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乱六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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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乱六宫- 第1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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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样也好,他娶了纳兰,最好再喜欢上她,这样就不用每天都来烦她了。
  她倒是乐的清闲,在太医精心的医治下,加上最好的药物,几天后,冷傲岚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
  “妆妃娘娘,这是老臣重新为你配的一副内服的药,吃下去可以帮你调理身子,安胎养生。”太医为她诊脉之后,递上几包药。
  他可是没忘记陛下临行前的交代,若是他回来,看到妆妃的身子没有好转,他们可是要人头落地的。
  “多谢太医。”冷傲岚朝他点了点头。
  太医摇摇头,轻轻一笑:“娘娘该谢的人并非老夫,纵然医术再好,没有陛下每日从前线送来的玉狐露,娘娘也不可能好的这么快啊。这玉狐露可是用数百种名贵药材已及奇花加工而成,只有大理一个地方特产,但不外传,陛下为了娘娘只得攻城硬抢了。”
  “什么?你是说陛下出征是为了抢药给我调理身子?”冷傲岚愕然,满脸的不可置信。
  太医忙点头:“是啊,陛下全是为了娘娘啊。”
  冷傲岚没有再说话,只是倒了一杯茶品着,心中思潮起伏。
  宫诚煜不是出征为纳兰攻下城池,作为他们新婚的聘礼的吗?难道不是?他其实是为了她取药?
  可是,他不是厌恶她,要折磨她的吗?难道他真的对她有情?
  金戈铁马,宫诚煜的统领的大军,一路所向披靡,让大理的军队闻风丧胆。
  一路撕杀中,果然能淡忘掉他对冷傲岚的思念,为了更加麻醉自己,他甚至命人把不同的女人,带到自己的帐中。
  本以为这样他就能彻底的忘记她,谁知,每一次他抱着不同女子温暖的身体,在那发狠的冲刺中,他的嘴里情不自禁的都是呼喊出月倾妆的名字。
  他想尽一切办法遗忘她,对她的思念却是与日俱增,不但没有淡忘,反而越来越深刻。
  以至于后期他根本无心应战,几乎都思念成疾。
  终于,他班师回朝,想要去见到她,哪怕只是一眼,都可解了他多日来的相思之苦。
  当然,凡是知道他这一心思的女人,已经全部被他处死了。
  他身边的人,只知道他这一次出征,是为了攻下城池给纳兰做聘礼,帝后感情深刻,众人深感欣慰。
  回京之后,宫诚煜当朝就向文武百官宣布了自己的决定,要册封纳兰为后,婚典即刻举行。
  纳兰怎么说也是月倾妆的妹妹,跟她的容貌总有几分相似,他就当是睹物思人好了,月倾妆他要不到,要她的妹妹也是好的。
  “陛下,今晚要宣哪位娘娘侍寝?”桂公公将各位娘娘的绿头牌呈上。
  宫诚煜将牌子扫了一遍,不悦的皱眉:“为什么没有妆妃的头牌?”
  “妆妃娘娘怀了身孕,所以不在侍寝娘娘之列。”桂公公弓着身子回禀。
  “恩。”宫诚煜闷应了一声,表情看不出有怎样的复杂,只是心一听到妆妃的名字,已经开始不自觉的为她颤抖了。
  他竟是如此的渴望她,那今夜……?
  “陛下,需不需要宣妆妃来伺候您?”桂公公立即精明的问道。
  宫诚煜刚想脱口而出“好”,可是一想起自己上次将她要成那样,他又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怕自己这么多日没见到她,会控制不住自己伤到她。
  “叫纳兰来侍寝。”他走回到内殿,留下一句话。
  桂公公脸色一变,急忙跟了上去:“陛下,纳兰公主还未与你大婚,这……恐怕不合适吧。”
  “有何不可?她迟早都是孤的女人!”宫诚煜眼神微眯,并不觉得不妥。
  桂公公扯了下僵滞的面部表情:“是,奴才遵命。”
  夜深人静,御殿里却是欢情正浓。
  宫诚煜今夜像个不知餍足的野兽,不顾纳兰初次承欢的身子,一次次的要了她不知道多少遍。
  “唔……陛下……”纳兰喘息着,心跳不已,她伸手抱住宫诚煜的脖子,又兴奋又羞涩的享受着他的给予。
  宫诚煜一只粗糙的手掌,对纳兰连续发起侵略性的进攻,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都引起一阵暴粟的战抖。
  朦胧的月光,勾出宫诚煜脸部轮廓分明的线条,斜飞的眉毛,深沉的目光,微扬的嘴唇,无一不让纳兰感到一阵眩晕。
  纳兰未经人事的身子,在宫诚煜一轮又一轮的攻击中,不能自已,最后不顾羞涩,疯狂的与他缠绵了起来。
  这一夜,宫诚煜对她既温柔又热情,在她的耳边述说了许多的情话和思念,纳兰心中被一阵阵的幸福胀满了,仿佛自己真的这么备受疼爱。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宫诚煜所有的热情与爱恋,全部是给她的,而是给另外一个女人,他是借着她去思念另一个人。
  临近清晨的时候,整个皇宫变得格外的安静。
  纳兰早已体力不支的在宫诚煜的怀中睡着了,宫诚煜单手搂着她,却是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他可以强迫自己跟另一个女人欢好,在情欲的刺激下,他不用理身下的女人是谁,更可以肆无忌惮的将她幻想成她。
  可是清醒了之后呢?躺在他身边的人终究不是她啊。
  此时,他的心里比以往更空虚,更寂寞,也更加的思念冷傲岚。
  眼见着他与纳兰的婚典近了,而他今夜又要了纳兰的身子,这个时候他实在是不该再去想那个女人,更不该再去见她了。
  可是,越是安静的环境,就越能勾起他对她的思念,他终究还是放不下她的。
  宫诚煜沉叹了一口气,披上龙袍,不知不觉,竟从自己的寝宫中走出,来到了惜月宫的门前。
  只是看她一眼,看一眼他就离开。宫诚煜在心中这样告诫自己。
  惜月宫里一片静然,宫诚煜推开殿门,直入内室,看着帷幔中的熟睡女子,他的心中有暖暖的情潮涌动。
  冷傲岚一袭白色的轻纱丝裙,衬的她的肌肤莹白胜雪,如瀑般长长的秀发垂在双肩上,娇花的面容,窈窕的身段,看得宫诚煜不禁有些痴了。
  她就是她,任何人都无法取代,月光下,他的脸上有着说不清的温情脉脉。
  宫诚煜情不自禁的走过去,缓缓在她的身边躺下,轻拥她入怀。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体温,让他的心蓦的一颤。
  除了她,没有人能带给他那样的感觉,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为她动心了。
  睡梦中,冷傲岚似乎闻到熟悉的龙延香,她以为是楚涟狂又回到她身边了,竟情不自禁的向宫诚煜的怀中拱了拱,伸出手去环住了他的削腰。
  宫诚煜看着她主动靠近自己,俊容上划开一道柔和的笑弧,久久回荡不去。
  抑或是怀孕的缘故,冷傲岚连续几个晚上都睡的很沉,而且还做了同样一个梦。
  梦中楚涟狂又回到她身边了,她躺在他的怀抱里,闻见他身上的熟悉味道,让她安心。
  可是每日早晨醒来,看着空落落的床榻,她又不免诧异,晚上明明有人搂着她,为什么白天就不见了呢?
  宫诚煜自从那晚之后,就没有再传召女子侍寝了。
  他发现那样只能满足于他的身体,也怎么也填满不了他空虚的内心,还是这样搂着她,可以慰藉他孤单的灵魂。
  他就是喜欢上她了,虽然他死都不想承认,但事实却是如此。
  在床上,无论那个女人怎么取悦他,他都燃不起一点兴致,但每晚只是单纯的拥着她入眠,他都会感觉到无比的幸福。
  他贪恋上她的美好,但又怕她会发现,所以每夜来的时候,他都会点了冷傲岚的睡穴,这样他才敢安心的搂着她一整晚。
  这日清晨,冷傲岚弓着腰在内殿里翻找些什么,玉娥推开门一看,忙疾步迎了上来。
  “公主,你在找什么?”她疑惑的问。
  冷傲岚在梳妆台上翻找,又来到床榻上翻看:“咦,奇怪了,怎么没有了呢?”
  “公主,你找什么?需不需要玉娥帮忙?”玉娥一脸诧异的问。
  “不用,你不知道,是一串项链,你没见过的。”冷傲岚淡淡的摇头,那串蓝宝石项链是在楚宫的时候,楚涟狂送给她的,玉娥没跟她去过楚宫,自然不知道了。
  “项链?什么项链啊?”玉娥追问。
  冷傲岚转过身来:“就是一串蓝宝石的链子,玉娥你见到过没有?”
  “蓝宝石的链子?啊,我记得了,今天早上我去乾清宫给娘娘拿狐玉露的时候,好像看到陛下手中拿着一串蓝色闪闪发光的链子。”玉娥想了想,突然叫了起来。
  “在宫诚煜的手上?”冷傲岚一愣,眉头皱了起来:“不可能啊,我已经很多天没见到过宫诚煜了,我的链子怎么会在他那?”
  “会不会是娘娘以前丢在陛下那里了?”玉娥问。
  冷傲岚摇了摇头,眼中浮现一抹疑惑:“不会啊,我每天都带着的,就昨天还在身上呢,玉娥,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如果是娘娘每天都戴的那串链子应该就没错了,就是在陛下手上!”玉娥抿唇想了想,随即用力的点点头。
  “这怎么可能呢?我跟宫诚煜都不知道有多少天没见了,我的项链怎么会在他的手上?”冷傲岚心中惊疑着,难道每夜她做的梦……
  “是啊,娘娘的项链,怎么会在陛下手里。”玉娥也疑惑不解,她撇唇不甘的说:“现在陛下每天都召幸那个纳兰公主,看来她这皇后宝座是坐定了,陛下又怎么会有空上娘娘您这里来呢?”
  “玉娥,宫诚煜现在在哪里?”冷傲岚突然抬起头来,问道。
  “啊?”玉娥怔了怔,似没有想到冷傲岚会突然问起陛下,遂赶紧答道:“陛下在御书房。”
  “好,跟随本宫去御书房走一趟。”冷傲岚放弃了寻找项链,突然跟玉娥交代了一声,已经支身走出了殿门。
  玉娥愣了一下,赶紧跟了上去。
  御书房里,宫诚煜正盯着手里的一串蓝宝石项链发呆,这串项链一定是她非常重要之人相赠的,要不然她怎么会整日挂在脖子上呢?
  墨眸久久的凝在掌心那通透的蓝宝石上,上面还残留着她的气息,他深邃暗沉的眸子显得极为的复杂。
  她最重要的人,会是谁呢?楚涟狂吗?
  想到她的心都被那个昏君占据了,他的心在一点点的收紧。
  可恶,他迟早要找到楚涟狂的藏身之所,亲手杀了他,到那天就是他正大光明的拥有她之时。
  “陛下,纳兰公主求见!”桂公公通传道。
  宫诚煜脱口而出想要说不见,可话还没到嘴边,就见纳兰手里端着一碗深汤,已经莲步进来了。
  一张明艳若桃花的脸,柳眉吊梢眼,眼角处还有一明显的勾魂痣。小巧的鼻梁,红润润的双唇,水蛇般的细腰,修长的身段,倒也算是绝色。
  只可惜光有一副皮囊,跟她姐姐月倾妆比,总是少了几分说不出的韵味。
  宫诚煜小心翼翼的收好手中的链子,低下头埋首批阅奏折。
  “臣妾,参见陛下。”纳兰娇柔的靠近到宫诚煜的身边。
  “嗯。”宫诚煜应了一声,并没有抬头看她。
  纳兰手指绞着娟帕,小心翼翼的靠近:“臣妾这些天都未见到陛下,特意给陛下顿了十全大补汤,陛下趁热喝一点吧。”
  宫诚煜英挺的眉峰皱起,脸上罩着一层冰凉的寒霜:“爱妃可是在责怪孤,这些天都没有召幸你?”
  “不,臣妾不敢。”纳兰脸色一白,立即拼命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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