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相公你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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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相公你行吗- 第1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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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北溟的一番话,说得激动带着浓烈的指责,字字剜进夜敬白的皮肉,割痛他的心,一时之间老泪纵横,却一句话也不能反驳。
    因为……夜北溟说的是事实。
    “爹对不起你,爹对不起你!”夜敬白只能一遍一遍的哑声道歉。
    “我……我恨你……我……”夜北溟冷峻着一张脸,冰冷的吐出一句话:“我永远都恨你。”
    柳世贤发现,此时的夜北溟,根本就是不堪一击,虽然刚刚夜北溟是找人代娶,但是……她的女儿已经披上了红盖头,进了他第二山庄的门,即使夜北溟死了,他的女儿,也理应成为第二山庄的主人。
    此时若是不下手,以后恐怕永远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
    他握着抵在夜敬白颈间的匕首又松了些,抬头,向四周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些侍卫得了令,对视了一眼,同时举剑向夜北溟押去。
    冷剑冷光,杀气腾现。
    想杀他?
    夜北溟冷笑了一声,狭长的眼闪过冷酷的光亮,突然抽出胸前的匕首,银光一闪,化成无数道亮光,他原本还站立不稳的身形,移形换影般的在人群中穿俊,刷刷几声,那几名侍卫,瞬间成为夜北溟的刀下亡魂,几声闷哼,那些侍卫一个个齐刷刷的倒地。
    潇洒的转身,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度,夜北溟的匕首,瞬间移到
    柳世贤的颈间,匕首的凉意,上头还沾着夜北溟同那些侍卫的鲜血,一滴一滴的滴到柳世贤的胸前,血液沿着他的胸口,像毛毛虫一样,流进他的下腹,那鲜血,带着人体的温度,灼烫了他的皮肤。
    夜北溟的呼吸,冰冷的抵在他的颈后:“柳伯父,现在该你的!”
    “贤……贤侄,你……你不要冲动,快……快把……把刀放下,我我我……我马上就……就放了你爹,好不好?好不好?”柳世贤吓得双腿发抖,声音颤不成声。
    没想到,夜北溟已经这般狼狈,居然武功还这么厉害,他太低估了他了。
    现在他只想着,可以保命。
    “伯父,不是我想杀你,是你……想杀我……而且……”
    夜北溟的匕首颤颤悠悠的指着夜敬白:“他的命,只能是我的,他……只能我来杀!”
    苏乔终于拨开了人群,来到了夜北溟的身边,看着夜北溟那胸前鲜血染了满地的模样,倒抽了一口气,生气的怒斥出声:“影子,你这混蛋,你是想把血流光吗?你不想活了吗?你死了,你的老婆孩子,我可不帮你照顾!”
    夜北溟的眸光微闪。
    一张甜美的脸孔在他的眼前浮现。
    小瞳,对了,他还有小瞳,没有了父亲,他还有小瞳,他不能死,他不能死。
    文俊和厉扬两个气喘吁吁的赶到,依次将柳世贤等人,全用剑抵着控制住。
    “苏公子,麻烦您快些救主子,主子快不行了!”文俊和厉扬两个人急得眼睛通红。
    柳千莹好不容易才闯进了人群中,看到自己的父亲被文俊的剑抵住,吓得尖叫了一声,急忙奔上前。
    “爹!”她丢掉手中的红盖头,手足无措的望着父亲,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爹,您糊涂啊!”
    柳世贤回答她的,是一声冷哼:“你这不孝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若是你早些迷惑夜北溟嫁给了他,我现在还能落得这样的下场?”
    “爹,不是我……”柳千莹话未落,眼睛突然瞄到夜北溟一身的鲜血,吓得灵魂差点出窍,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顿时捂着唇失声尖叫,心脏差点停止:“啊,北溟哥哥!”
    苏乔扛着夜北溟,冷冷的瞪了柳千莹一眼,将柳千莹的脚步逼定,不准她上前来,凌厉的警告出声:“你们柳家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再上前一步,我立马杀了你!”
    苏乔的威胁,令在场的所有人,全部不敢再轻举妄动,迅速让开了一条路,让他可以迅速通过。
    柳千莹咬着下唇,受伤的垂下头,身后是她的父亲,前面是她的爱人,她的父亲只是利用她,她的爱人也不要她,她……是一个没人爱的人?
    她这些年,只是为了想要得到父亲的爱,想要得到爱人的心,到头来,她什么都没得到。
    原本,她以为,爹和夜北溟两个人是自私的,但是,想完之后,她才发现,最自私的人,其实是她自己,是她太过贪恋亲情,贪恋爱情,结果,她一无所有。
    这就是……上天对她的惩罚吗?
    四周,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有同情好奇,更多的是嘲笑。
    感觉着那些目光,她越觉得自己不堪,伤心的转身离开,她要逃开这个令她伤心绝望的地方。
    回兰亭阁的路上,苏乔抓住了一名下人:“去,去苏家别苑,通知你们家夫人,让她快些回来。”
    “呃,是!”
    ————————
    咳咳,懒得取标题,就这样了……下一章还在修改,等等上传……今天还有两章。 
     
                  久违的洞房花烛11
         苏乔一路带着夜北溟往兰亭阁中赶去,虽然封住了夜北溟身上的大穴,他已不再流血,可是他现在的脉搏太过虚弱,生命已垂危。
    这个笨蛋,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果真是存心为难他这个当神医的。
    扛着夜北溟沉重的身体,苏乔咬牙切齿,不忘本性的咕哝着:“救了你,没有一百万,老子再将你送到阎罗殿去!”
    想到一百万,苏乔的脸色好多了。
    那名被抓住的下人,准备去苏家别苑通知晏紫瞳,才刚拐了个弯,突然头顶的房梁断裂,木头不偏不倚的砸到了那下人的头,身子被撞倒在地,昏了过去。
    此时,天已渐渐晚了,金色的斜阳,照亮了整座第二山庄,第二山庄里的贺客,大部分都已经散了,还有少数想要打听情况的,用着各种办法,赖在了山庄内不走。
    但是,第二山庄里的下人们,嘴巴严得很,像上了锁似的,谁也不肯透露半个字。
    兰亭阁内,丫鬟们,一个又一个的端着带血水的盆从兰亭阁内进进出出,看着房门一关一阖,站在房门外等候的人全伸长了脖子,焦急的等待着苏乔的诊治结果。
    整整半个时辰过去了,外面每个人都等得心焦,只盼着夜北溟能早些好起来,包括身体渐渐恢复知觉的夜敬白,也焦急的等在门外,看到有丫鬟端着盆从里面出来,便将人拦下来,重复着同一句:“小溟是不是没事?”
    可惜没有人能回答他,那些丫鬟匆忙来去,不停的送上温水湿巾,每个人都跑得满头大汗,脚下也不敢停。
    现场,除了夜敬白之外,还有吴琰韶、文俊、厉扬、柳红梢,夜采瑶姐弟,及难得出现的夜采珊,重要的人站在卧室外,或坐或站的等着,其他管事等,全站在兰亭阁的大门外,不准入内。
    兰亭阁内的气氛,一度降至冰点以下,明明已近温暖的天,寒风阵阵,剜得人心丝丝的疼。
    似乎为了应景一般,从北边的天际,突然刮来了一大片的乌云,带来了冰冷的狂风,吹得尘飞树枝摇,水波荡漾,鱼儿潜进了水底。
    阴鸷的气息,拢罩在第二山庄的头顶。
    夜北溟是第二山庄的庄主,庄主当着所有人的面,被一刀穿心,多么让人震惊呀,在这个时刻,许多丫鬟和小厮们,也远远的担心的望着兰亭阁,不知兰亭阁里的情况到底怎样。
    夜北溟的命,关乎的并不是他一个人的命,而是整个第二山庄的荣辱,夜北溟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更是会动摇半月王朝的经济命脉,可以说,夜北溟的命上,系着的是半月王朝无数的根本。
    而许多第二山庄的对手,也在这时虎视耽耽,派着许多人来第二山庄打探,若是夜北溟一死,他们立马下手,抢夺第二山庄的资产和生意。
    半个时辰的时间,不长,但也不短,早已闹得第二山庄上下人心恍恍,而夜北溟在婚宴上被刺的消息,也迅速在华城里传了开来。
    这被刺的事情,被传得五花八门,有说他是被仇家所杀,有说是为了情杀,有的甚至说是他自杀,反正他就是快死了。
    第二山庄兰亭阁卧室外的人,一直在焦急等待,在日落黄昏前,卧室的门终于打开,所有人的目光,在门“吱呀”一声后,像听到了信号声一般,同时转头往门内出来的人望去。
    苏乔的脸上带着疲惫的神色,一身狼狈的从卧室内走了出来,表情相当沉重。
    夜敬白第一个冲了进去。
    文俊和厉扬两个人拼命的拉住苏乔的手臂,紧张的问:“苏公子,我们家主子怎么样,是不是没事了?”
    苏乔瞥了他们一眼,脸上的表情瞬变,他沉重的脸上挂上了一抹心痛,用悲伤的语调对所有人宣布:“他……死了!”
    什么?死了?
    四周传来一阵抽气声。
    文俊、厉扬和柳红梢三人的身子同时一颤。
    文俊和厉扬两个人用力抓紧苏乔的手臂。
    “您是骗我们的吧?我们家主子没事的,对吧?”“主子怎么可能会有事,一定是你弄错了!”
    两个人同时指责苏乔。
    同样受到惊吓的柳红梢,全身僵硬的连连点头附和呢喃:“对对对,一定是你诊错了!”
    柳红梢颤抖着身子转身,冲着门外的守卫就是一阵大喊:“来人哪,快来人哪,将华城内,所有的大夫,通通请过来!”
    她不相信,不相信夜北溟会那么轻易的死去,那么多大风大浪,他都挺过来了,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就死了?
    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的。
    “可是,他真的死了!”苏乔用温柔的语调,宣告着残忍的事实,双手一摊:“你们不相
    信我也没办法,就算是一百个大夫来诊,他也是已经死了!”
    似乎为了验证他的话似的,门内的夜敬白那难听的沙哑声,喊出了一声凄惨的叫声:“不!”
    “小溟,你快醒来,你告诉爹你没事,你要是现在就死了,那爹我躲在暗处藏着保护你这么多年,又是为了什么?你问我的那些问题,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当你被人诬陷的时候,你在大雨中昏倒在地的时候,我就一直陪在你身边,你无数次的受伤和病痛,我都会及时给你送最好的药,爹和娘死的时候,我也在下人的人群中,小溟,你醒来,我不要你带着对我的误会就死,你听到了没有!”
    夜敬白粗哑的嗓音,吐出的每一个字眼,都令人深深的感动。
    原来,那真的是夜敬白,果真是他。
    柳红梢颤抖的捂着自己的唇,无法开口,身子一晃就跌坐在地上。
    文俊和厉扬两人听了夜敬白的话,心酸的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各自冲了进去,在榻边跌跪着。
    “主子,您是天底下最好的主子,主子,您不能走啊主子,您说要看属下成亲生子的!”文俊哭得满脸泪水,一边哭,一边捶胸顿足。
    “主子,您走了,第二山庄怎么办,主子,您剩下我们这些人怎么办?主子……”厉扬哭得就比较现实一点了,但他们是真正的伤心。
    跟了夜北溟这么多年,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主子真的就这么丢下他们走了。
    跌坐在地上的柳红梢,红了眼眶,眼泪默默的流下来,然后一步一步的走进去,看着榻上苍白着脸,一动不动看起来已经没有任何呼吸的夜北溟榻边,在夜敬白的身侧悄悄的跪下,双手轻轻的、轻轻的挽住夜敬白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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