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霸爱,快逃! 作者:爱过知情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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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霸爱,快逃! 作者:爱过知情浓- 第1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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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娇羞的躲在他怀里,却还是起了坏心眼,越过他素白的锦衣直接抚上他紧致的胸肌。“怎么谢?”

    “当然是后半生为妻是从,任夫人予取予求!”这么多年的夫妻,栾迪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我想要的是什么。这会儿虽然红了俊颜,却还是低下头小声的应着我。

    “嗯!夫君可教也!”双手都钻进他的衣襟,我抬头十分肯定的回答他。

    人生的岔路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改变,无论我们如何费尽心机终究还是拧不过那个叫缘的字。栾迪,谢谢你!我会给你幸福,永远将你放在心底,一辈子将你当成无价之宝。即使有一天年华老去,即使有一天死亡将我们分开,永远都不会改变。





☆、番外之爱是执着守候的运——楚世修篇

    洞房花烛夜将八个美男集体吃干抹净,这人生幸福的几乎快要冒泡泡,可是这八个美男除了让我满意一夜以外,依旧会有让我担心的。

    有了其他美男对比,楚世修那一身冷玉般的肌肤就令我更加迷惑与担忧。因为昨夜我的大胆,令这些美男相见都会不好意思的低头而过,所以虽然我担心,却不敢去请栾迪来为楚世修诊治,最后只好舍近求远将栾瑰娇请来。

    “楚妃娘娘自身并没有病,只是体质有异于常人。”栾瑰娇细细的号过脉以后一脸的担忧,既然非病想治疗起来基本是不可能的。

    “还会继续发展吗?”看她那一脸担忧我就知道还有下文,难怪人人都说慢郎中,大夫说话都不会一口气说完,说半句留半句吊着别人胃口。

    “会随着年龄增长,身体变弱更加严重。”栾瑰娇果然还有下文,继续严重?他现在已经是冬季都不能出屋,那再严重下去会是什么样?难道自己把自己冻死?

    楚世修听了栾瑰娇的话再也躺不住,从锦床‘上坐起来目光转到栾瑰娇,却不是为他自己而是要阻止她把话说下去。“劳烦栾御医跑这一趟,本宫很好,请回吧!”

    蓝信做了皇相公,早都把深海金珠和我不能生育的事告知所有人,我们这些日子忙着准备成亲的诸多事宜,都知道我没将那个关系到未来的东西吃下去。虽然楚世修一直都知道我不爱他,却还是怕一向心软的我被说动,无论为了什么,深海金珠也绝对要用在我身上。

    “微臣告退!”栾瑰娇以为楚世修是讳疾忌医,也没当回事起身就行礼。

    栾瑰娇下去,我就坐到楚世修的床边,伸手握住他冷玉般细腻的素手,心就这样不能安宁。

    “陛下,臣妃身体很好,请陛下不用担心,您早朝回来一定很累,请回宫歇息吧。”其实他本想说我昨天晚上很累的,但是想想昨天晚上的混乱最后还是没好意思开口。

    我将他扑倒躺到床‘上,如今近九月的天气炎热似火,可是抱上他却比在空调房更舒服。他为我带来这份舒服却在伤害他的身体,我怎么能忍心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的伤痛之上呢?

    深海金珠并不是我不想给,如今各位夫君皆知道深海金珠对我的重要性,个个盼着我吃下去然后为他们育个一女半儿,我若是将深海金珠给了楚世修,其他人将来会怎样对待他呢?恐怕他的日子会更加的不好过。

    这事儿就一天天耽误下去,无论哪个美男明示暗示统统将这茬儿打过去,到底要怎么办也成了我的一块心病。转眼隆冬时节到了,凤都虽然偏近原来的寒国,但是气温还是达不到零度以下的,枝头挂着绿叶地面也不会结冰。就是这样的天气,楚世修仍旧只能穿的厚厚的呆在殿内,若不是我偶尔去探望一下,他是绝对不能跑来找我。

    几国刚刚平定我的政务也很多,经常是在大殿忙到来不及睡就又去上早朝,既然决定做上皇位我当然要努力做个好皇帝。后宫那几个天性不安分的美男无论我同不同意,只要稍稍看不住他们就会溜走,不过也还好,所有人都不会走太长时间,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他们。

    唯独楚世修体寒不能在冬季离开,我却还是忙着正事好久都不会去一次他修颜殿。直到……

    “陛下!楚妃娘娘……”修颜殿的宫男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却只说了两个称谓就不再说了。我抬头一看,竟然是茹醉。

    “茹醉,你家娘娘怎么了?”发现是他我又低下头看着奏折,这家伙总是太过于关心楚世修,进了宫也没规矩一样乱闯我的大殿。

    “娘娘……娘娘他……”茹醉紧张的低着头,他也不想这样没规矩,只是他不得不来,小姐做了女皇更加的忙碌,他要是不为自己主子做点什么,恐怕以主子那性子想伺候一次陛下都难,更何况有个子嗣以后防身?

    他了半天,茹醉也没说到底怎么了,我干脆不理他一心用在工作上。临近年底朝内大小事忙的要命,就算茹府的生意仍旧是洁岚和小火焰在管理,朝堂内也有栾迪和蓝信帮我打理,但是事情太多,仍旧忙的我分身乏术。

    “娘娘病了,每日都要入药浴蒸上几个时辰,刚才晕倒在浴池内,陛下可不可以……”茹醉眼睛转了转,打定主意编个瞎话却没敢说完。

    我低头看着奏折并没抬头,眼睛稍稍向上就可以看见茹醉的所有表情。茹醉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连欺君的事儿都敢做。我‘啪’的一下将奏折丢在桌子上,冷声训斥茹醉。“大胆!连朕都敢骗,你是活腻了?”

    茹醉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低着头高声的回话。“陛下饶命,娘娘确实没晕在浴池内,但是陛下已经一月未去看过娘娘,娘娘的身子不好不能离开殿内,却在每日思念陛下皆是以泪洗面。陛下!您心胸宽广包容天下,怎么能将自己的夫君抛诸脑后,任由他整日闺愁无限,伤心又伤身呢?”

    茹醉的伶牙俐齿我可是记忆犹新,如果现在我和楚世修的关系是六十分,那么有五十分都是源于茹醉的推波助澜。收了楚世修近两年,虽然多数都是聚少离多的日子,我的心里也是有他的,所以看在楚世修的面子和今日他这些全心全意为主子的话我也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样。

    “有一月了吗?”我无奈的站起身打量着这个从来都不怕死的忠心下人,真是极其的思念茹戏,若他还在我的烦恼就会少很多。

    “一个月零三天。”没得到允许茹醉不能起身,跪在地上陈诉这些被我遗忘的岁月,就差没告知我准确的时辰了。

    “摆架。”我是该去看看他。

    修颜殿外红花绿树美景依然,殿门却因为楚世修体寒一过十月份就不能打开,皆是开一些角门进出伺候,唯一可能打开的时候就是我的到来。

    一想到楚世修的身子我也没心思摆什么女皇架子,没到修颜殿我就吩咐宫男不要打开殿门,茹醉一愣以为我这是要不去,看我没停下来的意思才放心的长出一口气,跟在骄撵下笑的脸上都快开花。

    从角门进去,蒸汽氤氲弥漫着药香,茹醉的话有一半还是可信的,楚世修果然在蒸药浴人没事好端端的靠在台阶上休息。

    我从角门入又没带宫男,已经走到他身边仍旧没被发现。他修长的五指来回滑动着水面,每日都要在药浴中泡好几个时辰,他不这样打发时间也没有其他事可做。

    我抬手摸上他的玉肌,就算这样泡在药浴中仍旧冷的彻骨。他吓了一跳,转过身看见多日未来的我,脸上荡起一抹化不开的红晕,人在水里光着身子站起来行礼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如莲花一样端庄俊美的脸有几颗晶莹的水珠,美的那样脱俗。“陛下!”

    “泡多久了?”他若发展下去不用老也会被水这样整日泡把皮肤泡坏,然后发展成不可逆转的伤害。栾瑰娇到底在想什么?怎么给楚世修这样治的病?

    “四个时辰。”他终于想起衣服就在旁边,伸手拉过衣服披在身上站起来,恭敬的行礼才回答我的话。

    一天八个小时?拿他当鱼养不成?

    “世修,嫁给我后悔过吗?”我将他抱起,这样一副冰肌玉骨确实惹人恋爱,可惜天妒红颜,自古有特殊美貌的人都会有先天性的缺陷。

    楚世修有些不解的看着我,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坚定的摇摇头。就算知道一辈子都无法得到我的爱,他仍旧不后悔当日的选择。是他自己不好,当初在起跑线就是错的,而后好不容易能成为夫妻,却有这样一副半年都不得自由的身体,夏日我们还能进行鱼‘水之欢,可是到了冬日他的身体这样凉,叫他怎么能再去伺候妻主?

    我将他放在床;上也没给他盖好被子,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将这比白玉还白皙细腻的皮肤看了一遍,就算他终日不出屋泡在药浴内八个小时,他的手脚末枝循环仍旧是有问题的,此刻已经起了一圈小小的冻疮。

    我解了衣服特意什么都不穿钻进他的被子,抱紧他真是希望自己的体温可以将这副白玉身子暖起来,就算一点也许还是有希望的。

    楚世修抗拒的向旁边闪去,就算是第一次也没有现在这副坚决的躲避。“陛下!”

    我一把将他抱紧,就算是彻骨的冰寒今日我也一定要将其暖过来。楚世修从来都不敢激怒我,更何况已经一月未见确实也是想我了,最后只好靠在我的怀里,有悲有喜的心情下闭着眼睛等待我下一步动作。

    楚世修等了好久见我没有下一步动作,有了我的体温他确实暖了很多,这样舒服着就睡着。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打个冷颤,怎么也没想到就算两个人抱在一起,他的身体还是这样冷的让人无法想象。

    晚膳摆在修颜殿,楚世修醒来我正在桌前批阅奏折,时间赶得也非常好,正是那碗大补汤上桌温热适宜可以喝的时候。

    “饭前一口汤,胃肠不受伤。”我端起那碗泛着金色的汤递给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当日他打断栾瑰娇的话,他的想法我当然懂,所以今日我只能用骗的让他喝下深海金珠。

    楚世修可是小狐狸,就算他为我放弃阴谋算计却也不是傻子,今日我不但留在修颜殿这么长时间,还突然给他喝什么汤,他当然会留意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接过汤碗看着金黄色的汤汁,心里就有了一丝觉察。“陛下,这是御厨新菜吗?叫什么?”

    “这是一日夫妻汤,番邦进攻来的特殊原料,快喝吧,凉了味道就不好了。”一时半刻也蒙不出一个诗意的名字,刚才直接来个白文,反正叫什么不还是汤吗?

    “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楚世修端着汤在心底默默的念着,今日我将深海金珠给了他全是念那一日夫妻,这是他的幸还是他的悲?

    “为什么不喝?名字不好听没胃口?那朕重新取一个。”我看着他端着碗不动了,这大家闺秀公子哥就是麻烦,菜名不好听就没胃口?

    “叫……”我还没胡编出口,楚世修就将碗放到我的手中,捏着帕子的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他不想再听到这些事实,他宁愿我撒谎也想给自己留下一丝幻想的空间。

    “陛下,臣妃给汤取一个名字,请陛下将这碗汤喝下好吗?这汤叫:鸿雁难寄。”楚世修放开玉手,心一分一分的沉沦。

    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

    他是怪我不懂他的感情?

    我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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