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领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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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领证去-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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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调侃,仿若她不存在似的,可梁惜却明白他们在说什么,那是在重复着她五年前做过的事。

    原来,这场联姻……

    程颢并不是忘了她,相反,他记得她曾经对他做过了什么,现在,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地报复了回来。——他用一块钱,赌自己会成为他的未婚妻!

    梁惜觉得全身都僵硬了,心里透着刺骨的冷。

    而坐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则主动地伸出手,抓住了她因为心痛、心虚而冰冷的手,紧紧地握住,像是要捏碎了她的骨头,偏偏,他凑过来的声音,是那么轻,却是从齿缝里一个一个蹦出来,“现在才知道怕了?知道被人玩弄鼓掌的愤怒了?晚了!曾经,你加在我身上的耻辱,现在,我要十倍百倍地讨回来!”

    梁惜奋力抽回了自己的手,几乎下意识地就想站起来,却被他伸出手,扯住了她的手臂,又给按回了沙发上,“大小姐,既然来了,就请忍耐,毕竟这次主动要求联姻的,是你的父亲,而我……”

    程颢弯唇,轻笑了声,却没有把要说的话说完。

    梁惜直觉地猜到,他应该也是从中做了点手脚,不然,父亲不会说这么巧地找上才回国不到一个月的他,而他也不会这么巧地跟以前的同学打了这场赌。

    而且,她相信在场的这几个人,应该大多数是曾经一班的程颢同学,更是几乎全都目睹了当年她追了他又耍了他的全过程。

    而现在,呵,或许是要集体讨伐她呢!

 008 献吻

    如同梁惜所料,讨伐的戏码开始上演。

    张文第一个开始发难,“程颢,你说今儿是你的订亲大喜,老同学我也不知道如何祝贺,献歌一曲吧。——不过,你也要确实证明你所说的是真话。”

    程颢亮了亮左手上戴的钻戒,而后不由分说地将梁惜的左手也举起来,挑了下眉,“够不够证明?”

    张文跟曹印对视了一眼,二人笑得暧昧,“我们指的,是行动上的证明,比如……”说完,两人极尽恶心之能事地抱在一起,互相撅起了唇。

    “哎呀,你俩真讨厌!”有女性同胞看不过去,捞起茶几上的水果去砸他们。

    二人哈哈大笑,程颢也跟着笑出了声,低沉的笑声很好听,也很可恶。

    张文止了笑,瞪了程颢一眼,“嗳,我说,别光笑啊,呐,我们可是要看舌吻!”

    “就是,马上都是夫妻了,大家又都是熟人,甭害羞啦。——哎呦!”曹印一拍双手,“我怎么忘了,准新娘可是梁惜,咱们梁大小姐可不知道害羞为何物的。就这么定,舌吻!”

    舌吻……

    梁惜垂着眼眸想:程颢一定会拒绝的,五年前若不是为了救白冰,他是不会和自己演那场清水吻戏,如今……,她不信他会只为了给这帮人添乐子,就与她激吻!

    不想,她又猜错了。

    本抓住自己左手的男人,一个用力,将她扯到了他的怀里,同时右手已勾住了她的肩头,俊脸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压下来。

    周围响起了叫好声,甚至有人猥琐地唱着,“让你亲个够……”

    梁惜不可置信地瞪圆眼睛,看着面前越来越紧的脸,“你……”

    “干嘛表现地这么惊恐?别装了,五年前你都可以主动献吻,这次应该也没关系。”程颢低声说着,眼里无不讽刺。

    说起五年前的献吻,梁惜知道,他指的不是大庭广众的那次,而是,她主动亲上他脸颊的那一次……

    大手已捏上了她的下巴,带着泄愤,捏得她很疼,“程颢!”

    “嘘——”程颢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再矫情就没意思了。”

    梁惜想象不出,如果不是因为恨她、讨厌她,这样一个她印象中极为斯文的男人,还会对谁做出这种强人所难的事。

    而程颢没再容她多说什么,带着义无返顾地低头吻住她的唇。

    轰地一声,饶是梁惜以为自己足以镇定自若,却仍是难免被男人的气息慑住心神。

    下意识地要往后仰,可对方已经先行一步按住她的后脑勺,她只能紧闭着眼睛,完全不能思考。

    辗转、吸吮,当他把舌头探进来的时候,梁惜全身一颤,本能地轻“唔”了一声,有着小兽般的柔弱和楚楚可怜,下一瞬,男人已用另一手勾紧了她的腰……

    意识抽离,险些就要彻底沉沦时,男人却退了出来,牙齿狠狠地咬了她的下唇。

    梁惜抬头,发现他正一脸阴霾地盯着她,眼里都是冷意,扣住她腰肢的左手,竟然冷不丁地移到了她的腰际,用力一掐。

    “嘶——”梁惜倒抽了一口凉气,猛地将他推离。

    程颢则顺理成章地退开半米之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里闪着危险,和不怀好意。

    梁惜忍了,没有说话,因为她觉得这是自己欠他的,确实,相比五年前她让他在几千号人面前丢脸,他现在做的,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可是,她却忘了,这本是一场有预谋的聚会。

    曹印啧啧嘴,一脸艳羡地说,“真**。”

    张文则直接端了一杯洋酒走过来,坐到梁惜面前的茶几上,全无形象地跷起二郎腿,“来,未来的秘书夫人,今天你的大喜之日,不能不喝。”

    梁惜压下心中的不快,盯着那一大杯琥珀色的液体,她不胜酒力,喝下这一杯,恐怕自己要七八分醉了。

    曹印见状,竟也端了满满一杯,凑了过来,“蚊子你真不会说话,什么秘书夫人,要叫嫂子!——来,嫂子,冲我这声叫,你怎么都得把它喝了。”

    两杯?

    尽数下肚的话,估计她要趴在马桶上吐了。

    梁惜侧眸瞅了下程颢,后者完全怡然自得地旁观着,一脸事不关己。

    曹印咧嘴笑道,“嫂子,甭看了,颢哥绝对同意,来,先喝我这杯。”

    张文拉开了曹印的手臂,“哎哎,这是干嘛呢,懂不懂什么是先来后到啊,嫂子要先喝我这杯。”

    就瞧着这两人你拉我扯地,像是演二人转似的。

    梁惜都快被他们扯的头晕,就见也不知道是谁一时失了水准,手里一个拿捏不稳,那满满一杯洋酒尽数向她的身上泼来。

    而恰好梁惜今天穿的是一袭纯白的晚礼裙,那一大杯酒又准不准地泼在她的胸前,若不是裙子的布料层层,恐怕她都快要露了点。

    张文呆呆地盯着手里的空杯,悻悻地从茶几上站起身;而曹印也将手里的那一大杯酒放下,退出危险地带。

    程颢依旧旁观着,只不过,嘴角的笑容没了。

    梁惜低垂着眼眸,面无表情地从茶几上拿着抽纸,徒劳地擦拭,废了几张抽纸后,发现无力回天,便将沾了琥珀色的抽纸准准地丢进了垃圾桶里。

    场面变得有些僵,张文讪讪地说了声,“嫂子,这个……玩大了啊。”

    不是对不起,只是说玩大了。

    梁惜无声地冷哼,确实,她是欠了程颢的,可是,却不欠这些压根都不认识的人的。

    所以,程颢怎样冷嘲热讽,甚至动武,她都可以忍。

    但是其他人凭什么用各种挑衅将她逼至难堪的境地?就算是程颢授意他们了……,也不行!

    梁惜抿抿唇,捞起之前曹印放在茶几上的酒杯,放在唇边,咕嘟咕嘟地灌下去,没人敢出声,曹印更是连声“好”都叫不出。

    饮尽杯中酒,梁惜冷着眸,将空酒杯往茶几的棱角上用力一摔,“哗啦……”玻璃碎片洒满一地,少许迸落到她的身上,她也不在乎,目光清冷地扫视着看戏的这些人。

    没人敢再取笑或是说话,程颢却在安静的现场,突兀地轻笑出声,“怎么,终于露出本性了?”

 009 白冰

    梁惜承认,她不是个好女人,程颢也说得不错,她的本性就是如此,不然,五年前面对那么抢手的程颢,不玩点狠,她又怎能一一清扫路障?

    她也不否认,这样的话,在这样的场合,从程颢的嘴里说出来,她差点反手就打了他一个耳光,可是再反过来想,又觉得怎样都是自己应得的。

    罢了,曾经她伤他那么深,就让他逞逞口舌。

    抖了抖裙摆上的玻璃碎片,梁惜优雅起身,对着所有人很友善地笑了笑,“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一步。”刚站起身,就晃了晃,这洋酒……酒劲挺足。

    一只大手扶住了她的手臂,她没扭头,也知道是谁。

    怎么,还不愿意放过她么?想让她出多少丑,他才满足?

    “你刚喝了酒,先坐会儿,回头我送你回去。”程颢如是说,手却开始握紧她的手臂,带着几分蛮力地把她又给拽回了沙发上,趁着和她一同坐下的时候,凑近她的耳边低声道,“别忘了,在门口的时候我问过你,是你同意和我‘一起’进来的。”

    那言外之意是,她就算要走,也要和他“一起”走?

    梁惜低眸,盯着自己胸口处的狼藉,头更晕了,晕得她想哭。

    她的沉默,让程颢松开了手,对着周围的男女们摆摆手,“你们玩你们的,她没事,对她来说,不打不骂地就不过瘾,现在才刚刚进入状态,是不是?”说完,他搂住她的肩头,晃了晃。

    张文和曹印对望了一眼,勾起了然的笑,而后都悄悄对着程颢举了下拇指,意思大概是说:兄弟御女有术,佩服。

    音乐声和鬼哭狼嚎般的唱歌声再起,梁惜眨了眨眼眸,还是把她那些眼泪给眨了回去。

    自己到底是变得成熟了,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把摔坏的玻璃碎片都泼在那张文的身上,然后将酒瓶里剩下的酒泼向曹印,可是现在,她之所以最后选择向程颢妥协,一方面,她确实欠他,另一方面,他现在算是她的未婚夫,将来也是他的丈夫,男人在外,总想有面子,这个面子,她给!

    瞧着梁惜重新安静下来,有两个女人也大胆地凑过来,却是向程颢搭讪,“咦,白冰之前不是说,今天也过来的么?怎么还没到?”

    程颢轻描淡写地回了声,“她今天有事,晚点来。”

    梁惜默默听着,又是白冰。

    白冰……

    那个曾被程颢放在心里的人,让程颢心甘情愿和她公众一吻的人,她不止一次地见过,甚至是对峙过,但几乎每次都是她惨败而归。

    记忆中,那个叫白冰的,就如同她的姓,皮肤白皙,娇若扶柳,一副需要保护的样子,长得很甜,成绩又好。

    原来,他们一直都有联系着。

    不,听程颢那口气,不仅仅是联系着这么简单,看样子,他们的关系一如五年前那么好……

    “其实,从上次你跟她一起出席蚊子的生日聚会后,我就没再见过她,挺想她的,你有她的住址么?——哦,我听蚊子说,你俩住一栋楼。”

    一栋楼?

    梁惜心里一凉,却又马上失笑,那又如何,如果将来他和她结了婚,那就是跟她住在一间房里。

    一栋楼和一间房相比……,梁惜无耻地心里平衡了。

    大概,程颢也是看出那个问白冰住址的女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地其实是想套自己的住址,他目光扫了眼低头疑似发呆的梁惜,“等她来了,你自己问她吧,她应该一会儿就到。”

    话音刚落,包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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