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1-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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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1-番外1- 第4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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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台再抱着外面逛逛去才行。

    此时房中福慧郡主坐在榻上玩着自己的,身边是说话声,她就不缠人。朱宣正在同儿子们说话,先告诉朱闵:“外祖母让你母亲去看吴王,你陪着她去吧。”听着朱闵答应下来,朱宣再来问小儿子:“依你看,郭将军到底是为着什么不高兴?你也不小了,不要一味的只是玩,身边的事情都是不看。”

    胖倌儿觉得这话有些不好回答,先对父亲道:“其实是胖妞儿姑娘家的事情,所以没有回父亲。”郭将军不高兴是早就有的事情,胖倌儿一回来就和父亲说过,只是自己乱猜的在心里。

    和气地南平王只看着小儿子:“是什么事情让郭将军这样生气,你告诉我,父亲帮你出出主意也罢。”越是胖妞儿姑娘家的事情,南平王还觉得要听一听,不要又和我儿子有关。

    没有说先嘿嘿笑的胖倌儿想一想才道:“说是太后对郭将军说的,姑娘家要会针指才行。”朱宣对着三儿子看一眼,朱闵就没有笑,虽然这事情一听就和康宁有关系,太后好好的,怎么会知道郭将军的女儿不会针指。

    “然后是胖妞儿说,最近总是有人往她家里来,有八皇子府上的人。”胖倌儿对着父亲说完,看到他神色就有些凝重,朱闵也坐直身子,对父亲道:“回父亲,今天下午遇到赵大人,他今天也是去了吴王的奶妈家里。”

    就是在榻上玩着不抬头的福慧郡主也可以感受到这一会儿房中气氛有些异样,抬起眼眸来对着父亲看一看,看到他还是笑容满面,福慧郡主往父亲身边蹭一蹭,再去玩他腰带上的白玉佩。

    胖倌儿搬着小杌子往父亲脚下坐一坐,讨好地道:“我明天不出去了,让胖妞儿家里来玩吧,她们家过年亲戚太多,我也烦了。”

    朱宣这就同意,对于京里一会儿风一会儿雨,他是不觉得意外,只是过了这一年,最小的儿子也该成人了。这房里还有一个哥哥,朱宣把胖倌儿给朱闵:“你也跟着你哥哥一起陪你母亲去皇陵吧,平时无事在家里玩吧。”

    胖倌儿举起胖手搔搔头,再对父亲道:“我还要和康宁去一回太子府上,康宁说要去放鞭炮,说太子殿下提了让我去看烟火,我想他为着父亲请我,我也得为父亲去才行。”

    “呵呵,”刚才还想着小儿子该长大的朱宣这就觉得宽慰许多,道:“那你去吧,仔细太子府上不要乱放鞭炮炸到人。”

    “我不乱走,只陪着太子殿下和去的人坐着,三哥说做客要有做客的样子,父亲也说过,我去看过鞭炮就回来。”一向是淘气只管着自己舒服痛快的胖倌儿今天象是让父亲高兴不断的,朱宣含笑:“你早些回来,家里人多,帮着我待客才是。”

    朱宣到此时,得自己检讨一下,世子朱睿从小儿是当大人看待,只有小儿子是一直捧在手心里由着他胡闹。看着胖儿子一会儿玩这个,一会儿玩那个,妙姐儿觉得这是个孩子,朱宣觉得小呢,回想一下前面的三个儿子都是逼着待人接物,与胖倌儿是不同。

    “行,如果没什么话要说,我早早回来陪父亲招待客人,”胖倌儿说着就原形毕露:“柴世叔说拜年的时候多给我钱买东西,我得在他面前他才记得给不是。”

    朱闵在父亲的笑声中,对父亲道:“父亲过年出去不少,就郭服一个人就拿了双份,胖倌儿倒是能多找回来一些。”

    妙姐儿再回房里来的时候,就看到父子三个人说的热闹,一个房里都是欢声笑语。。。。。。

    一样的欢声笑语不一样的心情,太子妃此时坐在房中,正在和太子殿下笑语:“母后宣我进宫,对我说了好些道理。”

    轻轻松松的一个太子位落到头上,大皇子和皇子妃都是意外的。太子妃对着太子看上几眼,他素来是个敦厚的名声在外,远不如八皇弟的声名和能干。

    白天皇后一通母仪天下的训诫,太子妃回来思量不少,对着太子羞赧地垂首看着自己的手:“萍卿,”太子亲切地喊着太子妃的小名,对她道:“你是知道我的,我虽不能,这重担落到我的身上,是太上皇太后和父皇母后的厚爱,以后与先再不同了,你如今知道,我放心许多。”

    几个美女就能让太子妃一下子有些抓狂,太子起来在窗前站立,看着窗外沉沉的月色,微有叹息,就是他自己都不明白这个太子位是如何不争而落到自己身上的。

    做了争位的准备,身为皇子不能不争,争到手就是成者王,不争到手一席退步留的好,也未必就是败者寇。看看自己身上绣龙罗袍,再看看太子妃头上凤饰,太子摇一摇头,自己暗笑,我就如此经不得大用吗?

    “殿下,”太子妃也站起来,过来有些深情,夫妻相伴也是数年,太子妃不知道自己下面的话太子会不会多心:“殿下宴请的歌女们我都已经看过,有几个特别出色的,要是,”太子妃低下头踌躇:“要是,殿下不反对,我觉得也可以赏给王爷们不是?”

    极其艰难地太子妃说出来这句话,这不知道算是太子妃的绝对反击,还是她的怀柔手段。太子听过以后只略一愣,就微笑起来:“萍卿说的不错,我也是这样想过。”明正言顺的赏,让人看着自己这个太子也太讨好。

    “后天宴客的时候,让歌ji们助兴,来的客人中有喜欢的,我会留意的。”太子觉得自己都晕头转向,何况是妻子。以前诸皇子中,大臣中看好的只是八皇子一人,就是礼物奉送都是八皇子府上为多,这一下子都往太子这里来,美女自古是送礼的一个佳品,收到美女以后,女主人照例都不会高兴,太子觉得妻子有些失常,也与自己一般。

    得到太子的首肯,太子妃胆子大了一些,这主意其实是宫中听过皇后的话以后,太子妃自己想出来的,她要是清醒一下,就想起来礼物是互来互往的,哪里只收别人美女,不送别人美女的道理。

    “新买的几个丫头,怜儿和柔儿都是会歌舞的,臣妾想着让她们也学歌舞,讨殿下一个示下才是。”太子妃这就轻松自如地把自己的心思说出来。说过这句话以后,看看太子但笑不语,太子妃赶快改口过来:“那还是留在臣妾房中吧,也好侍候殿下。殿下不是说过怜儿堪怜,柔儿娇柔吗?”说到这里,太子妃才脸红了。

    太子继续转身看一看天上星空,才淡淡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来,往外面喊一个人出来:“去告诉周氏和云氏,昨天的饼子很好,明儿一早还备那个。”

    太子妃心里重新开始泛酸,周氏和云氏这就是南平王干的好事了。云氏也是老臣一族,女儿出宫为多,就跟八皇子妃明氏一样的簪缨之家,多出贤淑贞德的女儿家。向来是皇子们选妃的首选。这一位云氏进到太子府上,过程曲折一些,最后被南平王送进来。

    想到这里,太子妃心里突然有拨开乌云见青天的感觉,压抑住心底的喜色,先陪着太子说话:“臣妾正想请殿下示下,周氏和云氏得殿下宠爱,臣妾想把她们的房子重新换一换,过年前进府里匆忙,住的太窄了不是。”

    太子这就点点头一笑道:“也好,倒是暖和一些的地方,云氏身子骨儿不好,只是怕冷。”太子妃忍住醋意,只是笑容:“明天把我的那件衣服给她去,是野鸭子的绒毛所织,倒是暖和的紧。”

    这样把话说过,太子妃再笑吟吟进言:“老臣们对殿下多有尊敬,臣妾想着殿下请的人并没有几位上年纪的王爷和候爷,他们会不会想着殿下不念老臣,”

    太子也是微微点头,我执掌江山,当然都是京里的世子和公子哥儿了,太上皇精神越发如老树熬过冬天,是越发的好。再有父皇。。。。。。到自己手里只怕是白头皇帝了,太子把自己杂心思打乱掉,听着太子妃正在含笑:“昨儿看到北平王妃,她只是抱怨着儿子们不孝顺,可怜她上了年纪,我听她的意思,倒有再为北平王纳妾的意思。。。。。。”

    女人,这就是女人, 太子心中暗笑,不过这主意不坏,怜儿和柔儿都是国色,太子不是不心喜,不过身边新到的周氏和云氏也是天香,太子妃的话正合着太子的心意,太子这就再次首肯:“新买的几个丫头也学歌舞,不过这一次宴请,就不必出来了。”

    得到明白暗示的太子妃露出会心的笑容,话也流畅起来:“靖海王还年青呢,就是南平王,人都说他五十岁了,看着只是不象。南平王府却是虚位,一位侧妃也没有。。。。。。”

    “南平王你还是不要想了,”太子打断太子妃的话,虚位以待,他连姨娘都打发,自己用过的女人也往外面赶,背地里不知道多少人说南平王心狠,心狠的人如何对待?太子微微含笑,所谓篱牢犬不入。

    正想到这里,太子妃在身后又是一句:“要赏三位王爷一起赏才是。”太子一笑,这个我自己知道,不过南平王那里有些棘手,问题是他自己都少往外面烟花之地去,不是一次也不去,只是去的少。

    “他喜欢刀剑,”太子只是这样说一句,一定要送美人吗?送去以后只怕世子朱睿先就要多心,刘邦晚年频频想改立太子,世子朱睿不会不知道这一段。“多谢萍卿为我上心,”太子走近妻子,在她发间抚了一把,然后才含笑道:“你早些安歇吧,后天的宴请有劳卿卿操持了。”

    太子妃送走太子,面上才露出来幽怨地神色来,我要送人,要出这口气,只往南平王府上送去,太子妃这才想起来,南平王年纪大了,送给世子去。

    等到和贴身的丫头睡下来,新住这太子府上,太子妃一个人睡只觉得冷床冷帐,太子不在这里,总是有一个丫头陪着睡才成。

    “那几个丫头如何安置,太子殿下可答应了您?”丫头们最关心的就是丫头,争宠也只是和丫头,这一会儿争不到太子妃这里。太子妃睡下来就是心里畅快的了,以后我倒有主意了,难怪太后干政这些年不肯松手,我倒要多多了解这些外面的事情。

    以前就是知道哪一家为重臣,哪一家为肱股,也得随时明白变动才行。太子妃觉得也可以送几个人出去,这就开心的多:“殿下让她们学歌舞,”学完以后往哪里送才是?太子妃至此,觉得自己很有责任保护好这几个丫头的贞C,这也是太子一旦有心,太子妃可以劝阻的原因之一。。。。。。。

    明珠在帐下散发着淡淡光晕,妙姐儿还没有起来先问朱宣:“今天哪里看歌舞去?昨儿说是又去集艳楼,这老板也是,表哥这么喜欢看,怎么不开在京里来呢?”离京里几十里地,害的人要跑。

    依在朱宣怀中的妙姐儿听起来很是体贴,再抓着朱宣的衣襟道:“要是在京里,我也可以看看不是。”家里只有小戏子,就没有会歌舞的人。

    还闭着眼睛的朱宣似乎在回味余困:“你闷了,让人外面喊一班来好了,我请客只有好酒,跳什么歌舞,”家里酒池肉林已经足够,再加上靡靡之音,南平王觉得我还是清醒一些的好。

    往朱宣身上贴一贴的妙姐儿又要调皮一下:“昨儿管事的来回我,说纪姨娘病了,我让人给她送看病的银子去,表哥这里还要回你一声儿才行。”

    朱宣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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