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妖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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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妖僧-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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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能远超过其他师兄了。

真气回归丹田之后,寒意袭来。玄桓起身,见东边泛出红遍,云海翻腾。玄桓觉得心情大为舒畅,“啊……啊……”。玄桓没有用狮子吼,可是他内力深厚,声音在山间来回回荡。突然,太阳跳了出来,云海波澜无边,朝霞漫天巍巍壮观。玄桓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而天地却是如此的广阔,那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那一刻,玄桓忘了佛经,也忘了佛祖,醉心于天地之景。

玄桓搬来数十斤的大石块,猛地砸向空心石壁处。“咚”一声巨响,石块在石坑中骨碌碌的翻滚,吓了玄桓一跳。要是石壁没砸开,砸坏了师祖面壁留下的石坑,怕是自己会被当成少林寺的大罪人吧。玄桓只好双臂举石,一下一下的敲空心石壁。

敲碎了四十四块大石块后,玄桓赶紧清理掉石块,一会师兄应该来送饭了。“如果玄叶师兄真的又为我省了半个馒头,我是不是要把练易筋经的秘法告诉他呢?”玄桓犹豫了,这本来是他一支独秀的机会,可是玄叶、玄洪两位师兄平日都是吃住一起亲如兄弟,他怎能这样自私呢?

“对了,师父说过,易筋经极为霸道,若有修炼不慎后果不堪设想,我还是先问一下师父再做决定。”玄桓做好了决定,开始练拳,只等喳喳先来报信。

“哇,师兄,你给我多带了一个馒头呀。嘿嘿,师兄,我就知道你对我好。”玄桓乐得眉开眼笑,多一个馒头他足够他吃饱。

“我和你二师兄商量了一下,以后我们两人每天给你省出半个馒头。过两天我再给你淘换一床棉被,昨晚没冻着吧?”玄叶看着玄桓冻的发红的脸关切的问道。

“师兄,你是说以后我每天可以多吃一个馒头?”玄桓有些意外,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瞧你出息,不就是多吃一个馒头嘛?不过玄桓我可跟你说,为了躲过日日大师的监视,省出的的馒头只有赛在衣服里才能带出来。”

“呕……呕……”一想到师兄们几个月一洗得中衣,玄桓忍不住吐了起来。

“哎,玄桓,这个馒头是日日大师分给你的,你别浪费呀。”玄叶无奈的看着玄桓,“要不以后我们不给你省了。”

“不用,师兄们的美意我怎能推却呢。师兄,你还是赶紧下山去吧,晚了师父要责问的。”玄桓盘算着半个馒头来之不易,给喳喳吃也好呀。如果玄叶知道了玄桓的想法,怕是如何都不会玄桓省馒头吧。在上山也没有什么事情,玄叶收起饭盒转身下山去了。

“哎,师兄等等,师父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我能下山?”玄桓想起昨夜的寒冷与狼啸,试过崖下还真不是个人呆的地方,也不知道当年师祖师如何熬过九年去的。

“对了,师父说等你若真心向佛之时,你便能下山回寺里了。昨晚做晚课结束,我隐约听到师父为你叹气。你小子到底怎么惹师父生气了?”玄叶昨天上山的时候就没有问,到今天还是忍不住了。

“嘿嘿”玄桓摸摸自己的光头,“也没什么,我就是说不想修成正果。”

“你呀,真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可知道平常人家要进少林寺,那可是难如登天。咱们从小在寺里长大,师父一把屎一把尿,把咱喂养大”

“噗……师兄,我可不是吃屎尿长大的。”

“平时方丈不就是这样说的吗?”玄叶点懵,“反正我们要懂得知恩图报,听师父的话。”

“好了,我知道了师兄。可是何谓正果,成佛吗?成佛又是为何呢?”

“错,是为往生极乐,不坠六道。佛如道门之长生,求之而不得。”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若得其法,内体凡胎未必不能成就金佛之身。”

“嘘,以后切勿说这种狂妄的大话!师父听见了不过是责罚,要是方丈听见,怕就事大了。”

“我说的实话嘛,再说这里就咱们俩个人,哪会有谁听见。师兄还是赶紧下山吧,迟了练功,师父或许会叫你来陪我呢。”玄桓见玄叶摆起师兄的架子,不愿意再说什么。

吃完了日日大师发的馒头,玄桓觉得还没有吃饱。玄桓拿起另一个馒头,果然可以发现一些灰迹。全给了喳喳自己就会饿肚子,玄桓只好把馒头扒下一层厚厚的皮。看着喳喳吊着馒头皮飞下去,玄桓又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玄桓又砸碎了几十块大石头后,更加确定空心石壁一定有什么秘密,因为空心石壁根本没有破碎一点。当然玄桓也已经相信,以自己现在的力气,是绝对砸不开空心石壁的。玄桓又开始练拳,每打十八遍就可以练一个周天的易筋经,是玄桓这么多年总结出的标准。玄叶大约是二十二遍,玄洪却只需要十二遍。

入夜之前,玄桓还可以运真气五个周天,应该可以撑一夜了。玄桓小心的控制真气的运转速度,原本预想的匀速运转真气一直没有实现。现在的真气运转比开始控制时要平稳的多,可是玄桓却始终不能使真气匀速运转。从小在少林寺的玄桓没有见过大海,如果此时他在海边,就会发现真气的波动和大海的潮汐会惊人的一致。

一轮红日似滴血般鲜红,云海翻滚。玄桓身在雾中,向着红日蹒跚而行。突然,玄桓觉得身子一坠。“啊”玄桓惊叫了一声,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还在石台上,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太阳已经爬的老高了,玄桓发现自己正对着太阳,真的有些刺眼。回想昨晚最后还在运行真气,玄桓赶紧闭眼,发现真气已经回归丹田这才松了一口气。要是真气岔了道,自己轻则筋脉错乱内力尽失成为废人,重则走火入魔而死。感觉到昨晚的进步比前天晚上还要明显,玄桓嘴角不由露出了笑意。只是昨晚运行的五个周天,真气的增加至少相当于以前半个月的修炼。如果这样练功没有问题的话,那以后还了得?自己会不会成为天下第一高手呢?玄桓幻想着,是啊,凡是习武之人,谁没有这样的幻想呢?

时光如梭,转眼冬去春来,山雪已化,万木吐新。玄桓已经在试过崖下住了四十一天了,天气已经十分温和。玄桓早闷的快疯了,每天练拳练腿易筋经也确实难为他了。少林寺七十二绝技,如今他只学会了罗汉伏虎拳和如影随形腿,还有一套般若掌却只学会了三招。如今他的内力更是有了长足的进步,至于到底进步多少,要和师兄们比过才知道。想到玄叶、玄洪两位师兄吃惊的样子,玄桓更是期待着下山。经过了这么多天的修炼,玄桓依然不能让真气匀速运转,不过比起最初已经好了很多。经过这么久的尝试,玄桓发现两个时辰三个周天,真气最纯正增加最快。相对于以前的修炼方式,真气的增长可以说是暴增,所以玄桓一直担心这样修炼会有问题。但是这么多天了,真气运转依然正常,玄桓渐渐的放下心来。如果把这种方法传扬开来,少林寺很快就会名震武林!

试过崖下,少林寺内,虚琴正和虚书静坐禅室。

“师兄,玄桓在试过崖下已经四十一天了,难道他真的没有慧根与佛无缘吗?”虚书手中念珠不断转动。

“师弟,何谓佛缘?”虚琴眼睛没有睁开,和虚书一样捻动念珠。

“这……”虚书陷入沉思之中。虚琴依然面向佛像,仿佛不在等虚书的答案一般。良久,虚书睁开眼睛,“天命既是缘。”

听到虚书的话,虚琴老脸微笑,“佛说是缘,佛未说是天命。”

“还望师兄明言。”

“你看。”虚琴转过身面向虚书,“我手中一串念珠,现在我掐断念珠,珠往何处落?”说着虚琴掐断手中念珠,念珠蹦蹦跳跳滚了一地。虚琴道:“珠落何处既是缘。”

“虚书受教了。”虚书起身,恭敬的向虚琴掬了一躬。

第二章 圣旨(一) 

虚书刚刚行完礼,虚画敲门进来。本来虚书还要和虚棋商量如何处理玄桓一事,见虚画面有急色,便闭口不言。

“阿弥陀佛,师父请两位师兄往宣德殿议事。”虚画双掌合十作礼。

虚琴虚书二人听闻此言,忙起身,虚书问道:“虚画师弟可知何事。”

“师父未曾交待。”

三人来到宣德殿,虚棋和慧可一前一后静坐佛前。虚画双掌合十,“师父,虚琴、虚书两位师兄带到。”

“坐吧。”慧可的声音略显的苍老,但是中气十足。此时试过崖下,玄桓在努力控制着真气,玄桓渐渐的感觉到身体周围的天地元气流动。这些天来内力的突飞猛进,玄桓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对真气的感觉更为敏感。原本天元气他是根本感受不到的,现在却隐隐能有所觉,正如开始修炼易筋经时体悟最初的真气一般。

修炼内功一般都是从孩童开始,并不是为了可以多修几年的内力,而是孩童的身体更敏感,更容易感觉到真气。一般修炼一年能有气感的便算天才,修炼三年能有气感的也能迈入内家武学的殿堂。五年不能修出气感的,一般就不会有什么可观的成绩了。而玄桓修炼只用了半年便生出气感,可以用怪才来形容了。在对真气的感知上,玄桓的天赋是可以傲视少林同辈的。正是拥有如此出色的真气感知能力,玄幻才能感觉到天地元气。感觉到天地元气对玄桓的实力没有半点的提升,这在玄桓的修炼之路上却是一次重要的质变。从此玄桓可以从原理感受内力的修炼,这是成为一名武学宗师必备的基础。

玄幻感觉着周身的元气随着真气的运转而融合汇集到自己体内的真气中,以两个时辰三个周天的速度,天地元气与体内真气的融合最是和谐。只是微微的感觉到周身的天地元气,玄桓已经深深的沉醉于那种玄妙的感觉。

宣德殿里,慧可在前,虚棋等人静坐其后。“师父,太师傅已经超凡入圣,看破生死了嘛?”虚画仗着自己最小,终于问出了众师兄们的疑惑。虚画这一问,四人心中都一紧,全力感受师父的变化。

慧可睁开眼,老脸上皱纹扭曲出一个干枯的微笑,身后四人都在心中松了一口气。四人浸淫武术数十年,察觉能力早已细致入微,心可以做到比眼睛更看的清。慧可苍老中正的声音又响起来,“何为超凡?何谓入圣?天地之玄机并非我佛门追求,至于师父他老人家说的话,并非表明你太师傅已超凡入圣了。虚画,我问你:“你发用多罗叶指的多罗弥式时先做什么?”

“由尺泽穴运气,经阳池穴回转经膻中穴入气海。气海真气回转入水分穴……”说道这里,虚画突然停住了,“弟子明白了。”

“你们也明白吗?”

“弟子明白了。”

“凡事有先机,只是你是否能发现吧。道门老子说祸福相依,既然少林要名满天下,也定是福祸相依。”慧可自己的这四位弟子都是早年游历时万里挑一的天才,知道他们一点就透。虚琴性灵动,虚棋性机敏,虚书性明哲,虚画性坦荡,各人天分各异,各具慧根。原来这多罗弥式在真气运至水分穴时会从后背透出真气。若是悉知此招之人必然可以察觉,早做防备。而菩提达摩则从天地之间的变化先知人事之变,各人心中感慨不已。能有这样一位太师傅,即是大幸,又是大不幸。

早春的风已经十分宜人,少室山的树木已孕育了鼓鼓的芽胞。少室山山道与官道相连,今日官道上尘土飞扬,自远处来了一群骑马之人。领头二人,一人身着黑灰色布衣,并无惹眼之处。只是头上的帽子有些奇特,不似是本地人。灰衣人右面之人红光满面,一身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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