桃,这是她一生的愧疚!她欠那个花季年龄少女一条命,来生生死轮回,愿望往生给她一个赎罪的机会!
  “丫头醒了!”婆婆端着自己做好的吃食,送进屋里来,见她醒过来了,便把刚煮好补身子的汤送至床边上,道:“老婆子给你煮了补身子的东西,老婆子虽然穷但是老头子采摘的药材都是极好的,来,
  ,趁热喝!”
  她何其有幸碰到闪亮贫穷的山民,婆婆将自家相公采摘本是要去换钱财以生存的药材挑了最好的给她做补汤,她们住在这里不仅不用愁吃穿,而且还有老婆子时时照顾。
  眼泪流下来,老婆子见了,说道:“丫头,苦着做什么?来,先喝药!”
  “谢谢婆婆~”来自内心深处真挚不知如何报答的感谢,一声谢谢像是能传入感谢之人的心田里去。
  “老婆子没孩子,唉,一辈子遗憾,丫头,老婆子可把你当自己孩子看,咱再穷,也不让孩子受罪!”                    
  作者有话要说:  要生了,要生了,快~~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大家伙儿怎么看~
  稍后送上二更~~


☆、宝宝出世

  “婆婆,紫竹脸上的伤如何了,可会好~”虽然紫竹一声不吭地,大抵只是不希望她难受,个傻丫头,以为她看不出来,她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
  老婆子微笑着,一勺一勺送至倪越嘴边,道:“会好的!老头子说了,就是慢了些,那丫头脸上的伤太深了,乡野间也没什么灵丹妙药,用草药敷着,只是慢了些!”
  老公公从前是以大夫为生的,治病救人的本事还不错,年纪大了,干不来治病的活了,只在住处附近给邻居们看病,大都是不收钱的,有时候反而要倒贴药材,而且老公公做事认真对病人也极其的好,颇受村里人敬重,倪越对他也是满怀感激和无限的尊重。
  “婆婆,倪越不知要怎么感谢你!他日婆婆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倪越一定不会推辞!”
  “说什么呢!傻丫头!老婆子婆年纪大了,没什么可求的了,过得高兴就好了!老婆子现在屋子里没事儿可做,有你们两个年轻人,老婆子别提有多高兴了!”住在这林中几十年,人老的老,死的死,看着邻居一个个走了,老婆子想,唉,村庄,总有一天,再没有人!
  “丫头啊~有些话,老婆子不得不问,你今后可有打算?”
  打算?若是可以,她便待在这个地方不再出去了!她想,她是这样想的,可是家里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况,公仪绯一定知道习魏和刘侍卫带走的人不是她,因为墨晶玉在她身上,而且他那么聪明肯定能认出来的。
  但是她要怎么回去呢!带着孩子回去,不可以绝对不可以,那样的危险绝对不可以让她的孩子遭遇,要么,把孩子交给婆婆,婆婆那么喜欢这个孩子一定不会委屈她,但是她又担心,万一婆婆有个意外,或者村子里发生意外,孩子又该怎么办?而她远在万里之外,又该怎么办?
  “咳咳~~”想到诸多为难之处,忍不住咳嗽起来。
  “唉,小心点儿!”老婆子放下手中的碗,责怪起自己来,唉,这张嘴哟,眼下丫头心里不知埋了不少事儿,不该问的还是不要问的好。丫头真可怜,不知哪个作死的男人,让丫头受这般苦唉!
  倪越捂住胸口,舒缓舒缓,道:“没事儿!婆婆,我没事儿~”
  喂完倪越喝完了汤药,老婆子想起来昨儿个朱瞎子送来一些好东西正好可以做一顿丰富的晚饭,就拿着汤碗出去了,出去前嘱咐倪越道:“好好歇着,有事儿叫老婆子~”
  “好!婆婆忙自己的去吧!”倪越点头。
  皇宫中,公仪绯一回到昭明殿,李谨德便心急火燎的将延僖宫的事情告知皇上。
  “哎哟,皇上,您赶紧去看看啊,这延僖宫里头都快闹翻天了!”
  公仪绯坐到椅子上,歇息了一会儿,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似乎毫不在意。
  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李谨德候在一边,一颗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着。
  “走!”公仪绯起身,步行去延僖宫。
  公仪绯一到 ,延僖宫的宫门才大开,只等他进去之后,门又再次关上。
  陈瑶菲怀孕的事情,他早觉得蹊跷,他没有那个心思查也就随她去了,左右还有其他人会想尽办法做他想做的事情。
  淑妃证据确凿,推算日子将陈氏与他人有染和怀孕的时日细细讲清楚又有陈氏与人人证物证。
  “不可能,嫔妾那日明明是与皇上······”
  淑妃冷笑道:“陈妹妹,你说那日晚上你是与皇上,可皇上那日可是在郡主府,郡主可以作证,郡主府里之人皆可作证,妹妹何须找这种借口,敢做不敢当呢!”
  躺在床上几乎崩溃,陈氏泪如雨下,喃喃道:“那日夜晚,皇上,你······”
  公仪绯轻咳一声,冷冷道:“朕确实在郡主府!”
  “皇帝!”太后出言,问道:“菲儿头脑不清,想必是弄错日子了,菲儿你再想想到底是哪一日?”
  淑妃打断太后的话,说道:“太后娘娘,臣妾按太医所言计算着日子也不过七日之差,臣妾已经派人差了那些日子的记录,皇上可没住在陈妹妹那里!”
  太后怒道:“太医也有出错的时候!”
  “太后,皇上,事情还不清楚么?陈妹妹是被人奸污了又或者是自己通奸了!”
  奸污!通奸!两个词从淑妃口中吐出来,陈瑶菲羞愤得极欲死!
  盘问与陈氏发生关系之人,却咬定是陈氏勾引在先,而他又不得不听命与陈氏,才被迫与陈氏发生关系,而陈氏一口咬定与自己无关。
  “是有人设计我!淑妃,是你害我的,是你害我的,你蛇蝎心肠,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淑妃,你不得好死!”
  “好了!”淑妃不耐烦道:“陈妹妹做了便做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太后会为你做主的,你怕什么!”
  此言一出,连太后的面子也掉了一地,讽刺的话说的直至白白的,让太后也无计可施。
  “皇上,留这孩子一条命吧!”
  公仪绯道:“既然是母后要求的,儿子便饶陈氏一命!”
  “让她去皇陵守陵吧!”太后最终长叹气,菲儿这孩子终究是自己害了她。
  淑妃却说道:“陈妹妹如今这般身子,怎配给先祖守灵!”
  公仪绯想淑妃道:“依母后的意思吧!”
  见皇上开口了,淑妃再讲也没意思了,而且她的目的已经达到,陈氏不可能再留在皇宫,去哪里都无所谓,哼~,守灵也不是个好地方!
  “菲儿不要去守灵,姨妈!菲儿不去!”
  太后哽咽着咬牙道:“菲儿你自己犯下的错,哀家也没有办法!”
  公仪绯只决策完事儿之后,匆匆离开,太后命人将陈氏先抬回寿康宫,淑妃行礼道:“臣妾恭送太后娘娘!”
  太后狠厉地笑道:“淑妃,此事哀家记下了!”
  淑妃回道:“太后年纪大了,小心夜长梦多!”
  “哼~”
  雨间歇着下,足足折腾了以一个月,任然没有停歇的样子,倪越的生产期终于到了,老婆子虽然没生过孩子,却有给别人生孩子的经验,早早地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妥当了。
  夜晚,倪越的肚子开始疼痛,要生了,隔壁的朱瞎子和紫竹在简陋的厨房里烧热水,老公公熬药,老婆子虽然年纪大了,手脚还挺利索的,叫另外两个年纪与她差不多的老婆婆来帮忙!
  第一次生孩子,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没有麻醉只能忍,一直忍一直忍。
  万里之外的皇宫内,闪电照亮整座九华殿,站在窗外看外面大雨滂沱,风席卷着雨水打在他的脸上,心里好像有什么要涌出来,惴惴不安,为什么,很难受,手抓住胸口的衣襟,自从她不见之后,似乎他总能感应到她,为什么惴惴不安,为什么好狂躁,想要压抑却压抑不住,越越,她到底怎么了?
  只着单衣的公仪绯难受地低头看见胸前墨晶玉闪闪发光,上一次发光是什么时候?上一次,她遇到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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