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皇上,您再纳几个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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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皇上,您再纳几个罢!-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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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痒难耐之间,就要拉着皇后进房间好好的做一下夫妻间的深入沟通。虽然时间是早了点,不过,这个夫妻间的事情你们难道还要管?皇后的寝室自己到底是多久没有进来过了?皇帝已经记不清楚了,觉得宫女们杵在那里实在是太碍眼了,挥着手把人都赶了出去。
  皇后娘娘看着欢乐的老鹰赶小鸡似的把一众宫女招呼出去的容嬷嬷,发现自己的这位嬷嬷甚至在离开寝室前,还回头不忘对她暧昧的笑了一下,让她忍不住的想要抖一个了。
  皇帝陛下看着自己似乎开始有些娇羞状态的皇后,笑得就更深了。那头抖完了的皇后却回过了头,疑惑的望向皇帝陛下,然后轻飘飘的问了一句话。
  “皇上,你把她们都赶出去了,谁来伺候臣妾沐浴?”




☆、13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皇后轻飘飘的一句问话,却让我们的皇帝陛下脑补过剩,做了一件青春期萌动的小男孩通常会容易发生、又是十分之丢脸的一件事情,流鼻血。
  好吧,兴许是自己这几天补过头了,皇帝恨恨的想,居然在皇后面前这样丢脸丢大发了!不过,自己最近确实也很轻易的就被自己的皇后给撩拨了。也许,所有的答案,都可以在今天晚上,在皇后这里,得到解答。
  皇后娘娘看着开始滴鼻血的皇帝陛下,默默地掏出了手帕巾,递给皇帝陛下。皇帝没有接手,却拿眼睛瞅着她,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这是让皇后帮他擦!
  皇后靠近了皇帝陛下,抬高手,拿帕子帮皇帝擦拭鼻孔,“皇上,要不要叫太医?”
  皇帝顺势低下了头,靠着皇后的肩,嘴唇却慢慢地贴上了皇后的耳测,“朕以为,这个时候,不管是沐浴还是太医,都显得非常的多余,你说是不是呀,朕的皇后?皇后的手有些冰啊。”
  不知道如何回答的云娴,有些窘迫的回道,“臣妾是天生体寒的。”什么时候,她学会了“窘迫”?还是只有在面对这个皇帝的时候?
  “没关系,朕热的很。”
  皇后侧着身子没有动,只是轻轻的放下了拿帕子的手。皇上啊,为什么只是流个鼻血而已,你都可以弄得这么的色/情?
  自己的皇后身上什么香味都没有,甚至连寻常女子惯用的胭脂香粉味儿都没有。皇帝觉得有些新奇的努力嗅了嗅,只觉得清澈洁净,皇后的衣服都不拿熏香熏的吗?皇帝虽然有些觉得奇怪,却又忍不住的想要把皇后搂的更紧一些,也许是自己流鼻血了影响嗅觉吧,怎么觉得这种清淡的如此淡寡的气味,如此舒适宜人。
  皇帝在皇后的脖颈旁用脑袋用力的磨蹭了几下,然后伸出了舌头,舔上了皇后的耳垂,又一路的向上,开始描绘她的耳朵的轮廓,感觉到怀里的身子轻轻的抖动了一下,皇帝的笑意就变得更深了。他的唇逐渐往上走,一直到了太阳穴的边上,一个拐弯又吻上了她的眉眼。感觉到她眉眼间禁不住的轻颤,皇帝陛下觉得再这么悠着来自己保不齐又要丢脸的鼻血了,必须立马下手!于是,一只手搭上胳膊,另一只手摸向皇后的腿弯,想要来个公主抱把皇后丢进床铺里边。云娴只是一瞬间的错愕,但是,很快的,她的另外一只手也回搂住了皇帝的脖颈,嘴唇也轻轻的吻上了皇帝的额角。
  “皇上,不好了,九格格发烧了!”是延禧宫的冬雪的声音。
  这里是皇后娘娘的坤宁宫,皇帝陛下今晚上又是宿在这里的,有胆子这会儿直接在外面大叫着“不好”,这个令妃娘娘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胆子都养的肥得很呢。
  云娴这个时候想到那位令妃曾经那样仰慕的望着皇上,那会儿她说的是什么来着?哦,对了,皇上是慈父。所以,现在这位慈父终于意思很明白的放开了搂住她的手,歉意地对她说,“那个,皇后,九格格……”
  九格格就算是要烧死了,她令妃不去叫太医,反而过来嚷嚷的找皇帝,有用吗?难道是要嚷嚷着过去让他们父女见最后一面吗?云娴不介意以最恶毒的方式揣测了一番以后,调整了一下自己有些失控兼又有些失落的情绪,回望向皇帝陛下,用自己都忍不住要掉鸡皮疙瘩的说,“皇上,孩子要紧。”然后不等皇帝陛下搭话,就高声叫了一众伺候的□出来,“臣妾恭送皇上。”
  送了皇帝出去,看来今晚上被翻红浪是没戏了,皇后娘娘于是喊了人伺候沐浴。泡在水里面,皇后娘娘不得不承认,原来她也是会动情的,而最可恨的是这皇宫就只有皇帝一个种/马啊……想着这个男人没准儿这会子正和那位忧心女儿健康的母亲乐呵着,云娴终于觉得不能淡定了,胸中的一股憋闷怎么也不能消散。
  自从进入了这具人类的躯体以后,云娴发现自己有了很多以往不会有的情绪,嫉妒,愤怒,或者还有情/欲。不过,她还是很擅长处理这种情绪的,她一向最擅长的,不就是给心爱的男人,寻找可心的女子吗?她一定可以处理好,自己的心情的,一定。
  这边皇后娘娘情绪低落,那头皇帝陛下也没有如他的皇后所想一般乐呵起来。九格格没有什么大事,似乎是晚上吃了些笋过敏了,体温就有些高了。其实当到了延禧宫看到只有林太医一个守在那里,九格格的床前也只是一个嬷嬷在照顾着,皇帝陛下就知道这次没有什么大事。如果真的严重的话,按照自己的这位令妃的性子,肯定早就把太医院的太医全部给轰过来了。他知道令妃惯会玩这样的把戏,但是他的女人为他使些无伤大雅的手段、争风吃醋什么的,他也是一向乐见的,这也是他通常喜欢宠爱令妃的一个原因。以前,他觉得争夺他的宠爱的女人是很可爱的。
  但是今天皇帝陛下却没有了平时的好心情,心里面没来由的咯的慌。一边的令妃娘娘最会看皇帝的脸色了,她泫然欲泣的依到皇帝的身边,“皇上,都是臣妾的错,打扰了您和皇后娘娘。可是、可是九格格迷迷糊糊的时候叫着要皇阿玛,臣妾也没办法,一时心软的就……”说着就盈盈的拜倒在地,“请皇上降罪臣妾!”
  皇上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就扶她起来宽慰一二,令妃正在疑惑到底是出了什么差错的时候,皇上终于开口了,“你也是爱女心切,起来吧。”
  今天的皇上情况很不一般。要说不一般,还是应该先说皇后。皇后最喜讲求规矩、喜欢捻酸吃醋,时不时的还要义正言辞的对着皇上“忠言逆耳”,那都是众所周知的。因着摸清了这么几条皇后娘娘的脾性,令妃给皇后上眼药下绊子也一向是手到擒来的。可是,最近的皇后真的很奇怪。她不止和皇上在外面的私生女关系平顺以外,还给皇上送了两个女人。
  原本皇后给皇帝身边添几个人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可是像皇后现在这样的尽心的给皇上挑了两个那样合他心意的,却真真是太反常了,完全不是皇后平日的风格。而最重要的是,除了前晚上以外,这最近的七八天里,皇上都没有翻过她的牌子了!今天之所以这么急的把皇上拉进延禧宫来,很大一个原因是,令妃担心皇上觉得皇后大度了贤惠了,两个人越处越好!还有一个就是,她太恨皇后最近的“贤惠大度”了!难道,这个一向蠢笨直性子的皇后娘娘,是得到了什么高人的指点了吗?关于这一点,确实不由得令妃不这么怀疑!
  那几个常在贵人的令妃是不会放在眼里的,出身低,份为也不高,也没有孩子傍身,所谓的圣宠也不过是皇上的一时兴起,永远不会有威胁到她的时候。她魏玉云之所以可以得到皇上长久不衰的宠爱,以不过包衣的出身得到令妃的封号,靠得就是她永远能够知道皇上想听的是什么话,想要的是什么样的女人,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她是先皇后的宫里出来的,皇上念旧自比长情,是这一切让她显得更得天独厚。不是所有的包衣、□,或者那些小小的常在答应,都能有她魏玉云的命的!
  “皇上心里可是有什么烦恼?”试探的问了一句,皇上今天的反常,一定要小心的应对。
  皇帝很快就回过神来,他呵呵一笑,“朕能有什么烦心事?只怕是,令妃这里总是想着朕。”手探向令妃的衣襟,流/氓模式全开,兴致勃勃的打算还是把火先灭了再说,明明是自己撩拨的皇后,怎么到现在还有些平静不下来的反而是自己了?真是中邪了!还是快点到令妃身上找点感觉。
  “皇上,你真坏!”令妃媚眼如丝,引着皇帝向着芙蓉帐过去了。
  …令妃娘娘卖力的使出了浑身解数,可是今天皇帝陛下却觉得始终不得劲,不在状态。明明在坤宁宫那会儿气血旺盛的还要流鼻血的啊!皇后那瓷白的手真好看,冷冰冰的,贴在脸上却又是分外的让人觉着舒服……
  皇帝陛下是个男人,一般情况下也是个传统的清朝男人。在男女之事上,他所受的传统教育,让他认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正室是用来管家的,尊重就好,小妾是用来的,越不尊重越好。这个信念他始终贯彻着,从他的发妻,孝贤皇后开始就是。
  孝贤皇后有着所有大家闺秀的美德,又宽厚律己,把自己的后宫整的井井有条,让他从来就是无后顾之忧的。相对的,他也爱护她,尊重她,也算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人们都说他其实更爱高贵妃,因为他给了高贵妃除开皇后以外最高的待遇,给他们全家抬旗。呐,你都说是除开皇后以外了。皇帝陛下只是喜欢纵容自己中意的女人,都是他的妾室,玩意儿罢了,翻不出天,他还是有这个信心的。
  所以他觉得跟令妃勾勾缠啊,打情骂俏都是正常的很的,不正常的是此刻他更想要对另一个女人做这些事情,那个人还是他那一本正经冷心冷面的皇后!忍不住的想要对自己的妻子这样的“不尊重”,乾隆皇帝想要好好的反省一下了。
  这实在是太不符合他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了!




☆、14

  这几天天气很好,朝政也没有什么大事,可是我们的皇帝陛下却是陷入了没来由的无限的苦恼之中。总觉得令妃啃起来也不可口了,宁常在的腰肢虽然纤细但是也让他兴致缺缺,至于什么红袖添香——皇帝陛下最近卡文了!意思也就是说,最近他胸中一团的乱,那种烦躁,甚至比以前跟皇后闹气的时候还要严重,什么诗兴啊雅兴啊的都给搅和没了!皇帝已经足足三天没有作诗了!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想象的!
  关于这一点,最清楚的莫过于纪大学士和大太监李德全了。纪晓岚这几天终于发现,其实皇上平日里没事儿写写诗什么的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事儿!自己以前不能了解,现在却悔之晚矣。皇上这几天不写诗了,到了下午时间就让纪大才子陪着酝酿诗兴,兼顾拉家常怜惜君臣感情。让纪大学士不胜其苦!
  “纪爱卿,你为什么不续弦呢?”
  你看看,这问的是什么话嘛!这是臣的私事啊陛下,可是他又不能这样回答,于是躬身说,“臣不想耽误好姑娘,臣,草舍贫寒。”
  “你是朕的大学士,大清朝著名的才子,哪家姑娘敢嫌你?”皇帝顿了顿,又悠悠的飘出了一句,“若是娶到个严厉的填房也不好,多不自由啊,妨碍男人徒自风流。纪爱卿考虑的却是周全啊。”
  “臣……”臣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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