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师兽性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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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师兽性大发- 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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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心心,在经历了父亲的变故之后,也不会是个热衷上流社会的人,那样的生活,奢华,却也太复杂太黑暗,不适合她,她也不会喜欢。偶觉得,幸福是属于平凡人的。
下一章正文就结束了,之后会写几个番外,哇咔咔~~






☆、婚礼

  面对沈奕的告白,我有点惶惶然,其实就是脑子短路,在盛怒中的我,本来是要火山爆发的,结果沈奕突然深情款款地冒出了一堆告白,就像在即将爆炸的小火苗上撒了一泡尿。

  我纠结了,有点木然地摇头。

  不知道我的反应在沈奕的眼里成了什么样,总之他突然急了起来,不,是炸毛,他气得像一个陀螺,开始在原地滴溜溜地打转跳脚,并骂骂咧咧:“那个老头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净给人添乱,他就不能省省心嘛,”他哼哼着掏出手机打电话,看样子是给沈烈的。电话接通后,沈奕脸色不善,忿忿地说:“爸,你跟安心说什么了?”

  沈烈不知道在那里说了什么,沈奕更加着急,声音就不禁大了起来,我本来要回车里的,听到沈奕的话却突然停下脚步,只听到沈奕万分幽怨地说:“爸,我真是服了你了,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当时找人跟踪安心,还把她的行踪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儿子有多难过,看着她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你,哎!你告诉我她的行踪不是折磨我么,明明知道见了面她也不会给我什么好脸色,我又忍不住,每天跟在她后面,像个傻子一样~好,这个就先不说,我们好不容易好了,你又胡言乱语的,你~”

  我突然想起了一年前和陈洛和在一起厮混的岁月,那时我就怀疑沈奕在跟踪我,为此我还感到十分不忿,跟踪狂都是变态啊,他就算表现再悲戚我也不会鸟他。

  不过现在这种时候,听到他炸毛一样说起这些事,心里竟然有莫名欢乐的浪潮一波高过一波,我“哧溜”一下蹿到他面前,笑着抬脸看他。

  沈奕原本忿忿的表情僵硬了,他也许是忘了我还在这里。

  我高深莫测地笑,煞有介事地点头作沉思状:“原来你那个时候跟着我时是这么想的啊~”
  沈奕的脸很可疑地红了,天哪,这皮糙肉厚的家伙居然会脸红来着。

  我开始审问他:“诶,你仔细说说,你那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要说清楚了,我就跟你好。”

  他拗不过我,精致的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晕,别别扭扭地交代了一切,原来沈老爷子一直关注他的感情生活,在注意到他和我极其不正常的同居关系后,兴致大发,当然,是沈老爷子觉得我这个故交之女人品不错,符合他儿媳妇的要求,于是他开始关注我,在得知我和沈奕出了问题后,派人跟踪我,并将我每日的行程告诉沈奕。当时的沈奕虽然表面云淡风轻,内心却万分地思念我,在收到他老子的跟踪报告后,心里纠结万分,他一面觉着作为有品质有尊严的男人,不应该来找我,一方面又万分思念我,在看到我整日和陈洛和厮混后,他更加生气,万般矛盾之下,就发生了一年前的种种。

  沈奕说的时候,眼神闪躲,连一贯磁性的声音都闷闷地透着一股子别扭劲,而我的一张脸早已成了烂菊花,最后我乐得花枝乱颤,笑吟吟地去掐他白嫩的脸,很无耻地说:“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爱我的啊,这么,啧啧~”

  我还在感慨,某人却恼羞成怒了,沈奕突然一把打横抱起我就大步往前走。

  “你干吗啊!”我锤他。

  他愤愤地说:“去民政局。”

  “别啊!”我大叫,“我没带身份证和户口本。”

  “那去宾馆。”

  “去宾馆干吗?”

  “生孩子!”

  被幸福占得满满的我,早已将什么林小姐什么南美洲的种植园抛到了脑后,我是蠢啊,人家说了那么几句,我就乐得找不到北,心甘情愿地被吃干抹净外加永久性卖身。

  而我完全没注意到,在以后的日子也没有再想起,今天的沈奕是那么反常,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沈大少会是那种轻易跳脚的人吗?还没头没脑地跟自己老爸说那些有的没的。想想吧,此事多么蹊跷,同一条生产线的沈家父子说不定早串谋好了,演场戏来彻底收服我的心,只因为沈奕要将他的过去告诉我,他不想欺瞒我,不想走父母的老路,因为隐瞒而导致感情的破裂。他料准了我会生气,所以和老爷子一唱一和,顺利转移我的注意力,让我念起他的好,四两拨千斤地让我接受了他的那些乱糟糟的过去。

  他多有才啊,而我却不知道。

  当然很久以后,我隐隐地觉察到了一些,但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个闷骚的坏东西,那是他的本性,在那时的我想来,其实一切都很正常,这个男人的确很强,但又怎么样,人家可是自愿拜倒在我牛仔裤下的,也甭说仙人草蹲了个萝卜坑,他就是爱我,他就是疼我。

  那是我的福气,是我好命。

  我也问他到底为啥爱我,他就摇头叹息,说女人咋就老在意这些有的没的,末了又说,爱一个人有什么理由,世上比我好的女人千千万万,但只有我是他的。我不依,他又揉我的头发,说:“陆安心,你没觉得你其实挺漂亮的嘛,睫毛虽然不长,却很密,眉毛淡淡的,却有温柔的风情,眼睛不大,却是漂亮的鱼形,皮肤细嫩得跟白瓷一样,嘴巴一扁就来撒娇,让人骨头都酥麻麻的。”

  我从来不知道我是这样好,或者说,我从来不知道在他眼里,我是这样好,他宠溺地看着我:“你傻你笨,你毛躁你废话多,你总是唧唧歪歪的又闹腾,让我觉得生活的充实,但这些也不是理由,反正就是喜欢了。”说完,用一副你拿我怎么样的表情看我,然后又问我:“那你说你为什么爱我?“

  我立刻大叫:“你帅!”

  某人挑眉。

  我再叫:“你有钱!”

  某人的脸黑了。

  这么说,其实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是因为他好吗?爱情这东西不能用什么标准来衡量,不是一个人好,我就非要爱他的,不可否认,我最先心动,是因为他的外表、他的气场,但最后的爱上,却只是一种感觉,在一日日的相处中,在一点一滴对彼此的了解中,在拌嘴、在吵架、在分离、在思念中慢慢沉淀,最后形成爱情,我所爱的,不仅仅是他的光鲜与优点,还有他的缺点,他的怪脾气,他的一切。爱是多么不可定义的字眼啊,我是什么时候爱上他的,是第一眼见到他时,是将自己交付于他时,是在简单生活的相处中,是在一年分离的某个夜里偶尔思念时,我也不知道。

  我也不在意,只要现在,我爱他就好了。

  如果一切都可以说的那么清楚,那生活还能称之为生活吗,那只能算是程序了吧。

  我和沈奕最终还是结婚了,在结婚之前,我们玩了很久找东西的游戏,就是沈奕满世界找我的身份证和户口本,想把我弄去民政局卖身,而我藏得乐此不疲。

  与此同时进行的,就是造人计划了,沈奕说什么也不肯再使用卫生用品,即传说中的杜蕾斯和同系列产品,终于在他再接再厉的努力之下,我怀上了某人的种。

  他乐得嘴巴都合不拢,第一次,沈奕在医院里,像个大男孩一样抱着我,颠颠儿傻笑。

  我觉得很快乐,打心眼里的快乐。

  婚礼准备得有点仓促,因为有了沈奕这禽兽的小禽兽,肚子大了不好穿婚纱,所以我们在两个月后结婚了,婚礼那一天我看到了许多故人,比如回国的我的娘家人陆安纯,消失了许久的林涵生,以及吴越。

  我这才发现沈奕为我做过的许多事情,林涵生本来只是个小混混,经沈奕介绍进了联盟,现在在老爷子手下做事,混得也算不错,林涵生看我的时候眼神有点复杂,最后却只是对我点点头,说:“恭喜。“平雪子站在他身边,穿着很合体的晚礼服,对我祝福得相当真诚,我也听说了关于林涵生和平雪子的事情,大概就是平雪子很爱林涵生,为了林涵生甚至不惜去陪他的顶头老大过夜,总之最后他们走到一起,那就是圆满了,那是沈奕的功劳。

  还有吴越,沈奕并没有买他的公司,而是找了一家投资公司投资了他的工作室,替他解决了资金问题,而后又利用连夫的人脉为吴越赢得本市电视台的广告代理权,然后,沈奕给他介绍了一单生意,把吴越弄去了海南谈生意,让我再没能见到他。

  吴越看我的时候眉眼依旧挂着温柔的笑容,眼里却有莫名的东西在闪动,我老爹早不在了,又没有哥哥,最后是吴越牵着我的手,将我带到沈奕身边的,他将我的手放到沈奕手里,说:“好好照顾她。”

  “我会的。”沈奕回答得很郑重。

  吴越的眼神很莫名,我才知道也许我是错过了什么,但却是注定要错过的,他,永远是我的哥哥。

  不过还好,在婚宴的时候,我有了一个大发现,即陆安纯和吴越貌似一见如故、相谈甚欢,这不得不让人联想啊,我很邪恶地笑了。

  在交换戒指又当众打波波,我被沈奕缠绵悱恻的吻弄得飘飘然,结果在下台时绊了一脚,在众人的惊呼中往地上扑去,不知道为什么,我那时居然很镇定,相当淡定地看着吴越林涵生他们满面惊慌地扑过来,最后我倒在一个极其熟悉的怀抱里,沈奕的面部扭曲,气得吹胡子瞪眼,声音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第一次觉得你神经大条到欠抽!”

  我笑了,眨眨眼说:“心疼你家小禽兽了吧。”

  沈奕却突然狠狠抱紧了我,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竟带着微微的颤抖:“陆安心,你这个白痴,你想吓死我吗?”

  哪有啊,我很无辜地眨眨眼,我只是趁着意外证明一下,你,沈奕,就是陪在我陆安心身边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正文结束了哦,,大家不准说仓促哈,那个什么过去的事情偶觉得没有必要再废话了,偶家的小心不是为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儿斤斤计较的孩纸,既然彼此相爱,纠结于这些事,未免太矫情了~
关于小奕为啥爱小心这件事,我还是很纠结,只能说,从小心自我的角度觉得她自己挺一无是处的,但小奕未必这样认为,而爱情本身也没有那么多的道理。但是,为了理清思路,偶还是会写一个小奕的番外,再尽力说明说明。
关于本文的人气问题,偶就只能叹气了,偶这样的小透明瓦,,,偶有时候想想也挺难过的,对于热爱文字的偶来说,自己的文字被大家读到是多么快乐的事,但不管怎样,偶还有你们不是?而且在JJ上,的确有许多好文,反正偶会继续努力地,,,,
哇咔咔~



☆、番外:爱情从何而起

  刚刚从英国回来,我接受了一份大学讲师的工作,这,就是故事开始的契机。
  
  我在正式上课前拿到了学生名单,然后我看到了陆安心的名字,这是个让我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作为陆安纯在英国的校友,且两家还是世交,我不可能不知道陆安心,而陌生,是这个名字所对应的人,已经遥远浅淡到只留下一个影像。
  
  那是在我出国去南美洲的那一年,我十六岁,至于某人,还是个小屁孩,真正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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