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秦国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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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国大业-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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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心的,让百姓帮他们挡住?也不想想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胡亥是怎样忘的?难度教训还不够重?
  他们彻底不说话了,贱民为他们所挡是理所当然,但自己去挡住叛军的步伐就不是很有趣的事情。
  这些人多数是在咸阳未破之时已经早识先机,放弃抵抗从咸阳逃出,而真正忠烈之士却早已势死守住咸阳,战到最後一刻。可以说现在的多是墙头草之辈,随着风向变化自己的意见。
  自古一直是大臣箝制皇帝的发展,在春秋战国时代甚至有些卿大夫比皇帝还要恶形恶相!不然怎会出现三家分晋﹑田氏代齐等等的事件?只是秦始皇向来强势,才重拾皇帝的威严。
  但遇上扶苏,他们却彻底没办法了。
  他们哭,扶苏比他们会哭。他们闹,扶苏更能抛下身份比他们更闹。
  闹到无法,扶苏甚至能一边抹泪一边喊着‘大臣害我’,然後作势要撞墙,口中却不忙让史官记下这些事,让历史还他一个清白!
  大臣们虽然没有名流清史的奢望,但至少不能遗臭万年啊,让史官记下来今天发生的一切他们还有名声麽?尤其那些以清高自居的御史大夫,一个个更是斯巴达了!
  史官?史官已吓傻。
  扶苏对於自己死後的名声并不在意,在现代作为明星有那个没一两个负面新闻啊?被狗仔队跟踪乱写﹑被媒体随意抵毁已经是闲事了好麽?要是经历过种种还不够磨练扶苏的心?扶苏的心不玻璃,已经堪比钢铁了。更何况这年代又没有谁会跑来造他谣,指着他鼻子大骂无能。
  套句名言‘我死後,那管他洪水滔天’,现在既然没有谁指着他鼻子直骂,那他死後惹人诟病那又怎样?他都死了,眼睛一闭,他们爱盖棺论定就随意去,反正他看来这麽多个朝代的皇帝,好的也能被那些史学家指着鼻子﹑抓到一两个细节开骂,更别提坏的那几位被人骂得如何不像样了。
  扶苏表示毫无压力。
  对於这个软硬不吃的皇帝,那些大臣只能成为史上最悲剧的──没有之一!
  所以扶苏这样一说,他们都不吭声了,深怕这个荒唐的皇帝真的拿他们去挡箭──这种事扶苏还真做得出。
  把大臣的意见压下了,扶苏很满意,对着蒙恬说:「蒙爱卿,你继续说你的意见吧。」
  蒙恬行礼,应声道:「如今项羽坚守三川,就是认定我们无能一拼之,因此陛下若重回旧都,必然能一削他们的锐气,让他们见识到我大秦亦非无能之士──所谓不为,非无能也,实时机未成。且三川关防险要,亦非飞留之地。
  三川作为北南的分界,是咸阳的门户,若扶苏坚守此处,必然直接面对攻击,大为不利。
  「朕亦深有同感,此事就此定论,蒙爱卿,你与几位将军商量,我们择日突破重围,回到咸阳再建我大秦王国!」扶苏掷地有声的说。
  一时间旧日的意气彷佛充盈在他们的心中,蒙恬大声道:「谢陛下圣恩。」
  「好,那还有谁想发言吗?」扶苏问。
  大臣都有几分赌气的不开声,原本有事想上奏的看到这情况亦不说话了,几人跪伏在下,明显是意难平,想为难扶苏呢。
  扶苏笑笑,并不在意道:「既然无事,那退朝吧。言官回头把今天的会议记录交到我案头批阅。」
  ──没错,扶苏已经把早朝扭成了会议形式,他不能控制史官的记录,那还不容许他自己留下一份记录,以供後世传阅麽──如果真的能传至後世的话。
  史官记下一笔:三世皇年前丧父,因而性情大变,任意妄为,不听劝谏,且以大臣之命相逼,似继其父之遗风焉。
  扶苏看後大为感慨,提笔在一旁评曰:滚你妹。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觉得古代的皇帝虽然权大势大,但其实很可怜的
  连xxoo也要百官来管……更别提你宠谁在後宫干甚麽
  ~(≧▽≦)/~所以我要写一个不会受这些框架影响的皇帝~~~这样的皇帝在历史的名声很差,但活得逍遥
  当然,扶苏苏是不会干太坏的事……嗯


53、汉祖皇后吕雉

  是夜;秦牧携酒与扶苏浅酌。
  他提到:「由水路往咸阳的确是最快的,只是我们的士兵不谱水性;恐怕有性命之虑;但从陆路却太慢了;只怕还没赶至咸阳,项羽的军队已从後追上。」
  扶苏默默的听;只是他也不会解决啊。
  「‘现代人’难道对此没有半点解决的方法?」秦牧又问。
  「一般来说;我们晕船的话;只会有一种方法。」扶苏答。
  「甚麽?」
  「吃晕浪丸。」扶苏一本正经的说。
  从字面上的意思很容易便理解为一种药,秦牧无语地看着扶苏。
  「不过我从小说中倒记得一法。」扶苏又道。
  秦牧已经对於‘现代人’不抱希望了;他为自己倒了一小杯酒,道:「姑且说说吧。」
  扶苏把三国演义里曹操行水路的方法介绍了一遍,然後又把别人破解他的方法说得绘声绘影,活像他真的亲所见似的。
  秦牧若有所思:「此法未必不可行,只是造这些船恐怕所费巨大,非短期内可以完成的。」
  「可以单绑铁链吧?把所有船都扎在一起,巨大一点吃水深一点就不会太晃?」扶苏对於这些也是一知半解。
  「此倒可以一试。」秦牧道。
  「倒是不知萧何那处怎样了……」古时的消息传递有够不容易的,过了这麽久也没有消息传来。
  秦牧无话。
  *
  另一方面,萧何几经艰辛,终於返回沛县。
  数番考虑之下,萧何还是决定从沛县入手,一来他知道沛县的县令是个贪生怕死之辈,二来这处到底是他长大的地方,因此他的行踪较容易隐藏。对於沛县的县令他还是比较有把握说服的,只要打通了这一个关节,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回到沛县後,萧何先去了几个丧命的兄弟的家属负荆请罪。
  虽然萧何一行男人逃跑了,但沛县的县令深怕动了他们的家属会惹来後患,把人赶走了後,也没有斩草除根,因此几家人才能安然继续在原来的地方生活,不用跟着男人们四处流亡。
  只是萧何他们的家眷的日子过得不好,到底受到男人的连累。平日那些乡民不但尽占他们的便宜,还因县令的关系不敢与几家人多相处,连那些地痞流氓亦在言语上对几个留家少妇侮辱,这一切一切都是因为刘邦一行人在沛县闹的动静太大罢了。
  此时在历史上手段显赫的吕后,吕雉,虽然长得算是端庄,但在生活操累之下,已不复昔日的美貌。而她娘家因气自家女儿就这样下嫁给刘邦,亦赌着气不乐意帮衬了。
  萧何第一个先是探访刘家,他命侍卫先藏匿在暗处,然後他捧着一龛骨灰,毅然步入村庄。
  在萧何到达刘家小小的木屋时,便见到吕雉坐在滕木椅上,温柔地替儿子抹去一脸玩乐後的汗迹,这副温馨的情景顿时刺得萧何内心一痛。
  他一脸愁苦的推开栏栅,叽啊的一声,惊动了吕雉。
  「萧大哥,怎麽你……」她看到萧何手上所捧的,顿时有一个不好的预感:「这是……」
  萧何直接跪在她面前,痛苦的说:「嫂子,都怪我没有保护好刘兄,刘兄受人暗算……去了!」
  纵然坚强如吕雉,这个女人被刺激得身影一晃,退後了几步,扶着一旁的石磨,怔怔然的摇了几次头:「不……你骗我……」
  她满怀希望的抬起头看着萧何:「萧大哥,这是你跟我在开玩笑是不是?刘邦呢?他是不是躲在一旁看我出羞?我承认我害怕了,你让他出来好不好?」
  萧何更是悲痛,一直强忍的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嫂子!是俺对不起你罢!你要打要骂,都随你!」
  「这怎麽可能?」吕雉大吼:「我相公不过是往外寻觅功业,岂会在这短短一年间便故去?我不相信!你休想骗我!」
  萧何无法,只能把刘邦一行人怎样遇害,夏侯婴又怎样交代和盘托出,外加自己的猜测:「……三川外项狗虎视耽耽,恐怕是他们所为罢了。」
  吕雉到底是吕雉,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不然就不会一眼相中了刘邦,深觉他是能成大器的,不顾父亲的反对毅然下嫁。
  ──只是她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刘邦如此短命!
  在这片刻之间,她已冷静了下来。
  她问:「你说的可是属实?」
  「是!」萧何掷地有声的回答。
  吕雉第一反应不是想到报仇,而是……
  她怎样办?
  她已为刘邦育有一儿,年华已去,再嫁人亦无望了。在这乱世,女儿家一人带着孩童该如何自处?
  如果没有盈儿……
  下意识地,她看向刘盈。
  刘盈嚅嚅地叫道:「娘亲?」他懵懂间彷佛已经知道家中发生了大事。
  这一声唤醒了吕雉的慈母之心,她把心中的歹念甩去,稳了稳自己的心神,冷静道:「萧大哥,这事万万不能怪你,请你起来,我一介妇人让人看到该有多少闲话传出来。」
  萧何向来不太喜欢吕雉这女人的聪明,但这时他却庆幸正是她的这一份冷静,才免去不少尴尬的事。
  吕雉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髻,当机立断的说:「萧大哥,这样吧,我与你去和几位嫂子说出这一个不幸,然後你再看我们怎样办?去还是留,都听你的。」其实她心中转过无数个念头,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如果她的相公真的为了陛下之事而亡,那麽或者可以借此事谋求一些利益?传闻扶苏为人和善而温柔,也不会愿意见到他们寡儿孤母流落街头吧?
  吕雉蹲下来,整理了一下刘盈的衣服,柔声说:「盈儿,你乖,留在家中看好门,娘亲有要事要和萧叔叔出去一趟,好吗?」
  刘盈虽然年少,但到底不是不解世事,他隐约明白了甚麽,他点点头,急声道:「我会好好看家的,娘亲你放心去吧。」
  「乖。」吕雉又摸了摸刘盈的头发,才和萧何走了出去。
  一连拜访了剩下三家,听到恶耗的几个少妇全都要崩溃了,幸好有吕雉在,震住了场面,免去萧何这个男人不少尴尬的场面。
  ──这也是为甚麽萧何会选择刘家作第一间拜访的对象。
  直到傍晚,才把几个女人的情绪安抚了下来,可怜的有几家老父老母在世,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
  吕雉连同夏侯婴等几人的妻子聚在一屋内与萧何密谈。
  萧何也不藏私,把扶苏的交托都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
  吕雉从中发现了一丝生机,若之前还想利用扶苏的善心来在乱世中谋求一处安宁,此时她便敏锐地发现这件事要是办好了,得益恐怕不少,说不定在日後她虽不能妇凭夫贵,也能母凭子贵。
  其他几人都黯然,六神无主,对此不表示兴趣,直道哀过莫大於心死。
  吕雉站出来急声恨道:「你们难道放任项羽这等狗贼在外面逍遥?!还是你们愿意直让我们夫君的心愿就此埋没,跟孩子平平凡凡的过一辈子?我吕雉虽然不才,平日与你们亦无多话,但此时我却不得不站出来告诉大家,若是天下皆乱,又岂会有你我容身之地?恐怕到时连我们的小孩也未必保得住!」
  此话惊醒了丧夫的女人,她们茫然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坚定──没错,她们还有小孩,她们的相公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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