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道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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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天书- 第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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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爱你!”
  “什么?”
  “你一早便清楚,我亥卒子深爱着你天诛!”
  “哈好可笑!”
  “只要你助我回复一点点功力,我会一生一世为你效劳,为奴为仆,是你最忠心的
仆人!”
  “好动听。”
  “既然杀一个废人也是徒然,不杀又有何损失。”
  “好象有点道理。”
  “我会为你杀尽你要杀的人。”
  “还会好好服侍我,在床榻上当一头狗公,对吗?”
  “只要你喜欢,什么狗公、猪公、牛公也行!”
  “哈看来愈来愈有趣了。”
  “要不要我脱下裤子先来个验明正身,哈那话儿不俗吧,当狗公、马公又何
妨!”
  “好贱的狗公卜,”
  “在床上更贱!”
  “真的么?”
  “绝对。”
  “好,来人,带他入我寝室。”
  “哈好,我一定尽力而为,一定服侍得妥妥贴贴,一定令你满意,一定,一
定!”
  粉纱罗帐,幽香飘飘,高床软枕,足有十尺长、六尺阔,是一等一的寻乐大床。
  只是亥卒子一个人先来,他兴高采烈的躺在舒适的床上,向左卷动,又向右转,感
觉快乐顶透。
  看来自己押对了,终于能获天诛所宠幸,很好,很好,一定要尽力而为,为她献上
性欲,教她飘飘欲仙。
  从一教之主,一坠而下,至今竟沦落成狗公贱奴,人生幻变,谁又能掌握?
  但一切也不能再回首了,过去的已过去,现下最重要是尽量讨好天诛,要她助自己
回复武功,再向天杀的毛毛道复仇。
  这,是亥卒子唯一期望、唯一所愿。
  等啊等,等待被宠幸,原来心会急速的跳,好紧张,有一点点怕,又有一点点慌惶。
  被女人蹂躏的感觉会是怎样7不必怕啊,有什么可怕7自己的确深爱天诛,能服侍她,
是种享乐啊!
  对了,是享受,好享受。
  享受的时刻来了!
  “叩叩”的叩门声来了,跟着,大门被推开,跟着,亥卒子的笑容变得僵硬。
  和谐气氛突变,亥卒子的全身大穴被封住,动弹不得,看得见、听得到、感受好强
烈。
  宽衣、解带,自己被脱得一丝不挂。
  他,不,是他们才对,合共八个精壮却好丑好丑的男人,都跟自己一模一样,脱得
清清光光。
  跟着,一个大屁股被舔,亥卒子的身体开始被享用,被八个男人同时享用。
  “哈好香!”
  “哈我爱咬软肉!”
  “哈别玩得太粗鲁。”
  每一分每一寸的肌肤,都给尽情享用,痛得不能不高呼大叫,声嘶力竭,一个接着
一个,两个接着两个。
  狗公,对了,狗公在享用狗公!
  汗流浃背,不要紧,有汗更好玩,再来力冲刺!
  “啊!呀上啊!呀!”
  好痛快,来,再换个姿势,再来!
  “怎么了,狗公,你喜欢当狗公,我便成全你好了,哈”笑着又带七分阴险残
忍的天诛,她的眼神在告诉亥卒子,对了,你只是一头狗公,一头连狗也不如的贱种!
  就连最后的希望也幻灭了!
  连最后的尊严也出卖,却也无法换回什么,一切皆空,哈不得不教人万念俱灰!
  躯体,就好象已经与魂魄分开,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痛苦、任何知觉,不伤也不痛。
  原来,当一切成空,当一切化为鸟有,也就无欲无求,没有什么再是重要,包括生
命!
  什么都可以拋弃,什么也不再烦忧。
  人的一生,原来是如此简单、纯真,当失去一切,才明白真正需要,当一切尽化空,
才知悉人生秘密。
  笑,人生还有力气便笑吧!

  
  
  

刘定坚《六道天书》第二部 涅盘劫 第二卷
第 九 章 天意白雪仙

  “这样做好象有点儿那个。”
  “小明啊,你要我消失吗?”
  “唉!真是左右做人难。”
  “我就是怕自己做不成人。”
  “你爹真是天下情痴第一人。”
  “他真的深爱娘,爱得深,伤得更深!”
  “昨夜找到他,还说什么你娘能得到幸福,他好开心呢!”
  “他开心,我却要消失了!”
  “唉,好烦!”
  “不烦也要烦啊,现在爹都醉了。”
  “这个当然,我的药溶入酒中,焉能不醉。”
  “娘也晕倒了。”
  “药力发作,二人便会同时醒过来,跟着都是迷迷糊糊的,虚虚浮浮,如在梦中。”
  “跟着便是最关键了。”
  “我已加重药力,他俩绝对抵受不了。”
  “还是我的妙计有用,迷晕了娘,劫来这里,与爹困在一室。二人一同喂了烈性春
药‘无限春光’,这一幕一定精彩。”
  “幸好咱们并不是伤天害理啊。”
  “何止,我们看来是把天命真理移回本位,他日死后可能成仙啊!”
  “动了!”
  “啊,对,动了。”
  “娘主动脱掉爹的衣衫了。”
  “嘻好妩媚好淫荡啊!”
  “她在挑逗风飞凡,有有反应了,拥吻,对,热吻,好啊!”
  “动作愈来愈不能自控,更是疯狂,更是狂野了!”
  “哈吻个不停,吻个死啊!”
  “脱脱衣!”
  “不不要再偷窥下去,娘已脱光,只能由我一人偷看。”
  “好!但怎么你看得一头是汗,很紧张吗?”
  “别吵!”
  “到咬耳珠了吧,依时候该是咬耳珠了。”
  “什么?”
  “跟着现在该到吻下”
  “你怎么都猜得一清二楚?”
  “哈你师公没跟你说过吗?小明是天下第一偷窥之神,当年你师公跟你娘亲热,
我也有躲在衣柜里欣赏啊!”
  “真岂有此理,喔?”
  “什么?”
  “出事了!”
  “什么出事?出什么事?”
  “汗,如豆大的汗在爹颈项滴下。”
  “他竟抵住了药力,逼出体外?”
  “爹不要受春药控制,他在对抗。”
  厢房之内,功力深厚的风飞凡,不消一会儿便从迷糊中渐渐苏醒过来。凝望着完全
赤裸的梦中人白雪仙,风飞凡不是没有动心,只是,他内心的责备、内疚,比一切来得
更深。
  妩媚冶艳春色无边,赤裸裸在跟前献上,只要抓紧机会,便能得到白雪仙,再继未
了前缘。
  陷入半昏半狂的白雪仙,不停的向风飞凡舞手弄足,又把身体迎上,极尽挑逗。
  先吻在脸,再游向下,吻颈再吻胸,吻啊吻,吻个不停,愈吻愈狂,白雪仙完全投
入痴意。
  “哈”
  “好了,成功了,他主动吻白雪仙啊!”
  “深深一吻,好浪漫啊!”
  “风飞凡最后还是敌不过”
  “搞什么鬼?”
  “不好!”
  “完了。”
  “什么都完了!”
  房门在一会儿后被推开,风飞凡已穿回衣服,风诗诗迫不及待的冲门而入,带着愤
怒之色。
  诗诗不悦道:“爹,你竟然放弃了这唯一的最后机会?”
  风飞凡淡淡道:“我打晕白雪仙,是因为我尊重情爱,我绝对不能乘人之危!”
  诗诗不断摇头道:“你明白吗,要是娘嫁了给那个云傲,诗诗便不能诞生,会失去
生命、烟消云散的。”
  风飞凡没有再说什么,便踏步离去,诗诗只好留下小明禅师独个儿照顾白雪仙,自
己一直追着风飞凡。
  诗诗急道:“为了我,爹,你真的不可以放弃一次原则吗?”
  风飞凡突然停步,回身凝视这二十多年后的亲生女儿,长得亭亭玉立,实在俏丽。
  诗诗低下头,眼圈尽红,幽幽道:“爹,我不要就此白白死去,女儿好想快乐的活
下去。”
  轻轻为诗诗拭去泪水,因哀伤而来的颤抖,自脸庞传送至风飞凡的手心,一直透过
身体,潜入五脏六腑。
  风飞凡淡淡道:“你抬头看一看,天上繁星点点,变幻莫测,但月缺月圆,一切自
有天数主宰。人行人路,天定天数,我们百目标,自然应该尽力而为,惟是上天有他的
安排,要是真难以达到目标,便应该欣然接受,可能上天有更妙安排啊!”
  “我”
  “傻孩子,是上天安排我与白雪仙几经波折才结合,再生下你,在二十多年后的今
天回来,挽救未来以破毁‘涅盘劫’祸,人力可不能扭转乾坤啊!”
  风飞凡拥着诗诗在怀里,不停安慰。
  “来吧,咱们一同进城逛逛,让热闹的气氛驱去愁闷,把一切忧伤都拋诸脑后。”
  拖着诗诗,风飞凡竟就跃上马去,快马不用鞭,拗折杨柳枝,四蹄飞腾,如箭离弦。
  清风拂在脸上,吹啊吹,把一切哀伤都吹得烟消云散。快,疾如飞,向前冲去,不
要再停滞不前,不要再拖泥带水,只要相信,往后的日子一定更好。
  失去白雪仙,只要她快乐,自己便更快乐。
  上天一定另有安排,一定!
  “哈快来!快来!”
  “又是那些玩意,真教人心痒痒。”
  “痒个屁啊,你口袋只有数文钱而已。”
  “唉!真可惜!”
  “哈但老子却有一两银呢!”
  “什么?这”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心动啊!”
  “见识一下嘛!”
  “哈是大开眼界吧!”
  “对你说什么便什么吧!”
  “那你便欠我一身债了。”
  “不要紧,先享受一下也好。”
  “真贪色。”
  “嘻哪个男儿不好色啊!”
  “哈对,我可也好色得很,来,一同进去‘收买人命’好了!”
  在市集大街一角,是春色无边的地方,因为在这里有人人欢迎“收买人命”。
  这有趣玩意,是从别国传过来的。一个偌大的地方,建了个高台,在台子的中央,
便是春色无边处。
  这里吸引了无数村民围观,愿意付出代价进场,原因是“收买人命”是个贩卖女奴
的地方。
  只要阁下有银两,便可竞相出价,去买你看上眼的少女奴婢。而为了卖得好价钱,
女奴的身上定穿得很少。
  “收买人命”,是出卖自尊的地方。
  是出卖色相的人间地狱。
  更是天下陷于“涅盘劫”祸的原因之一。
  “爹,这里好有趣啊!”
  “好无聊的摧毁人性地力。”
  “哈都是贪色鬼,喂!你这老色狼,别盯着本姑娘,我不卖的!再看我就挖掉
你双眼,哼!”
  “不应该用这种法子来出卖女奴!”
  “有什么法子可以破坏它呢?”
  “还是往别处去吧!”
  “不有了,爹,你身上有银两吗?一口气把女奴都买下,不就是救活她们了
吗?”
  “什么?”
  “十两买?”
  “别别嚷啊!”
  “娘?”
  “什么?”
  “是娘吗?”
  “哪里,她在哪里?”
  “台上,正要被卖的那一位!”
  “当真?”
  “真真的是娘啊!”
  “不,绝对不是她。”
  “但完全一样的相貌啊!”
  “没香!”
  “喔!”
  “白雪仙身上的芬芳,十年不变,她,身上的泪香,可跟白雪仙的芳香截然不同。”
  “好像爹说的对!”
  “相貌十分相像,只是欠了那一阵阵难忘的幽香。”
  “十两银!”
  “你干什么?”
  “嘻还没有送过礼物给爹,她不就是最好的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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