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小姐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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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小姐嫁到-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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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痛,他似乎能感受到一样。深深呼吸,没有任何玩闹之心,低沉的声音说:“哭吧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别再忍着,以后,不会再被欺负,不会了!”

忽然想起她手臂上的棍痕,心中又是一痛:tmd连家究竟是个什么狼窝?

“不哭!”连落狠狠的咬牙,牙齿被她咬得咯咯响,脸颊都在因强忍到极限的程度而颤抖。

不哭,为什么要哭?错的不是她,她没有错,没有错!

“哭吧,乖,落落哭吧,把心里的不甘通通哭出来,有我在,我不会笑话你,我陪着你……”蒋赫南低沉的说。

连落怒火中烧,张口咬在他胸膛,狠狠将他一把推开,大声对他咆哮:“我不哭,不哭!为什么要哭?我没有错,我没有错!你们都是一样的,爸爸向着连茹,那只瘪三也向着连茹,为什么你们都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认为我就是错的?我没错,我没错——”

然而随着她这一声声怒吼声聚泪下,眼泪如浪涛汹涌,哭得昏天暗地。哭得连身子都在颤抖,就跟遇了七八级台风一样摇摇欲坠。

“我不哭,你知道吗姓蒋的混蛋你一样不是好东西,你们都欺负我,全都来欺负我,我没有害人也没有做错,可你们一个个的都来欺负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蒋赫南那心跟着她声声质问一抽一抽的震痛着,他以为,她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小东西,什么都不懂,是被家里养坏了性子的大小姐。哪里知道她那些强颜欢笑有多艰难才建筑起来,那是她伪装了一层又一层的强力保护色。

看见她蹲在地上那么一小点,哭得那么伤心,他那颗心跟着就碎了。

☆、36,雷人八卦

看见她蹲在地上那么一小点,哭得那么伤心,他那颗心跟着就碎了。

走近她,轻轻蹲在她身边伸手把她拉进怀里,让她靠着他肩膀发泄:“以后不会了,以后落落我来疼,我来爱,我保证,没有人能再欺负你。”

会场里热闹非常,个个瞧着好戏,特别是媒体记者那叫一个兴奋。手上按快门都按酸了,今儿这新闻值啊,真是跑对了,这豪门家族的八卦放上八卦周刊劲爆程度可不比什么富二代迷,奸名模弱,铁定能再度掀起豪门八卦狂潮。

连茹那挨了一巴掌也疼,可比起连落那就好太多了,她顶多也就是右脸肿了些许,就连发型都没乱。可她现在却哭得跟个泪人儿似地,双手抱着周湛三凄凄惨惨的哭得好不伤心。

“湛三哥哥,你别生姐姐的气……今天她一定是受什么刺激了,不然她是不会随便发病的,她这一定是发病了……所以才这样,湛三哥哥你别生气,姐姐不是故意来砸场的……”

听听这话,极简单就把整个事情推得干干净净,不仅让连落背了罪名还给按了个'失心疯'的病。

这姑娘真是会演,这边劝了周湛三那边又想着安抚记者,挂着两串儿眼泪走向台前对媒体记者和来场的嘉宾深深鞠一躬,然后带着哭腔说:

“因为我姐姐,所以让大家受惊了,我带我姐姐向大家认错。我姐姐平时不这样的,今天一定是病发了才这样不受控制,请大家原谅,也请各位媒体朋友、记者大哥大姐们笔下留情,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闹场一定不是我姐姐的本意……”这说着声聚泪下,又是深深的一鞠躬。

这下好了,台下那议论声四起,会场里那叫一个热闹。

周湛三目光随着蒋赫南和连落的身影离开,这回过神来就听见连茹这番言辞,当下心里一怒,这连二小姐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她这么说等于把连落推向风口浪尖,当下怒发冲冠,扯着连茹往后台走。

连茹那动作可算练得相当漂亮了,周湛三大力一扯,连茹顺势前斜四十五度角扑倒在他怀里双臂紧紧攀在他身躯上,非常完美的'意外'。

抬眼,眉眼中娇艳欲滴,楚楚可怜,轻轻的喊:“湛三哥哥……”

周湛三怒哼一声,再一扯将她扯开大步离开。

这精彩的启动仪式之后媒体的讯息主要有以下这么几条:

一,周家少爷悔婚的原因,一说是连大小姐不堪入目就算了还是个疯子,一说是周家三少其实恋上了连家二女儿,悔婚是准备娶连二小姐。

二,连大小姐因爱成恨,宁可玉碎不为瓦全,与父、妹反目,欲同周家三少同赴黄泉。

三,豪门四角恋,周家三少与连家姐妹纠缠不断,蒋家大少献身纠缠。

……

这些是靠谱的新闻版,更有雷死人不偿命的八卦版,什么连家父亲中意女婿暗中来往多年,连二小姐为其掩饰终被连大小姐发现,无法接受未婚夫的背叛所以疯了,闹场只为让前未婚夫后悔。再或者是周家少爷与蒋家少爷有不明关系,解除婚约只为讨好情人,却不料连家不依不饶闹到蒋周两家的启动仪式上……诸如此类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八卦不到的'小道消息'。

次日,这大新闻当然轰动了全京城,周家茶几上摆了几份早报和京城时报,周母周父都有早晨看着报纸享受早餐的习惯,夫妇二人如往常一样翻开报纸,却被偌大的头条新闻给气得拍案而起,周母更是气得连早餐都没吃。

也幸得周家没有关注八卦新闻,这要是瞧了那些八卦,周母周父那还不得两腿一蹬撒手say—goodbye?

家里头下人见夫人吃不下神情不好,所以偷偷给两位已经出嫁的小姐打电话。周家周母可是皇太后的位置,周父极听周母的,儿女又极孝顺,周母在周家那与老爷子地位相当。

皇太后身体欠安谁能不着急?

当天下午周家两女儿都从外地赶了回来,周湛三也撂开了公务抽空回了周家,就连那消失大半年不见的周家老四都回去了。儿女到齐了,这周母那皇太后的架势就更显然了。嘘寒问暖不断,担心关怀个个儿不落人后。

两女儿说不停,两儿子倒很淡定。周湛三脸子虽然没什么表情波动可心里急,看他眼底神色就能知道,周老四一条腿挂在沙发上慢悠悠的摇着,瞧着姐姐们的表现嘴角边噙着丝丝笑意。家里人都说这小子是个没良心的,对所有事儿都上心也从不主动关心家里人。

问候都完了后周母总算切入正题,把报纸摆出来痛心说:“看看这连家的女儿……好在湛三解除了婚约,这种女人怎么能进周家?容貌,品行,这还不算,过分的还是个疯子……你爷爷当年非要这个疯子进门,就为那几十年前的事儿要害我们湛三一身……”

周母伤心得不行,周湛三听了母亲这话浓眉微挑,为的还是他这事儿?也挑了份报纸看,一看心里不痛快了,这些记者都吃si的吗?这么损一个才十八岁的孩子?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掀翻了几十年来的平静。

周家大女儿周素说,“这怎么会是大家养出来的人?连家比不得以前可家底是明明白白在那儿的,怎么就教出了这样的女儿?好在我们家湛三退婚了,这种女儿娶进门那真是糟践了我们周家,也不知道爷爷是怎么想的。”

周家二女儿周晴眼一抬,说,“什么样的女人养出什么样的女儿,连家豪娶的那口子娘家是有,不过听说是爆发户来的,那年头卖大蒜发了横财。要说那没发达前还不就是个破落户儿,养出来的女儿能多好?就算进了连家,生了这疯癫的女儿又能指望养出什么好样儿?”

一家子三个女人真是把连家大姑娘里里外外彻彻底底的数落了一遍,同时还不忘搬出那些个祖上的成年旧事。

周湛三一直没吱声儿,倒是老四凸凸的插了句:

“真有这么糟的人?”

☆、37,粉身碎骨和五马分S

周湛三在办公室坐了一上午,脑子里闪现的全是连落的音、容、笑、貌,更多的是她带着怨毒的眼神狠狠瞪他的情景,每次一想起她那眼神,他那心就跟揪扯一般,猫爪子似地抓得生疼。

还不确定对她起了什么样儿的心,只是已经行动先思维快了一步。极快挂了个电话出去,没多久,老四就已经睡眼惺忪的坐在他办公室听候发落。

“昨天又玩通宵?”周湛三难得关怀的问了句。

老四嘿了声儿,一撩遮了只桃花电眼的长发,说,“三哥啥时候回关心人了?”

“少废话,给你个任务,完了后这就是你的。”有类人他先生就不适合做任何关注他人的举动,周湛三恢复了惯有的冰冷,扯了支票亮给他看。

老四抬眼,远视的他足以令在沙发与办公桌中间近七八米的距离看清楚那支票上数字'1'后附带了多少个零。

老四咧嘴一笑,露出漂亮的笑容,当然,能用'漂亮'二字来形容男人而不显突兀的,怕也只有这位极阴柔与阳光于一体的年轻公子了,见他扳指一响:“ok!”

*

连落近来遇到个煞星,千方百计才摆脱了连岳阳,也不知道这连岳阳最近发什么神经,总跟着她,转了个弯总算把人扔了,哼声说,“这死蝇子,不去围连二跟着她转什么转?谁身上有臭味儿他闻不到嘛,可恶的死蝇子!”

然而这刚哼哼着拐弯吧,'嚓'地一声踩上了不明物体,连落一愣,咋回事儿?低头一看,一迷你版的金刚以及惨烈的方式英勇牺牲在她脚下,连落又愣了下,谁这么无聊啊放这玩意儿来挡道儿,咋地不弄两坦克来实在?

“啊——”连落刚一抬脚准备走,然而脚起来还没到落下忽然一声极为凄厉的声音划空而来,吓得连落立马抬眼四处望:

“咋了咋了?”赶紧问,“谁遭抢劫了,本小姐可是会拳脚的!”

然而从墙上轻轻飘飘落下个眉清目秀的漂亮男孩来,大概是这种多玄幻的出场方式让连落吃惊了,她张张嘴,这看清了男孩的脸识相的闭上,因为她已经从他漂亮得不像话的眼睛里看到一股即将喷发的怒火。

“你竟然把我的阿刚踩得粉身碎骨,我今天也要把你五马分尸为我的阿刚报仇!”男孩瞪着两只被怒火烧红的眼睛狠狠将她盯着,活要把她即刻活剐了似地。

连落赶紧后退两步,这是、神马情况?

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对面的俊美男孩下一刻朝她扑过来,张口就往她身上咬,吓得连落立马把人推开准备逃走,然而身后的男孩个头儿高,站起来手长腿长那就是优势,几个大步跟上去双手从后头把她给掐住。

连落吓得大声喊:“要命啊——救命,救命啊——”

这一煞是好笑,连落蹦跶着两条小腿儿风车似地不停刨动,而那男孩手就那么卡在她脖子上见她命都不要了还跑索性往她肩上一撑,整整高出她一个头的男孩就那么挂在了她身上,连落那个要命的,她在力大如牛也背不动这么高根电线杆子啊。

“你给我下来,你下来!”这一扯一抖,两人都趴在了地上。

男孩抓着她的手张口就要,连落连连往后缩,“你是狗嘛,还是丧尸变的,怎么能咬人呢?”

“我要给阿刚报仇!”男孩依然重复这句,恶狠狠瞪着她。

连落语塞,忽然蹦起来指着男孩大声说:“你别以为你长得不错就能随便无赖人,你那玩意儿摆大路中间不就是给让人踩的?还那么点儿大要我都吧好意思,起码也得弄个大的舀出来显摆!你也不嫌丢人的。”

男孩同样一蹦而起,立马走过去大声吼起:“死女人你敢说我丢人?”

连落吞了吞口水立马改口,“不是,丢人的不是你,是死去的那位……”

想了想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点毛病啊?怎么说话这么奇怪,算了算了她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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