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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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主母- 第1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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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做大一家的绝顶好机会!
    “相识一场,老夫可以给你们一个自行了断的机会。”
    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真是冷的可以,连慕容术都溢出冷笑了,“人各有志,老爷子你既然做出了选择,并无不可,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慕容术直言不讳,倒见了魄力。可是,很快,他话锋是又一转,“不过,自行了断的事,老爷子可觉得有可能。”
    “是老夫妄断了,不过,你觉得你们还有可能出去吗?”
    “试试便知。”
    试试便知,这是方才欧阳晔刚说过的话。
    当下,欧阳晔朝着上官野看了去,“上官家主既然来了,那么,上官家的立场如何?”
    上官野听得笑了,“老爷子你就别离间了,既然要吃掉上官家与慕容家,也就别怕撑着了。今日,上官家与慕容家共进退。”
    “这是上官兄至今为止说的最中听的一句话了。”慕容术道,毫不吝啬。
    上官笑,“看来,以前说的都是废话。”
    慕容术没有应。
    两个男人皆是看着欧阳晔,话说间,却是一眼都没有相看彼此。同坐一条船,二人当真了难得。
    欧阳晔的脸色倒是又严肃了几分。
    上官野的出现无疑是让情况朝着他不愿的方向发展。另一边,段守城歇斯底里地咆哮,他,杀光了所有的人。
    一片腥红。
    烙在白骨丛中,直叫刺目的诡异。
    那一刻,段守城转过了身来,众人惊愕。双眼通红,不自然的红,那红,红的就好像要满出来一样。
    挂下两道血水,狰狞了他的整张面孔。
    “快将三王爷带出来!”
    欧阳晔当下厉喝,事不宜迟。看段守城的样子走火入魔怕也只是时间迟早的问题。晚了,即使带出来,恐也不是以前的那个三王爷了!
    这不是没有可能!
    黑衣人得令上前,可是,有人不准。
    出手,那般的快,准,狠。
    见得,欧阳晔当即阴沉入三分骨。
    妖孽看的清清楚楚,连眼睛都未眨动半分过,穴道被冲开,就快了,她心里倒数着,时间从未有过的慢。
    目光掠过上官野,顿时犹如针刺。
    都是拜这人所赐!
    下一秒,被定住的身体猛地一颤,解开了。心里刚松一口气,一脚迈出是要直往慕容术而去。可是……
    这一脚之后,妖孽是顿时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
    明亮的眸内,黑的够可以!
    都快吞噬人的感觉。
    脖颈上,赫然又见一匕首!
    又来!
    她老人家,生气了!

    
115章 花木    
    距离地底之行,已经过去两日。
    重见天日的时间跟这个时间一样。
    可是,妖孽感觉,一点都不美好。只因为,她脱了狼爪,又入了狗爪。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对方长的还是蛮赏心悦目的。
    ——也就仅此而已。
    叹。
    因为,长的再好看,也熄灭不了她要灭了他的恶劣。
    “赶了这么久的路,口渴了吧,给。”花木月笑着,将沏好的茶推了过来,那直叫一个温柔体贴。
    自从那一日被妖孽套上麻袋狂殴一顿之后,他第一次出现——在地底。那挨千刀的将匕首搁在她脖颈上的家伙可不是他!
    那一刻,妖孽真叫抚额,翻尽白眼。
    竟然会在那里见到他,可真叫是缘分啊。
    眸光当下瞥向了眼皮子底下的茶杯,然后,一个转向,又回到了花木月的脸上,“喂。”一个字,干脆的利落。
    而只有他们知道,此喂,非彼喂。
    闻之,花木月又是一笑,笑到了眼底,又风情,又碍眼,当然,是在妖孽的眼里。眼见的下一秒,花木月是伸手拿起那杯茶递到了妖孽的面前。
    ——妖孽手不能动。
    确切地说,上身皆不能动。
    双眼盯着花木月,他人影都要抠入这眼中,黑白分明。花木月笑等着妖孽,妖孽盯着他,缓缓地张开了嘴,贴住了茶杯。
    花木月顺势将茶杯稍抬了起。
    这就是喂。
    喂吃喝的喂。
    妖孽喝了几口之后,花木月作势要将茶杯收回来,一拉,却是没动。
    唔?
    花木月扬眉。
    眼前,妖孽是将杯子给咬了住,她一笑,眼睛弯了一下。也就这么一下。
    “你确定要这么咬着?”
    鬼才会这么咬着。
    妖孽嫌弃地翻了一个眸子,然后超淡定,若无其事地将嘴巴松了开来,端庄而笑,“下次可不要落在我的手里。”
    皮笑肉不笑,却是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阴险。
    “看着主母这样的表情,在下断然是不会的了。”
    “希望。”
    “呵呵,被阴一次就够了,哪还能第二次。”花木月端起自己的茶杯,笑说了道。要是被阴第二次,那他真的可以将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写,然后,自觉跳河去了。不过,若说再以后点的话,……
    花木月目光分明闪了一下。
    已然不是什么好事情。
    事实上,便是。
    那是一种他老人家不得不承认的坏事情。说到以后的话,被阴,不对,该说是被妖孽追杀还差不多,出来混,迟早都要还的,很对的话,可是现在,不管了。
    花木月对今后的事倒是明白的很。
    而俨然,现在的事,他是一个权衡之下,先选择了当下。
    被妖孽报复是一回事,此刻头顶上悬梁着的另一件事,当是另一回事。先解决了头顶上的,再来解决眼前的,花木月就是如此打算的。
    抓了一只阴险恶劣的狐狸,他是也先不管了。
    “吃完东西,我们便上路。”
    “随便。”
    “与主母打交道果然是最幸福的一件事。”意指干脆,与聪明。
    “那是因为最痛苦的时候,你还没有遇到。”泼凉水的总是会在下一招,尽捡最阴的放。嘴角一咧,白齿一亮,猛然间,是被刺眼的感觉。
    犯怵。
    花木月小怔,这两日来的相处,他可说是摸着一些脾气了,此刻,是小吃惊过去,然后便是迅速淡定了下来。
    被拔了牙齿的老虎,也就那个样子而已,没什么好在意的,轻轻一笑,话道:“木月不喜欢最痛苦的事。”
    “到时候可不是你说了算了,公子。”
    公子两个字,从妖孽的嘴里出来,花木月浑然觉得怪怪的,那是听哪儿,哪儿起疹子般的不自在。
    或许,还听不习惯。
    又或许,是这语气,是这说话人的小诡异情调。
    反正,他是防着了。
    从带人出来的那一刻起,他可是提着百分之两百的心给防着。就像当事人说的,这万一阴沟翻船了,那拿着竹竿死命撮着他往水里捅的可是一定还不止。
    就凭这一句话,他哪能优哉游哉着呢。
    再说了,现在哪儿不是到处人在找她这位主。
    挨着窗户边上,小余光淡淡懒懒地一扫带了过去底下的川流大街,那三两的人拿着一张画像在人群中擦了过去。
    ——没有来酒楼。
    这已经是他看见的第几次了。
    花木月扬眉,这次接的活可谓真的够他做完之后,休息个三五年了,因为,他用脚趾头都能想象的到,就这三五年,对面坐着的这人可是会追杀的他满天飞。
    “找你的人真多。”他瞥着视线,笑道。
    “人品好。”很正经的回答。
    听之,气差点没顺成。
    “主母,你的脸皮能再厚点吗?”
    “再厚点,给我钱吗?”妖孽眨了眨眼,等同于白了白眼。包厢内,两个人,大眼瞪大眼,气氛‘甚好’。
    这一句,花木月被塞的哑然,给钱,她给他钱还差不多。
    就在这个时候,包厢外,小二敲门开始上菜了,冷笑话顿时为之先落下一个中场休息号。每上一道菜,小二是热情地扯着嗓门大声报菜名。
    很快,菜齐了,人随之退去。
    那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大堂内的嘈杂便是跟着窜了进来。
    “听说三王爷疯了,是不是?”这种吃喝地方,汇聚大堂上坐着的都是爱说八卦,爱听八卦的人。这人刚将话说完,下一秒,便是有人将话给接了过去。
    “岂止是疯了,听说,简直是快不成人形了。”
    “此话怎讲?”又一听客加入。
    说王爷的是非,众人那是小声谨慎的。
    “我那表哥的外甥的朋友就在江阴城中的欧阳家当差,据他所讲,那一夜,日黑风高,……”
    此刻,全场静籁,只闻那说话人一人的声音。
    包厢房门虚掩,是以都听的见。
    再而,又有什么隔音的。
    花木月听之一笑而过,这些话,听听就好,再而,他又不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俨然的,坐在对面的妖孽并不知道自她离开后,发生的事。
    不过,她的表情却是扬着像听故事。
    就像小孩儿入睡之前,奶娘之流说与的故事,好不悠哉。
    花木月见得几分奇怪了,“怎么,一点都不想知道少主他们的情况吗?”从离开后,妖孽可是连问都没有问。
    “不是没死吗?”
    “路上都听到了,还有什么好问的,问了,你会搭理我不成。明显落下风的事,聪明人是从来不做的。”
    自诩聪明人,脸不红,心不跳,吃饭跟睡觉一样。
    口舌之争,花木月自认遇到毒舌了。
    “肚子饿了,你是喂我呢,还是我自己动手?”妖孽可是不能动来着。而花木月认为喝茶之类还好说,吃饭的话那便免了。
    当下,人走了过去。
    指下几点,妖孽一声闷哼,却是又忍不住抬头扫白了一下花木月。此刻,她是动的了手,动不了脚。
    要解不解,只解一边。
    看的出来,花木月很是谨慎。
    属狐狸的,终归是狐狸,脑袋里算计着什么,不是肚子蛔虫的他,哪怕猜的了一分,也猜不了个全。
    这么危险的事,他是绝对有理由端着十二万的心!
    安全,第一。
    “够小心。”妖孽拿起筷子,伸出便是往鱼肉夹去。
    花木月听得一笑,“小心使得万年船,更何况,船还没上岸,我可不想在半路上落水成水狗,到时候,挨打是小,破相可是大。”
    这是隐喻上一次被麻袋套着,揍的几近花容月貌都不见了的事。
    妖孽唇角一勾,怪得意的,看的出来。
    “难道你没听过,有的时候破相就等于整容?”
    “我只知道,这一定不适合在下。”
    他那张脸,破相就是毁容了,整都不用整了。那个时候,下手只会重不会轻的家伙说起话来就是风吹日晒,秋月无边。
    妖孽不说了,只管喂饱了自己为先。
    接下来的事,自然是接下来再来想。
    而外面,动静是越来越大,众人谈论的只怕都要口水四溅,高音直飙了。
    “自司马家之后,欧阳家怕是也不行了,那江阴城,可就只剩下慕容世家与上官世家了。今年,可谓纷乱的很,谁想的到,两大世家说没就没了。”
    “那欧阳家主死了?”
    “跟死人差不多。”
    “这我知道,听说是中蛊毒了。”
    一声落,满场冷。
    “我听说,……”说话人刻意压底了声音,再压低,瞅着四周生怕惹祸上身,可是,看样子是又管不住自己的这张嘴。
    “这是上官家干的。”
    大堂静的都可以将空气给真空干净。
    这人将话说完,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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