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秦国大业》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穿越之秦国大业- 第53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方士们才不管甚麽秦朝的未来,反正他们就想撂担子不干了!
  站出来的那个方士正蕴酿情绪想借机来个告辞,扶苏已经摆了摆手:「算了,我想个办法让你们爆炸时可以挡一挡……」他想到了以前中学时做实验的那些防护镜,还有挡板。
  「陛下,我们无法胜任如此的重任,请你另请高明吧!」站出来的方士沉痛地说:「我们修道尚浅,需要闭关修练,此……」
  「你照着这方子修修改改就行了呗。」扶苏说:「你们也看得出我不指望你们能练甚麽丹药的。」
  「话不能如此讲,我们乃修道之人,应该勤加修练道行,陛下此说实在令我们难为了。」他摇头摆脑:「道啊,心诚,追求天道乃是每个修道之人所渴求,就像庄子曾曰……」
  「干成了我给你们一千两黄金。」扶苏说。
  他摇头摆脑的动作顿住了。
  「还有锦绣百匹。」
  其他两人有点坐不住了!
  「如意十个。」
  「既然陛下如此诚心,我们也只好却之不恭了。」几个方士都拱手道。
  扶苏满意地背手离去了。
  *
  火药有了突破,扶苏亦飞鸽传书给秦牧,兴奋得很,上面还写着很多申生日常的趣事和自己各种苦恼,小小的绢布都被他写满了,最後还画了一个笑脸。
  秦牧把绢布摊平,小心地放进木盒里。内里叠着一条又一条的布条,全都是扶苏的信,捧着这一个简单的木盒,秦牧觉得手中有点沉重。如果不知道扶苏的心意,他大概会很欢喜和欣慰有一个这麽孝顺和妥贴的孩子吧。但此时他已经发现了扶苏对他存着不明确的心思,拿着这个盒子只觉得心情很复杂。
  在咸阳城还只是稍微没这麽寒冷﹑还没到春天的时候,近南方的这一边,三川县对下的川颖已经开始日复日的绵绵细雨,淅淅沥沥地洒落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雨中散发出泥土的清香,所有景像都是生机勃勃的,撑着伞在这细雨中走着,别有一番滋味。
  但是秦牧这一行人守在这处已经快一个多月了,却依然无法更进一步,攻不破项羽在此地布下的防线。整个军中只觉得这雨碍眼,快点停下好让他们继续前进,尽快打完仗後回家与家人团聚。
  拉锯战使得秦牧有点儿疲惫,只觉得那细雨实在惹人烦厌,令人郁闷。潮湿的地气使到各处都粘呼呼的,不舒服极了。更别提那疫病,每天都有人伤寒倒下,在这医疗设备不太好的时代,普通的伤寒分分钟是极致命的。
  雨也使到行军进程缓慢,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天气攻城,只能郁在一角,看着那漫天的飞雨感叹。
  可以说所有事都令秦牧非常非常郁闷,唯一令他心情好一点就只有扶苏寄来的信件当中的欢乐了。
  最後秦牧决定,冒雨出发,绕圈从敌人的後方攻他一个出奇不意,剑走偏锋。
  李由掀起帐帘,拱手道:「将军,我们已准备可以出发了。」
  李由跟着秦牧打仗,原来白净的书生已经晒出了一身小麦色的肌肤,那脸也刚健得多了,因为嫌行军打仗时打理麻烦,还把胡子刮乾净,露出了整张脸。他凭着自己的努力和战功,做到了秦牧的裨将。
  秦牧沉稳的点点头,合上手上的盒子,随手把它往怀内一塞,站起来说:「好,走吧。」
  秦牧穿着蓑衣,骑上马,用力的夹了夹马的腹部,马就向前走了几步。
  大军数万人全穿着蓑衣,上面因扶苏的建议还全都染上了绿色的颜料,行走在森林之中,远处看着就是一片会移动的绿色云海。
  山上泥泞不堪,一脚踩下去,抬起来像是有千斤重一般,衣服说不清是被汗水还是雨水所湿透,没有一处乾净的地方。
  这时秦牧改骑为牵,壮健的马在那矮矮的斜坡上一踊,便跨过去了,人呢?却是要爬上几步才能走到平地。
  无论古代还是现代,行军打仗从来也是个体力活。即使在这麽艰辛的时候,数万人在山上走着,依然没有发出半点的抱怨。
  雨水打到人眼也有点睁不开,秦牧待到探子回报後,考虑了一下大家的情况,对李由说:「休息一下吧。」
  李由点头,回头大声喊道:「停下,休息!」
  秦牧找了一个山洞,和几个将领进去避雨,然後把厨子招来道:「煮点姜汤给他们去去寒吧。」不然之後准一堆人病倒。
  李由用火石点燃了山洞里的攀藤植物,当作柴火烧,之後坐到秦牧身边。
  「将军,此道不顺,会否改道而行?」李由拿出皮制的地图,在上面比划。若是从此山跨过去,尚有几座连绵的山道需要行走,在这种天气下实在不便。
  「不,继续走,我们直接绕到这城的後方进攻,不然破不掉。」秦牧在此地已经磨了半个月,对方依然死守不出,只好另想他法,从後方来个出其不意。有了扶苏制造的望远镜,使到即使在山上亦能清晰地看到山下的动静,增添了不少胜算。
  「好。」李由收起地图。
  秦牧伸手在怀中磨擦着那小小的木盒,已有数天没有与扶苏联系,不知那小孩看到之後的信鸽原封不动地返回时,会否气急败坏或是担心无比?
  想到扶苏那张含怨的脸,秦牧的心情不期然的好了很多。
  莫宁无声地飘进,甩掉自己身上的雨水,骂咧咧的抱怨道:「贼老天,这种天气真是折腾死我这副老骨头了。」
  李由他们早已习惯了莫宁这个神秘人的神出鬼没,见秦牧没有说话,他们亦识趣的无视了他。
  秦牧抛给他一块乾布,莫宁拿着就擦起自己身上的水份。
  莫宁眼尖,一眼就看到秦牧手上拿着的盒子,顿时怪叫起来:「唷,这麽宝贝啊?」
  秦牧警告的瞪了他一眼,把木盒仔细地收起来,放在盔甲里──防水……
  莫宁心中不妙,这兄弟咋就越来越向深渊踩过去呢?只是四周都是人,他也不好说甚麽有的没的,只能冷哼了一声表示不满,一屁股坐到另一边,不与秦牧为伍。
  秦牧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示意他安份点,然後便拿着树枝拨动火堆,在脑中演练中各种进攻的方法和情况。                    



67、所谓的xo问题

  初春未已;蒙恬领军肃穆地站在城门前,他手下的脸色有点愁苦;沿途来送的行人有些哭得肝肠寸断;有些默默地站在一旁与家中相对视。
  扶苏穿着一身黑色的龙袍;坐在御辇上,与蒙恬对视沉默已久才憋出了一句:「保重。」
  蒙恬拱手回应;然後头也不回的策马奔回队前;城门一开;马长嘶叫,转眼间便走了数十米。
  扶苏目送他离开;心情有几分惆怅。这年代离离合合太多,竟再也生不出半点悲伤。
  「回宫。」扶苏轻声吩咐。
  两侧的宫人点头,高叫:「摆驾回宫──」
  一行数百人的仪仗队保护着中间的龙辇,浩浩荡荡的回到宫中。
  或许是战事炮声再次拉响,提醒了朝中的官员现在可还不是和平的年代,连带他们对扶苏的态度也恭驯得多了。
  早朝上第一次见到了君臣和乐的情景,不再张弓拔弩的对峙着。
  只是这种日子过着没滋味,四周见到的全是奉承的宫人,在他面前只会唯唯诺诺。比较要好一点也只有湘儿和四绿,相处久了也知道扶苏并不是那种随便打杀别人的君主,因此有时也会跟扶苏开开一些调皮的小玩笑。
  在这麽大的皇宫之中却没有一人可以交心的滋味,扶苏只觉得寂寞。不禁怀念起以前虽然只是个长公子,但没有任何人束缚自己的生活。
  现在但凡扶苏的举动有甚麽偏颇的话,宗正便会跳出来意正词厉的指责扶苏的不是,偏偏扶苏对於这个辈份可以追朔到是自己的表叔甚麽的人,不能发脾气,整个人十分郁闷,也越怀念起民间的自由自在了。
  没过了多久,那群老臣又故态复萌,这次针对的问题是扶苏的子嗣问题。
  说实话比起他那能生的爸,他只有申生一个小孩的确太少了。但扶苏对於女人又没兴趣,做皇帝以来,竟然没有一次宠幸过後宫的妃嫔。
  日子久了,大臣自然不安,但碍於扶苏的叛逆,没有说甚麽。见扶苏没有提起纳新人的意思,家中有闺女的大臣自然有点焦急了。
  今天早朝到尾声时,有一大臣上奏道:「陛下已是一国之君,後宫空虚,应该大开召秀,为宫人纳入新人。」
  扶苏自然地说:「那就开放选宫女,把旧一批放出去嫁人吧。」
  大臣面面相觑,作了出头鸟的大臣硬着头皮说下去:「陛下应以社稷为重,当今子嗣不盛,如果宫中的美人们不能令陛下感兴趣,何不广召美人进宫给予陛下挑选?」
  扶苏挑了一下眉毛:「你们挺有空的,管到我头上来了?我跟我的妻妾怎样相处实在无需你们琢磨吧?唔,当中有谁是你们的闺女?」
  大臣有几分犹豫,一大臣跪伏而出,道:「宫中姬美人仍是臣之小女儿。」
  「那真不好意思了。」扶苏口气抱歉:「但朕的确没有意思再生多几个孩子,要不,你领回家再嫁过别人?」扶苏知道这时代有这种风俗,女人如货物,皇帝一高兴,赐给将军功臣自己的妃子也是常有的事,但像扶苏一样当面说开的,却是极为稀有。
  那位大臣也是个心直口快的,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赌气的说:「那谨遵陛下的旨意了。」他家闺女貌美如花,看样子扶苏对她也是无心的,难道耗死在宫中?
  扶苏摆摆手:「好说好说,回头我们再谈这个问题。」
  真是荒唐至极!其他大臣都气结,看样子不挑明不行了,扶苏根本油盐不进。
  立即有御史大夫跪伏而出,大声参了扶苏一本:「陛下,你至今未曾入过後宫半步,亦未宠幸过一人,此非君主所行,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後为大。望陛下能勤加耕耘,好为我大秦开枝散叶!子嗣兴盛乃为国之本,先贤此言,实在有它的道理啊!」
  扶苏奇怪地反问:「你置申儿於何地?况且子嗣一多,难免有兄弟相残之虑。昔日我与胡亥岂非兄弟友好?在权力面前亦不敌数刻便倒戈相向,何以也?且说我父皇勤加努力,我的兄弟姐妹如此多,至今全都去到阴槽地府报道了,若非我机灵,未尝不是与他们同样下场。你这话何意?从古到今,无不引证皇室兄弟一多,自相残杀之理。」
  「古有周公辅王,今亦能有此贤王!」御史大夫不服的反驳。
  「是啊,你也说到周公。昔时周公辅王,却在民间被传成甚麽样了?甚至还差点惨遭杀戮。隐公大爱,欲退位与幼弟,却最终死於兄弟之手上,在权力面前,你谈兄弟爱简直是屁话。」扶苏说话极为赤|裸|裸的指出了这些皇室的悲剧:「昔尚有同胞兄弟相残,郑伯设计害幼弟,其母为小儿大开城门,致长子於死地。这种种的悲剧还不够警惕我们吗?」扶苏明白为甚麽古人尚多子,一来是确保劳动力,二来是因为医疗水平不够,孩子极不好养活,夭折率太高,所以才会生多几个作备胎,却没考虑到若是当中有人生出了不安份的思想时,却是人间的悲剧。
  兄弟相残,动摇的岂止是家庭之间的关系,皇室内斗,动摇的是国本!这也是为甚麽胡亥倒行逆施的政事如此短暂的一个诱因。
  扶苏沉重地说:「我弟胡亥弑父杀兄仍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