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结巴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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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结巴妻-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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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清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几个箭步冲过去,硬是紧紧的拉住了桑兰双肩,让纤弱倒下的身子硬生生的横在半空。
  也正是这一举动,给了后面人机会,白松林过来时,能安稳的接住自己妻子的身子。
  南宫离剑眉紧皱,看到身子被上官清明拉住后微微松开,又不可掩饰的挑了挑,这女人哪里来的力气?不但越来越有脾气,学会了反抗,更是厉害的像只小野猫,短短半年的时候,她安静的就像不存在一般。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一次落水后落子为什么会突然转变,或者说她一直都在伪装,只是能装半年软弱可欺的样子,为何半年后不忍了?
  回想这半年来的时间,南宫离竟然发现,他对她竟然如此的陌生,竟然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名义上的妻子,那次夺了她的身子,也着实是件竟外,他可愿发生的意外。
  那柔软的身体,一直都让他难忘,哪怕只是那么两次,甚至没有过程没有前戏,更没有受抚和温柔的语言,他直接*,可竟也如此让他难忘。
  甚至让他享受到了在别人那里没有享受到过的*。
  机灵一动,他猛然间发现对于她身体的了解,超过了对她人的了解,如果不是发生了这么些的事情,他会一直漠视她的存在,甚至不会发现她那让他贪恋的身体。
  “谢谢明儿妹妹了”优雅而不失磁性的声音,淡淡的从头顶心来。
  上官清明抬起头轻轻的一笑,刚刚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却牵动着她两只胳膊也酸痛起来,纵然她强忍着,可是那种撕裂感,也让她额角升起冷汗来。
  “明儿妹妹没事吧?”白松林细心的发现了这一点,下意识的关心问。
  白心语见自己的二哥如此,不满道,“二哥,嫂嫂都晕倒了,你怎么还关心一个外人,要不是她,嫂嫂怎么会晕倒?她就是一个丧门星。”
  一句话,引来数道犀利的目光,让白心语打了个冷战。
  “住口”白松林声音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威严。
  “明儿妹妹,小语她、、、”
  上官清打断白松林的话,“不必解释了,老夫的女儿是个丧门星,刚刚就不该出手,任你们白府的二少奶奶摔到地上。”
  白父这次到没有开口,自己的二儿媳妇如今有身孕在身,指不定自己的孙子就在那肚子里呢,此时自然感谢明儿这丫头出手,不然真出了什么事,可比挖他的肉还痛啊。
  “明儿,咱们走”上官明可不管别人什么样,已再次开口。
  上官清明这才委身走过去,跟随在父亲身后,与南宫离擦肩而过,眼睛直视前方,跟本没有看对方一眼,这又惹来南宫离满心的不满。
  该死的女人,还真是无情。
  “伯父、、、”白松然紧追出去。
  白松林抱着晕迷过去的妻子,望着离去的身影,俊秀的眉宇微蹙,呆愣瞬间,然后打横抱起妻子,才对众人点头离去。
  南宫离也适时的抱拳离开,原本热闹的聚会不欢而散。
  正文 告急
  白府里并没有因为客人的离开而就此安静,被派出去的郭总管很快就迎着太医进了府内,白纱帐外,太医捻着胡子良久,才起身退出屋内。
  郭总管恭敬的将太医引到了前面的大厅,又吩咐下人上了茶水,这才退到外面。
  大厅内,白老爷端正坐姿,眼神一直望着门外某一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太医落杯的声音,才将他的心思引回来。
  “太医,不知道我家媳妇怎么样?”白老爷明显心不在焉。
  太医也不挑破,“白大人放心,少奶奶只是一时之间郁气而倒至晕迷,只要休息休息就无碍了。”
  “这阵子劳烦太医了”
  太医见白府似有事,而且好好的少奶奶突然晕倒,自然不会多留,又客套了几句,这才离去,府内一没有了外人,白老爷的脸就沉了下来。
  “老郭,把那个畜生给我叫来。”所谓的畜生自然是指白心语。
  郭总管就猜到了事情不可能这样了事,不敢耽搁,忙对身后的小丫头使了个眼色,小丫头这才小步的跑开,一路向后院而去。
  另一边,白松然也一身无力的走进了大厅,浑身发软的坐在椅子上。
  又惹来白老爷一顿的不满,“看看你,那是什么坐姿?难怪到现在还娶不到媳妇,我是做了什么?你们一个个没一个争气的,全不是好东西。”
  白松然翻了个白眼,尽自拿过丫头上来的茶,抿了一口,才松了口气,他一路追丞相父女而去,可没少受难听的话,和自己爹现在说的话比起来,这跟本就不算难听了。
  不过白松然没有还口,到顺了白父的心思,也不好在骂下去,只独自在那生闷气。
  不多时就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白心语娇小的身子走了进来,目光往上一寻,正触到父亲怒气的眸子,微微一愣,却也没有一点的惧意。
  这态度让白父心里的火气更大了,一巴掌拍到桌上,“你给我跪下。”
  桌上的茶杯被震得哗啦哗啦直作响。
  白心语的身子微微一颤,倔强的扬起下巴,“爹,我没错,我不跪。”
  “畜生”白父暴跳如雷,扬起手边的茶杯就砸了过去。
  白瓷的茶杯正好砸到白心语的额角上,瞬间就划出一道血口子,刺眼的血也沿着额角流了下去,白心语却一动也不动,仍旧直直的挺立在那里。
  白父看了眼里闪过一抹心疼,可看到女儿不肯认错的样子,这心疼马上又被怒火压了下去。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帮小姐止血”白松然叹了口气,对一旁的丫头吩咐。
  被吓破胆的丫头这才回过神来,忙掏出帕子,不想刚一近身,就被白心语扬手推开,一双含水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白父,委屈的不行了。
  “不用管她,这样的逆子死了才好呢,眼不见心不烦”白父随之喝道。
  小丫头这才慌乱的退到一旁,用力的垂下头,只希望能隐形才好。
  “爹,你干什么总向着外人?你当着外人的面还让我跪下?我做错了什么?明明是那个结巴的错,白府给她坐软墩怎么了?谁让她是个结巴,她要是个正常人,别人还能这样对待她?”白心语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满肚子的委屈。
  白父一口气没上来,差点两眼一闭就被气的晕过去,扬起的手指指了半响,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一旁的白松然看不过去了。
  “小语,你这么大了,眼看着就要出阁了,怎么这点道理还不懂?已所不欲,匆施于人。自己不喜欢,也不要表现出来,何况你是一个大家闺秀,更要谆谆而雅,心胸宽广娴熟才对,你今天如此对待明儿,明儿可有一点不悦之色?你看看人家,在看看你?你哪里是白府的千金?连乡村的野丫头都不如。”
  一番大道理,没有让白心语有一点悔意和意识自己错了哪里,反而觉得兄长也向着别人,“大哥,你不要一口一个明儿的,要说规矩,她可是嫁进将军府了,闺名可不是乱叫的,你在这里教训我,还是好好管一下自己吧。”
  “你、、、、”白松然的好脾气也被惹怒,凤眼一瞪,才哼道,“不可理喻。”
  见长子也被气的甩袖离开,白父无力的摇头,“家门不幸啊,好,我们说不了你,也管不了你,到要看看你嫁出去后怎么办?”
  “她一个结巴都能嫁给将军做正妻,我比她强千百倍自然会比她更好”直到大厅里剩下自己一个人了,白心语才得意的哼道。
  是夜,白松林独坐在书房里,对着窗外半空中的月亮独饮,一直以来他觉得自己是幸运的,成为当朝第一猛将的副手,更是娶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可今日他竟觉得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孤独侵袭了自己。
  从今天以前,他都在努力的去疼爱自己的妻子,努力的成为她希望的那样男人,可今日触到妻子为别的男人伤心的目光,为了往日情人而晕倒,他的心凉了。
  纵然知道她心 里有着另一个男人,当初他还是愿意照顾她一生一世,可当真正面对时,才发现原来竟如此的难。
  “松林,不要再喝了。”桑兰一觉醒来,发现身边没有丈夫的身影,就有些慌乱了,一路问了下人,才来到了书房,不想看到这样的一幕。
  她当然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什么?只是她真的不想这样,可、、、
  “夜深了,你怎么出来了?小心着凉,还是回去吧,我在一个人呆会”白松林并不回头看她,移开她放在壶上的手。
  从相识到成亲,还是第一次受到这般的冷漠,桑兰惊愕之余,掩下眼底的慌乱,纠着衣角站在一旁,“松林,我知你在生今日的气,其实你多想了,从嫁你那日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人,或许你一直没有感受到我的心意,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感受到。”
  这算是第一次的表白吧,白松林回过头,静静的注视着自己的妻子,这个自己曾以为一辈子只能远远看着的女子。
  桑兰眼里闪动着羞色的光,身子靠近他并靠在他身上,“夜深了,回房吧。”
  空气里的气氖一下子就*了起来,两具身子紧贴在一起,出了书房往房间走去,女子身子的淡淡幽香,女子娇声的*,还有那躲闪带着挑逗的舌头,引得白松林再也控制不了身子,紧紧的捏住那纤细的腰,直接就冲了进去。
  自从桑兰查出有身孕后,两人就一直没有合过房,桑兰就像干旱的田地一样,放纵的双腿紧紧的缠住白松林的腰,只希望一切来的更猛烈些。
  白松林更像一团炽热的火,仿佛要烧尽一切,面对身下妻子的挑逗和主动,一次一次用力的所求着,直到两人筋疲力尽的沉沉睡去。
  清晨,酸酒的白松林第一个睡来,看到床上的零乱和一旁睡的香的妻子,秀眉慢慢的锁在一起,动手的跳下床,没有一点留恋的走出了房间。
  一夜的欢爱和那样的表白,并不能让他忘记昨日他的妻子当着众人的面为了另一个男人晕倒,那样伤心欲绝的神情,她只为另一个男人才会有。
  第一次,白松林在想自己当妆娶了桑兰是不是错了?或许放手会更好。
  白林松低头想着心事,跟本没有看到前面有人,直到撞到一堵有些软的肉墙上,才猛的抬起头,“大哥?”
  “这么早,你站在这里做什么?”白松林惊愕之后回过神来,这可就是自己的内房外面。
  “醒酒了?”白松然答非所问。
  白松林点头,“有事?”
  “宫里派人过来,说有急昭,快换了衣服去吧,别让人等急了。”白松多说完转身离开。
  白松林也不多留停,转身又回了房间,换了一身的朝服,这才直奔大厅而去,进了大厅早就见皇上身边的魏公公等在那里。
  两人客套了几句,便坐了轿子直奔皇宫而去,御书房外面,正是一身朝服的南宫离,上下级碰面,白松林自然上前问安。
  南宫离千年不变的冷漠之色,比平日里多了几分的严谨,白松林也料到定是出了大事,果然没多久,里面就传来皇上宣见的声音。
  内侍递过来的八百里加急,南宫离犀利的眸子扫过之后,紧眯成一条缝,最后递到一旁的白松林手里,上面这时才传来九五之尊威严的声音,“南宫啊,这次边关告急,原本朕只想派你一个人过去,可想到你失踪的那些日子,军中一直由松林担着,这次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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