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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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 第2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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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秋红和韩高也匆匆奔过来,路秋红道:“王爷,王妃,马车已经备好了。”

一下子,傅雅轩的爹娘以及哥哥嫂嫂都奔了过来,团团将他们围住。

伊静拉着女儿,忧心地道:“秋红说你们要走了,怎么说走就走?到底出了什么事?”

“宫里出了点事,我们必须马上赶回去。”

“什么事这么急?”

唯一面带笑容的人。

“这不能说,是国家机密。爹爹娘亲,还有各位亲人,我一有空就回来看你们。”

“一路上要小心啊。”傅怀仁依依不舍地望着女儿。

“我会的。爹,你也保重。”

临别依依,傅雅轩走过去拥住陆娇娇,轻声道:“三嫂,给孩子取个好名字。”

陆娇娇微笑点点头。

她捶了一下傅定祉的胸,道:“好好照顾三嫂。”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她走到傅健飞和方钿面前,微笑道:“大哥大嫂,保重。”

“会的。”傅健飞拥住方钿。

她走到傅怀仁和伊静的跟前时,眼里已满含泪光,她一手拥住爹爹,一手拥住娘亲,已说不出话来了。

伊静拍拍她的背,柔声道:“孩子,别难过,以后可以常回来的。”

“是啊,什么时候回来跟二哥吵上一架,二哥都随时奉倍。”傅定允是唯一面带笑容的人。

傅雅轩缓缓离开爹娘的怀里,走到傅定允跟前,轻声问道:“二哥,你的伤不要紧吧。”

“这点小伤,死不了。”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拿自己开玩笑。我希望下次回来的时候,能见到我的二嫂嫂。”

“那要看缘分的。”

傅雅轩在傅定允的耳边轻声道:“丹丹的苦衷就是她的弟弟,她有个弟弟在虞姬的手里。这次就看你的了,好好把握。”

傅定允还没明白过来,傅雅轩已经转身向马车走去。

“一路顺风!”

“再见!保重!”

千言万语,终需一别。

马车缓缓启动,傅雅轩的心也像那车辘一样,辗转不停。

算算日子,出宫已经一个多月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可在家里也没能待上几天,也不知道那个虞姬会用什么方法对付傅家,不过她相信,无论虞姬有什么诡计,傅家人都能应付的,因为傅家的人是绝对不会被别人打倒的。

……

一路跑死了五匹马,马不停蹄地赶回洛遥城,已经是深夜。

马车并没有回奕王府,而是直奔到太师府。

叩叩叩!

急促的敲门声在太师府前响起,惊醒了守门人,那老仆一见到那一行四人,立刻上前行叩首礼道:“参见奕王爷,奕王妃。”

“请起。我们要见刘太师。”

“太师已经在屋里候着,请王爷王妃随老奴来。”

整个太师府都沉浸于一片昏暗中,除了一处的屋内透出一点亮光。

老仆把傅雅轩等人带进这间屋,只见刘太师坐在桌前,神情疲惫地瞧着卷宗,那一群人的脚步声似乎并未打扰到他看卷宗的全神贯注。

“太师,王爷和王妃来了。”老仆轻轻开口打破了室内的沉寂。

闻言,刘太师缓缓抬起头来,看见他们,立刻起座,走到他们面前跪下,道:“老臣参见奕王爷,奕王妃。”

“刘太师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傅雅轩上前将他扶起。

一个月不见,刘太师原本一头的黑发,现在全白了,想来是操劳过度所致的。

“你们回来就好了。”刘太师激动地抓住傅雅轩的双臂,连逾越了礼仪都忘了,他的眼里闪着泪花。

“刘太师,到底出了什么事?皇上至今还是没有下落吗?”傅雅轩焦急地问道。

这一问,刘太师的脸色立刻变得沉重,他叹道:“老臣已经秘密派人调查,可一点消息都没有,皇上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人家困死了。

“怎么可能?”傅雅轩喃喃,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凭空消失的。

“现在朝中大臣猜测纷纷,众口悠悠,只怕这件事情再难瞒下去了。”刘太师眉头深皱。

“王爷,刘太师,你们一定要把这件事盖住。明天你们就召集众位大臣,想办法让他们相信皇上是在生病,找皇上的事就交给我好了。”傅雅轩当机立断分配任何。

“如此甚好。有王爷和王妃在,老臣也能安心许多。”顿时,刘太师全身好像轻了十几斤。

“太师这阵子多操劳了,现在已经子时了,你休息一下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做的。”傅雅轩轻声安慰道。

“老臣恭送王爷,王妃。”刘太师深深鞠躬。

傅雅轩和崔墨耀走出太师府,都已累得快趴下了,他们需回王府休息一下,否则还没找回皇上,他们自己就先倒下了。

……

“王妃王妃,起床了。”路秋红顶着两个熊猫般的黑眼圈,才睡下,就要起来了,也难怪。

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得先主人之忧而忧,后主人之乐而乐。

“唔……人家困死了,别吵。”傅雅轩现在全身虚软,眼皮也相当重。

“宫门是这个时辰开了,你不是说宫门一开就进宫嘛。”

“好累啊,不让人睡觉会死的。”

哎,王妃每次赖起床来,用铲子来铲都铲不起来。偏偏王爷要把这么艰巨的任务交给她,真是太看得起她了。

路秋红突然灵机一动,大喊道:“啊,老鼠!”

傅雅轩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大喊道:“老鼠在哪里?哪里有老鼠?”

要知道她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怕老鼠,一听到有老鼠,已经吓得魂都没有了。

“大老鼠这里有一个。”路秋红歉意地指指穿着睡衣的某人。

傅雅轩这才发应过来,自己被人耍了。

“你这个死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我都敢耍,不要命了?”傅雅轩怒喝。

“再骂我,太阳就要出来了。”路秋红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提醒她。

骂她也没有用,白费力气,只得瞪她道:“还杵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点给本王妃梳洗更衣。”

“是,王妃。”路秋红委委屈屈地福了福身子,一副欲哭的样子。

傅雅轩才不理会她,她爱装就由她装好了,她可不介意,就当看别人做猴子戏。

……

根本刘太师所述,崔颖炎最后出现在如心殿,第二天早晨太监三公公进去的时候,崔颖炎已经失踪了,其间,一直有值班的太监在门外守着,也未见他出来过。

傅雅轩现在就在如心殿中,自从皇上失踪以后,刘太师就吩咐人守在门外,不准任何人进内。

现场没有任何被破坏过的痕迹,所有的东西都是整整齐齐的,这殿中只有一个正门,难道崔颖炎真的凭空消失了吗?

她的心里有几个可能性,但这几个可能性马上就被她自己排除了,崔颖炎如果是自己离开这里的,不可能不走正门;但如果她是被人掳走的,不可能不挣扎,如果挣扎,这屋子里的摆设会乱,而且外面能听到声音,屋里肯定会有被破坏的痕迹……

有不干净的东西?

一定有线索的,也许只是她现在还没有找到而已。

被褥整齐,那他一定是坐在桌前办公,桌案上,还有一本未合上的奏折,傅雅轩上前瞧了瞧,案角处有两叠奏折,一叠是批过的,一叠是未看的,看来他真是一个劳心劳力的君王。

傅雅轩拉出椅子,坐了下去,拿起折子来看,是东北官员上书修储备粮仓的事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她闭上眼睛,单手托着腮,试想着,崔颖炎当时在想些什么?或者会遇上什么样的事?

她想不到,什么都想不到,因为她终究不是崔颖炎。

好一会儿,她才站起来,突然感觉自己踩到了什么,她挪开脚,蹲下身子,瞧见的是一支毛笔,地下还有一块干了的墨迹。

毛笔是掉在座位外的,按此推测,应该是他当时受了惊,毛笔脱手而落?而不是他离开后,毛笔从墨砚中滑落?

地板上,非常干净,只是这几天没打扫,平添了一层白色的灰尘。

但桌子角处,她发现有一小撮尘土,她用食指沾了些尘在手,但这尘土中,带着一种特别的绿色。

绿色的泥土?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

傅雅轩抬起头,屋顶上,一道太阳直射而下的光线,炫目得令她睁不开眼睛,令她头脑一阵晕眩。

她闭上眼睛,呆站久久才恢复过来,她换了个角度瞧,这才发现地下有一道太阳直射下来的阳光,只有小尾指般大小,平时很难发现的。

她突然施展身形掠上横梁,发现了两个脚印,瞧那大小,应该跟她的脚差不多。

果然有人来过!

她忽然又掠了下来,夺门奔了出去。

路秋红完全看不懂傅雅轩在自言自语的说什么,神神化化的做什么,眼珠骨碌碌的想些什么,现在又匆匆的跑哪去,害得她心理和生理都跟不上。

“王妃,等等我啊!”她大喊着,追了出去。

她跑出去时,却已不见了傅雅轩的影子,消失得那么快,莫不是这里真不有不干净的东西?

路秋红可吓坏了,连忙大喊道:“王妃,王妃,你在哪里?”

“喊那么大声干什么,我又不是聋子。”一个娇脆的声音自她的头顶传下来。

路秋红蓦然抬起头来,便看到傅雅轩正在屋顶上,她便展开身形往屋顶掠上去。

“你在屋顶上找什么?”

傅雅轩蹲在屋顶上,突然眼睛一亮,终于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王妃,你只是青苔啊,有什么好看的,能长出花来吗?”路秋红调侃道。

傅雅轩自言自语地道:“一个女子……会武功很高……从屋顶下去……可是,她难道把皇上从这里带走?不可能啊?”

看她一个人如鬼食泥一样,路秋红忍不住问:“你说什么啊?”

“皇上为什么要跟她走?不可能啊?……不可能的。”

“发现什么了?”路秋红好像被人当透明的了。

傅雅轩的脑子全被一堆的问题占据了,想不通这些问题,找不回皇上,恐怕她以后都很难睡得着觉了。

樱花林。

皇上究竟在哪里,是死是活?

该搜的,该找的地方,统统都找过了。难道已经出了洛遥城?

傅雅轩穿着便装,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路秋红漫无目的地跟在身后。

“夫人,你看这个,像不像你?”

路秋红的叫声打断了傅雅轩的思绪,傅雅轩蓦然回首,只见路秋红手里拿着一个木偶,而那木偶的轮廓、神情,都跟自己十分相似。

“夫人,你也觉得像吧?”路秋红得意地在她面前晃着手。

冷不防地,傅雅轩抢过路秋红手中的木偶,认真地瞧,不禁佩服这雕者的手艺,要不是跟她十分相熟的人,根本雕不出这种神态来。

她不曾记得自己认识会雕刻的人,也不曾记得让人给自己雕过肖像。

她的手摸到皱皱的东西,将木偶翻过来一看,后面雕着两堆火,她的脑中,突然觉得有两团火在燃烧,她灵机一动,两个火字加起来,不正是一个炎字吗?

也许这背后有些暗示。

“小贩,这东西是谁雕的?”傅雅轩问道。

小贩一看,这木偶跟这位漂亮的夫人真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般,立刻心虚地抢过她手里的东西,冷声道:“当然不是我雕的啦。”

“那是谁雕的?”

“我怎么知道。”

路秋红怒道:“你怎么会不知道?”

小贩大声反驳:“谁规定我一定要知道的?”

傅雅轩把路秋红拉下,抛给小贩一锭银两,微笑道:“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谁雕的,这对我很重要。”

小贩看到这么大一锭银两,自是高兴的,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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