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儿子便宜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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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儿子便宜爹-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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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声。

数字挺好算的,但那账本太多了,并且我们得对着原始的单据算,所以有点麻烦。算的同时,我也想,幸亏宁阳早发现了,要不然造成的损失会更大,就这都这么多的错帐,若是没被发现,宁阳的生意就危险了。

“先吃饭吧,待会再算。”宁阳抬起头,看到大婶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不用了,不太饿,我先算吧。”我继续,他也没吃饭,尽快算完就好了,对他的生意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对完帐的时候,抬头一看,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了,蜡烛发出微弱的光,桌上的饭菜已经热了好几遍。

“大婶,这会儿是什么时候了?”我问,仰仰脖子,甩甩发酸的手臂,算账真是个累人的活儿。

“姑娘,子时了。”

“哦。”不知不觉,午夜12点了。

“王爷,奴婢再去热热菜吧。”大婶说道。

“茗茗要吃什么?”宁阳问我。

“我不想吃,只想睡觉。”说完打了一个哈欠。

“茗茗累着了。”他心疼地说。

“没有了,只是困了,我先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我起身。

“我也不吃了,大婶,你就把饭菜撤了吧!”宁阳说道。

“是。”大婶端着盘子退下了。

“走吧,去睡觉。”我和他出了书房,他送我到房中,看我睡下,掖了掖我的被子,才离开。

“咕咕……”我饿醒了,虽然很困,但我还是起来了,昨晚睡得比平日迟,打破了生物钟,所以有点不适应。

洗完脸,眯着眼睛就走到了前厅,身上还穿着睡衣,前厅没有传来食物的香味,按理说,宁阳这会儿应该下朝了。我走进去,看了没看,就往平日里坐的凳子上走去,隐约看到宁阳在。

“茗茗起来了。”他问。

“早啊!”我说。

厅中有人笑道,

“这都日上三竿了,还早啊。轩茗真是有趣。”我只想着趴在凳子上睡一会,就没在意那声音。

“都怪睿瑾,害人家那么迟睡觉。”我撒娇。

“可是昨天是茗茗自愿的,怎么能怪我呢?”宁阳说道,但说话的同时带着笑。

厅中一片寂静,我还是没在意,想到就是我和宁阳两个人,他不说话,就没人说话了,寂静是应该的,却没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暧昧。

咦,这椅子怎么坐不上去,为什么变高了?我正坐不行,就侧着身子坐,才坐好,觉得这凳子软软的绵绵的,好舒服,我抱着椅子的靠背,闭上眼睛,嘴里还对宁阳说道:

“睿瑾,你以后请账房先生的时候看清楚些,不要再请那种意志不坚定的,再算错帐,我就不帮你忙了,昨晚算账算到那么迟,害得我睡眠不足,营养不良,不过还算你有良心,把椅子垫的这么舒服,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先让他们上饭吧,我眯一会儿。”我蹭蹭柔软的靠背,把腿缩在椅子上,那靠背僵了一下,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宁阳喊我:

“茗茗……,起来。”他拉着我的胳膊。

“怎么,你想坐啊,我才不让给你呢!”我继续抱紧那椅子,却感到一阵震动,不对,椅子怎么会震动,还有跳动的感觉,我睁开眼一看,妈呀,完了,那不是椅子。

“安……安致远,你怎么会在这儿?”我结巴,张开眼睛就是安致远那张风情云淡的俊脸。

他淡然的眼睛里满是无奈,看看我的胳膊,我才发现我抱着他,原来软软的椅子是因为他坐在椅子上,我赶紧跳下来,没站稳,宁阳扶住我,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你会坐在那儿。”我对安致远道歉,转头瞪宁阳一眼:

“你怎么不给我说。”

“我提醒你了,可你没在意。”宁阳比我还委屈,哦,似乎他是喊过我,但被我忽略了,我尴尬的看向别处,不看不要紧,一看,还不如不看呢……

屋中坐着越泽、杜哲翰、还有……皇上,哦,他们都看着我,看上去都忍着笑,我的脸烧得生疼:

“我先去换衣服……”我跑出门,听到大厅里传来的大笑声,哦,有没有地缝。我愿进去再不出来。

“哈哈。”大厅里的人笑着。

“皇弟的府中每天都是这么有趣吗?”皇帝开怀的笑着。

宁阳无奈的看着那远去的背影,这丫头……

“那就是白轩茗吧?”

“是,皇兄。”

“原以为她也是大家闺秀,做的那样好的词,今日看来,这女子有趣得很哪!”皇帝说道,宁阳笑笑,他明白自己的皇兄只是赞赏,并无他意,皇兄的为人他还是很清楚的,不会把茗茗作为他后宫的一部分。

“没想到天下第一神医,从不近女色,今日却温软暖玉在怀。”越泽调侃道。

安致远恢复了淡然的样子,没去理越泽的话,只是品了一口茶。

拿了一件月牙白的衣服穿上,一边看大婶给我梳头,一边骂皇帝:

“没事乱转什么,还带着那么多人。”

再次走进大厅,谁都看向我,我装作无事的样子走过去,但脸还是微微的红了。

“那皇弟明日就起程吧!”皇帝说。

“是。”

“睿瑾,你要去哪儿?”我问。

他看了看皇帝,见皇帝点头,就对我说:

“南方水患,我受皇命去监督治理水患。”虽然睿瑾不在朝当官,但毕竟是皇帝的亲弟弟,皇帝让他去监督,是对他的信任,再说,我虽整天在王府,但还是能听到朝堂上的一些事情,这个皇帝虽勤政爱民,但朝堂上的形势却不太乐观,左相和右相分别各站一边,对皇权造成很大的威胁,他来睿瑾的府上商议事情,也是为了保险起见吧。

“我也要去。”我说,正好去看看南方,说不定会帮上他的什么忙。

“不行,你就在京城呆着。”他想也没想拒绝道,我知道他是在担心我的安全,但是与其让我在京城等待得心急,还不如我也去南方,那样我会心安很多。

我走向皇帝,皇帝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皇上,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南方水患,每个人都应该献出一点力量,我虽力微,但还是想为灾区做一点儿事的。”我诚恳的看着他。

“好一个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白姑娘巾帼不让须眉,朕准你同皇弟前去。”皇帝很高兴。

屋中的其他人看我是脸上也带着敬佩,我对宁阳笑笑,他摸摸我的头,眼中有赞赏。

正文 前去南方

我和宁阳坐的马车行到路口的时候,后面又有辆马车追了上来,停下一看,是越泽。

“咦,难道你们也去南方吗?”我问他们俩。

“轩茗以为呢?我这个户部尚书当然是要去南方了,协助王爷治理水患了。”越泽还是痞痞的样子。

“不知可否能和王爷共坐一辆马车呢?这样也可以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越泽提出来。

宁阳有点犹豫,我拉拉他的袖子,

“睿瑾,我们一块儿走好不好?”人多才热闹。

“好吧!:他想了想,但还是不太情愿的,我笑嘻嘻地坐到他的身边,给那人让出位置,宁阳看我坐到他的身边,才高兴了一点儿。

车里的气氛有点沉闷,我无聊的坐着,看着那两个不说话的人,宁阳的话本来就不多,但越泽不知道怎么了,一反往常的不说话,这若让越泽知道了,怕是气得不轻,他在我心中是个多话的人。

“越泽越尚书,本着拓展国家栋梁思维的理念,我问你几个问题。”我看向越泽,眼中闪着神秘的光,他一定会答应的。

“好啊,轩茗问吧!”他一听就来了精神,估计也受不了这气氛了。

“若你答不上来,就要答应我三个要求。”我说道。

“若我答上呢?”越泽看上去很自信。

“答上去就随你要求了。”我才不信你能答上呢!

“听好了,第一题……”看越泽平日里总是笑我的份上,我就问他脑筋急转弯吧,该轮到我笑他了。

“什么人没当爸爸就先当公公了?”一边的宁阳已经忍不住笑了,这些问题都是我和他平日里相互问的,他自然很熟悉。

“爸爸是什么?”他像个好奇宝宝。

“就是爹的意思。”

“没当爹爹先当公公的人……?”他摸着下巴,思索着。

答不上来了吧,我恶作剧得逞的看着宁阳,他一笑,并不说什么。

“不知道,轩茗可否告诉在下答案是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看上去没什么变化。



太监啊,人不都称太监是公公嘛!”我看向他,脸上挂着的表情一定很得意。

“哦。”他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不服输的说:

“下一题,我就不信了。”但脸上已经很重视了,不在轻敌。

“黑鸡厉害还是白鸡厉害?为什么?”

“一样厉害吧?“他不确定的问我。

“错,黑鸡厉害,能下白蛋,白鸡下不了黑蛋。”

他哭笑不得地听着答案,继续不服输的向下挑战。

“什么样的官不能向人发号施令,还得向人赔笑?”

摇头……

“新郎官。”

“……”

“怎样使麻雀安静下来?”

苦笑,摇头……

“压一下,鸦雀无声嘛!”

“……”

……

“9月28是孔子诞辰;那么10月28日是什么日子?”

“轩茗的问题好古怪,却有很有趣,恕在下答不上来。”他摇了摇头,这一路,他最多的动作就是摇头,邪魅的脸上也出笑了一丝不好意思。

“孔子满月啦,哈哈……”我笑倒在宁阳的腿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他无语了。

马车晃了一下,我不下心从座位上滚落了下来,直直摔向地面。

“小心……”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感觉有两双手同时抱住了我,我抬眼一看,对上越泽那温柔似水的眼睛,他紧紧地抱住我,我干笑了一下,不着痕迹的推开他,就着宁阳的手坐好,他的脸上出现了失望,宁阳摸摸我的头,看向越泽,虽然没有说话,但两人的眼睛里却涌着暗流,马车里又变得不舒服起来,我干咳两声:

“咳咳,越泽,你的问题没答上来,那就要遵守承诺哦!三个要求,记得哦!”我在他面前晃晃手。

“我答应了轩茗,就一定不会食言的。”

晚上下住在客栈,宁阳和越泽在商量南方的水患,我坐在旁边看着,不一会儿,越泽就走了,我留下来,看着宁阳。

“我派人查过了,目前还没有发现佩戴你说的那块玉佩的男子,或许就不存在。”他轻轻地一说。

是啊,命定之人,我虽没有时时挂在嘴上,但心中也是很着急的,何时才能现身呢?不是我急着想把自己嫁出去,而是对他有点期待,不知道是怎样的一个人呢?记得在郑家的那段日子里,每每看到郑韵远,从有一种错觉,似乎他是我的命定之人,甚至盼着他就是我的命定之人呢,离开郑家后,这种想法越来越淡,或许是我想得太多了,若是他是我的命定之人,就不会有未婚妻之说了,找不到命定之人,我即便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了,也是没有子嗣的,在这个世界里,是很难被接受的吧!

“我……”我想说一定会存在的,但被宁阳打断了。

“别再说一定会有的,那只是你安慰自己的话,你要想好,若没有命定之人,你将会何去何从?”他严肃的问我。

“那我就赖着你好了,我不会去祸害别人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可背不起这样的罪名,看我善良吧!”我笑道,不小让他担心。

“真的?我不开玩笑。”他正色道。

我认真的考虑了一下,退一万步讲,若真的没有命定之人,我又在找不到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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