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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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 第2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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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萧远东望着胡雨霏那如花的面容,她就算睡着了,那恬静的神情,就像一个纯洁无瑕的婴孩,对这么一个人,他怎么下得了手?

“她活着,我们每个人都只有痛苦,只有她死了,你才能活着。”胡桃儿继续火上浇油的游说。

萧远东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真的只能这样吗?难道就没有别的路了吗?

胡桃儿左瞧右瞧东张西望,瞧见了那口井,眼睛一亮:“趁现在没有人,没有人会知道是我们做的。别再犹豫了。”

她从萧远东手里抢过胡雨霏,萧远东却不肯放手,多么希望时间就一直停在他抱着怀中人儿的那一秒。

“萧远东,你是个懦夫,是个窝囊废,难道我敢做的你都不敢做吗?你这么辛苦越狱是为了什么?你这么辛苦地接近我们家是为了什么?难道你这样放弃了吗?我告诉你,要是天亮了,就什么都迟了,你就会被打回原形。”

胡桃儿的一番话,点醒了萧远东心中最原始的野心,晚风中,他选择了永远放开了拉扯爱人的手。

“噗通”一声,他的心也随着那声音,一起掉了下去。

他全身虚软地坐在井口,对于刚才所做的一切,已经全无印象,只是,额头的汗水还在,后背的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袍,他看起来是那么的狼狈,那么的空洞无神。

胡桃儿凝着他,心里像被千万支针扎着了,痛得令她无法呼吸,他后悔了吗?

“记着,刚才的一切,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回去好好睡一觉,把所有的事情都忘掉,明天就是新的一天。”她语重深长地对他说。

他没有动,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对她的话仿若未闻。

“回去吧,这里夜深露重,很容易着凉的。”胡桃儿温柔地伸出手去扶他。

羡慕又嫉妒。

萧远□□然一睁眼睛,像是梦中乍醒,推开了胡桃儿,仿佛很厌恶她的那一双手。

他趴到井口,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什么声音也没有,不由得,他的泪水串串往下掉。

他都做了些什么?

胡桃儿大怒,自己这般一心一意地为他,竟然还是被他嫌弃了,弄得里外不是人。

“萧远东,你要是真有种的话,就跳下去好了,说不定还有一丝的希望……”

“闭嘴,你这个妖女。”

他突然回头大喝,胡桃儿看见了他满面泪痕。

胡桃儿的脾气来了,大声道:“我为什么不能说,你要是觉得自己很伟大,你要是觉得没有了她不行,你中跳下去,陪她去死好了,日后被人发现,说不定别人还会以为你们是双双徇情自杀的,给你们立一座牌坊呢。”

萧远东怒吼一声,突然扑过去掐住胡桃儿的脖子,青筋暴露,面目狰狞地厉喝道:“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胡桃儿从未见过这样的萧远东,那一刻,她真的害怕了,流着泪道:“我不是为了自己,我这都是为了你,为了你啊。”

萧远东的手一软,突然放开了她,他瞪着眼睛怔了半天,但脑中仍是一片空茫。

胡桃儿用自己少女柔软的躯体抱着他,用柔情将他包围,温柔地道:“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再想了,回去睡一觉,就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真的能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吗?能吗?

胡桃儿把案发现场布置了一下,弄成了意外死亡的假象。

萧远东像一个木偶人,任胡桃儿拉着,牵着,迷迷糊糊地回到了房间,迷迷糊糊地上了床,一直一直,脑中都是迷迷糊糊,什么都想不到。

胡桃儿看到他那个样子,心里更是伤心难过,她大逆不道,抛弃了亲人,抛弃了矜持,抛弃了所有,却只是换得了他的怨恨,一切都跟她当初想的美好不一样。

她跌跌撞撞地回到房里,迷糊过后的清醒,才令她懂得害怕起来。

她杀死了姐姐,她亲手杀死了她的亲姐姐!

她开始不安,焦虑,害怕,严重地失眠,性情变得暴躁,旁人难以接近。

……

翌日,姐姐的尸体被人打捞上来,用白布遮着,她没敢看,她躲在房里不敢出门,好害怕看见有关姐姐的一切。

事情好像真的被隐瞒过去了,所有人都以为胡雨霏的死只是意外,所有人都为她昙花一现的璀璨生命而感到婉惜,那一瞬间的美丽烟花,却永恒地留在了许多人的心里。

胡雨霏出殡的那天,天空下起了绵绵小雨,仿佛是在为她哭泣。

全镇的人都来为她送行,百姓们围在街道的两旁,井然有序,有的人在默哀,有的人痛哭……这成为了镇上最轰动的葬礼之一。

胡桃儿既羡慕又嫉妒,一个人活着,能受人这么多人的尊重,一个人死能,能有这么多人为她落泪,她已不枉此生。

她想到了自己,如果自己死了,会不会有人为她掉一滴眼泪呢?

答案她无法得知,因为她还活生生地站在这里。

一直没现身的萧远东,也在葬礼上现身了,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在三天之内竟然能如此迅速地消瘦。

他的眼睛已经红肿到只剩下一条线了,虽然前面的头发遮去了大半的脸颊,也难遮挡沉痛憔悴的面容,他站在棺木旁,悲伤得不能站直。

他最后一次为他心爱的女人整理容颜,衣衫,鬓发……她的睫毛还是那么长,鼻梁还是那么挺,她的发丝依然柔软似当年,她的容颜依然美丽如初见。

唯一不同的是,他好安静好安静,安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那个会说话,会微笑,笑起来像阳光般灿烂的女子到哪去了?

为什么她不再回应他的话,哪怕……哪怕是骂他一句,为什么要躺在冰冷冷的棺中?

他拿出一封长长的信,把信轻轻地塞到躺着的爱人手中,信里面是所有他想说、却再也来不及对她说的话。

接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只蓝色的小熊,一只一针一线、仔仔细细,不知刺破了多少次手指才缝好的小熊。

他把小熊慢慢地放在棺木里爱人的枕头上,让小熊紧紧地依偎着她,俯下身,闭上眼,贴着他的耳朵,用颤抖的声音轻喃:“……有了这只小熊陪着,以后你就再也不会孤单了……”

此刻,连小熊也流泪了……

也许,那一刻,他是想与她同合葬。

站在一旁的胡桃儿,心里百感交杂,有嫉妒,也有不屑,人都死了,他还做这些有什么用呢,姐姐生前不爱他,死后更加不会感激他半分。

如果姐姐还有灵知,一定会恨他,也恨她这个妹妹。

只有她和他心里清楚,是他们害死胡雨霏的,这是事实,无论怎么都无法抹去的。

铺天盖地的悲伤飘在小镇的上空,人们一路追赶着,一路呼喊,泪如雨下,呼天抢地,不停地叫着:“大小姐……不要走……不要走……”

一次一次绝望地拼命向前伸出手来,仿佛这样就能把他紧紧抓住,再也不会离开了。

任何人目睹此情,都不禁无比心酸,纷纷哽咽。

……

从那以后,很多事情都变了,萧远东整个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的心而随心爱的人死去。

胡老爷和胡夫人待他如子,反过来安慰他节哀。

曾经,胡桃儿以为胡雨霏已逝去,不用过多久,萧远东就会忘记她,自己就可以取代胡雨霏在萧远东心目中的地位。

可她错了,事实并非她所想的那样。

事情过去了两个月,是她人生中最难挨的六十日,每一日,她都觉得度日如年。

一个晚上,胡桃儿在屋里,心思越来越无法静下来,思绪一直飘向萧远东身上,就连脚也差点克制不住地要往他的房里走。

可……不行!她怎么说也是堂堂胡家的二小姐,怎么能晚上随便去男人的房子。

你还怎么爱她?

可偏偏脑子里的思绪就是一直绕到萧远东身上,身体蠢蠢欲动,明明理智不想,可身体却直想冲到他那里去。

该死!她犯贱了!

她费尽心思,就是想得到他,宁可她负天下人,也不要任何人负她。

终于,她身随心去。

萧远东正在房中卖醉,一抹紫色身影悄无声息地在门口出现,一张笑盈盈的脸庞出现在他面前,美丽的杏眸直瞅着他,好不天真的模样。

“雨霏!”他高兴地迎上前去,喊出他内心尘封已久的名字。

胡桃儿的笑容僵在脸上,怒道:“萧远东你看清楚了,我是胡桃儿,胡雨霏已经死了,是你把她亲手推到井里去的。你难道忘了吗?”

萧远东全身一僵,跄踉退了一步,他怎么能忘?怎么可以忘?

他不习惯在外人表露太多自己的神情,只是刚才一时来不及克制,但随即,他的脸恢复了平静,淡淡地道:“胡桃儿,你想干嘛?”

他戒慎地注视着胡桃儿的一举一动,仿佛她是一只凶恶的老虎。

胡桃儿嘟着嘴,无视萧远东的警戒的模样,堂而皇之地登堂入窒,找了个位置坐下,哀怨地瞅他一眼:“我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不行吗?”

“有什么好想的?”他瞪她,巴不得永远都不要跟她见面。

“你好无情哦!枉费我那么想你。”胡桃儿起眼,见他一脸不想看到她的表情,心中微怒。

讨厌的木头,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明白她对他的心?

“少来这一套,有什么话就直说。”萧远东冷淡地道。

“怎么?想过桥拆板吗?”胡桃儿轻哼。

“什么意思?”

“我要你娶我!”她直截了当地说出。

“不可能。”他想也不想就拒绝。

“为什么?”微捏拳,一丝怒火闪过杏眸。

“不为什么。”他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因为胡雨霏?”她轻哼,语气带着淡淡的酸味。

“是的。”萧远东不否认。即使胡雨霏不在了,但她在他的心里的位置是不会改变的。

“她漂亮,她温柔,可那又如何,她只是一个死人,一把骷髅骨头。你还怎么爱她?”

她不懂,有些人想要得到一些东西,只是举手之劳,而有些人,无论怎么努力,却也争取不到。

萧远东心中的寂寞无处宣泄,本来他不想再提起胡雨霏的,那是他心中最痛,可胡桃儿偏偏提起,他也就附和她了。

“我不准你这样说她,她是你亲姐姐。”萧远东咬牙切齿地说。

“谁敢挡我的路,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萧远东,我今生缠定你了,如果你不娶我,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好了。”她唇角微,半眯着眼睛看向他。

“胡桃儿,你是个疯子!”萧远东瞪着她的表情不敢置信。

“我是疯子,那也是为你而疯。”

胡桃儿深情是凝着他的脸,突然一个激颤,明亮的黑眸变得深邃渐渐模糊般散开,转而代之的是灼灼炙热的火焰。

她突然拍过去抱住他,那带着炙热欲燃烧人的热吻盖上他的唇,萧远东瞪直了两眼,忘了应该反抗,只两见两耳在嗡嗡作响。

“萧远东,我爱你,别拒绝我……”她那略带沙哑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她的手在他身上乱抓,刻意地挑逗着他的情欲,萧远□□然发了疯一般,如风暴般捏住了她的下巴,她吃痛,张开嘴,便被他侵入。

粗暴的舌搅动她的,他的手在她身上乱摸,夹着他的粗喘气息,狠命的砸着她。

他狠狠地吻住她柔软的唇瓣,肆情地品尝她如蜜糖般的滋味,不到片刻的功夫,就已经将她软嫩的唇给吻得红肿。

“这是你自找的!”他附唇在她的耳畔,压沉的嗓音宛如恶魔的低语,他再也无法忍耐,狂涌的情欲几乎要将他给逼疯。

胡桃儿还在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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