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配(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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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配(高干)-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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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溥把蒋勘正送到了临江公寓,跟孟远打了个照面,转身就走了。孟远生性冷淡,跟别人关系都走得不近,更别提一向讨厌她的沈溥了。
  蒋勘正整个人靠在她身上,她只有165,面对足足高了她二十公分的将勘正,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将她弄到了床上。
  她替他摘了眼睛,擦了脸,脱了外套,又哄着他喝了一碗醒酒汤。他似乎已经睡熟了,孟远静静地看了他几秒。
  “你为什么就不能多看我一眼呢?”她对着空气又像是对着自己说:“你果然讨厌我至极。我也是人,我哪里不知道?”
  孟远站了起来,关了灯,在床头立了几秒,终于掀开了被子的一脚,和衣而睡。
  可是睡到半夜,孟远迷迷糊糊之间感到有人在拨她的衣服。与其说是拨,倒不如说是撕。孟远还以为做梦,可直到一声清脆的“嘶”,她总算惊醒了。
  她睁开眼,心“噗通”一跳,蒋勘正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让她一点都动弹不得。而他的手已经将她的衣服撕得一点不剩。
  在黑暗中,孟远仿佛看到他赤红的双眼。她试着叫了一声:“阿正?”她有点害怕,裸/露的肌肤泛起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蒋勘正伸手压住她的嘴,在她耳边吐着气,似乎在哄她:“嘘……”
  孟远浑身僵住,而当蒋勘正的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底裤时,她终于挣扎了起来。
  “嗯!嗯……放……”
  蒋勘正皱了皱眉头,松开了压住她的手,孟远终于喊:“放开我!”
  “愿愿。”蒋勘正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脸。
  孟远忍了一个晚上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她问道:“你……叫我什么?”
  蒋勘正却不再答她,俯身吻了下来,滚烫的唇舌扫过她口腔中每一处,在黑夜中发出“啧啧”的声音。
  孟远不是轻易就能被吻得七荤八素的人,她使了全劲拼命推开了身上的蒋勘正:“你认清楚我是谁?!”
  蒋勘正这酒也应该要醒了,可是他刚刚亲吻她的滋味明明甜蜜如同记忆中的初吻,他告诉自己又怎么会错呢?不会错的。
  于是他整个人又扑上去:“这次我不会放你走。”
  孟远还来不及躲开,就被他压在了身/下。猛地一下刺痛,几乎让她说不出话来,他的一根手指已经进去了。
  “别怕啊,愿愿,哥哥来教你。”
  这是谁跟谁的情话,孟远心里再清楚不过。蒋勘正慢慢抽动起来,孟远心里已经沉了下去,她慢慢地,慢慢地说了一句话:“你放过我吧。”
  蒋勘正一笑,一只手加快速度,另一只抚上他的胸,嘴也凑上去,几乎是用啃的,边啃边恶狠狠地道:“怎么可能?”
  下面渐渐出了水,孟远心里已经凉透,侧过了脸,咬住了唇,泪珠滑到了枕头上。
  蒋勘正进去时,孟远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涨得厉害,他又毫不怜惜,似乎带着怨恨与不甘,磨了好久,将她的腿折到了他的肩上,深深地刺了进去,又狂动了起来,好久才释放了出来。
  他又亲吻起她来,很是满足,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不许你再离开我。”
  亲着亲着,他又来了兴致,变了花样,将她的头抵在了床头,从后面抵了进去。
  孟远听到他满足的粗喘声,听到黑暗中“啪嗒啪嗒”的水声。听见远处的汽笛声,听到自家厨房的水滴声,最后听到自己泪珠滚落的声音。
  那样低又那样响。
  他折腾了一夜,天微亮才带着满足的笑睡去,而孟远则带着满身红肿睁眼到了天亮。
  作者有话要说:  蒋小正这人渣把远远啃到手了

☆、chapter04
  孟远背对着蒋勘正,当手机的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她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七点。她从床上悄悄地爬了起来,雪白的床单上一抹刺眼的红。而蒋勘正正睡得香甜满足。床下是一件件撕碎的衣物,孟远想从床上下去,却没想到脚下一软直直地栽到了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孟远摔得骨头都要震碎了,疼得冷汗直冒。而这声响也把蒋勘正吵醒了。他一向起床气极大,眉头立刻皱成一个“川”字,没了黑框眼镜的他眼神凌厉如刀。
  而孟远,全身上下一点衣物都没有,赤/裸/裸地躺在地板上。
  蒋勘正扫了她一眼,见她浑身上下青青紫紫,顿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心里立马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孟远,没想到你还会乘人之危。呵,我早该料到,你这种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他已经先入为主,孟远百口莫辩。想起昨夜种种,她低了低头,然后从地上爬起来,径直进了浴室。
  蒋勘正看到她这种反应,怒火更深一层,当即踹开了浴室门,看到在淋浴的孟远,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手上动作已经先于反应,一把就掐住了她的喉咙。
  他力气大,又盛怒,“啪”的一声,孟远的背重重地撞向了墙壁,而她在顷刻间脸色涨红,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蒋勘正脸色如同千年寒冰,微眯着眼:“孟远,你真让我恶心,就这么想上我的床?三年了,终于忍不住了?”
  孟远被他钳制着,气都顺不上来,却丝毫没有挣扎,听到他一句句像刀子一样的话,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别跟我做这幅贞洁烈妇的样子。孟远,你什么人你我都很清楚。”
  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她脑子涨得厉害,耳中突然出现“嗡嗡嗡”的声音。孟远突然看见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子,十岁的光景,肩膀上架着一把小提琴,眼神坚定,仿佛有无穷的信心与勇气。
  她在拉一首流浪者的歌——吉普赛之歌。浑厚悲壮的小提琴声突然回旋在她的脑海里。
  孟远猛地挣扎起来,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双手狠狠地推向蒋勘正。
  他终于放开了她,孟远气管本来就不好,这下咳得厉害,又呛着了水,整个人虚脱地瘫在了地上。
  蒋勘正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道:“你要知道,你的孩子即使生下来,我也会把他送走。所以,你千万不要让我有这个让你们母子分离的机会。”
  “我明白。”孟远痛苦地点点头,哑着声音回答。
  蒋勘正这才放过她,去了客卧洗漱,很快就传来他发动引擎的声音。一个小时过去了,热水从头浇到孟远的身上,而她全身却像是冷到了麻木。
  良久,她才颤颤巍巍地起来穿好衣服,整理好东西,空着肚子去了学校。
  学校还没到正式报到的日子,校园里人还不多。孟远进了药学院仪器室,照着实验书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孟远。”
  她仿佛没有听到,手上的动作只是重复重复。
  霍明朗皱了皱眉:“孟远,你氢氧化钠的浓度已经配地太高了,而且请你保护好自己,整个过程都在放热,我目测你的皮肤已经烫伤。”
  孟远这才回过神来,掌心一片通红,她似乎不感到疼,无所谓的笑笑:“霍老师,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爸,他在实验室么?”
  “不知道,还没去见过。”
  霍明朗是布桑大学第一附属人民医院神经外科的医生,也在大学里教学生系统解剖学。她是孟远她爸孟军的同门小师妹,人不如其名,在大学里以严苛出名,在医院里以扑克脸出名。
  可是搞医学的人,尤其是霍明兰这种给人开脑子的人,尤为心细如发。她立马就问:“你出了什么问题?”
  孟远在学校也受她照顾,她知道一旦霍明朗问出这个问题就一定要得到答案。她微微一笑,改了称呼:“朗朗姐,事后药哪一个比较好?”
  霍明朗对孟远的事也听说过,不过她总是弄不明白他们夫妻两关系怎么差到那种地步。她向来直来直去:“蒋勘正带着小模特小明星上各种花边新闻,你却去吃事后药。孟远,你脑子有问题?”
  孟远笑笑:“我就是也想风流所以不想有孩子牵累,我们各玩各的,你说是不是?”
  霍明朗冷笑一声:“孟远你骗谁呢?蒋勘正那些个小女友个个长得像秦愿。听我一声劝,与其如此,还不如早点离婚。”
  这样的事实孟远也知道,可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她脑海里又浮现出蒋勘正今早盛怒的样子,难堪与酸涩几乎霎时涌上心头。
  “我知道。”她低低的说“给我点时间。”
  霍明朗瞧她一脸隐忍的神色,立马知道她心里肯定不是什么时间的问题。她摇了摇头,也不愿再多谈,给了她一个药品名,转身就走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孟远把手头的工作结束了,在学校食堂草草吃了一点,就着水把药片吞了,躺在教工休息室睡了一小会儿。
  到了下午的时候,系办的主任提出聚餐的事,新学期就要开始了,老师聚一聚,不能缺席。
  孟远明显下午开始发低烧了,估计受了凉,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她在系里关系并不是特别好,像她这种走后门的老师其实在高校里常被人背地里议论。要是连聚会都不参加,肯定又有人要说她目中无人。
  到了晚上的时候,一群人就来了酒吧要了个二楼包厢。孟远待在角落里,包厢里充斥着震耳欲聋的声音,大家哄着几杯酒下肚,整个天旋地转。
  孟远在里面觉得越来越难呼吸,抓着胸口一下一下地捶,终于受不了起身逃了出来。
  她靠在门上,缓了缓气,好受了些。她闭着眼,揉着额头,突然听到有人叫她。
  “孟远,你怎么在这?”周恪初朝她走近些:“你还好吧?”
  孟远看见周恪初,下意识地就以为蒋勘正也在这里,她连忙摆摆手:“谢谢,我马上就走了。”
  她不想在这种场合碰到蒋勘正,不想看见他身边的那些女人。想到这,她连招呼都没打,立马就往楼下走去。
  周恪初看着她的背影笑笑,耸耸肩,其实蒋勘正这会儿还真不在这。
  孟远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到了门口突然栽了下去。门口的保安立刻跑过来:“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孟远已然昏了过去,保安见她脸色潮红,嘴里说着什么“对不起,对不起”的胡话,好半天才也没反应过来她这是发烧昏倒还是醉倒了。
  酒吧负责人出面,将她送到了医院。霍明朗正好在值班,听这话赶到了病房。却突然在值班室那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就是蒋勘正。
  他怀里扶着一个美女,霍明朗冷笑又不知是哪来的小三小四。
  “蒋勘正,你老婆现在深更半夜挂着点滴,你要不要去看看。”
  霍明朗当着那女人的面就说。
  陈香绾今天被蒋勘正喊出来,其实也没喝多,但就是装上了,想着跟他单独相处,没想到他竟然以为把自己送医院来了。
  霍明朗扫了那女人一眼,发现她倒是跟秦愿长得最像了。
  蒋勘正皱了皱眉,想起今早孟远倒在浴室里的样子,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浑身发着抖。他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她在哪?”
  “在201。”
  蒋勘正把陈香绾弄到了病床上,这才去了201。
  孟远静静地躺在那里,他上前几步。她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只是哭,也不挣扎,哭得满脸都是,嘴里也不知道在喃喃着什么。
  蒋勘正有一瞬间的迟疑,然后他将头凑了上去。只听到孟远在低低地喊:“阿正,阿正。对不起,对不起。”
  他几乎不可置信,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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