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妻策,倾城花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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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妻策,倾城花嫁-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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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了,就先让巧针生育冷昭的儿女。一来可以显得她大度,二来也让冷昭有后。
  冷昭道:“你好好将养,明儿就领太医院千金科的医正给你诊脉。”
  他不会同意的。
  他也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然,萧彩云却拽住了他,眼里含着泪,一眨眼那泪珠便静默地滑落下来,“冷哥哥,你要了巧针吧,巧针这丫头心眼实,不会有旁的主意,一定会好好服侍你,就让她给你生儿育女,我拿她当自个姐妹一般,她的孩子也是我们的孩子。”
  冷昭将手从萧彩云手里抽出来。
  正要出门,萧彩云猛地奔至门口,快速将门合上,“冷哥哥,天色已暗,就留下来吧。巧针会很懂事的,不会让你太难做,就算是我求你了。”
  如果巧针有了孩子,那么冷家就得给她们一个名分。
  到时候,她再设法拿捏住巧针,如此就能逼冷家老夫人给她一个妻室名分。
  温氏越来越强势,也越来越让萧彩云不安。
  萧彩云想到此,流泪道:“冷哥哥,我也不想逼你,可是刘伯彦近来都派人来问两回了,我不想跟他,要是今晚你留下来,生米煮成熟饭,他不会再对我生出那等心思。”
  冷昭凝住。
  一个女人,一个深爱他的女人,到底有多大跟随他的决定,才会这样苦苦地哀求他留下来。
  拒绝?妩媚动人的萧彩云,如花似玉的巧针……
  他已经很久没有碰女人了。还是当年萧彩云嫁给刘伯彦的那晚,他喝醉了酒,留宿勾栏,因是醉了,还没品出女人的味就醒了,再后来在边城时,他也曾召过几个美貌的营妓享用。但在他的心里,从来没有人超过了萧彩云去。
  就在他发愣的那刻,萧彩云走近他,将他推向巧针,轻斥道:“你还愣着作甚?快、服侍冷候爷!”一转身,她打开花间门飞一般地出来,然后转身合上了房门。
  她的心一阵酸楚,无尽的刺痛着,酸海痛波阵阵来袭,她无力地缓缓跪在门外,伤心的泪是真的滑落下来。嫁给刘伯彦的五年,她将一个又一个爬上刘伯彦床的丫头、女子赶走,腥风血雨的厮杀,可最后却成全了她的继妹。
  柳姨娘是让她唯一损兵折将的人,柳姨娘失了个孩子,而她也落了个“犯妒”的名声,与“无出”一道成为她被休的原因。归其原因,还是刘伯彦太过宠爱柳姨娘这个罪臣之女,柳姨娘也着实太会媚惑男人。柳姨娘为了夺宠,便将自己的丫头送上了刘伯彦的床,刘伯彦欢喜笑纳,反赞柳姨娘有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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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angp>她打小没有亲娘,又因于生二月被家族所弃。独自在乡下庄子里长大,人情世故,她不甚懂;打理内宅,她也不大会……但到底有过一次失败婚姻的经验,她自认是懂得如何行事的。
  吃了一堑的她,越发知道如何争宠斗爱。现在的她一无所有,仅剩的便是冷昭对她的一份旧情,在旧情的余温未散前,她必须嫁给冷昭为妻,也必须有所依傍,否则她这一生就唯有惨淡收场。
  屋子里,巧针羞涩地愣住,她知道这是萧彩云挣扎了许久,从失败的经验里做出的决定,这也是她巧针的机会。
  冷昭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离开不是,进去也不是。
  萧彩云听见里面一片静寂,提高嗓门道:“巧针,好生服侍冷候爷。”
  巧针回过神来,走近冷昭,主动抬起他的手臂,做出扶他入内室的样子。
  冷昭僵硬地跟着巧针,近了罗帐,巧针抬手替他宽衣解带,以为她要把他的衣衫褪尽,却只褪了他的外袍,巧针转过身去,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件地解下,最后只余肚兜与亵裤,羞红着双颊,娇生生地望着他。
  他愣住,回想着第一次,是在萧彩云嫁刘伯彦那天。他醉了……醒来后,那勾栏的粉头竟赏了他二两银子,恼得他涨红了脸颊落荒而逃。后来他才知道,对于以前没碰过女人的男子,若勾栏粉头,她们就会赏那男人银子,至今想来,这也是了的耻辱。十七岁的他,竟从未碰过女人。
  虽然那时他已经被接回了冷府,郑氏也给他屋里挑了两个美貌的通房,可他心心念着萧彩云从未碰过她们。看着面前成熟的少女,凹突有致的玲珑曲线,冷昭的口一阵干涩,忍不了,那就发泄享用!
  巧针羞涩却又诱人躺在罗帐内,摆出令人热血贲张的姿式。
  这是萧彩云的一片心意,不能拒绝,那就果断的享用,冷昭快步移向罗帐,扑向巧针,吻,像凌乱的雹子击落在巧针的脸上,一颗心早已乱了,乱得分不清状况。
  他伸手扯开肚兜上的系带,用手指一逃,巧针胸前的美好彰显无疑。狂热的吻如夏天的潮,这一刻,没有理智,只有***。
  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鲁,就连吻她时,都似用了力道,似要将她身上的肌肉给咬下来。巧针吃痛,却不能叫出声,这是她盼了许久的,当她知道冷昭还喜欢萧彩云时,便想做冷昭的女人,她的唇被冷昭给封住,他不再抓住她的手了,她的那点力气,根本阻止不了他做什么,他也不再将力气放在手上,而是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到了下半身和她的腿上。
  巧针本能地将将两腿锁住,夹紧,不让他轻易得逞。
  冷昭的一只手在抚摸她的柔软时,另一只手探到了她的私处,那里已经是一片潮湿,她浑身颤栗起来,那只手稍一使力就攻卸了她的防守,将她的一只腿架在了他的肩上。
  她的神经高度紧张了起来,心里嘶喊着:“冷候爷,不……不要啊——”
  他一手紧紧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抓住她的一个柔软,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入,“啊!”她只痛呼出了半声,就被他的唇舌吞没,眼泪飙了出来,撕裂般的剧痛,从小腹速度漫延开来。
  巧针没想竟是这样的痛,更未想到,她只是来送一次熏香,乔凯旋居然会一反常态地要了她,这样的狂,这样的猛,已经远远超出了她身体的承载。
  身上的人在进入巧针身体的时候,顿了一下,放缓了攻势,对她也温柔了起来,不过只温柔了片刻,冷昭便觉不受控制,只想更犯烈的冲刺,巧针因为吃痛,死死地抓紧了他的双肩肌肉,似要将肌肉给拧下来一般,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冷昭猛一低头,含住巧针的唇,她痛得几近昏厥:“痛,痛……”他又化成了轻缓与温柔,感觉到她抓住双肩的手也放松,他又加快了身体的律动,更快更深地征服着她的身体。
  巧针很是纠结,她喜欢他,这是事实。
  她害怕不能做他的女人,现在好了,她已经是了,对于他的索求,她无法抗拒着,此刻身体无能为力,呈现出了本能的反应,很快熟悉的酥麻感传来。
  她的心里升腾起从未有过的欢喜,虽然痛着,却又快乐着,感觉陌生而熟悉,她有些明白为什么刘府的丫头,一个个都想爬上年轻、英俊男主人的床,原来只在这里,她才是与男主人同样的主子,感觉到被宠爱。
  她开始配合他,双手握紧了腰身,他动得更欢,喘着粗气,仿佛有一股的魔力吸引着他,令他无法停止,也无法理智地应对,只有他的发泄、奔腾。
  冷昭脑子里一片空白,脑海里掠过萧彩云的影子,他强迫自己停下片刻,却发现与女人在一起是多么奇妙的事,他无法拒绝,也不能控制,完全没有法子忍受如潮水般涌来的情、欲。
  满脑子所想的都是,要她!要她!
  巧针感觉越来越难应对,意识开始模糊,而身上的人摇晃得得越来越猛烈,如狂风,似烈焰,就快将她点燃。
  她听人说
  过:女人第一次,总是有些痛,迈过这道坎,便会觉得快活……
  痛,已超过她能承载的能力,她开始陷入昏迷之中。
  冷昭还在继续冲撞,不再有巧针有力的抓拥,而是她的双手垂放。
  他张大嘴巴,咬住牙齿,发出倾情的呜呜声,嘴里迸发出一个声音“彩云、彩云……”
  第一声低如梦喃,第二声渐高,待到第三声时,却是高亢的呐喊。
  巧针心头一凉,他宠的是她,唤的却是萧彩云的名。
  萧彩云在门外,听到了屋里异样的声响,这会子突听冷昭唤她,不待细想,推门就往里跑,进了内室,看到的却是一室的旖旎。
  冷昭见她进来,赤身一把抱住了她,吻如风雨,肆意而张狂,不多会儿,萧彩云便软在他的怀里。
  巧针勾唇一笑,就算他拿我当你的替身又如何,我却比你要先一步成为他的女人。
  是啊,她又计较什么?她与萧彩云的命运是连在一处的,她不是指望萧彩云成功,如此,她巧针才能成功。
  巧针匆匆着好衣裳,看冷昭与萧彩云痴缠中滚到了床上,就在冷昭抬手要解她衣衫时,萧彩云轻柔而近乎央求地道:“冷哥哥,不要!”她又道了声“不要”,这声音好听极了。
  如若,从一开始萧彩云就学会示弱,也许就不会被刘伯彦休弃。
  不过现在都还来得及。
  巧针退出内室,以为里面会发生些什么,却是萧彩云将衣袍递给了冷昭。
  “冷哥哥,我着人预备一桌酒席,今晚你就留下来。”
  巧针可以享用、玩弄,但萧彩云不行,这是他心心喜欢的女子啊。而冷昭却不明白,萧彩云拒绝,其实是明白: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而在她未成为他妻室之前,她不准备把自己给他。
  这,将是一个新的开始。
  冷昭今儿的心情不错,他今日便留宿安王府。
  *
  雍郡王府。
  慕容恒仰头望着夜空,九月初五他就要选妃了。
  可是他的母亲、妹妹还在冷宫受苦,他如何能过自己的日子。
  他宁可不要被封郡王,只要母亲和妹妹能离开冷宫就好。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孤独的,孤独的生活,孤独地赏景、孤独地做事……
  孤独仿似千年,孤独得唯有一人。
  多希望有朝一日,他可以与母亲、妹妹生活一处,亦或是在这红尘中觅一个懂他、能让他快乐的女子为妻。
  可是至今他都未能找到。
  脑海里浮光掠影地将自己或见过、或相识的女子都过了一遍,莫名的,温彩的五官却异常清晰起来。
  温彩今儿却出来替他解危,来了场美女救英雄的戏码。
  因为帮了他,她被冷三太太打了狠重的一记耳光。
  冷三太太打得很重,即便他当时相隔数丈之外,都能听到那一巴掌的响声。
  “四皇子殿下,我把妹妹嫁给你吧,我妹妹又聪明又善良,呵呵,她三岁那年,有一次有一对祖孙二人的叫花子讨上门来,她竟只吃半饱,我娘问她:顺娘,你怎么不吃了。她竟对娘说:我要留下半碗饭给小乞丐吃。
  我妹妹五年那年,先生让我背司马相如的《子虚赋》,背了一半,我就怎么也忆不起后面的,可妹妹竟会了,站在窗子外头给我比划。
  六岁那年,我娘病故了,我娘唯一的心愿就是想见见父亲,我连写了四封信去京城,他都没有回来,连个回信都没有。妹妹便跑到外头去,找了个秀才模仿父亲的笔迹写了一封给娘,还说娘是父亲心里最重要的女人,夸娘是世上最贤惠的女子。
  直到娘死,她都以为父亲是公务缠身脱不开身,所以不能见她最后一面。但娘是捧着那封信笑着过世了……”
  在遥远的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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