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原始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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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原始社会"- 第5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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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间不知道白了多少头发的铁木摆摆手,叹道:“你也别总是这样,我知道你去大湿地是为了什么。……阿哥死了,你也不要再去怨他了。毕竟,当初是你赢了他,他面子上过不去才想让你去大湿地一趟,他是你阿兄,不过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出来。”

阿哥到死也是让阿父偏心着,诺敏心里冷笑了下,面上却更加恭敬起来,“阿父的苦意我明白,阿兄没有恶意我也知道。”

不管有没有恶意,他也死了。

“托雅巫师用阴谋害死阿哥,我也杀了贴木儿部落一支部族。等再过一段时日,就将整个贴木儿部落灭掉!阿哥死了,我让他们整个部落族人的命来赔!”提到死去的大儿子,铁木心里就是隐隐做疼,见到最小的儿子没有一点伤坐在眼前,心里又是阵刺痛。

更加是没有好脸色了,一挥手厌弃道:“行了,自己去抽藤鞭,抽到背上流血才能停下来。大湿地以后不要过去,那里过去就是大衍山根本进入不了贴木儿现在的领地。你阿兄不清楚,我是清楚。”

尤在怒火攻心的铁木没有发现诺敏的脸色在他最后一句话落音便暗下来,双手攥紧到掌心都在疼。

原来阿父什么都不知道,可为了……为了挽回阿哥的面子没有站出来说任何一句话!大湿地,……去了后才知道那个地方真的是进去了就很有可能出不来的凶险地方。

可是阿父明明知道却还是让他去了。

无论他怎么努力果然还是比不上阿哥在他心中的位置,真是可笑了,他拿阿哥当在阿兄,阿哥什么时候拿他当成阿弟呢?

还好死了,死了是什么都干净。

喉咙里发苦的诺敏轻地“嗯”了下,面容有些悽色离开。就算是知道还是很难受,同样是阿父的儿子,族人们都说他比阿哥要聪明,可阿父就是喜欢阿哥。

现在好了,阿哥杀掉,阿父一气之下杀掉贴木儿部落的一支部族。呵,不用阿父出手,托雅巫师与牧仁是不会就这么放开!

等着,一场恶斗很快要开始了!

好久没有下雨的大地一声惊雷,在外面干活的族人还没有准备好倾盆大雨就已经是兜头而下。

吴熙月跟女人们一起将长大的鸡崽关好,抹把脸上雨水笑眯眯道:“又要把羽毛剪掉了,长得太快,不隔个几天剪一下都会扑着翅膀飞了。”

只是将野雉崽抓回来养大,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是家鸡,不知道完全进化到家鸡还需要多久呢。

野崽下雨天不用去管,雨下得大只只都在水池子里游得开心。转瞬到了六月中旬,天热起来想要下场夏雨都难呢。

“雨这么大还是回屋子里梳麻吧,真想快一点穿上用草做成的衣服呢。”库伦秀气秀气地提议,她对麻产生极大兴趣,比任何人都要大。

女人们梳上一天的麻线就会累到手臂都抬不起来,可她不一样,因为有兴趣并不感到很累。

吴熙月看出来后便把这件事关民生温暖的大计交到她手里,麻布本来就是原始先民们产生出来,她起到了一个引领作用,但愿他们可以真正生产出麻布出来。

因为,接下来怎么将麻线浆洗再纺织成了她最头痛,最无奈,最没有办法的事情。桨洗好说,将已经梳理出来的麻线洗到柔和点,纺织……纺织很头痛,没有工具又怎么能纺出来呢。

《徽农要记》上的纺织器是画着,但里面的曲折她怎么能剖解出来呢?这又是一个大难题,她有些力不从心了。

交给库伦说不定能成呢。

一旁边的阿娃娜很小心道:“早上我们……洗了晾在竹竿上的麻线是不是还没有收起来啊。”

顿时,几声惨叫,库伦冒着大雨跑了。

吴熙月没有过去,啼,芒回来了呢。虽然说隔三差五见面,不过……基本都是她自己骑着马跑去看他们。

“想回来看看,没有想到正好碰上大雨。”芒一边脱掉斜披在肩上的兽皮,露出精壮的上身,对晒不黑的芒来说,一身的白晳其实挺不喜欢。

不过,他的女人却是很喜欢。

吴熙月拿出干净的兽皮出来,看到芒精壮上身眨巴眼睛,色眯眯道:“如果是晚上就好了,好像没有耕耘了喽。”

说得很含蓄,眼神就不怎么矜持了。

芒有意秀了下自己的身材,还故意慢腾腾地解开草结,慢腾腾地把兽皮短裤解开,温润俊美的面孔带着醉人微笑,轻柔道:“想要了?”

“何止是想要这么简单!”吴熙月把手里的干净兽皮一丢,飞似的把门狠狠地关上,又不放心地操起根木棍抵住,在芒哈哈笑声中,化作女中饿狼扑过去在瞄头特么地准扒到芒欲解欲紧的兽皮小短裤

“小样儿,回来就玩勾引了。今天必须榨干!一滴点公粮都不能留。”饿中色女拍了下芒的臀部,拍拍拍的响声……真TMD刺激啊。

可怜的啼还湿着身被某人拦住了。

萨莱是得到消息后立马冲出屋子里,他跟老多吉几个老人在弄妨织器,这东西……太难弄了,看上去就是几根木棍子,一个人蹬在上面双手在纺布。

嗯,他能看懂,就是不懂怎么做。

得知啼跟芒回来,他第一眼想到的就是巫师月!

“我有急事去去就回来,你们先弄。”萨莱脸色拉沉了几分,对老人们还算是和颜悦声交待几句,火燎火燎地跑了。

该死的!这几个家伙都没有回来过,搞得他差点忘记还有这几号人的存在!

一回来准没有好事情,抱着女人去亲热是肯定的!……他还没有得到手,怎么能让他们又插进来呢?

“有事?”啼看着急急赶来,直接伸手挡住自己的大巫师微有些惊讶,稀少见到大巫师慌乱,出什么事了?

萨莱很快就把呼吸调整过来,严肃道:“苏合前几天来过,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清楚。”

怎么就他一个呢?还有一个呢?

张望了下,萨莱暗想:估计还没有过来,先挡住一个算一个!

“外面发生什么大事情了?苏合离开了吗?”啼抬起脚,觉得如果苏合还在他去找苏合会更好,实在没有必要麻烦到大巫师。

萨莱指了下就近一间族人的屋子,“雨下得大,先去屋子里躲雨。月现在应该没有在屋子里,她跟女人们最近在梳麻做麻布出来。”

这事他是知道,前天女人还来过马头山。

只是,萨莱大巫师似乎有些反常,好像是故意要挡住他一样。为什么呢?心里嘀咕的啼面不动声色,道:“好,不过,我要先回去换块兽皮才行。反正已经淋显,再走几步就到了。”

“不行!”萨莱想也没有多想拒绝,知道自己心急点惹了眼前这个不太好对付的男人怀疑,妖冶面靥唬了下来,道:“我是不想让巫师月再为外面的事情操心,你最好还是先听我说清楚然后再回去。屋子里都有兽皮,你随便穿一件就行。”

反常,太反常了。啼修眉微皱了下,还是跟着他一起去了最近的屋子时。这是罕依他们几个男人的屋子,兽皮自然是有。

换了好坐到兽皮垫上,啼面容肃冷听完。

“我猜测这两个部落很快要打起来了,如果你们还有功夫回来不如快一点把城墙砌好,砌高。”萨莱一旦严肃起来很容易让人不敢直视,他也知道自己的优势是什么,尽量挑着重点说,誓必要说到啼,芒两个家伙到不到冬季不回来才好!

也就是想想,真要说到他们冬季都不回来,巫师月这让他头痛的女人直接是骑着马过去找了。

巫师的话向来受到重视,啼只觉对方反常哪里想到他是在坑自己少回部落呢。

星眸微凝,肃道:“大巫师说得是,我过去后会再加快速度。不会让人有机会打入我们的部落里。”想了想又道:“狼王为了部落安全很少回来,大巫师,部落里的事情就需要你多费心了。”

严肃脸的萨莱闻言,心里是那个乐啊。

板着脸,还挑着刺道:“我不是苍措部落的族人吗?不是苍措部落的巫师吗?部落里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需要说什么多费心吗?”

记得亚莫说过,石林里的大巫师就像热天一样,前一会还跟你微笑,下一会就是阴沉到要下大雨。

说得真是没有一点错。

啼更加对待了,本是清峻无质的声音带着金石玉质般的冷感,“是我说错了,大巫师不要介意。”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萨莱顺着竹杆很自然地往上爬了,见到啼修眉皱了下对他的话有些微词,嘴里冷笑了声,道:“刚才还在说尽快砌起城墙,怎么?我现在问问你什么时候离开就问不得了?难道说,你心里肯定没有想过要快一点砌好?只是嘴巴上说说?”

这话说得重了,饶是脾气虽冷但基本能忍的啼也有股怒火,嘴角压紧一般崇山压顶的气息瞬间迸出,“我从来是说到做到,大巫师不要这么怀疑我!这次回来我跟芒是有重要事情需要跟月说,没有解决之前只怕是不能离开。”

大巫师是越来越古怪的,听着怎么好像是……急着赶他走呢?

急着赶他走?赶他走?啼是眸心一敛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是打算让他跟芒快点离开,然后方便他跟月在一起吧。

念头从心里闪过,寒眸里的眸色便幽沉似水。看到萨莱头皮发麻,沉声道:“你以为我是骗你的?等到打过来,你就知道到时候没有城墙保护,所有族人会遭受什么样的灾难!那可是整个部落被灭掉,男人被杀,小孩被杀,女人被抓走的下场!”

他说的是实话,然后想到有可能是为了支持他们,啼心里便有些不悦。

这人的眼睛颜色一下子变深许多,刚才还是认真听他说话,转眼就变得有些不太上心起来。

萨莱心里一沉,嘴唇也抿得紧了。

早知道巫师月三个男人中是难对付的是啼,真要对付起来比想像中的还要难下手。不过是几句话,几个瞬间他就怀疑上来了。

就算他怀疑上来,他不说又能怎么样?

压紧的嘴瓣复又有些笑意爬起来,很快消失不见。刚才还在说正经事,现在他又笑起是不太好呢。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贴木儿部落留在为库里那地的一支部族全部被真阿部落族人杀掉,听苏合说,隔了那么过他都好像听到惨叫声,还能看到放火烧房子的浓烟。”

真是件需要庆幸的事情,苍措部落的房子可不是能烧得起来。

啼失了兴趣,泛泛道:“我知道,大巫师还有没有别的事情,没有了我要回去看看月在不在。”

拖不久了,他们既然回来是有重要事情跟巫师月商量,这几天只怕是不会离开部落。

摇头,冷漠道:“没了,只有这件事情。你先走,我想一个人坐一会。”

起身走到门口的啼停了下,声色亦是冷淡道:“芒早就回去了,月这么久没有出来找我,呵,只怕她跟芒在屋子里亲热着。”

……

是往萨莱的心窝口狠狠插了刀,疼到萨莱极为精致艳色的五官瞬间有那么一会的扭曲。尽管知道啼是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是什么,萨莱很快调整好表情,装到什么都不在淡笑道:“不好意思,耽误你跟月亲热了。不过,芒的心急我能体谅,月的身子摸起来确实是很舒服呢。”

哼哼哼!想让他不舒服!大家都别想舒服了。

啼大步离开再没有停顿一下,他心里不舒服了。刺伤了萨莱,也让自己也刺了口!刚才是做了件很不理智的事情。

等啼离开,萨莱一个人坐在不属于自己的屋舍里,低低沉沉的笑了起来。笑里的苦涩是浓到跟化不开的乌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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