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香暗袭 嚣妃,你狠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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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香暗袭 嚣妃,你狠要命-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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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天被关在府里,时时对着你这恶魔,能不想出去吗?何况这小月子今天已坐完了!出去散散心也很正常。”
    “恐怕不是想出去散心那么简单吧!?想逃,现在凉州全是我的人马,就算你变成苍蝇,我都能认出来。”苏媚儿与凤厉靖两个经常心怀鬼胎,互相算计的人,现在的对白越来越没办法藏着掖着了!dà家都不是笨dàn,对方一开口,就知道他(她)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那你就让我出去变苍蝇好了,看你怎么把我认出来!”苏媚儿气道。
    “本王就那么令你讨厌?让你想尽办法都要逃?”凤厉靖的脸一变,浑shēn就有一股冷冽逼人的气息漫延开来。
    但这些于苏媚儿来说,并不畏惧,她同样有强dà的尖锐气场抵御!14059528
    “凤厉靖,我对你的恨从来就没停止过!你留我在你shēn边,我没办法取你性命,那只好逃离!这已是我们最好的结果了!”她苏媚儿在他面前吃的亏,没办法亲手讨回,是时机未到。
    她的话让凤厉靖的心都冷了!
    眉宇间的阴鸷慢慢爬了上来,他沉默地望着眼前这个女子,不明白以往一伸手就可以毫不留情地yā在shēn下任意妄为的女子,为何现在可以在他面前张牙舞爪地清楚告诉他:她恨他!
    他yā下内心的怒火道,尽量放柔口气:“媚儿,我们把以前不好的记忆抹掉,重新开始,好不好?”屈尊绛贵的低姿态于他这个靖王爷可是绝少的事。
    苏媚儿冷冷道:“我们之间永远没有开始!”说完yù转shēn进屋!
    “我今天就给你机会,如果有人真的把你从本王手中救走,离开了凉州,我就相信我们是真的永远也不会有开始。如果在凉州,没人救走你,直到本王两个月后离开凉州,你还在我shēn边!那你就要发毒誓,这辈子都将不离开我!”凤厉靖道。
    苏媚儿站定了shēn子,思索了良久,转过头来,笑靥如花,倾国倾城:“此话当真?”
    “当真!”
    “好!那我苏媚儿答应与你打赌!”苏媚儿而已,又不是她琪琪。何况,她有信心可以逃出他的魔掌!
    “一言为定!”凤厉靖眸底闪过狐狸般的光!哪怕你天天要出去,我也片刻不离地守着你,让你始终不离我的掌控!等两个月回雪都京城,就再也由不得你了!
    可是有太多的事,往往出乎人意料之外!


☆、096 花好圆月
    夜色还没降临,凉州内河两岸就已人头攒涌,熙熙攘攘的,都希望能抢占个好位置,等会可以就近看船上的表演。
    每年最出名的表演比赛,就是月韵坊姑娘们的夺魁表演。这花魁选出将落到谁家,今晚自有英雄相陪,这英雄的选出自然是以射中船舷上高挂的缨络为准了。据说每年挂出去的玉缨络都是由当地最好的珠宝商赞助,射落的缨络归英雄,美人当然也归英雄一晚。自古以来,英雄、美人、珠宝总是息息相联又最令人无法拒绝的you惑!
    谁都想一夜成英雄,珠宝、美人相伴!
    所以今夜谁是英雄,就看谁是神箭手了。
    靠岸的一边长堤台阶上,早被官府派人守住,专供城里有头有脸有权势的人观看。当然这也是方便观看花魁表演和最佳的射箭地点。
    苏媚儿与凤厉靖两人还未到长堤台阶,路上就已有不少人把目光投到他们身上了。看到这对天仙般的男女过来,众人都自动自发地全住了声,呆呆地望着……
    凤厉靖一身质地考究的藏青长衫,把他俊美阴冷的脸孔衬得犹如深水幽潭里的玉石,精美而难于触及,浑身散发的那股冷冽霸气更是彰显出他不凡的皇家气势。
    苏媚儿一袭青荷粉莲的衣裙,既清雅又不失惊艳,绝美的脸蛋更是让旁人看得失神落魂,垂涎三尺。那看什么争花魁啊,能美得过这女子吗?
    惊艳沉寂过后,打听之声不绝于耳。
    直到很多年后,今晚亲眼看见过他们的人都叹道:“再也没见过如此绝配的天仙人儿了!说龙凤配一点也没差!”
    凤厉靖与苏媚儿携手并肩落座在台阶上临时搭的凳子。时辰一到,河上面飘来娇柔甜润的歌声,随着歌声,缓缓驶入一艘彩舫船。
    船头迎风立着一年轻女子,水红色的衣衫,流苏髻,后头站着几个配乐的乐师。
    一曲唱罢,船也已到河中。有个象主持模样的男人走到船头,用哄亮的声音宣布今年的夺魁表演开始。
    苏媚儿不知道自己的人在哪,人山人海的,四处张望,看到的全是冒着绿幽幽光线,看她望过来,那光都快成炬了!让她犹如身在狼群里的感觉!
    “不准到处张望!他们不会蠢到藏在人群里来接近你的!”凤厉靖侧了侧头,在她的耳边轻轻道。见到周围那么多的男人都把目光落在她脸上,凤厉靖的脸更加阴冷了。
    “说不定,他们就出乎你的意料之外。”
    “那我等着瞧他们今晚怎么来带你走?”凤厉靖冷笑。
    苏媚儿着实没什么底了!这恶魔一直在身边,她的队员一上来,恐怕连她人都没沾到边,就已被周围布满的暗卫抓住了。她还没忘记这人想除掉她队员的狼子之心!
    既然队员们无法靠近,那她就应该主动寻求机会!
    月韵坊的姑娘们表演越来越精彩,各种各样的才艺纷呈而出。有乐器表演的,有一展歌喉的,也有表演舞蹈的……
    当一首熟悉的《烟花易冷》曲子响起,苏媚儿不由朝船头望去。一个艳红衣裙女人在长袖善舞,另一个白衣女子蒙着面纱在抚琴弦。
    苏媚儿的心跳顿时加速了半拍:无涯子,他来了!心头狂喜却面无表情地依然四处张望。
    “这曲子媚儿原来也弹过。”凤厉靖道。
    “嗯!在南炎国有很多人都会弹这种伤感的曲子,伤春悲秋、无病申银一番都是文人骚客的常病。”苏媚儿应话从善如流。
    月韵坊的姑娘们表演完之后,根据旁边另一艘船上的评委给出的打分,花魁不负众望地新鲜出炉了,是名有着水蛇腰,舞姿如妖的女子所获。14063208
    接下来的是激动人心的射箭比赛,周围的人们都沸腾了起来,苏媚儿象是被这热切的氛围感染了似的,指着船舷上面挂的那串玉缨络高兴地对凤厉靖说:“我要那串玉缨络!”
    “改天我叫人做七八串给你,各种上等玉色翡翠任你挑。”
    “如果你的箭法不行,怕射不中的话,那给我弓箭,我自己射。”苏媚儿讥笑道。
    “谁说我的箭法不行?拿箭来……本王让你瞧瞧,还有什么是本王不能办到的事?”凤厉靖被她那伤自尊的眼神激得站了起来,从旁边手下接过弓箭和箭矢,深深地吸了口气,确实女人一直在看着那串玉缨络目不转睛在等自己射,便搭上箭矢,屏气凝神地对准目标。
    在他做这些射箭的准备动作时,旁边的苏媚儿,伸出纤纤玉手在空中虚划了几个优美的动作。在旁人看来,象是在给靖王做一些加油、鼓励的动作。
    “叭”的一声,那串玉缨络被箭矢穿过,牢牢地钉在船舷板上。四周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喝彩,凤厉靖俊美的脸上露出初春雪霁般的笑,一双墨眸更是带着深深的柔情望向她:“怎么样?!”
    苏媚儿回以美轮美奂的笑,道:“不错!”男人这般幼稚的邀功举动,就象刚陷入情网的少年。她觉得有些好笑,凤厉靖啊凤厉靖,你终还是逃不掉我给你编织的网!终有一天,本姑娘会在你那颗沦陷的心上狠狠插上一刀!让你永远记住,用软骨散、用锁魂、用凌/辱手段来对本姑娘是一件多少愚蠢的事!要玩就象本姑娘这样,从心的臣服开始!
    凤厉靖瞟了眼船头那位眼冒桃心的花魁女子,在苏媚儿的耳边低语:“那今晚你就是奖品,属于本王的了!”今天是送子观音节,又是花好圆月夜,更是女人小月子整满的日子,各种天时、地利、人和。对了,还有一件定情物,她喜欢的东西。
    “那快去取来,给我戴上。”苏媚儿喜上眉梢。
    凤厉靖不由分说,拉着她一步步朝彩舫船走去,抱着她,轻身一纵就到了船头。放下苏媚儿,从船家主持人的手上取来玉缨络,果然是上乘的玉石串成,晶莹剔透,珠子与珠子之间,有红艳的带子缠绕,倒是十分配苏媚儿的妩媚之气。他修长的手指拨开扣子,准备转身给女人戴在手腕上,只见眼前只剩一抹入水的纤影。
    “媚儿……。”他又气又恼叫了一声,欲冲进水里追她。可旁边已有几柄利剑同时朝他刺来阻止他的做法。
    “快去找媚儿!”他怒喝出声。岸上早有如箭般的身影飞扑到船上,到水里。
    即使早有防备她今晚会有人来救,但他绝没想到女人选在他觉得最温馨的一刻离开的。看到她回敬自己的笑容,是那么的美丽,眼中的光是那么的和善,象是已有感动在眸底闪烁。没想到,他最终还是被她迷惑了。都忘了她是什么了,她可是一只彻头彻尾的狐狸啊!
    想到这,手底狠下杀手,刺倒了阻拦他的几个人,然后再扑到船边朝河里看,只见自己的十几个黑衣人在河里翻腾,捞了半天,最后带上来的是她身上那件青荷粉莲的衣裙。
    他简直可以在脑海勾勒出她象一尾鱼一般,欢快地在水里游着,带着对他的嘲笑和讽刺,扑进了他人之怀。该死的,身上还只穿着肚兜和亵裤。
    他的花好圆月夜,送子日彻底泡汤了!选夜位花。
    “全城水陆严查,每家每户都给我仔细地查!”凤厉靖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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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子某屋,燃着昏黄的烛光。一个女子穿着一套普通的绣衫罗裙,披着长长半干的秀发,从里屋慢慢走出来,面带娴静的笑容,一步步向站在窗边的无涯子走近。
    无涯子望着她清瘦的脸,心里有千言万语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也许不必说,她都明白,她都明了。半年多未见,他有些情怯了!
    “无公子,谢谢你!”苏媚儿朝他深深地施福。
    “如果没有你训练出来的队员能看懂你的手姿,我也没想到要先在水中等你入水。”
    “媚儿要谢的不仅仅是这件事,还有公子一直以来为媚儿所做的一切。听闻你回去之后,摄政王大发雷霆,将公子软/禁在家里反省。这一切,都是被媚儿所累。是媚儿对不起公子!”
    “如不见外,请直呼我名字吧——离非!”
    苏媚儿立即唤出:“离非!”
    无涯子感到内心一直压抑着的某些情愫在这一声轻唤全冒了出来,他把脸转向窗外,半晌才道:“以后我也直称你媚儿?”她直呼他的名字,这是他第一次听女子在他面前叫他离非。明明从小被人冠于这名字,可几乎从没属于过他。明明是权倾朝野摄政王的季子,却从没在众人面前出现过!
    他是他,又非他!生在皇家被负于重任,是一件多么可悲的事!
    “嗯!好啊!还有,你以前的影卫风要还给你吗?”这次救她出来,刑御风也带来了一百多名队员。不过,为免引起旁人注意,他们没在这庄子住,而是都分散在各处。
    她记得他曾说过,他再见她时,会向她讨回。
    “你就留下他吧!我看你带的那些队员都已习惯听他施发号令了!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先逃出凉州再说!这里还是属于凤厉靖的势力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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