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追爱:难驯羔羊前妻 作者:苜蓿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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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追爱:难驯羔羊前妻 作者:苜蓿果子- 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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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梦或许比较快,比较有可能。

    尼影神情哀然的牵着项澜的小手,从眼前走过,才几天不见,她们都瘦了一圈,兰依依的胸口,不经然的跟着痛起来。

    在项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尼影上来是给项澜拿件外衣,以免她着凉了,这时,项西泽恰好从房间里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时,复杂无言,项西泽深邃的眼眸里,揉着几分酸涩与无奈,而尼影则多了几丝恨意和冰冷。

    项西泽俊脸紧绷着,与她擦身而过,心里的千言万语它只能埋在心底里。

    越是走远一步,尼影的内心就纠结一重,阴郁一分。

    最后,他们冷漠的背向而去,什么也没有说。



                  第172章 为我生子

    葬礼结束的第二天,天还没有亮,项西泽就一声不吭的开着车子离开了大宅子。

    转眼已是深秋,尼影整夜没能好好入睡,坐在窗台前,窗台上冷意吹过心头,寒意入心三分,眼睁睁的看着那辆肃黑的兰博基尼,驶出了她狭窄的视线,她单薄的世界。

    奶奶临终前的话,犹在耳边,像一根根倒刺扎在她的胸口,哪怕不去碰触它,也会血流不止。

    即便她早准备离开项西泽,可真正要放手,心里还是隐隐作痛,真的彻底要埋葬掉这段感情,以前千万遍的要自己放下,要自己忘了,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的痛,这样的绝望。

    这样淡淡的结局,或许是最好的。

    项澜醒来,床。上寻不到妈咪的身影,遂掀了被子下床,隐隐昏黄的灯火中,她能够清晰的看见一抹忧伤的熟悉身影,坐在窗台边,项澜走过去,“妈咪,你睡不着吗?”

    宁静而忧伤的心情被打破,尼影转眸,看着赤脚走在冰冷地板上的项澜,慌忙下了窗台,心疼的一把抱起她,边往床边去,边说道。“怎么下来了?天气都转冷了。”

    “你不也一样。”

    “你能跟我比吗?我的免疫力比你强……阿嚏!”尼影正说着,一个喷嚏就打来了,真是有点说话咬到舌头了。

    项澜撇撇嘴,“看吧,还说我。”

    “只是一个喷嚏而已,说明有人在想我。”

    项澜对妈咪这种自恋,向来不置一词。

    母女两一起躺倒了床。上,项澜拱入妈咪的怀里,伤心的情绪重重的笼罩住了小小的她,“妈咪,爹地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闻言,尼影心中一怵,她不知道该怎么跟项澜说此事,更不想看到她失望又伤心的眼神。

    尼影沉默着,想用装睡来逃避这个问题。

    可是,项澜接着说,“没关系妈咪,只要我们永远在一起,就足够了,妈咪,我们走吧,太奶奶不在了,我不想待在这了,去依依阿姨那里也好。”

    项澜淡然的说着,一颗晶莹的泪珠也顺着眼角落入了枕头上,这些天,她一直在挣扎着这个问题。

    爹地有了那个女人和孩子,已经不需要她和妈咪了吧,那她们还留在这有什么意思。

    尼影心中在无声的哽咽着,女儿的懂事和贴心,让她无言以对,只是心疼的将她小巧儿柔软的身子往怀里收了收。

    同时,她也能感受到,其实孩子和她一样的心痛,一样的无奈,一样的很受伤……

    他给了她们一丝关怀和希望,又亲手将她摧毁,只留下深深的伤痕。

    清晨,尼影还在睡梦中时,就被一阵哐哐当当的声音吵醒。

    揉开惺忪的睡眼,她看清了,项澜正在房间里,一件件的收拾衣服,玩具和零食,房间里零零七八的,就像遭遇了小偷似地。

    “星星,你在做什么?”

    项澜仍旧在不停的忙活,边回答道“妈咪,我正在收拾东西。”

    尼影满脸黑线,“我知道啊,可是为什么要收拾?”

    “难道你忘了吗?我们要走了,我要整理一下看看,什么东西方便带走。”

    一夜之间,尼影唯一的感觉,就是项澜长大了许多,原来昨晚她说的话,不是一时心血来潮,不是因为记恨那一巴掌,而是她跟自己一样,都已经心灰意冷了,留在这里只会陡增伤悲。

    尼影沉郁了下来,没有去阻止,反正离开是早晚的事。

    咚咚……门外响了两声敲门声。

    尼影拉开。房门,见是项辉,心突然就紧了起来,她害怕见到他,害怕面对奶奶的遗言,害怕面对项辉炙热的感情和受伤的眼神。

    项辉一身干净笔挺的黑色西服,配着雪白的衬衫,一条黑领带,胡渣剃得干干净净的,短发也被打理得很有立体感,整个人看上去意气焕发。

    “我要去上班了,你和星星要记得吃早餐。”项辉温柔的声音,灿烂的笑容,跟前几日比,就像换了个人似地。

    可尼影十分清楚,他一定是把她对奶奶的承诺当真了。

    这让尼影内心无比纠结,倘若不履行诺言,她会恨死自己的,这可是养育自己多年的奶奶的最后的遗愿,她居然都不能够完成,可是要她真的嫁给项辉,她宁愿终身不嫁,那颗已经碎得一塌糊涂的心,无力再爱任何人了。

    尼影木然的看着他,愣了半晌,才勉强挤出一个鼓励式的弧度。

    收到讯号,项辉依旧扬着灿烂的笑容,哪怕他心里不痛快,也不忍将自己准备了一早的笑容给撕下来。

    忽地,他越过尼影的肩头,探进房里,跟项澜打招呼“星星,跟叔叔拜……”这不看还好。

    满目的凌乱,和一个巨大的行李箱,让他清醒的意识到,她们母女正在收拾行李,准备离开项家。

    他毫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毫不容易撑起的笑容,顷刻化作泥潭。

    “你们要走?”他既惊讶又心痛。

    尼影并没有阻拦他看进来,或许

    她是想让看清楚,看清楚她冰冷的心里,早已没有了爱的位置,她又能拿什么去对项

    辉,如果不能给他爱,那么陪在这个王子身边的女人,就不能是她尼影。

    抬起已经潮湿的眼眸,她微微启唇,“对不起,阿辉。”

    “我不要听这个。”项辉歇斯底里的低吼,他如此用情至深,她一再拿刀狠狠的刺。

    闻声,项澜丢了手里的活,沉着眉头跑过来,怒声吼道,“不准你欺负妈咪。”

    “星星,你去收拾东西,妈咪跟叔叔有事要商量。”尼影将项澜往后推了点,然后带上房门,将她锁在里面。

    项辉双手握着拳头,俊逸的脸庞已经一片火红,犹如积聚在深处的火山,似乎已蓄势待发。

    面对着项辉,尼影愧疚难当,晶莹的露珠滑落脸颊,湿了衣襟。

    “阿辉,我好累,现在,我真的没有能力去爱你,如果可以,你等我三年,三年后,若是你依然坚定要娶我,我一定会遵守自己的承诺……嫁给你。”尼影哭着说,泪水也跟着将她那颗破碎的心,淹没了。

    唯有这样做,她才觉得对得起奶奶,才能有时间去抚平心上的新伤旧伤。

    不是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吗?

    她也坚信,时间会冲淡她对项西泽的爱与恨,到那时,她才能将一个崭新的自己,交给真正爱她的男人。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一个人,他的一生之中,一共有几个三年。

    为什么非要是三年,为什么要离开三年,三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太多的东西?因为万事万物总在瞬间变化,若是把握不住,一切都会改变得面目全非。

    就像那天早上,他送她上班,他替她挡住了那硫酸,结果他们都出了事,都去了医院,结果他才走开一小会,原本的美好,原本已经答应了的求婚,统统变作了云烟。

    难道他就是这么好欺负的吗?

    “我不要。”项辉坚定如铁,厉芒微闪的目光中含着灼痛和千万分的隐忍。

    他在痛,他在隐忍着自己的怒火。

    “我已经决定了。”尼影冷硬无比。

    尽管看上去,她泪光闪烁,楚楚怜人,狠起来一针见血。

    项辉阴眸突兀的沉了下来,一步逼上前,将她抵在自己与门板之间,“那就为我生个孩子。”

    有一点,项辉清楚的意识到,孩子,会是尼影最大的牵绊,倘若没有孩子,他跟尼影之间永远的都隔着项西泽和项

    澜。

    他恨只恨自己,下手太晚,才让项西泽占了先,才让自己失去了这么多。

    “你疯了。”尼影瞠大圆眸,难过的是,他居然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依旧固执。

    “是,都是被你逼疯的。”项辉无法控制的低吼道,“我如此深情对你,你偏偏要犯。贱的去爱一个人根本就不爱你的男人,在他心里,你只是慕莲馨的一个替身,你知道他有多恨你吗?都是因为你,他才失去了他最爱的慕莲馨,所以

    五年来,都对你们母女不闻不问,你以为现在的他,是已经良心发现了吗?NO,我告诉你,在他的眼里,你是最没有资格做项家的媳妇,所以他才百般羞辱你,折磨你,他就是要毁了你,倘若不是奶奶,你们母女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了。”

    项辉一口气咆哮完,不顾尼影能承受这些的极限,直接无视掉她痛苦的眼泪,他怕他不这么说,就没勇气这么残忍。

    只有这样,她的心才会死得快,死得够彻底吧。

    尼影的泪水如决堤的江河,无力的望着项辉一开一合的嘴唇,残忍的嘣出比刀剑枪炮还厉害的话。

    “那又怎样呢?可是我从来没有把他当做谁,或是找谁来替代他,他只是我一直深爱的西少,阿泽……”尼影泪流无声,无力的辩驳着,双手颤抖的抱着越来越冰寒的自己,脑袋无力的垂靠着门板。

    想起小时候的种种,她的记忆和爱,应该是一直停在了那里吧。

    那时的他,已经不在了,她的梦该醒了,爱也该死了。

    他已经这么残忍了,她的话比他还要残忍十倍。

    项辉阴鹜的眼眶里,也泛起了潮水,原来无论是谁,爱到深处的那个人是最痛的。

    “为什么?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他对你那么冷漠,几乎从来不跟你说话,为什么你爱的人是他?”这个问题一直纠缠到今天,疑惑一直无法打开,即使在尼影的日记里,也没有找到原因。

    难道他就那么差劲,如此努力都换不到她些许的温柔和感情吗?

    “因为他第一个走进我心里。”她的声音微微如清风,却字字见血,痛得他根本就无法呼吸。

    项辉凄苦的傻笑出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项辉泛红的眼眶,突地暴睁,“那么,从今天开始,把他从你心里拿走,以后,这里只能有我。”他用力的拿手指戳着她的心口,霸道的宣誓夺权。

    尼影淡淡的睨着他,半晌,才许了一句凉凉的话,“我尽力吧。”

    “不是尽力,而是必须。”项辉森眸可怖,丝毫没有一分的妥协,倏然,项辉打横抱起了尼影,大步流星的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项辉冷翳的俊脸上,只写了‘危险‘两个字,尼影一怵,吓得抱紧了他的脖子,她惊得大喊“项辉,你要做什么?”

    哐当一声,项辉用脚大力的甩上门,为免有人来打扰,将门反锁住。

    恐惧,如一阵阵的阴风,狠戾的袭来,尼影惊颤颤的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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