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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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 第1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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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妃,皇上对你的禁足期限以过,何不到外面去走走,御花园的花开得可俏了。”梅妃笑容妩媚,她轻抚着凸起的肚子,充满了幸福感。

现在,梅妃与华妃的地位是相等的,上一次一口一个姐姐,这次改了称呼。

华硕又岂会看不出她美丽的外表背后包藏祸心,懒得理她,淡淡地道:“你自己去看吧,我对花没兴趣。”

梅妃眉头微皱:“你不会是还记恨上次的事,所以不理我吧?”

“上次什么事?”华硕微抬螓首问她。

梅妃一时被问得哑口无言,这华妃果然不是好对付的人。

“我有话要跟你说,陪我走走嘛。”梅妃大胆地去牵华硕的手,拉着她走。

其实华硕是可以拒绝的,只是樱桃不在,她只有一个人,拿什么跟梅妃抗衡,再说,等一下如果太子回来,若果看到她跟梅妃吵起来,势必会影响他幼小的心灵。

两人走到园子里,华硕问道:“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我想跟你聊聊,你不会介意吧?”梅妃嫣然一笑。

不介意……才怪!

“对不起,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我还有事,我要回去了。”华硕转身就要走。

梅妃根本没有多想,一个危险的念头才浮上她的脑海,她箭步上前,身子一倾,冷不防地将正要回过身的华硕给撞进湖里,只是没料到华硕在跌落之前,惊慌地伸手拉住她的衣袖,两人双双跌进湖里。

华妃与梅妃跌进湖里一事,惊动了整个宫廷。

崔颖炎赶到的时候,两人俱已被救起,梅妃哭哭啼啼的,其婢女春红则是大呼小叫,教人快点去请御医,否则要是她主子肚里的小皇子有任何差错,他们谁都担待不起。

华硕则是颤着身子,让樱桃用干爽的厚袍子给裹住,崔颖炎几乎是立刻就看见她,她的发钗零乱,长发披散,细致的脸蛋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开口问她,才正要走到她面前之时,梅妃的震天哭喊唤住了他。

“皇上一定要替妾身做主!皇上,华妃娘娘她……她想杀掉妾身肚中的小皇子,她说无论如何都要杀掉皇上和妾身的孩子啊!”

好歹毒的女人,居然还恶人先告状。

孩子还在!

闻言,崔颖炎的眸光瞬间变得阴冷,直勾勾地秋住了华硕:“你就真的如此狠毒,见不得别的妃子怀上朕的骨肉吗?”

“我没有……”华硕此刻真是百口莫辩。

“事实摆在眼前,还容得你否认吗?”

“是你对我有偏见,是你根本就不肯相信我没有害梅妃!”

她一字一句说得缓慢,无法克制住话尾的轻颤,她觉得好冷,寒意就像鬼爪般伸进她的骨子里,让她连心坎里都不住发冷了起来。

“皇上,妾身看华妃在宫里没什么朋友,想来开解开解她,哪知她还为上次的事耿耿于怀,竟然……”梅妃悲伤得说不下去了。

“你以为朕不敢废了你吗?”崔颖炎阴冷地瞪着她。

“你是皇上,有什么不敢的。”这样是非不分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多说半句。

“太医怎么还没来,皇上,我的肚子……好疼,救救我的孩子……”梅妃捧着肚子痛叫起来。

“爱妃!”崔颖炎蓦然瞪大双眸,吃惊地看着她身下的褥子漫开一片血色,而那些血是从她的身子里淌出来的,红艳艳的,就像是盛开的红花般染红了整床垫褥。

“太医怎么还没来?”崔颖炎像一头愤怒的狮子吼起来。

华硕突然笑了,笑得是那样凄绝:“这叫害人终害已,这叫报应。”

“如果朕的爱妃和皇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朕要你尝命!”崔颖炎的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中迸出来的。

“好,我无所谓啊,我等着。反正我不可能活着走出这座皇宫。”华硕维持着冷冷的笑意,她用了最后一丝力气捉住樱桃,好让自己可以坐起身,细致的脸蛋苍白如纸,美丽的眸子噙着泪水。

“娘娘,求你别说的,你的身体很虚弱。”樱桃心疼自己的主子,主子也是有孕在身啊,却倔强得不肯告诉皇上,现在她的身体这么虚弱,随时都可能没命的,还要让皇上这么冤枉,她真替主子叫屈。

就在这时,两名太医匆匆赶到,崔颖炎命太医看梅妃,全然不理痛苦欲绝的华硕。

“一定要救梅妃的孩子,听到没有?”

两名太医把完脉后,均是脸色一沉,两人对望一眼,较老的太医支支唔唔地道:“皇上,小皇子怕是……保不住了。”

“朕命令你们一定要求他们。”一时之间,崔颖炎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都是这个女人害的!

他眼神冰冷地看着华硕,喝道:“来人,把华妃收押进大牢。”

冷,几乎连她的骨都给冻住了,暖暖的微风吹着,她只感到冷,如寒风叶的枯叶飘摇。

侍卫看了皆是不忍,没有人忍心对这相可怜的女子下手。

樱桃哭得像个泪人,死死地抱着主子,只要有她在,她不准任何人动主子一根毫毛。

“还站在这里干什么?你们都不想活了?”崔颖炎眉毛一横,眼神一凛,寒气逼人。

还是自己活命要紧,几个侍卫不敢再怠慢,连忙上前去拉开樱桃,捉住华硕,华硕软得像一瘫泥,根本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慢着!”突然一个声音喝道。

崔颖炎回头看,是崔智,他怎么在这里?

“你们放开华母妃。”崔智命令。

“小智,这件事你别管,回宫去。”崔颖炎冷冷喝道。

“父皇,儿臣亲眼看见,是梅妃出手把华母妃推进湖里,这是她害人终害已。父皇,华母妃现在很虚弱,她快要被冻死了,父皇。”

崔智突然双膝跪下,道:“求父皇救救华母妃。”

“不是的,皇上……”梅妃急得又哭起来。

小孩子是不懂说谎的,这件事发生在月华殿,崔颖炎本来就觉得事有蹊跷,现在梅妃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了,他也没必要再顾虑她的感受了,她自己种的因,就必须承受这样的后果。

“太医,快看看华妃。小六子,去多拿几张被子来。”

梅妃急着辩解道:“皇上,你听妾身说……”

“闭嘴,想活命的就别说话。”崔颖炎现在的心情极烦躁,不想再听到那个烦人的声音。

两名太医为华硕把脉,脸色皆变了变。

“皇上,华妃动了胎气,得马上安胎。”

崔颖炎脸色霎白,失声道:“胎气?你是说华妃怀有身孕?”

“回皇上,华妃已有四个月身孕。”

这一刻,华硕再也不用担心怎么告诉他这件事,她闭上双眸,呛鼻的热泪几乎是同时滚落下来,她全身失去了力气,就连控制住泪水的最后一点力气都提不上。

崔颖炎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奔过去抱起她,往屋里奔。

所有人都愣住了,崔智喝道:“你们还不快点去,要是华母妃有什么事,本太子唯你们是问。”

经他这么一说,两名太医连忙跟了进屋去。

所有的宫婢侍卫都纷纷跟上去侍候着,生怕有半点差池。

空留梅妃和她的贴身侍婢在那里痛哭,也无人问问。

梅妃没想到自己害华妃不成,却反而把自己害了,还帮了华妃一把,妒恨啊!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不会放过华妃,她的孩子活不成,她成不会让她的孩子活。

“娘娘,你怎么样了?”

“肚子好痛,快点去传御医!”她痛叫一声,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

华硕只觉得全身虚脱无力,她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第一眼见到的人就是崔颖炎,他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她成了易碎的琉璃。

“孩子……我的孩子……”她微启唇,下意识去摸摸自己的肚子。

“孩子还在。”他握起她冰冷的小手。

如果孩子没了,他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孩子还在。”华硕喃喃地重复着,是的,她感觉到了,她的孩子还在,她吊在半空的一颗心也终可以落地了。

“你应该早点告诉朕的。都是朕不好,对不起,是朕误会了你。”崔颖炎刚俊的脸庞有点懊恼愧疚。

华硕虚弱地摇摇头,过去怎样,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的孩子还在。

“梅妃她……怎么样了?”那天梅妃与她一同跌入水中,虽然她恨梅妃,但又觉得她挺可怜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她这么害你,你还想着她?”崔颖炎真的无法去责备这个笨得可爱的女人。

她是不是做错了?

“其实她也挺可怜的。”

“她没事,不过孩子保不住了。”崔颖炎的眸中闪过一丝悲凉。

“她太可怜了!”她苍白美丽的小脸忽然黯淡了下来,放开他的手,唇畔的微笑看起来就像要消失般虚弱。

一个孩子,还没来到这个世上,就这样走了……

“华硕,不要难过,太医说你要好好调养身子,知道吗?”

崔颖炎突然的温柔,令华硕受宠若惊,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吗?

皇上只有一个子嗣崔智,先皇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是十多个孩子的父亲了。

“嗯!”她此刻真的很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了孩子,以后她就不再孤孤单单,这其中还有一份责任在里面。

她靠在他的怀里,他轻轻地搂着她,这一刻,他们只有彼此。

……

昨晚,傅雅轩在梦中又梦见了二哥傅定允,他在责备自己狠心,硬将他和华硕一对鸳鸯拆散。

这几天,皇宫里传出华妃有喜的消息,傅雅轩为她感到高兴,但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这样,越是心里难安,每晚做梦都梦见傅定允对她喊打喊杀。

虽然只是梦,但她的心里好难过。

她坐在床头上发呆,崔墨耀也坐起身,搂住她的肩柔声问道:“怎么?又做恶梦了?”

她点点头,突然扑进他的怀里,低声问道:“墨,我是不是做错了?梦里二哥他哭着骂我,我真的做错了吗?”

“只是梦,不是真的。”他安慰地说着,大手抚着她苍白的脸颊,对她充满一种说不出口的心疼。

“会吗?”她突然问。

“会什么?”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们还会快乐吗?”她仰起螓首,眼神充满了迷离。

“你想多了,每个人都会经历一些不如意的事情,人跌倒了,必须重新站起来,坚强地生活,也许他们不能忘记过去,但还是要勇敢面对将来。”

她想了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华妃现在最需要人关爱,你进宫去看看她吧。”

“嗯,我是该去看看她,这样也算是给自己买个安心。”

傅雅轩扬起螓首,望向窗外,天已亮,没有风,乳白色的雾肆意地弥漫扩散……

凉风习习,呼呼作响,傅雅轩在月华殿里看到平平安安的华硕,心里却仍旧沉重不堪,她将一切烦心的源头怪罪于恼人的风,否则,她无法找出另一个更好的解释。

“王妃,该你下了。”华硕在等待了许久之后,终于决定开口出声唤回傅雅轩游去远方的神魂。

“嗯。”傅雅轩轻应了声,掩饰自己的心不在焉。

她从木钵里捻起一颗黑子,抬起手,一时半刻之问竞不知道该如何安置这枚棋子。

“你不会落子了吗?”华硕毫不客气地道。

“我……”

“究竟是我的棋法太厉害,还是王妃心里另有牵挂,而心不在此呢?”

“没有的事。”傅雅轩以冷硬的口吻掩饰自己的心虚。

“有道是: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你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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