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你不幸福(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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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说你不幸福(完结)- 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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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屋漏偏逢连夜雨,手机一晚没充电,居然没电了!Shit!Shit!Shit!钟平连着低咒了三声,才烦躁地抬起头,两人眼神中除了怀疑更多了一层警备。钟平心里恨得牙咬得直响,可是,他现在无计可施!“我……”钟平刚想开口解释,身旁的美女已经轻哧一笑,“我来付。”说着从包里掏出钱包,两张百元大钞,无比优雅地递给服务员,完了还对钟平盈然一笑,“还好手机没丢。”看帅哥一表人才,居然还会玩这一手。男人啊,果然除了身体没一样靠得住!钟平顿时耳根通红,浑身燥热,点背到家了,居然要女人付**费,心里郁闷得快要爆了,MD,要让他抓到小偷,一定让他死上三次!!!服务员一看到钱马上笑脸相迎,继续客气地迅速结了账,完毕还甜甜地一弯腰,“谢谢,欢迎下次光临。”钟平郁闷地瞪了她一眼,别笑得这么艳,没人告诉她她有爆牙吗?和美女转身离开柜台。

    结果,爆牙服务员非常尽职地好心提醒,“先生,你最好赶紧挂失丢失的信用卡。昨晚的预消费没有冻结是取消不了的。”咯吱咯吱,钟平强忍着已经发出声音的牙齿,继续向大门走,不用她提醒,回医院第一件事就是挂失所有的卡!钟平和美女走出酒店大门,美女回头淡然一笑,“我还要上班,先走了。”看来美女对钟平的留恋早已荡然无存。当然了,对于一个吃完之后连房费也如此吝啬的,哪个女人还愿意再往来,除非脑子进水,还是进了三吨有余!钟平看到美女快速走到路边,扬起手拦下一辆的士,心里郁火狂烧,可他却无可奈何,一看到的士,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美女,”他向她跑去。美女扶着拉开的车门,回头略带厌恶地瞪向钟平,钟平一接触到她的眼神,心里真像是吃下了三只半的苍蝇,唉,女人一露这种表情就完了!可是,他现在再不爽这女人,还是得低声下气,他有求于她,“不好意思,能不能再借我点车费,到时一起奉还。”妈的,钟平不得不承认,今天绝对是他长这么大最倒霉的一天!要丢脸就一次丢个尽吧!美女眼神瞟了瞟,阴晴也转了三圈,最后从包里掏出张五十,扬在钟平面前,冷笑一声,“不用还了!我们最好还是后会无期!”说完,将钱往他手里一塞,就迅速钻进车里,扬长而去!

    钟平看着那消逝的车尾,紧紧攥着那张五十元纸币,气得向空中狠狠一挥,MD,老子什么时候要用女人的钱!又不是不还你!靠,回去还你双倍,撑死你!——钟平回到医院,找到手机充电器赶紧充上电,赶紧挂失卡,不然就掉得大了。同事们一看到他面色不佳都关切询问他,他挤出脸应付着,“没事,东西丢了,小事,小事。”

    可是,过了不到十分钟,他就再也无法强装欢颜了!钟平火得一拳捶在桌子上,发出巨响,引得同事们都冲进来看发生什么事了?向来温文尔雅的钟平怎么了?今天像是吃了火药般恐怖。

    钟平瞪着同事们惊恐的眼,努力深呼吸,慢慢收往气焰。“我没事。”大家终于慢慢散去。他没事才见鬼了!他刚才挂失证件和银行卡,结果,却被告知有两张信用卡被刷爆了!靠,他真想杀人,这个贼不仅可恶,更可恨!居然一个晚上就把他的卡给刷爆了!而他根本没给信用卡设密码,真他妈的见鬼了!反正这次钟平损失惨重,所有证件都要重新补办,让他很是郁闷了一阵子!

    ——这次事件过了将近一周时间,他的火气也渐渐被美女们的安慰给抚平时,他却遇见了那个贼!

    那天孟易南和路晓雾到医院来咨询秦博士,两人的问题听起来还蛮严重,结果经秦博士一解答,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看着两人甜蜜蜜的样子,钟平也挺开心的,阿南和晓雾终于不再让人担心了,现在还有了孩子,一定会更融洽。钟平送两人下楼时,却不小心撞到一个女人身上,钟平歉意地回身想道歉,却在对上那女人的脸时,愣住了!这女人,他见过。脑中飞速快转的搜索这熟悉的感觉,这双眼,他到底在哪儿见过?那女人一看到他,脸色也变了,快速地错身而过,飞快向楼梯口跑去。是她!钟平终于想起她了,多亏了他记忆力超强,这女人是在电梯里见过!他钱包失窃的那一晚,他和那个美女开了房进电梯时,他有印象有一个女人跟了进去。当时他和美女在电梯里就有点把持不住了,美女一激动勾着他开始热吻,他当时也喝茫了,哪还管得了还有旁人,也全情投入。可半醉半醒之间,他望了望旁边那女人,从他那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女人右耳垂下有颗红痣。当时钟平还皱了皱眉,脑中又禁不住胡思乱想了,这痣要是让男人品尝,一定很妩媚!不过,他很快就陷入美女的勾引中,忘了这个耳根有痣的女人。楼层一到,钟平和美女就出了电梯,那女人好像也是这一层,也出了电梯。钟平和美女没管就进了房。刚才,钟平就看到了那颗红痣,就是那个位置,那女人就是电梯里的女人。他心里一激,她难道就是那个贼?贼居然是女人?“她……”钟平惊愕地指着她跑掉的方向,瞪向孟氏夫妇,他顾不上向两人解释,赶紧向楼梯跑去!MD,让他逮到,一定让她好看!钟平快速冲下楼梯。可是,楼下人来人往都是病人,哪还有那女人的身影。钟平气极败坏地在大厅搜了一圈,还是没找到那女人。她怎么可能跑得这么快?看着满满的人,他也只能垂头丧气地承认,让她给跑了!钟平郁闷地向走向电梯口,按亮电梯,愤恨地双手插进口袋,心里默咒,那女人的脸他已经深深记住,要是让他再遇到,一定绝不会让她溜掉!电梯来了,钟平跟着人们一走进去,电梯门缓缓关合。大厅注射室里,一群病人正在输液或者等待输液。一个戴着棒球帽的女人从杂志后缓缓抬起头,望向电梯口,冷然一笑!钟平刚才气极败坏的样子,她全看在眼中,心中的得意悄悄泛滥。

    钟平,你乖乖受死吧!看我萧素心如何来收拾你这个下半身畜生!
番外:再生一个好了
    “想想睡了吗?”路晓雾推搡着丈夫不安份的手,她刚才还听到想想房里有动静。

    “睡了,这小子今天快把腿跑断了,咋还能不困?”孟易南一边亲吻着晓雾的嫩颈,一边手探进睡袍里。今天,他们带儿子去公园玩了一圈,美名其曰是让儿子多晒晒太阳,其实就是某人希望儿子半夜睡得沉些。晓雾现在每天要把想想挂在嘴边500遍,早知道就不叫想想,叫滚滚,让这小子自个找个地滚来滚去,反正他现在的体型和滚滚也挺像的,除了腿趾头能看出关节,其余地方都找不到弯曲的地方,只能从肉肉里找几条褶子证明他四肢健全。自从儿子孟想三岁之后,两人就想让儿子单独睡。其实老早孟易南就想了,可想想非赖着不走,只要一放他单独睡,一定闹,要不就哭。路路一听儿子哭就心疼,每次都是孟易南不得不妥协,谁叫路路威胁再惹儿子哭就将他赶下大床,孟易南每次都郁闷地眼睁睁看着她将儿子抱到两人中间,温柔地哄上半天,儿子才扑在路路怀里睡着了。孟易南每次等想想睡着了,都悄悄将儿子移到床旁边,还好为了防止孩子掉下床,他们撑着蚊帐。终于轮到孟易南向路路讨温柔,每次路路一有点抗拒,他就装得特可怜,“你把儿子哄好了,却让我郁闷,太不公平了。”路路一看他郁闷脸,就无可奈何的主动送上安慰的吻,可易南等了半天的安慰当然不会轻易结束。可是,路晓雾只要一听到儿子的一些动静就无法全情投入,所以孟易南总谋算着该如何哄儿子单独睡,有儿子在旁边,实在是太不方便了。“想想今天喝了这么多牛奶,会不会尿床?”路路搂着易南啃在肩窝的头,心还是有些担心。

    “不会。”孟易南快速的回答,舌头轻划过圆润的肩头,为什么她生了孩子,肌肤还是如此细嫩,好喜欢啃咬她的感觉。路路发痒地禁不住轻笑,“易南,别咬。”他怎么跟狼似的,逮着就咬,最近更是爱在她身上印上点点的印记。有时,儿子都会奇怪地指着红点对他说,“妈妈,蚊蚊。”她和儿子解释这是蚊子咬咬的结果,就像蚊蚊也会咬他的手手一样。儿子每次都会数她身上有几个咬咬,她只好狠狠地瞪向孟易南,孟易南则一脸无异地卷起袖子向儿子炫耀,“看,老爸也有。”把路晓雾直接气结当场。

    “不要紧,教儿子记数。”孟易南起咬越深,继续向白嫩的胸袭去,儿子连老妈胸前的红草莓也数得很清楚,将来绝对数学没问题。路晓雾哭笑不得地拧着他的腰侧,很过份啊,每次都让她面对儿子的奇怪问题,害得她又尴尬又不得不耐心解释。孟易南腰间一弹,终于放过对胸前的折磨。路晓雾后来才发现,易南原来也有弱点,他怕痒。晓雾听表姐说,怕痒的男人怕老婆,难怪他总是爱粘着自己,想想也是有道理的。现在,她在哄儿子时,易南一在旁边骚扰她,她就威胁挠他痒痒,易南就乖巧了。“路路,你越来越坏了。”易南单手握住她的双手,抬高过头,低下眼锁住她的眼,“别忘了,你也怕痒。”说完,另只手刻意缓慢地轻轻划过她的腰侧,指尖能感觉到她肌肤瞬间战栗。路路身体轻颤,口中低喘,“不许呵我痒。”易南低沉坏笑,“我这不叫呵痒,叫指尖膜拜,感觉到了吗?你的毛孔在跳舞,像在渴求我的爱抚。”极尽挑逗的语调随着指尖的打圈慢慢勾起她体内的欲火,易南最近非常享受撩拨她的过程,仿佛是对她太专注儿子忽略自己的一种惩罚。路路全身羞红的轻扭,“你再玩,我去陪儿子睡了。”嘴上虽然这么说,身体却禁不住颤得更重。他很过份,明知道她的所有敏感区,却总是故作无意的轻触划过,令那折磨人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浮现。她羞涩地意识到,生完孩子后,身体更容易被他撩拨起来。易南低笑一声,手指转为大掌,慢慢顺着她的背,抚上她的臀,“我比儿子更需要你。”说完,一下堵住她还想抗议的嘴,这张小嘴还是轻喘时更动人。吱吱唔唔的声音终于化为动听的暧昧,路路在他掌中慢慢融化,体内的热度一路走高,他就只会让她神智不清。脑中懊恼地推拒抵不住身体的迎合,他紧紧的拥抱与略微粗重的抚摸都让她体会一种奇特的兴奋,听到他在耳边发出粗重的喘息时,心房都会被某种满足填满,这个男人如此需要她,在乎她。她其实也渐渐爱上这种强烈的爱的表达。正当两人在被单里激烈翻滚时,突然感到腿边有毛茸茸的东西在蹭他们的腿,路路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想想的毛……毛熊……你没……没捡起来?”让他铺床老是铺不好,经常有儿子的玩具还塞在床尾,“捡了。”易南喘着气回答,他记得捡了。“那怎么床上还有东西?”路路拨开他的头,撑住他的胸,不让他再吻。

    易南搂住她的腰,腰身一顶,不满意她的分神,“路路。”路路低呼地向上冲,他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强烈的感觉一下将她冲向晕眩,她只能紧攀住他的肩低喘。“妈妈。”一声细嫩的声音突然冒出来。哧,吓得正陶醉用功的两人顿时清醒,儿子进来了?路路羞红地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孟易南,捞开被单望向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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