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太多吃不消:九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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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太多吃不消:九师妹- 第1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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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母妃抢了自己的男人,而她的儿子又抢自己儿子喜欢的女子。
  他是不是不应该再留活路给他?
  思绪翻涌间,尹夫人的眸中已经露出了肃杀的含义。
  太医院的人隔了一会方才到来,当他们连滚带爬的进入殿宇时,凌萧若笔挺的立在他们的跟前,将手中药方甩给走在坐前面那个人看。
  “你们看,这个方子可行吗?”
  为首的太医借过方子,看了之后不禁眸色大亮,他点头道:“此方甚好,甚好!”
  不过,他虽然说好,可是却仍旧将脸转向了尹夫人,想要取得他的同意。
  慕容青山快步走去尹夫人跟前,压低声音说道:“若儿的医术十分精湛,夫人,请相信我们。”
  尹夫人回想起方才慕容若水救人专业的摸样,思索一番后便朝太医点了点头。
  太医拿着药方迅速离去。
  凌萧若起身去到尹夫人跟前,说道:“请您将她交给我吧。就一个晚上的时间,明天他一定会醒过来。”
  尹夫人抬眸瞪着凌萧若,恨得牙痒痒,这丫头竟然朝她下起逐客令来,她的胆子还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为了儿子,她过几天再跟这个丫头算总账。
  凌萧若见尹夫人默认了,遂对慕容青山说道:“哥,夫人累了,你先送她回去休息吧。”
  说罢,不再看向尹夫人,转而去到殿门处对伺候在外的宫女们吩咐道:“去打一盆热水来吧。”
  吩咐完后径直去到尹致远的床前坐下。
  慕容青山带着尹夫人离开殿宇后,偌大的殿宇之中便只剩下二人。
  凌萧若垂着眼眸坐在床沿边,静静的看着尹致远,往日记忆纷至而来。
  从第一次自己扯下衣衫,一身狼狈的钻进他的马车开始,莫非就注定了他与自己的那段孽缘吗?
  犹记得那时他一身潇洒手握玉笛,端的是月朗风清,可是为何,他们会走到今天这个兵戎相见的地步呢?
  谁对谁错,是否已经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与他这一生,都不可能了,因为自己的心只有一颗,给了云景轩之后便在不能给其他人了。
  “子渊,对不起。。。。”对着他沉睡的俊彦,她低声说道。
  床榻上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仿似沉入大海中的石子,了无生息。
  “慕容姑娘,热水已经打好了。”不知何时,宫女已经端着温水立在身后。
  凌萧若转身看向那宫女,装似不经意的问道:“你有看见你们公子的夫人安平公主吗?”
  安平的死对她来说打击非常之大,而最让她费解的是,安平前一刻还好端端的,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那宫女在听见这句话时,惊得瑟缩起来,他摇头道:“奴婢不知道,请姑娘赎罪。”
  其实她是真的不知道,她只记得夫人将所有的人都赶了出来,只留下了安平公主一人在殿内伺候着公子,她们伺候在殿外,并未听见什么响动,只是偶尔会听到安平公主的哭泣说,说得好像是公子为什么不醒来之类的。
  到了后来,只听得公主哼哼几声之后,他们再进去时,公主已经断了气,胸口渗着血渍,看着怪吓人的。
  凌萧若瞟了一眼那宫女,挥手道:“行了,你先下去吧。”
  “喏。”宫女颔首朝外缓缓退去。
  凌萧若凝望着宫女渐渐远去的背影敛眉思索,他现在只能肯定,安平的死与子渊无关,而她的死或许跟媚药事件有关,莫非。。。。莫非是跟毒蛊有关?
  她刚给子渊把过脉,蛊毒确实如哥所说没有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安平的死八成都跟蛊毒有关了。
  是什么样的蛊会这样的残忍,救了一个就非得死一个?
  听哥说子渊身上的蛊毒世代相传,两百年前,云家的人怎么会狠毒至此?
  “哎。。。。”
  叹息一声后,凌萧若转身从盆子里拧了毛巾出来,抬手为子渊擦拭起脸颊来。
  第148章 他的初衷
  凌萧若一面擦拭一面说道:“子渊,我知道你一心求死,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死了就能解决问题的,难道你忘了自己与子然在苍山时的记忆了么?你知道么?子然跟我说,所有师兄弟中,你与他最像,你们经常在后山笛箫和鸣,现在,子然被关在大牢之中,每天受着折磨,难道你的心当真就不觉得难受么?”
  尹致远躺在床榻上,紧阖着眼,没有半点的动作。
  凌萧若擦拭着他的脸,随后又在他耳边絮絮叨叨起来:“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是什么感觉么?我觉得那时的你真的好温暖,对你的第一印象真的很好,可是,后来得知你与子然一同欺骗我时,我是真的很气愤,觉得自己被你们当成猴子一般玩耍。所以才会在船上吐你一脸的花生酱。唉,说到这里,我也真觉得不好意思,想我二十一世纪的高端人才竟然做出这般不文雅的事来,还真是有辱我外科主任的名号。”
  “你知道么?当我猜测出你可能就是青铜面具男时,我的内心有多么的恐慌,我根本不愿意相信这样的事实,你想啊,我怎么相信那般温润如玉的你会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呢?”
  “你之前跟我说你做这些都是有原因的,我其实是相信的,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只是我不断地在排斥你而已……”
  “你醒来吧,我还等着你跟我解释呢,如果你就这样睡下去,那么,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你了……”
  凌萧若说了很多话,直到说得有些口干时才听慕容青山在旁唤道:“若儿,药熬好了。”
  “嗯,你扶着他,我来喂吧,顺便用内力让药汁留下去。”凌萧若从慕容青山的手中接过碗,朝他说道。
  慕容青山扶起子渊,让他靠在自己的身前,凌萧若舀了一勺药在在唇边吹凉后递至子渊的唇边哄道:“子渊,来把药喝了。”
  尹致远没有半点反应,凌萧若只能掰开他的唇瓣,将药汁从他嘴里倒进去,然,那药汁倒是进去后,却又流了出来。
  慕容青山抬眸问道:“药汁都流出来了,怎么办?”
  凌萧若面色从容,说道:“无妨,总会喂进去的,慢慢喂就是。”
  她知道有一种方法可以将药喂进去,之前也这样喂过大师兄,只是,那时她的心中的情感还没有确定,所以,那样做时也没觉得有什么,而今,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云景轩,所以,再让她用唇去喂药,她当真是做不出来了。
  就这要,因为尹致远老将药汁流出唇角,是以,反反复复熬了五六次药,方才将药喂服进去。
  “若儿,我听爹说,子渊刚刚回来时因为子然的事跟尹夫人大吵了一架,尹夫人由于伤心,还到我爹面前吐了许多苦水。”
  慕容青山将药碗放好后,帮着凌萧若将尹致远扶好,途中,他转眸朝凌萧若如是说道。
  凌萧若长睫垂下,说道:“这一切或许就是命,如果说我不将他踢下高空,兴许这场宫变就不会如此惨烈。”
  如果子渊是在乎云景轩的话,那么,他定然会阻止所有事情的发生,可是,他将他踢了下去,让他生死未卜数十天,当他拖着残破的身躯回到临邑城时,却已沧海桑田。
  慕容青山闻言皱眉道:“踢什么?若儿,你与子渊究竟怎么了,为何不是踢就是刺?你与他之前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凌萧若转眸看向慕容青山,娓娓道来:“哥,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子渊是的有师兄弟中最早知道我是子青的人,当时华山比赛时,我与子然掉落进山洞,发现了一张藏宝地图,子渊在我们后面跟踪,后来,他为了地图的事,屡次扮作青铜面具男,带着神兽腾蛇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目的就是为了掳我去找地图。”
  慕容青山闻言,惊愕地瞪大眼眸,他说道:“你说什么?地图?”
  凌萧若点头道:“是的,就是你们打打杀杀二十五年的龙脉宝藏图。”
  慕容青山眼眸朝旁边瞥了瞥,压低声音说道:“若儿,以后千万莫要再提此事。”微顿,他又问道:“神兽腾蛇?那是个什么东西?”
  “腾蛇是一种上古神兽,子渊可以驾驭它。”凌萧若缓缓而谈腾蛇之事时,殿门外出现了一抹黑色的身影,当她听见子渊可以驾驭上古神兽时,眸中写满了惊诧。
  “子渊可以驾驭上古神兽?这是怎么回事?”
  “记得去年云博海带众人去狩猎时,我与子渊走迷了路,遇见了一只会飞的蛇,那蛇当时要吃了我,幸得子渊救了我,那蛇本是要吃掉子渊的,后来却又停止了,再后来,青铜面具男出现时,那腾蛇便一直跟在身边,它的攻击力度十分之强,完全是肉体凡胎所不能控制的。”
  慕容青山感叹道:“这么强大?我原以为神兽一说只是传说呢,不想还真的会有。”
  凌萧若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啊,那蛇真是怪吓人的,只是现在子渊受伤了,不知道它跑哪里去了。”
  殿门外的那抹黑影在听了这番对话后,跟眸一眯,随后转身而去,身影渐渐隐匿在了黑夜之中。
  殿内,凌萧若与慕容青山又说了一会儿话后便为子渊清理起胸前与背后的伤口来。
  当凌萧若将那些缠绕在他背上的绷带扯开时,那皮开肉绽敏的伤口便落入了她的眸中,她的心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慕容青山看着那些伤口,尤其是背部那根马蜂窝一般的伤口时忍不住叹道:“我说若儿啊,你入山时间晚,可能对子渊不太了解,我与他师兄弟多年,即便他带着腾蛇去伤人,他的本意可能也不会太坏,他兴许有他的苦衷,你怎么就把他伤成这样了呢?”
  “当时心有点乱,有点不能接受。”凌萧若避重就轻,她还是不愿让子渊潺知道子渊爱慕她一事,毕竟,这只是她与子渊二人的事。
  “唉,今夜好好照顾他吧,希望他能够醒来。”慕容青山随后又叹了口气,神色有些黯淡地说道:“从我入苍山的第一天开始,我便被苍山的环境所吸引,那时苍山上的人还不多,仅有师父与两位师兄,后来,又因着添了些师弟师妹,我们的生活更是和乐融融,我以为我们的生活会一直这样持续下去,却不想终有曲终人散的时候。听二师兄说,苍山之上只剩他与师父两个人了。”
  “子墨与子萍还未从漠西归来么?”
  慕容青山摇头道:“子墨以往回漠西不过一月就会折回,这一次不知怎地竟是整整消失了数月,还有子萍也是,偌大一个人忽然间就不见了踪影,蓝府为了这事还专门到苍山之上询问,师父只道定然会将子萍寻回。”
  “上次我去漠西时,子萍与子墨待在一处的,后来子墨帮助我迷离,也不知他们怎样了。”
  “唉,我说若儿啊,不是哥说你,你倒还真能倒腾出事来,你怎么就成了漠西的水神了呢?”
  倘若这次不是百里寻帮助,宫变也不会如此的成功,这个世界上,究竟是谁欠了谁的?
  凌萧若垂眸,不再言语,心下犹自五味杂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待二人将子渊的伤口清理好后,慕容青山便离开了,独留凌萧若守在子渊的身边。
  夜,慢慢深沉,凌萧若一直撑着眼皮跟子渊说说话,当她看到子渊的眼皮终于转动了一下后,心中欣喜尤甚,最终困倦般地倒在床边沉沉地睡去。
  清晨十分,当夏日晨曦的露光穿透云层洒向大地时,尹致远方才从浑噩中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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